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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秘术之天下无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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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不碰风水术数了,结果一场兵祸下来,啥也没剩下。所以爷爷从小就告诫我,人绝对不能当守财奴,钱如常流水,转起来才有生机,对风水师来说,尤其如此。

    风水师赚的钱都是替人消灾解难换来的,如果钱存住了,那这灾也就多多少少的替人承担了。所谓破财免灾不仅仅是对办事的人而言,对给人办事风水师来说也是一样的。钱花出去了,等与灾就出去了,反而能落个平安自在。

    我不禁感慨,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做风水师这个行业,水平高低先放一边,拥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养才是更重要的。幸好,爷爷亲自给我上了这一课,我的成绩还算及格。

    回到房间里,我放了一缸热水,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没想到刚舒服了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耳边似乎传来了爷爷的声音,“林卓,这件事点到为止即可,以后要记住,人不痛快,事就痛快不了……办事之前,先要看人啊……”

    我睁开眼睛,周围什么都没有,原来是场梦。我站起来拿浴巾围住身子,回到卧室里,躺到床上仔细琢磨刚才听到的话。人不痛快,指的就是这个孙武州,那事不痛快,就是说这个事办起来可能会不顺。老爷子让我点到为止,这意思就是说让我选完物件就赶紧甩干净,不要被他黏上。

    “爷爷呀,您指点他找到我,又叮嘱我点到为止,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拿起手机给叶欢打了个电话。

    叶欢静静的听我说完,微微一笑,“这意思很明显,让你管,是因为五爷答应过他。不让你深管,是怕这个人缠上你。这样吧,明天选到物件之后,咱们立马回北京,不要给他留任何联系方式就是了。”

    我恍然大悟,“看来男人想不通的时候,还真不能忽视女人的智慧,真有你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现在想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不许再打扰我!”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躺到枕头上,看着外面的星空一笑,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秘术之天下无双:妙

    孙武州这个事其实特好办,只需要一样东西——降魔杵。为啥呢,因为黑辟邪不怕别的,就怕降魔杵这一种物件。过去带黑辟邪下葬的墓主,都是左手拿降魔杵,右手握黑辟邪,这样一来就可以制服黑辟邪的煞气。

    很简单吧?可关键是得找到合适的降魔杵才行,市面上流通的那些,大部分都不行。必须是以黑教秘法炼养过的,通身带着魔性的才行,这叫以毒攻毒。

    鼓楼的南北街上,有不少买物件的店铺,我们带着老孙一直转到下午三点多,挑了不下二百个降魔杵,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

    “林老师,要不然咱们再去沈阳道看看?”他焦急的说。

    我微微一笑,“你就去潘家园也没用,你能用的那个,必须在这买。您就别急,咱们再等等,很快就来了。”

    正说话间,叶欢从路边一个摊子上又拿起来一根降魔杵,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冲我一招手,“林卓,过来看看这个!”

    还没等我们过去,那摊主脸一沉,一把将降魔杵抢了过去,“对不起,这个呀,不卖!”

27 点到为止 

    叶欢脸色一沉,“不卖?不卖你干嘛摆在这?”

    “我放这玩儿,就是不卖!”那摊主态度很不友好。

    我走过来把叶欢拉到身后,冷冷的看着那摊主,“哥们儿,说话客气点,你是想做买卖还是想找茬?干嘛欺负一个女孩子!”

    那摊主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干瘦,眼中却冒着精光,“谁欺负她啦?这不是话赶话嘛……得了,姐姐,我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叶欢看他一眼,“算了,你刚才那一抢,差点划破我的手。”

    我赶紧拉起她手仔细看了看,只是一道白印,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我说完一指那摊主,“哥们儿,你要是不想卖就别摆,既然摆了就别怕人碰!这幸亏是我朋友手没事,要是有事我告诉你……”

    “哎哎哎哥哥,我错了行不行,真不是故意的”,他赶紧赔礼道歉,“这样吧,你看我这手串什么的,喜欢哪个我送姐姐一个,这事咱就别闹了行么,这人来人往的,我还得做生意呢。”

    我看看叶欢,“疼么?”

    “不疼,别跟他闹了,不算什么事”,她小声的说,“先问降魔杵的事吧,办事要紧。”

    “对对对,先看降魔杵吧,这姐姐一看就没事”,孙武州赶紧说。

    我瞥他一眼,心说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是给他办事,叶欢差点受伤,我差点跟人吵起来,他在在旁边没事人一样,什么人性!

    我看看摊主,“老板,你手里那降魔杵,多少钱肯让?”

    摊主看看降魔杵,“这个呀,嘿嘿,多少钱都不卖,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我摆在这是为了镇摊儿!”

    “头一次听说用降魔杵镇摊的”,我一笑,“你开个价吧,咱们谈谈看。”

    “其他的什么都好说,这个呀,免谈!您二位还是看看别的吧,这个真不行”,摊主很倔。

    我点点头,拉起叶欢的手,“转了那么久,你累不累?”

    叶欢点点头,“有点。”

    “成,那咱不转了”,我说,“走,回北京!”

    叶欢一愣,“啊?回……回北京?”

    孙武州慌了,赶紧拦住我,“别别别呀,林老师,您得把我这事办完了再走啊,要不然我这怎么办哪!”

    我看他一眼,“给你办完再走?”

