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语-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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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莫非这洞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具尸体?
牛二柱心中疑惑,低头一看,可不能再往里灌烟了,这洞口的浓烟已经不往里进了,而且还一丝一缕的往外冒,这就说明洞里已经灌满了烟雾,再也转不下,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里扇也没用,到了这步田地,里边儿还没有动静儿,这就不用再想别的了,里边儿肯定没有活物儿,就是有也给呛死了,那往外扔石头的应该就是那具尸体!牛二柱把那哥儿俩拉住,仨人退后几步,正要再想办法,忽然就听见洞口一声怪叫,紧接着一个黄色的东西出现在洞口,看也不看哥儿仨一眼,带着满身的浓烟,没头没脑的就往外跑!by:87942204368064376|222》
十一妖人
三人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往后一闪,原以为这东西是出来伤人,谁知道这玩意儿看外边人多,并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带着一身浓烟,专门往草丛、树林里跑,还没等人看清楚,顷刻就没了踪影。
哥儿仨惧是后悔不已,看这个东西,个头儿并不大,而且恍惚之间还有些眼熟,这要是把它抓住,满天云彩不就都散了么?可这事儿也是寸了,刚好几个人往后一退,丫就跑出来了,上去扑捉都来不及,关键是众人熏了半天,一直都没有动静儿,不免有些松懈,它这个时候突然出来,倒是大大出乎意料。
牛二柱也就愣了那么一下,也不打招呼,扭头就追。大少心里清楚,这个东西绝不寻常,别的不说,仨人烟熏火燎,舞弄了半天,满洞里都是烟雾,别说是畜生,就是人也受不了,它能坚持到现在,必有过人之处,而且这东西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挑在众人心里松懈,往后一退的时候跑,显然也是看准了时机,这东西能有这么多的心眼儿,比人类还要精细,能让它跑么,这不是一个祸害么?
牛二柱紧追了几步,开头儿还能看见脚印儿,前几天下雪,树林子里没人管,一串一串的足迹十分明显,可到了后来,那足印竟然没了。大少低头仔细查找,竟发现那脚印已经被什么东西扫过了,眼下是踪迹全无,这倒无所谓,顺着这些打扫的痕迹也能追,可是又走了几步,怪事儿就来了,雪地上一片空白,啥都没了。
牛二柱仔细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丁点儿的蛛丝马迹,这事儿就不好办了,没有踪迹,你往哪儿追去?看来也只好就此放弃,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出什么事儿,那谁也不知道,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走一步算一步了。
大少无可奈何,回头和马凤仪、步伐才会和,到了地方一看,好么,这俩人倒也老实,还在哪儿守着,那真是目不转睛,大眼儿瞪小眼儿,比谁都仔细。牛二柱过去跟俩人打了招呼,既然这里边儿的东西已经跑了,再守下去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等一会儿烟散了,下去一个人看个究竟。
牛二柱这么一说,马凤仪和卜发财那可是当仁不让,抢着就要下去。大少心里明白,这不是啥好事儿,虽说洞里已经出来了一个东西,可你能保证里边儿就没有别的了?就算是没别的东西了,那扔进去的死人已经死而复生一回了,万一他在里边儿活过来咋办?一进去岂不是成了人家的点心?这是哪哥儿俩疼自己,不让自己冒险,可自己不去谁去?谁去自己也不放心呐。
大少也不等他俩说别的,上来就往洞口一站,嘴里说道:“妹子、三兄弟,你们俩就别争了,这事儿别人不行,就得我下去,二哥可不是说你们没能耐,实在是这里边儿凶险莫测。妹子还有哥哥、嫂子,一大家子,又是个女的,让你去那大伙儿肯定把我们哥儿俩笑话死,至于三兄弟,你父母俱在,都得靠你养活,我牛二柱孤身一人,下去最合适,你们俩就别和我争了!”
牛二柱说罢,扭头就往洞里走那哥儿俩想要阻拦,已经为时已晚,眼看着大少就要进去,就听见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各位,你们这大清早儿的干嘛哪,这可不行啊,老爷子地窖里就几块烂白薯,还得留着给一家人活命呐,你们可不能给我拿走!”??鬼不语11
卜发财和马五一愣,扭头儿一看,后边儿来了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也看不出多大年纪,头发胡子全都白了,满脸皱纹,寿斑堆垒,显得老态龙钟,不过身子骨还挺硬朗,连背都不弯,往脸上一看,面容慈祥,不过就是眼睛不大好,老那么眨巴着,而且看人爱用余光,就是偶尔拿正眼看一下,也赶紧把眼光溜走。
俩人见他这么大岁数儿,赶紧过来施礼,马凤仪抢先道:“老大爷,您老刚才说什么,这是您家的地窖?这恐怕不对吧,谁家能把地窖挖到这儿来,而且这地窖深不见底,连个门儿都没有,您又是怎么挖出来的?这事儿只怕有些不对吧?”
