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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法医禁忌档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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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跟铁驴不怎么高兴,他俩嘀咕一会,闷头走了回来。
    姜绍炎指挥我跟骆毅,铁驴把fn2000拿到手里,一直默默的摆弄着。又过了一两分钟,老蛇和小黑的车脱离险境了。
    他俩一脑门汗,急忙下了车,尤其小黑,想吸根烟,但拿烟的手指一直在抖着。
    姜绍炎让我们好好歇一歇,他又小心警惕的来到流沙陷阱旁,蹲在那里琢磨起来。
    我知道一时半会是走不上了,也就跟老蛇和小黑聊聊天。我纯属想借着说话的机会,让他们心里别太有阴影。
    但我真没想到,突然间,铁驴对着不远处打了一枪。
    我的感觉,我们周围并没啥危险,铁驴这一枪却让我整个心都提了起来。除了姜绍炎没反应,我们其他人都一起看着他。
    铁驴没理我们,他又自顾自的瞄准,开了一枪。
    不远处的地表再次冒了一股烟。我心说这头驴是不是发脾气呢,对刚才的事不满意?
    我喊着问了句。铁驴摇摇头,并没说什么。
    没一会儿,姜绍炎发话了,他招呼我们都上车,我们要出发了。
    我挺不理解,心说往哪出发,眼前全是流沙陷阱,我们傻不拉几冲过去送死吗?还是说我们要开车沿着流沙陷阱的边缘走下去,找找尽头在哪?
    我带着疑问,跟大家一起行动了。姜绍炎用对讲机跟我们说起来,“你们留意到没?刚才那骑骆驼的大盗是怎么在流沙中行进的?”
    我被这么一提醒,心思活了起来,心说对劲。
    没等我回答啥呢,铁驴接话了,说那些大盗之所以能在流沙中来去自如,全凭借骆驼的速度。我们的吉普车可比骆驼要快,理论来讲,也能在流沙中奔驰。
    我们认可的点点头。姜绍炎的意思,接下来要做一个实验,我们中选一辆车出来,快速的冲进流沙里试试。
    我发现我们这些人真都是热血汉子,争先当这第一车。
    姜绍炎没继续说啥,等对讲机消停后,姜绍炎回话了,这第一车必须他来做。我们其他人旁观就好了。
    打心里说,我觉得这种分配不合理,因为姜绍炎跟铁驴都会撇铁八爪,他俩负责后援营救,更能显出他们的作用。
    但姜绍炎倔脾气上来了,让骆毅下车,之后他让车后退一定距离,又踩着油门,迅速起车。
    他没告诉我们具体时速,不过我估计,在他的吉普冲到流沙地带的那一刹那,车速应该在六十迈以上。
    能不能成功,就看我们分析的对不对了?
    
   

第二十三章 鬼脸勾魂
    我们都眼睁睁看着,姜绍炎的车在冲进去后,本来毫无下陷的趋势,平稳的向前行驶。
    我心里一喜,觉得这法子能行。但我高兴的太早了,突然间,他吉普车的车速降下来,倒不是说他故意踩了刹车,而是后轮在流沙中吃不住劲,有点空转的意思。
    我猜那一处的流沙一定很稀。姜绍炎的吉普车也有了一股下沉感。
    我们都急了,他现在所在位置,比之前老蛇和小黑陷落的地方还要远,我们想用铁八爪救他,都有种勾不到的感觉。
    铁驴最担心姜绍炎,他不管那么多,依旧拿着铁八爪下车了,奔流沙边缘地带跑去,还悠起铁八爪,就势要抛出去救人。
    姜绍炎用倒车镜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了,他用对讲机喊,让铁驴别乱。
    铁驴肯定听不到,我只能扯嗓子给他传话。
    姜绍炎的局势也并非那么差,他又使劲踩油门,不断的变换档位,甚至扭着方向盘,让车轮来回转动,增加逃脱出去的可能性。
    我记得最早认识姜绍炎时,他说过,自己开车不行,只会玩摩托,但这话说的真低调了,他现在耍了一手让我很佩服的车技。
    他这么一弄,吉普车有了起色,一下从陷入的地方冲出去。接下来姜绍炎不放松警惕了,将车速再次提升一截,要我说都快一百迈了。
    在高速路上或者市里,开出一百迈来算不上啥,但在沙漠里,这绝对有种到极限的意思了。
    姜绍炎的吉普车并没远去,他又绕了个大弯,让车速保证不怎么下降的情况下,把它开了回来。
    刚一出流沙陷阱,他一个刹车,还从车里跳下来。
    我们本该好好庆祝一下,毕竟这也算是我们这些人对付流沙陷阱的一个技术性突破,但姜绍炎没那心思,他对着车轮踹了踹,又蹲下去用手摸了摸。
    等这么仔细检查完,姜绍炎才终于放心的跟我们念叨一句,“可行!”
