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殇-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父,丁平从来没有强迫我出过场。只有音少包过我的场子。我们只是聊聊天、喝酒、吃东西让我能安心舒服的睡一晚师父,无阳不骗你,无阳从来不会骗你啊!你知道的”汹涌的泪汩汩而下,无阳哽咽出声。
“丁平”穆先生死死的盯着徒弟流泪的脸,盈起满满的痛在心间。
无阳从来不曾骗过他,丁平也从来不曾骗他。他在意的人,都不曾骗过他!
只是,丁平已经修成了一只狡猾的老狐狸,竟然算计了他,这便是丁平的报复吗?
穆先生怜惜的抚着无阳身体上残留的印记,惜怜中却隐隐的透着开心。
将动作放轻放柔,他大可放任无阳将情欲自主的消弭,可邪恶的本性却不许他这么做。
穆先生将无阳轻轻拥进怀里,凝睇着被折磨的失神迷离的人儿,继续他手指的动作。
“师父不要”无阳低低的呼唤着,身体却无力的贴近了师父,依然敏感的身体已无法受自己的控制,闷闷哼了几声,将情欲释放殆尽。
“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穆先生半是疼爱半是怜惜的说,翻转过无阳的身体,轻柔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师父”
“乖宝贝,累了吧。睡吧,师父陪着你。”蜷起身体,他在无阳的怀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不再移动身体。
义务工
推开学生会紧闭的门,一阵扑面的冷气令方晓来揉了揉敏感的鼻子,想也不想的抬腿就迈了进去。
“咚!”
“哦好痛!”方晓来瞪着被他的肚子撞到的古桐色长桌,不禁皱起眉头,蜷在桌上,深刻感受到文科学园的传统中不足的一处走路习惯于不看路:“怎么把桌子放在这里呐!不知道会撞到人吗?”
“只有文科学园的人会撞到,进门不看路,能怪得了桌子吗?桌子是死的,你是活的,不是吗?”白墨莫测高深的从电脑后面移过眼睛,丝毫不同情方晓来现在的痛苦。
“只有文科学园的人”方晓来突然闭上嘴,他发现学生会长正努力将自己藏到电脑后面,不让任何人看到,耳根红透。
“你怎么想起来光临学生会了?”白墨邪黠的瞟着方晓来:“程夕若部长去接艾佳同学了,暂时,你就在他的位置上休息一下吧。”
“到底是谁,把桌子摆在门口的!”方晓来坐在程夕若的位置上,咬牙切齿的问着白墨。
“我只是请了几个干事去帮我搬张桌子,不过他们不情愿帮我干活,就把桌子摆在门口了。喏,好像是方晓来副会长——你手下的干事们!”
“你怎么能肯定是我手下的干事们?”
“我相信花向群部长手下的干事们不会在干活时还在讨论伟大的方晓来副会长好几天不见人影的事吧!”精明的算计大咧咧的写在白墨眼底,却仍然是那副严肃面孔,方晓来翻白眼的能力又可以精进了!
“联谊会的事,暂时不敢辛苦白墨秘书。”
“谢谢,我也没打算辛苦。”白墨双手游走在电脑键盘上,噼哩叭啦的声音却不妨碍他那看好戏般的眼神把方晓来从不懂得掩饰的表情尽收。
“话说回来,搬桌子来做什么?”
“艾佳同学将要在学生会做义务工。”
“义务工,可怜的艾佳同学!”
“方晓来副会长还没怎么见过艾佳同学吧?枫园交流生的代表啊!您不觉得可耻吗?人家来了这么久,你居然还不认识人家!失职啊,可耻啊!”
方晓来张张嘴,不过他真的没法反驳白墨所说的话。不是埋首在联谊会历史中,就是被丁平搞得神经兮兮,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关心日本来的交流生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白墨他们怎么突然对艾佳有兴趣了?
不寒而栗的感觉油然而生。
“难得方晓来副会长来一趟,程夕若部长很快就会回来了,不要着急啊。”白墨啧啧两声接着说:“以前我从没亲自去过文科学园,去了之后才深深感觉到文科学园是多么支持方晓来副会长,方晓来副会长要不要正式成为学生会的成员,参与我们的学生管理工作呢?哦,顺便说一下,你搞的这个电子档案,反响很不错。老古董们认为你有成为下任机要秘书的潜力。”
“我暂时没有跟白墨秘书你争位置的想法!”开什么国际玩笑,来学生会工作只会被奴役而已!
