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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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衣甲的两个兵士最后下河,将衣甲高高举起,凫水跟在刘辩等人身后向河岸对面游去。
一手拖着绳索,刘辩另一只手划拉着水面,在水波荡漾的黄河中朝着河岸对边游去。
这段黄河的河床很宽,游到对岸,至少也有四百多步。不过相对宽敞的河床,却也减缓了水流的冲击力,虽说河面还是偶尔会掀起一股个个浪头,拍打在刘辩和跟他一同下水的兵士头上,却要比下游湍急的水流轻柔了许多。
站在河岸边的典韦每看到刘辩不时被浪花湮没,两只拳头就会紧紧的攥起,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心里也沁满了汗珠。
从山崖上爬下来的官兵越来越多,河岸边上,渐渐的已是站满了人,所有下了山崖的官兵,都会涌到岸边,伸长了脖子,眺望着正破开波浪朝着对岸奋勇游去的刘辩和那几个兵士。
在水流的冲刷下,要保持一条直线游到对岸,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水中的刘辩每向前游上一截,就会比对一下他们被水流朝下游冲了多远,尔后调整角度,向着对直的河岸游去。
游到一半,刘辩已是感到有些体力不支。
跟在身后的兵士们也在奋力的划拉着水面,他们的水性虽然都不错,可横渡黄河,毕竟是件要消耗很大体力的事情,连续游了两百多步,所有人都感到浑身的力气好像快要被抽空了似得。
“兄弟们……”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刘辩发现跟在后面的兵士现出了些许疲惫,他张嘴朝身后大喊了一声,可就在他喊话的那一刻,一个浪头向他拍了过来,带着泥沙的河水霎时灌了他一嘴,把他后面要说的话生生的给呛了回去。
“呸呸!”浪头过去,刘辩把嘴里的河水和泥沙吐了出来,他背朝着河流上游,接着向正在游泳的几个兵士喊道:“加把劲,就快到河岸对面了,一千多兄弟的性命,可都把握在我们手中!”
喊完话,他一手扯着绳头,另一只手加快了划动水面的速度向着对岸奋力游去。
几个牵着绳索的兵士受了他的感召,虽没说话,却也是一个个在游泳时又加了几分力气。
终于,刘辩的双脚能踩到河底了,他两脚蹬着河底的泥沙,艰难的走上河岸。
浑身都是水,河风吹在身上,冷的他不由打了个激灵。可上岸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坐下歇息,而是返过身,用力的拉扯着绳索,将绳索朝岸边拖拽。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兵士纷纷登上了岸边,虽然每个人都很疲惫,可刘辩没有歇息,他们自是不会坐下,也都跟着拖拽起绳索。
站在河岸对面的典韦,远远的看着刘辩等人上了岸,连忙指挥着几个兵士拽住绳索的另一端,把绳索扯直,将绳头也捆绑在一块牢固的礁石上。
“陛下!”刘辩刚带着几名兵士绑好绳索,为他托着衣甲过河的兵士走到他身后,双手捧着衣甲高举过顶轻声呼唤了他一句。
伸手接过衣甲,刘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抬手朝河岸对面挥了挥。
站在对面河岸的典韦见有人挥手,连忙扭头对已脱了衣甲,准备好下河的第一拨兵士们喊道:“将士们,过河!”