    我们稍微平稳下心情,又都上车坐好,这次不再是实验了,我不知道其他人啥感觉,我心里是既激动又紧张。
    三辆吉普车陆续退后,又一同默契的往前开。每一辆吉普车都用近一百迈的速度,冲到了流沙中。
    我有点心里作用,刚进入流沙的一瞬间,我觉得吉普车稍微往下沉了沉,不过在速度带动下,我跟铁驴这辆车确实安然无恙。
    姜绍炎的吉普还是当了领路的头车,他更时不时用对讲机跟我们通话,明确我们的方向。
    乍一看,他这么做有些多余,不过流沙地带的风越来越大,我们车速这么快,也不想保持太近,不然跟其他车刮到碰到,那真就不值当了。而被风一吹一影响,有时看周围真就是天昏地暗的感觉,一时间更瞧不到姜绍炎的领路车。
    铁驴把精力全放在车上,我车座底下的暗格里还有指南针,我把它拿出来,只要姜绍炎报了位置,我就用指南针核对,确保我们没有偏差。
    这么行进十多分钟吧,我们遇到一股特别大特别持久的风。这下可好,我们全成了睁眼瞎,对讲机也变得吱啦吱啦直响,貌似被干扰了。
    姜绍炎的喊话声变得断断续续的,我们三辆车不得已,都各自为战了。
    铁驴想给我打气,也跟我念叨,“淡定,风过去就好了。”
    心里话,我挺没底气的,因为这风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我担心等它停了,我们会不会跑偏很严重,都看不到姜绍炎的车了。
    我没把这股子担心劲说出来,反倒接着铁驴的话说,“必须淡定。”
    可我俩根本就没法子淡定,接下来在毫无征兆间,铁驴呀了一声。车速一下降下来不少。
    我正看着指南针呢,车速一慢,我吓得心里突突一下。我紧忙抬头,想问铁驴也没压到石头啥的,踩什么刹车啊?
    但话没等问出口呢,我就找到原因了。在铁驴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鬼脸,跟我在禁区拍下来的鬼脸很像。
    想想看,这么近距离跟它接触,虽然它五官模模糊糊,但一股子半透明的苍白感,还在那狞笑,我俩能不害怕才怪呢。
    铁驴一脚刹车,也绝对跟它有关。但铁驴反应很快,又使劲加速。
    吉普车借着原有惯性,虽然慢一下,却没因此陷到流沙里。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的好了,只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盯着鬼脸,留意它一举一动。
    铁驴对我这举动很不满意,他喊了句,“愣啥呢?赶紧开枪。”
    我身上带着大转轮,也都装满弹了,我急忙把枪掏出来,不过没急着开火。
    我拉开保险,把枪对准鬼脸,一点点指过去。
    也怪我一时间有点慌,没留意那么仔细,等枪口当的一声碰到挡风玻璃时,我才反应过来,这鬼脸贴在玻璃外面。
    它倒一点不害怕,也没因为枪口指着自己而有所退缩,反倒笑的更加邪乎了。
    铁驴一直保持车速,又催促我快点开枪。
    我不是不听话,只是觉得还没到开枪的程度呢。
    我稍一琢磨,又想到一个招儿。我跟铁驴说,“把雨刷器打开。”铁驴觉得我的办法不错,也立刻照办。
    这种吉普车的雨刷器很特殊,尤其在沙漠里,雨刷器的功能就不是刷雨了,而是清理沙尘。
    这两个雨刷器跟小钢刷一样,这么一横扫到鬼脸时,我能感觉到,它变得一顿,似乎遇到阻碍了。
    我印象里,鬼都是无形的,电视里也都这么演的,人碰到鬼的身子,一下就摸透过去了。可眼前的雨刷器,却分明告诉我,这鬼有形。
    事实不仅如此,雨刷器最终扫过鬼,还一下破坏它了。
    鬼脸的形状消失了,至少被雨刷器刷过的地方,变得血糊糊一片。
    这让我心里一抖,也被血这么一刺激,有种很强烈的恐惧感。雨刷器并没停,又来回的刷来刷去,鬼脸残留部分,也渐渐消失了。
    铁驴想的简单,胆子也真大,哼笑一声,说这破脸也不过如此嘛?