马凤仪虽然态度恭谨,但话里软中带硬,暗含着怀疑的口气,分明对这老头儿有所怀疑,这老头儿听马五这么一问,脸上顿时现出愁苦之色,叹息了一声,把自己如何拿这个洞穴当地窖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这老头儿就是本地人,平常没什么应声,就靠种地过日子,那时候世道又乱,百姓又穷,各行各业都不好干,尤其是这种地,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不说,还得靠天吃饭,好容易盼了一个好年头儿,打了粮食自己又不敢吃,先得给地主交租,各种杂税应酬完毕,还得防备着征兵粮,稍不注意,全家就得要饭。
今天年景不错,家里多少剩了点儿粮食,老头儿一琢磨不行,这点儿保命的东西得藏起来,回头要是让别人看见,还得想办法抢走,就算屁事儿没有,说不定那个大帅心血来潮,要跟保定曹锟干一战,那这些粮食可就得全部充了军粮了。
老头儿想的倒是挺好,可要想藏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首先地方得隐蔽,别人发现不了,第二离家不能太远,来来往往的人家看着生疑。这老头儿连想了几天,也没这么个好地方,可巧半个月前赶集,路过这个地方,一下子差点儿掉进去,这才发现了这个深洞。
老头儿胆子也大,顺着洞穴往里走了半天,也没看见里边儿有什么东西,心里奇怪这么大的洞是怎么来的,可奇怪归奇怪,老头儿灵机一动,就有了主意,把吃的东**到这儿来,洞口用石头、柴草堵上,谁能发现?家里不就有了过冬的粮食了么?这离家又不太远,早晚的背着人取个东西,不也方便么?老头儿越想越对,赶紧跑回家把儿子闺女都叫上,连夜把口粮搬了进来。
老头儿这边儿喋喋不休,马凤仪听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毛病来,只好作罢,不过他看这老头儿可有点儿不顺眼,老家伙看人不正,老拿眼角儿瞄人,而且眼神不定,贼光四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马凤仪心里一动,暗中加了小心,留心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老头也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小眼睛滴流乱转,向俩人身后看了一眼,又开口问道:“我刚才看着你们不是有三个人么,那人上哪儿去了,不是趁着说话的时候进我的地窖里去了吧?我跟你们所说,那里可是我一家好几口保命的东西,你们可碰不得!”
这老头儿刚才说话离马凤仪还不近,五姑娘也没觉出什么来,可这会因为往后看,走近了几步,他一张嘴,马凤仪差点儿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这老头儿身上什么味儿啊,虽说那时候的人不讲究,都不怎么卫生,没事儿掏虱子玩儿都很平常,可身上也不能这么难闻呐,腥臊恶臭,臭气熏天,难为他老婆孩子怎么跟他过的,这根本就不是人身上的味儿!
马凤仪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老人家,你刚才说你进过这个洞?那里边儿有什么?这洞这么深,是怎么来的,您老可都知道?”
老头儿此刻十分着急,两只眼睛不住的往两人身后看,似乎对已经进去的牛二柱十分顾忌,要不是马凤仪和卜发财在洞口守着,说不定他都能进去把牛二柱锤吧一顿,可这俩人,尤其是马凤仪,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他,老家伙也是投鼠忌器,马五把刚才的话连问几遍,丫居然都没听见。
旁边儿的卜发财这会儿也看出不对来了,三耗子嗓门儿大,把马凤仪的话又问了一遍,老头子身子一震,这才反应过来:“我进去也没多深,没到底儿就出来了!”
这话一说,马凤仪脸色一变,不对,老家伙这话里可有大问题,既然是全家保命的粮食,那头搬进来之前,肯定得把这洞里的一切观察好喽,否则你不怕别的,洞里有耗子洞怎么办,你把东西放在里边儿岂不全都喂了耗子?那时候你全家就不活了?很明显,老头儿在撒谎!by:87942204368064376|223》
十二诡异老人
马凤仪见那老头儿鬼头鬼脑,说话吞吞吐吐,十分可疑,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底细,但是十**和今天的事儿有关,就对他有了防备,后来看他探头缩脑,一个劲儿的往后看,似乎对身后的洞穴十分关切,又像是对已经进去的牛二柱十分顾忌,心里就有了主意,不管他说什么,就是哼哼哈哈,不加理睬,但是只要他一往前走,就往前一堵,把老头儿进洞的道路封死。
那老头儿先前还没有觉察,以为马凤仪一个女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他哪儿知道这女人正是江湖上闻名丧胆的女魔头?几次三番想要进洞,却都被马五拦住,这老头儿心急如焚,眼中凶光一现,就起了杀机,不过他也不敢贸然动手,俩大活人在跟前儿站着,天又快亮了,万一失手,这事儿可不好收场,老家伙眼珠儿滴流乱转,也不知在打很么鬼主意。
三人正在洞口僵持,就听见身后一声脆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马五和三耗子都是背对洞口,看不真切,只有那老头和他们相反,正面看着洞穴,闻声探头一看,脸上顿时变颜变色,显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来,马凤仪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他的举动,见他如此,以为后边儿出了什么事儿,别人她可不管,牛二柱可是心尖儿上的人,自从大少一进去,五姑娘的心就悬着,刚才听到声音就已经有点儿心慌,现在看老头如此表情,那里还按耐得住,当下心中一乱,急忙扭头向后看去。
马凤仪猛一扭头,径直向洞口看去,这一看就后悔了,洞穴处空空荡荡啥都没有,别说牛二柱的影子,就是半个活物儿都没有!马五情知上当,赶紧回头,用眼角余光一瞄,只见那老头把手伸进怀里,正要把一件东西掏出来,那东西鼓鼓囊囊,棱角锋利,一看就是什么凶器!
马无心中一乱,知道不好,这回可是上了当了,有心要回身反击,已经是回身晚矣,正在时不可解之际,就听见洞口有人说话:“老人家,你只是要干什么?”
众人皆是一愣,那老头儿一哆嗦,赶紧把手抽出来,规规矩矩往那儿一站,满脸愁容,又变成了方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仨人人全都不知何故,扭回头再一看,但见洞口出来一人,二十多岁光景,爽朗郎一团精气神,正是方才还在洞里的牛二柱!
马凤仪和卜发财一看是牛二柱,心里全都一喜,一来是因为洞里凶险莫测,牛二柱全身而退,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二来这三个人里,大少俨然就是主心骨儿,他这一来,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