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引魂人-第2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刚走了一会问我:“这个地方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还找什么病因?小原啊,是不是你判断错误了,我明明是在高楼上面撞邪了,说不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楼上呢……”
我接着黑暗的掩盖,一边在地上偷偷地撒了点东西一边说:“付总,您相信我吧,我可是纵横阴阳界几十年的,绝对是经验丰富,我手底下灭过的鬼比我吃得饭都多……”我胡吹了几句,付刚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嗽了一下说:“张大师,你觉得呢……”
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张大师才说:“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付刚的声音充满了惊诧。
“你没有感觉出来周边的光线暗了很多吗?”
从进入地洞以来,所有的建筑技术工人全部打开了头顶的手电筒,保镖们每人也是一个手电筒,这么多手电筒的光线在地洞里看上去都不明亮,所以付刚可能也没注意到,手电的光线,少了很多。
“什么意思?”付刚有些奇怪地停下脚步,向四周看去,突然怪叫一声说:“特么的,那些,那些技术工人呢?敢擅自调头,这是想丢饭碗吗?”付刚立马表现出一个恶老板的跋扈气息,可他嚷嚷了半天,那些靠他吃饭的技术工人们也没有出现,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怎么回事?”付刚有点慌了,指着其中一个保镖说:“去,赶快给我回去看看,把人全部给我揪过来,告诉他们,谁敢掉队,上去以后立马开除!”
“是!”那个保镖答应一声,掉头向后走,突然“哎呀”一声,好像撞到了什么上面一样惊呼出声。
付刚焦躁地说:“怎么了!”
“付总,怎么……怎么……”那个保镖突然之间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路消失了?”
“什么,路消失了?”付刚根本就不相信,在保镖围拢之下,向外走了几步,抬头一看,突然就向我喊了起来:“小原,这怎么回事,啊,怎么路还能自己不见了!”
付刚的面前,在保镖们的手电筒照射下,看到的是一堵墙,一堵土墙,就跟通道的洞壁差不多一样,就好像这个洞的底端一样,只剩一个方向有通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付刚急躁地问:“我公司那些人呢,该不会是不声不响地就……”
“付总,既然此路不通,那咱们就走通的路吧”我满不在乎地说。
付刚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可是黑暗中,突然想起了一阵歌声,是一个小孩的歌声,好像是在唱儿歌,忽远忽近的,声音特别清脆,唱的是:“风公公、雨婆婆,驾着大车云上走;金童子、玉女子,双双坐在莲花池;天马走边界,莲火升空中,焚烧孽与缘,永世不超生……”
童声应该唱的是儿歌,就是逻辑有些问题,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只是越到后面越阴森,从清脆的童音转为诡异凄厉的低吟来。
第400章 岔道
在莫名其妙出现的漆黑的地下空间,来的路却像活的一样竟然消失不见了,诡异的黑暗空间里反而响起了女童的儿歌声,本来是清脆的童音,却越唱越像鬼哭,把付刚的胆子很快就唱没了。
虽然付刚出身黑社会,也过过刀口舔血的日子,手下不少人命,可如今形势不一样了,他有钱了,有钱人都惜命,他整天在花花世界里厮混,哪里会想到死这回事,当然没活够了,所以他最害怕。
“什么声音,你们,你们听到了没……”付刚有些慌张,伸手扶住身旁的保镖,向我看来,又转头去看张大师。
我故作迷茫地说:“什么,付总,这里面只有我们的声音啊。”
张大师没说话,却看了我一眼,我心想,让你先自作镇定一会,你要是护着付刚,总让你走不出这个地下去。
“没听到?”付刚脸上的惊诧都有些扭曲的惊恐了,他看向他的保镖,他的保镖还是很给老板面子的,拼命地点头,一边逡巡着目光向四下里看去。
好赖这些保镖还算镇定,他们都是手底下有人命的人,身上有凶煞之气,所谓的恶鬼怕恶人,普通的鬼是近不了他们的身的。付刚看了看保镖们的气势,才镇定了一点。
那个女童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了,付刚看向张大师说:“张大师,现在,现在怎么办?”