    我刚想接话,让他别大意,但这一瞬间,我觉得脑袋有点沉,更上来一股很浓的困意。
    我心说不好,自己忘了这茬了,鬼脸子一出现,还会让人犯困。我心说这时候我困可以,铁驴千万别困,不然他一个当司机的睡觉了,还在这种特殊的流沙中行驶,我俩岂不是作死么?
    我跟铁驴喊了句,“驴哥你困不?”
    铁驴回答我的方式很彻底,他没说话,俩眼直往上翻,随后脑袋一沉,一下砸在方向盘上。
    我一颗心拔凉拔凉的,而且被铁驴脑袋一带,这车方向盘也动了动,开始真的跑偏了,车速也慢慢往下降。
    这绝对是怕啥来啥,还属于祸事连发。我当务之急要做的,是确保车别停下来,跑偏就跑偏吧。
    铁驴身板大,坐在驾驶位上,尤其大胖腿踩着油门,我想把它扒拉开都很难。
    我很困,一边使劲掐自己,一边深呼吸,用尽全身力气,继续挪他的腿。本来我这位置,想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
    但不得不说,我瞎猫碰死耗子,误打误撞上了。我没挪动他的腿,却让他腿一下踩正了,让车速继续快起来。
    我心里连叫庆幸,又开始推他的脑袋。想让方向盘再转过来。
    不过隔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被困意折磨的真不行了,俩眼皮直往下耷拉。
    我对自己说,撑住冷诗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靠在铁驴身上,有股子闭眼睡觉的意思。
    这时风也小了,而且它小的很突然。周围能见度又提高了,对讲机不再吱啦吱啦,姜绍炎喊话声再次出现了。
    姜绍炎跟老蛇的吉普车一定还在一起,所以他一上来就问,“铁驴,你们在哪?”
    铁驴肯定没法回答,甚至都打起呼噜来。我有点木讷的把对讲机按开,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求救!”
    我的声音跟铁驴呼噜声都传进姜绍炎的耳朵里,他急了。能看出来,他很想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压着性子,问起最关键的来,“报你们的方位。”
    我哪还有那脑力想方位,也绝对是整个人都懵了,我呵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要没有人救,任由我俩这么睡下去,我敢肯定,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但睡了并不久,我突然听到一阵嘘嘘声。它很刺耳,频率也很快。
    我本来都迷迷糊糊乱梦着呢,一下被刺激醒了。我纯属一激灵,又坐了起来。
    我跟铁驴都保持着睡前的姿势,车也在胡乱的往前奔着。周围环境还都是那德行,但看了眼后车镜,我发现不远处有个黑点,一定是姜绍炎他们的车。
    我来了一股斗志,觉得脑袋并不那么沉了。
    我赶紧用对讲机喊话,跟姜绍炎取得联系。另外我也摸着胸囊,找到注射器和兴奋类药剂。
    我给自己打了一针,这种皮下注射的方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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