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第1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已经有一个节目了啊,”陈竹有些为难,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探不清深浅的情况下,她可不愿意太出风头。
“这有什么关系啊,咱们班可就都靠你了啊。”
“要不要钢琴伴奏?我可以友情赞助啊。”
“……”
男生都是视觉动物,谁不喜欢看美女,和美女说话?见着陈竹这样的美女,虽不能说都存了追求的心思,但是欣赏美还是可以的吧,无形中就形成了众星捧月这么个奇妙的状况,而另外几个女班委心里可就没那么痛快了。
陈竹见她们一脸冷冷的,就猜到她们在想什么,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辅导员催得又紧,她们自己推三阻四的不肯出节目,见别人要上又不高兴,什么心态。
“那就这么定了吧?想好要演奏哪首曲子了吗?”
“《天空之城》吧。”她随口说道,这段时间她和陆彦在家里闲来无聊变着huā样玩乐器,有的时候四手联弹,有的时候钢琴和长笛二重奏,有的时候是小提琴和钢琴,有的时候是长笛和小提琴,最近玩的最经常的就是这首曲子了。
其实《天空之城》旋律简单,也没有多大的技巧可言,但是哀伤优美,用不同的乐器能hún搭出不同的效果。
想到陆彦明天就要走了,心里又郁闷起来,其实这么多年两人一直聚少离多,但每次分别心里还是很难过。
大学的课与高中不一样,起码不用起得那么早了,不过因为天热这几天晚上她总是睡不好,早上自然也是mímí糊糊不想去上课,可刚开学再这么着也不能那么堕落吧,咬着牙硬撑去上课。
大一基本上都是大课,上百号人挤在乌压压的教室里,因为去的迟了,好位子全被挑光了,只剩下前几排和最后几排的位子了,陈竹拍拍脑袋,太久没上大学了,怎么连上课要占座都给忘了。
大一新鲜人对刚上大学的前几堂课都充满了热情与期待,后来发现老师总是站在讲台上自顾自讲课,基本不管下面的同学,也就都放松了起来,有的看杂志,有的发短信,有的睡觉,有的聊天……
当然也不乏认真的同学,毕竟能考到北方大学来的都是好学生,还是以勤奋刻苦的占了大多数,像李洁就埋头苦记,恨不得把老师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黄龄、宋婷婷和陈竹则以听为主,偶尔会记一些重点,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讨论一下,陈竹自小阅读面极广,记忆力惊人,博闻强识,许多信息典故信手拈来,三人都觉得她见识非凡,常缠着她推荐些好书来读。
几堂课上下来,她发现北方大学的生活和她原来的大学生活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不同,老师们的水平也是良莠不齐,第一个学期大牌教授并不多,基本是些年轻的老师来给大家上基础课,且不论学术水平,但论讲课的水平吧,有的老师上课生动活泼,有的老师则照本宣科,更有的老师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让大家听得很是痛苦。
这些都还是小事,最让她痛苦的是,陆彦和老爸老妈在同一天离开上京,鉴于自己那令人发指的开车水平,三人死活不让她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到学校和她道别之后就走了。
陈竹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酸楚难言,刚开始还强忍着,待进了宿舍门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她要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生活学习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连熟人都没几个,过去虽然和陆彦两地相思,可一直在父母身边,还有人可依靠信赖,别看她处事独立,但对父母家人的依恋却是很重的。
他们这么一走,让她的心空空落落的,特别是想到母亲离去时那不舍的眼神,心里就更难过了。
这几天早晨老妈怕她不吃早餐,总是拿着牛奶面包和鸡蛋在楼下等她,当时的她觉得特别丢人,可老妈还非要缠着自己喝牛奶,就差没有亲手喂了,每次她都觉得受不了周围人那异样的眼神,还和老妈闹过几次,可心里又如何不知母亲只是太过爱她,太想为女儿多做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牛奶卡,这是母亲为自己订了一个学期的新鲜牛奶,临行前她殷殷嘱咐,要记得每天都要吃鸡蛋牛奶和水果,维生素和蛋白质粉也不要忘了吃,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有空就到公寓给自己炖点汤补身体,补品药材都在放在公寓的柜子里了……
她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形容母亲对自己的爱了,世界上最爱她的人甚至不是她自己,而是她母亲。
虽然陈琪总是不满地说李明清对陈竹过于溺爱了,但她依旧故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女儿。
宿舍里的三位舍友见陈竹突然大哭起来,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她断断续续地一说,才明白原来是她父母回去了。
三个女孩子的父母也刚回去不久,又都是第一次离开家到这么远的地方求学,被陈竹这么一哭也勾起了心中对家与父母的思念,都跟着默默流起眼泪来了。
慢慢的啜泣都变成了痛哭,悲伤的气氛逐渐传染到了对面和隔壁的寝室,这些初离开家的小姑娘们沉浸在想家的气氛中,一个接一个地哭了起来,整整一层楼哭声一片。
陈竹哭得累了,慢慢擦干了眼泪,觉得这么一哭心里好受多了,随手发了个短信给老妈,“妈妈,我好想你。”
没多久陈琪的电话打过来了,哭笑不得地抱怨道,“我说小竹啊,你妈今天本来就够难受的了,一路上都在强忍着,现在你倒好,一条短信把她给勾得猛掉眼泪,现在怎么也哄不好。”——
待会儿还有一章……
第二百章 新生入学(七)
第二百章新生入学(七)
陈竹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李明清接去了,“小竹,妈妈也好想你……你一个人在上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每天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很想你啊……”没说几句,李明清就泣不成声了。
陈竹连连地应着,可以想象电话那头自己的老爹肯定是手足无措了,心下也觉得赧然,方才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
安慰了母亲一阵,发现宿舍里已经哭成一片了,她就是个情绪化的人,哭过发泄过就完全平复了,可现在这状况有些棘手啊,她挠挠头,发了条短信给陆彦,“我刚才哭了。”
陆彦一看到心就揪成一团,立刻回了电话过来,“小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我爸妈了。”
陆彦听她除了有些鼻音之外,语调平稳正常,也放下心来,“居然没有想我?!”