一群早已脱光了衣甲,正站在河边等待命令的兵士连忙下了河。会水的兵士一手托着几件衣甲,身体接着绳索的阻力,沿着直线向河岸对面游;那些不会水的兵士则双手抓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向河岸对面蹭。
站在河岸边上,刘辩一边系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铠甲,一边微微拧起眉头看着那些正艰难渡河的官兵。
会水的官兵,虽然是一手托着好几套衣甲,可有着绳索的借力,他们过河要比刘辩等人过河时轻省了许多。
苦的是那些不会水的官兵,下了河,两脚沾不到河底,已是让他们心内发虚,再加上不时漫过他们头顶的浪花,更是让他们多了几分紧张。
好在这些兵士都是曾经经历过沙场征伐的,虽然紧张,可胆气却要比寻常人大上许多。
双手紧紧的扯着绳索,靠着手臂的力量,拉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向河岸边上蹭,没过多久,第一批不会游泳的兵士竟也登上了河岸。
有人先上了河岸,后面的人也是放心不少,过河的进度也越来越快。
“怎样了?”官兵们已经开始过河,山崖上的人则都慢慢的下到了河岸边上,周仓最后一个下来,双脚刚一落地,他就分开挡在面前的官兵,走到典韦身前,向典韦问了一句:“我等不会水,可否过去?”
“殿下的办法,定是无妨!”看着正在过河的官兵,典韦对周仓说道:“你先过去,某在此处看着。”
“好!”周仓点了下头,解开衣甲,将全身的衣甲都递给了身旁一个会水的兵士,慢慢的摸下了河。
“元福!”周仓的两只脚刚踩进水里,典韦就向他喊道:“殿下交代过,下水之前,先用水将身子浸凉,否则到了河心,万一抽筋,性命可就堪忧了。”
“嗯!”周仓朝典韦点了下头,伸手掬起河水,朝着身上不住的拍打,冰凉的河水拍在身上,激的身子抖了一抖,他先是长长的吁了口气,才接着把水往身上撩拨。
等到皮肤彻底冰凉了,周仓才学着前面那些不会水兵士的样,双手抓着绳索,朝河中一步步蹭去。
过河的兵士越来越多,站在河岸边上,刘辩微微拧起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正在过河的官兵。
不通水性的官兵,人数远远要比他想象的多。且不说那一百多个黄巾出身的中原汉子几乎全是旱鸭子,就连东郡兵和淮南军,也是大多不通水性。
每多一个官兵上岸,刘辩悬着的心就会放下一些。
河岸对面的山崖边上,两条火龙正飞快的向着崖顶蹿去,应是崖上的官兵都已成功下了山崖,典韦依照吩咐烧了绳索。
望着河里正努力朝岸边挪来的官兵们,刘辩远远的看到周仓正双手抓着绳索,很是吃力的朝河岸边挪来。
在陆地上,周仓的武艺也算是十分精湛,大刀舞将起来,等闲几十个汉子沾不得身,可在水中,他的模样却很是狼狈,每有一个浪头打向他,都会让他面色变上一变。
“呸!娘的!”终于,周仓的双脚踩实了河底,他脑袋露在水面上,一边拉着绳索朝岸边走,一边把灌进嘴里,带着泥沙的河水吐出去,骂骂咧咧的咕哝了一句:“差点淹死老子!”
周仓上了河岸,站在一旁穿着衣服,刘辩则微微拧起眉头,看着河岸的对面,对周仓说了句:“让上岸的兄弟们做好准备,所有人一过河,我等便离开此处!”
第100章 陷阵营指挥权
典韦最后一个过河,典韦拉着绳索刚登上岸边,刘辩就抽出长剑,走到捆绑着绳索的礁石旁,一剑将绳子斩断。随后他提着绳头,把绳丢进了流淌的河水中。
奔流的河水带着绳子的一端,朝下游流去,眼见着绳索被淹没在河流之中,刘辩这才朝众人一招手,说了声:“走!”
河岸很是狭窄,不足两千人的军队,在河岸上排起一条细长的队伍,在刘辩的带领下,一路朝西行进。
他们的左侧,是刚刚横渡的黄河,而他们的右侧,则是高直陡峭的山崖。
横渡黄河时,众人身上的衣甲虽然都由会水的兵士托举着,可黄河的浪涛,却还是将他们的衣衫给打湿了一些,其中不少人的衣服整个被浸透,穿在身上,让人感到很是不舒服。
河边的罡风比野地里更为猛烈一些,从东南方刮来的风儿,进入峡谷后,在崖壁的阻挡下,形成自东而西的劲风,推着众人行进,倒也让他们无形中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在风力的推动下,刘辩领着队伍,一连奔走了二三十里,他才看见前方的山崖渐渐的低矮了一些。
“前面可以离开河岸!”看见山崖,刘辩抬手朝前一指,回头对身后的官兵们喊道:“将士们加快些,只要离开河岸,贼军便再也奈何不了我等!”