“我的位置,欢迎来争!”白墨那平淡如水的眼睛中隐约透射出阴暗。方晓来摸摸胳膊,觉得学生会不再是以前那个温馨的好去处了,不开空调都那么寒冷。
“我带艾佳来了!”程夕若推开门,就注意到门口摆得颇不是地方的桌子,从身后招呼艾佳绕路走进学生会。
“艾佳同学来了!”白墨那兴灾乐祸的表情害得方晓来又一阵银牙乱咬。
程夕若招招手,方晓来立即起身迎过去,两个人合力把桌子移到了不怎么碍事的位置,然后程夕若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合适的位置。
“艾佳同学,有点简陋,就暂时凑和一下吧。”歉然的微笑,程夕若接过艾佳手中的书本,帮她放在临时的办公桌上。
“艾佳同学,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了学生会的一员,各位不要客气,把自己的工作分一点给艾佳同学,让她在学生会的生活丰富充实,不枉此中国之行啊!”白墨抱起自己桌边的一沓材料,非常不客气的堆在艾佳的桌案上。
然后每个人都把自己的东西拿了一部分到艾佳桌子上,只是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
“不要介意,现在整个学生会忙成了一团,就连方晓来副会长,都被派了一个礼拜时间为学生会整理档案材料呢!希望你的汉语水平在工作中得到提升。”
试问有谁能把辛苦别人干活的事讲成对人家的好呢?白墨这张嘴真的应该去做奸商而不是当大夫。
“好的,白墨学长!”艾佳并没感觉到害怕,相反她觉得这是对她的肯定。假若不是对她的肯定,是不会有一个人敢把自己的工作安心的交给她来做的。
“我会帮你的!”程夕若扶着她坐下来,很温柔的为她摊开一份案卷。
“这些,你都会吗?”艾佳奇怪的问,不同部门的东西几乎是完全不一样的,由上一届的学长直接传授给下一届新的学生会成员。对于艾佳来说,就是要她在短时间内熟悉所有部门的运作模式和工作内容,属于填鸭式的传授。
“程夕若部长可是除我之外这里资历最老的了,他不会的话,也就只有我会了!”白墨在规律的键盘敲击声中悠闲的插话。
“白墨秘书太忙了,不然他教你会很快的。”程夕若也将自己的一部分要处理的文件拿给艾佳:“这是为接待枫园董事会长做的资料调查,也是我们即将要做的任务,不妨先看一下。虽然不算是需要处理的工作,但了解一下的话,我想对我们会有一定的好处的。”
“好的!”艾佳点点头,接过文件夹,翻开浏览。
铅字整齐的码在纸上,清晰明了的介绍枫园的情况、枫园董事会以学生会体系、以及她自己的官方材料。艾佳看着自己的相片,不禁脸红。
翻开翌页,即是即将来访的枫园董事会长的材料。除了详细的文字说明,还有数幅清晰度非常高的相片。那是个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淡泊正直的眼神与坚毅微抿的唇线,艾佳的手指不禁去勾勒着,原来董事会长是这样年轻的啊!
“艾佳同学!”白墨端过一杯水,轻轻置于她的案头,不着痕迹的站在她的身边,而程夕若则不得不退了几步。
“白墨学长!”艾佳从资料中抬起头,望着白墨微笑的脸。
“学生会机要秘书的工作比较特殊,我不可能把自己做的任务都交给你,请原谅。”白墨微微欠欠身,很诚恳的解释着:“正如程夕若部长所言,我属于学生会资历最老的,你若是哪里不明白,可以随时来问我,很乐意为你服务!因为我的手头工作比较多一些,加上学业已接近尾声,我并不经常去医科学园上课,可以随时帮助你。当然,如果你想回去上课,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
程夕若听到白墨这么说,便悄无声息的又退了几步,倚在自己的办公桌边看着他们。
方晓来则打量着他的侧脸,鬼灵精怪的在白墨、艾佳和程夕若三个人身上打转转。
“谢谢白墨学长!”艾佳埋首在交流部的资料中,凝视着照片上的人,同时也凝视着标在照片下的一行苍劲有力的字,她认得出,那是程夕若的亲笔。
“程夕若!若是你现在没事,我们出去走走吧!”方晓来站起身,攀着程夕若的肩膀建议,但他却是一直注意着白墨和艾佳的。
“好。”
程夕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来者不拒,除非是原则性的问题他才会固执。
方晓来很是大咧的揽着程夕若的肩膀,相当迅速的走出学生会。
程夕若被方晓来半拖半揽着离开学生会,他不明白为什么方晓来要走得这么快。
白墨直起身,凝视着他们的背影,不可测的微笑浮上唇角,却无法抵达他的眼中。
你是我手心的宝
方晓来拖着程夕若一出学生会的门便扭过头,坏坏的微笑:“是不是,程夕若,你喜欢上了人家?”
“艾佳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程夕若不否认也不承认,那一贯淡然的作风与温和的处事态度,有时会令方晓来抓狂。
“跟你讨论一些问题时,我总觉得你应该是文科学园的学生。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想法。”方晓来搔搔头发,摊摊双手:“你明明是很喜欢那个交流生的!为什么要让给白墨!”
“方晓来,你什么时候成了八婆了?”程夕若对头顶上的太阳并不满意,带着方晓来向听湘园的位置移动着,他想去看看干事组把那里整理得怎么样了。
“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这么关心你的!”方晓来很抑郁的追上程夕若的脚步。
“是不是学文的,都像你这样子?”
“什么样子!”方晓来很奇怪的问,他从来没听程夕若评价过什么人。
“总是对一些不存在的事妄加臆测!莫名的就对别人下自认为正确的定义。”程夕若戏谑的盯着他,若不是他们彼此都了解,方晓来会认为这是对他的侮辱——学文的人,是不是都有着极度强烈的自尊?!
“我有吗?很明显吗?”方晓来搓搓脸,突然间又顿住了动作:“程夕若,你耍我!”
“呵呵,方晓来,你还真可爱!”程夕若笑不可抑,像阳光一般温暖:“谢谢你的关心,我自会有分寸的!”
“是不是,我总是让你担心的,需要你照顾的?所以,你总是觉得我长不大,为我挡风遮雨,帮我打圆场!有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谢谢你。”方晓来坦然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他懂得程夕若对他的那份好。
虽然程夕若对任何人都很好,但他知道对他格外的不同。
“我们是兄弟!”程夕若将胳膊架在方晓来的肩膀上:“方晓来,你变了。”
“变了?哪有变!”方晓来又预备去搓搓脸,但是手停在半空,他偏过头疑惑的看着程夕若:“哪里变了?”
“以前的你,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坦然的对我说感谢我为你打圆场——即使我真的这样做过。不是你不懂得感谢,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怎样适度的表示感谢。不管是道谢还是道歉、不管是友好还是冷漠,你都会吓着身边的人。”
“是是吗?”
“是的。以前我不会对你说这些,我怕我的话会伤害到你,但现在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受伤害。”
“是吗?那么是什么时候你发现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