“有啦,有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门外过道的角落,“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机场等着登机。”陆彦突然也觉得心里有些发酸,这一走将和她隔着一个太平洋,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之前两人虽然也是异地,却总觉得在同一个国家,同一片土地上,距离感还没有这么明显。
陈竹哭过之后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听到好几个宿舍都传来哭声,让她这个始作俑者很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宿舍里哭了,结果害得大家都哭了。”
陆彦在那一头闷笑出声,“你连哭都这么有号召力啊?你们小心别把长城给哭倒了。”
“唉,我也不是故意的,”陈竹窘到不行,“等会儿说不定舍管阿姨还以为我们这儿出什么事了呢。”
陆彦知道陈竹的脾气就是这样,有什么不开心的伤感的一下子就过了,像她这样哭个十分钟立刻就雨过天晴,没心没肺的又是一条好汉了。
“谁叫你没事在宿舍里乱哭来着?人家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你们就是欺负我,干嘛都在同一天走,害我难过的感觉乘以三,当然控制不住啦。”
“我之前不知道你爸妈也是今天走啊,不然肯定去改签机票了,小乖,一个人在宿舍住得惯吗?”
“还行吧,一起住的几个女孩子人还不错,你呢?和那里都联系好了吗?下飞机之后有没有人去接你?”
“你别担心我啦,你忘了我姑姑在这里还有分公司的,还有不少认识的人在这里,他们都安排好了,我也不用操什么心……”
两人闲聊了好一阵,陈竹才挂断电话进屋,三个女孩子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有几声抽抽搭搭的,但基本上已经没那么难过了。
“陈竹,本来我们想去安慰你的,结果倒被你勾出这么大把的眼泪来。”宋婷婷一边擦着鼻子一边嗔道。
“好哥哥,我错了,你就罚我吧。”陈竹拉着宋婷婷的胳膊撒娇,两人在一起排练《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个是宝哥哥,一个是林妹妹,感情特别好。
“谁舍得罚你啊?”宋婷婷笑着捏着她的脸,“咱们班那些男生还不得把我砍了啊?”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咱们班那个李炯喜欢陈竹啊?”黄龄也兴致勃勃地凑起了热闹,女生就是一种情绪化的动物,刚才还难过兮兮地抹眼泪呢,一讲到八卦就眉飞sè舞起来。
“李炯是哪个啊?”李洁一脸茫然,陈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她完全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就是咱们班除了范尧之外第二帅的。”宋婷婷兴奋地说。
“我倒觉得两人是不同类型的,不能相提并论吧,范尧是温文尔雅的书生型,李炯是充满活力朝气的阳光型,不相伯仲啦。”黄龄中肯地评价。
“看来你喜欢阳光型喽?”宋婷婷贼兮兮地笑。
“我喜欢肌肉型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六块腹肌。”黄龄挤眉弄眼的样子惹得三人一阵哄笑。
“不过那个李炯好像很有钱呢,我看他是开车来上学呢。”
“从宿舍到教室再远也不至于需要开车吧?骑车不是更方便?”陈竹有些好笑地说。
“他是上京人,经常回家住的。”
“你太伟大了,从哪里听来这么多八卦?”
“上次和李炯的舍友们聊天呗,他已经放出话来要追你了诶。”
“我还是不知道李炯是哪个……”李洁在一边弱弱地说。
“你就记得他是我们的班草好了,拜倒在我们魅力无边的班huā石榴裙下的一株小草。”黄龄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们少来,怎么可能?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诶。”陈竹对这种艳遇毫无兴趣。
“不过也是啊,我要是你也不会选择李炯的,你男朋友帅成那样,那个李炯毫无竞争力啦。”宋婷婷大大咧咧地说。
“哎呀,你们都见过了,就是我没见过。”李洁一脸郁闷。
“哈哈哈,小李子,谁叫你来得迟了呢,不过姐姐我给你描述描述,陈竹那个男朋友,呃,叫什么来着?不过这不重要,他在美国留学,America嘛,我们就叫他A哥好了……”
这是什么外号?陈竹在一边大笑起来,陆彦要知道他得了这么个古怪的外号,会不会郁闷地捶墙啊?不过这样也好,大家不会去关注陆彦的名字,她的生活也能更平静一些。
“如果说范尧是书生型的,李炯是阳光型的,A哥就是王子型的……”
“什么王子型的,你见有哪个王子长得好看的?听你这么一介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A哥长得和查尔斯王子一样呢,”黄龄立刻吐槽。
“那你说是什么类型的?”
“我觉得吧,是美少年型的,嗯,就是柏原崇和吴彦祖那种类型的,好像又比他们多了一点点hún血儿的感觉。”黄龄托着下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