    “对呀,你得给办完了呀!”

    “哦,我欠你的?”我冷笑。

    他被噎住了,片刻之后赶紧满脸堆笑,“您看……这话怎么说的……明白,我都明白!”说着他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从包里拿出一小沓人民币,“这是一千块钱,不少了吧?要是不够,您说话!”

    我轻轻推开,“不是冲你的钱,这事啊,我不想管了!”

    “别介!您等等!”他拉住我,又拿出一沓,“五千,够不够?”

    我没说话。

    他一咬牙,又拿出一沓,“一万!这总够了吧?”

    “老孙啊,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么?”我极其不屑的一笑,“我们真得走了,物件你也知道了,就那降魔杵,买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我不是为了钱,是我发现这个人品行不好,做事不敢担当,所以这事不能再管了。可没想到我这么一甩手,他这彻底没注意了,一把拉住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林老师,这是三万,全给您了!我就带了这么多钱,原本是想等办事都给您的,您看我这一片诚心,您好意思不管我么?”

    叶欢笑了,“孙先生,感情您带了三万块呀……哎,林老师,你看你这身价这么一会涨了多少,从一千涨到三万了。”

    孙武州尴尬的笑了笑,“这位姐姐,你别笑话我了,我真是想等办完事再给林老师的,真的是诚心诚意的。”

    我想了想,“老孙,你诚心诚意,我也是实话实说,这个事我只能管到这地步。这钱你也不用给我,瞧见没,那降魔杵,你自己想办法去,高低把它买回去。记住,只能用买的,不能用下作手段。过段时间你会梦见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打你,边打边哭。一旦做了这个梦,你就去找七根新鲜柳条来,将这降魔杵和黑辟邪捆在一起。然后放到路边的柳树下,用土埋好转身就走。三天以后去看,如果黑辟邪碎了,你这关就算是过了,明白了吧?”

    “林老师,这事我自己真的不行,您看还是您给办吧”,他愁眉苦脸的哀求我,“这钱哪我全给您,我刚才是贪心了,我不是人,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笑了,“我跟你一般见识干嘛?不是我不肯帮忙,是后面的事你自己办更合适,明白了吧?”

    孙武州见我坚决不答应,没办法只好点点头,“那行吧,那我去找那老板谈谈,你们这就回北京?”

    “对,马上就走。”

    “那行,我也不送你们了,我得抓紧买物件,别回头让人家买去”,他看看我和叶欢,“谢谢二位老师了,那你们就赶紧走吧,别管我了。”

    “行,那你自己保重”,我微微一笑,拉着叶欢就走。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奇葩,真是奇葩……”叶欢叹气,“哎,你帮他选了物件,不收他红包这可不好,那钱你为什么不要?”

    “这个人一身阴气,我才不想要他的钱”,我说。

    “那你就替他挡灾吗?”叶欢拉住我,“不行,我去找他要!”

    我笑了,“那成什么事了?你放心吧,该是咱们的总是咱们的,顺其自然。”

    叶欢疑惑的看着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

    “嘘……”我神秘的一笑,“我什么都没想。”

    从鼓楼出来准备等公交车,等了十几分钟车也没来。就在我准备打个车的时候,刚才那老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哎,兄弟,等等!”

    “怎么着,有事?”我问。

    他走到我跟前,从包里掏出两沓人民币,“兄弟,这两万是你的,拿着!”

    “别介,事得说清楚”,我轻轻推开他的手。

    老板一笑,“兄弟,我倒腾物件有十五年了,多少也懂点。你和这姐姐一看就是高手,不然不会一眼相中我那降魔杵。说实话,那个不是不能卖,是我师父有交代,不能随便卖。刚才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口价给了我五万,我推辞不过去,就卖给他了。当初我师父说过,这降魔杵最多不能超过三万。我刚才也看见了,你给他办事,他没给你红包,这两万就当我替你给他要的了,兄弟,你高低得收下!”

    我没推辞,痛快接了过来,“谢谢老哥!那我们走了。”

    “哎等等”,他掏出一张名片,“兄弟,交个朋友,我不要你的电话,你再来天津记得找我,到时候一提降魔杵,我就知道是谁了!”

    我笑了,“好,那我们走了,希望有缘再见!”

    他走了之后,我看看叶欢,“是不是想问我问题?”

    叶欢摇了摇头。

    我无语了,“好吧,既然你不问,那我主动告诉你。孙武州身上阴气太重,人品也不好,我不想要他的钱。这老板虽然古怪,但身上有股正气,钱从他手里过一下,就不是孙武州的钱了,我再拿也就踏实了,明白了?”

    她点点头,“从那老板一喊你,我就明白了,你不用给我解释的。”

    我瞬间有种要吐血的节奏,“我想说话行不行,你就听我说行不行,让我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行不行?”

    叶欢强忍住笑,认真的看着我,“行!”

    “我……”,我无奈的看她一眼,“算了,咱们走吧。”

    回程的火车上,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个名片,他叫刘铁民,我掏出手机默默的记下了他的号。

    孙武州的事就这么戏剧化的过去了,至于后来他办的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的出现让我深刻的记住了一句话,那就是办事,要先看人,人不痛快,事就甭想痛快。遇上这样的人和事,就得痛痛快快的尽早撇清,点到为止。

    回北京后,我在家休息了两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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