官兵们齐齐欢呼了一声,跟着刘辩,一路小跑,朝着山崖变的低矮的地方跑去。
刘辩领着官兵们过了黄河,已走出了数十里,在他们横渡黄河的那片山崖上,高顺站在山崖附近的一棵老槐树旁,手里捏着半截拴在老槐树上、有一头已经烧的焦黑的麻绳,眉头紧紧的拧着。
“好一个弘农王!”放开捏在手中的半截绳索,高顺走到山崖边上,望着崖下奔流的黄河,轻轻叹了一声,自语道:“难怪某当日为你所擒!这山崖,若是某领军来到此处,定然不敢以此种方法下崖……”
高顺神情落寞的喃喃自语着,过了好一会,才轻叹了一声,对站在身后的军官说道:“着人禀报温候,弘农王已逃离山岭,渡过黄河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吕布大营中……
吕布跪坐在营帐内,在他左右两侧的下首,还分成两列跪坐着几十名董卓军将领。
营帐正中间,一个兵士正低着头双手抱拳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这兵士就是高顺派来向吕布禀报刘辩已经成功渡过黄河的士兵。
“你下去吧!”吕布朝那兵士摆了摆手,眉头紧紧的拧着,语气中透着几分森冷的对那兵士说道:“告诉高顺,弘农王诡诈狡黠,从他眼前逃脱,与他也并无多少关系,让他莫要太多记挂于心!”
“诺!”吕布让他退下,兵士心内顿时一宽,连忙应了一声,倒退着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帐帘,转身走了出去。
“弘农王又走脱了!”兵士退出帅帐,吕布环视了一圈坐在帐内的将军们,对他们说道:“此事若是传扬到洛阳,某岂不是要被父亲耻笑?”
吕布的话音才落,早先丢掉虎牢关,刚带着残兵返回军中没多久的魏续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帐正中,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此番温候布下天罗地网,弘农王本是插翅难逃,若不是高顺玩忽懈怠,温候又如何会让刘辩走脱?”
跪坐在上首,吕布冷着脸,眉头微微拧起,沉吟了片刻才对魏续说道:“魏续,你即刻带人前去寻找高顺,带着我的手谕,接替他统领陷阵营!让高顺即刻回到大营,另有要务委派!”
坐在帐内的将军们听到吕布说出这番话,一个个都满脸愕然的望着他,张辽更是眉头紧皱,站了起来。
高顺平日为人耿直,军营中的将军们与他关系大多不错,尤其是张辽,与高顺更是走的亲近。
陷阵营是高顺一手调教出的精锐,以往在丁原麾下,就曾立过无数战功。若是早先在邙山一带,高顺带领的是陷阵营追击刘辩,即便不能抓住刘辩,也绝不至于会反过来被刘辩活捉。
心知陷阵营对高顺来说意义重大,一向与高顺交好的张辽,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没等张辽走到大帐中间,吕布已长身坐起,朝众人摆了摆手说道:“某今日有些乏了,你等且退下!”
张辽双拳刚抱起,正要对吕布说话,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吕布给堵了回去。
“温候!”众将已然起身朝帐外走,张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恳请吕布莫要收回高顺兵权,连忙唤了吕布一声。
吕布铁青着脸,朝张辽摆了摆手说道:“高顺玩忽懈怠,弘农王已被大军团团围住,仍是从他眼皮下逃离,若是不小惩薄戒,又如何服众?”
“可是……”站在一旁,张辽一脸困惑的看着吕布,抱拳说道:“弘农王先前从郭汜眼前成功渡过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