张大师回头看了一眼,那堵土墙赫然就在眼前,将刚刚过来的路全部都堵死了,便说:“为今之计,只有向前走了。”
付刚脸部五官一阵扭曲,似乎对这个结果特别不满意,可他再有钱在这只剩下我们的漆黑底下也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要仰仗我和张大师的。
付刚纠结了一会儿,对保镖们说:“把家伙都拿出来,严阵以待,刚才那歌声真tm得让人心里发毛。”
保镖们放下黑色的大包,从里面掏出东西来,我擦,竟然真的是枪,这付刚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哎呦,哥们,这,这是真枪吧,能让我见识一下吗,我还没见过真枪呢。”我上前一步,很是兴致勃勃。
蹲在地上的那个保镖抬头看了一眼付刚,付刚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的家伙带的有限,你也不会摆弄这东西,万一擦了火,伤了水,可就不好了……”
我撇撇嘴,不看就不看,你们这东西对付人还行,对付鬼,呵呵。
我在心里呵呵一声,然后当前走去,付刚被五个保镖围拢在一起,走在中间,最后殿后的是张大师。我对这安排还比较满意,张大师离我比较远,这样我做什么手脚也不用担心被他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无退路,又莫名出现了女童儿歌的声音,这黑漆漆的地下通道好像瞬间就充满了恐怖的气氛,那些技术人员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通道里只剩下付刚和保镖们粗重的呼吸声,周边越安静,他们的呼吸声越急促,而这急促的呼吸声又让通道里更增添了莫名的恐惧。
而刚刚出现的儿歌声再也没有响起,我听到付刚在后面嘀咕:“难道真是听错了?”可他的保镖纷纷证明他们刚刚都听到了那个歌声。
一行人再不说话,只在黑漆漆的洞里走去,这帮保镖一看也是不看书的人,不知道在莫测情况下要保存能源吗?每个人手中的端着枪,抢上还驾着手电筒,简直就是全开模式。
地下的通道一直都没有变化,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两侧是黑漆漆的通道壁,眼睛看不到什么变化的色彩,走的久了,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了,就好像已经不停地走了好长时间一样。
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白色的影子,那影子好像从一侧的土墙壁中钻了出来,在离着我们大概有十几步远的距离,成为漆黑空间里唯一的一点白,仿佛是个人影一样,又仿佛是个突然出现的衣服在地道里飘着。
“谁!什么东西!”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暴喝,接着我就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我猛然向前一扑,整个人都趴到了土质地面上,就感觉擦着头皮的气流瞬息刮过,蹭的头皮都疼,耳畔就响起一阵仿佛鞭炮齐鸣一样的枪声,tm的,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是要给我开瓢吗?
枪声很快就停了下来,付刚有点惊慌失措地问:“为什么开枪,有什么东西?”
我吐出因为抢地吞的一嘴泥,气冲冲地爬起来冲到那个正有些怔忡的保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领口,使劲拽了一下……那个,这家伙五大三粗,我竟然没拽动他。
不过输人不输阵,我指着那保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tm的会不会开枪,想要老子的命?我tm现在就把你弄死!”我作势要去掐死那个保镖,那保镖突然如梦初醒地大叫一声:“鬼啊!”然后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手电筒一下子掉到了地面上,端着枪突然向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的喊着,其他四个保镖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及时将手电筒都齐刷刷地扫了过去,却见刚刚跑的那个保镖竟然不见踪影了,在他们的身后,只有张大师一个人。
“难道……真的有鬼?张大师,张大师……”付刚从保镖方阵中冲了出来,挽住了张大师的胳膊,好像搞基一样。
看来到危机关头,他还是比较信任跟他好几年的张大师啊。
“怎么,怎么就不见了?”付刚问张大师,张大师说:“派人去看看吧”。
付刚听话地看向其他的保镖,其他的保镖面露难色,可老板发话了,也不能不去,其中两个保镖对看了一眼,谨慎地向前走去。他们几乎是一步一停顿,手中的手电不停地转来转去,向四下里看去,可除了黑漆漆的坑洞壁什么也没有。
突然,那两个保镖停下脚步,出声说:“这里,这里怎么有个岔道,我们刚刚经过的时候,明明是没有的。”
“岔道?”付刚杨声说:“真有岔道?”
“对,地下还有脚印,应该是大山的。”
大山,可能是刚刚失踪的那个保镖的名字。
我们几个全部走到岔道上去,想要看个仔细,那里,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岔道。
第401章 黑猫
“这,这怎么回事?”付刚问道,却没有回答他的,剩下的4个保镖更加全阵以待的样子,盯着那个岔路口。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黑暗里,突然冒出来两点猩红来,那猩红在离地不高的位置,好像什么东西的眼睛,这东西正躲在黑暗里,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什么东西……”付刚的声音都有一点颤抖了,张大师向前一步挡在了付刚的面前,就见张大师向身后一抽,凭空听到一声金属鸣叫之声,一把宝剑就凭空出现了。那把宝剑没有剑鞘,整个剑体呈现古铜的颜色,看上去一点都不锋利,却闪烁着一股特别凝重的气,应当是个宝贝。
宝剑?
我看向对面黑暗里的猩红色两点,难道?
“开,开枪”付刚突然下命令,4个保镖将岔道口包围拿着枪就向里扫射去,那猩红的两点光芒突然就不见了,就听到子弹噗噗地打进柔软的泥土里,似乎迸溅起一片新鲜的泥土,通道里都是泥土的腥气。
“死了吗?”一个保镖最先开口,却不敢上去查看,虽然说走进这个地道没有发生什么太过血腥的事件,无非就是通道不通,还有一个人大喊着见鬼地跑开了,可越是这样,可能那些人心里更恐惧,也许更加恐惧的就在下一刻。
“咱们向哪里走?”付刚看看张大师,张大师却看向我说:“不如听听原兄弟你的意见,咱们应该往哪边走?”
我耸耸肩说:“无所谓,反正这两条都不是回去的路。”
付刚有些被我的态度惹火了,冲着我大喊:“小原,怎么回事,我tm的明明都付了钱,不是江心月让你给我来解决问题的吗,你tm这是想谋财害命啊!”
我“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谋财害命,这个词描述还算准确,只不过现在我当然不能承认,我无辜地说:“对不起啊付总,我姓沐,不姓原,我叫沐原夜,您还是叫我小沐吧。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说话,可我说的都是实话,不如,我们还是顺着原来的路走吧,刚刚您身边那个莫名跑进岔道里的人可是手中拿着枪呢,若是黑暗里咱们走着走着,突然扫过来一嘟噜子弹,咱不都得全交代吗?”
付刚喘着粗气,似乎被我气的不轻,他恶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