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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老婆,偷你上瘾-第84部分

小说: 老婆,偷你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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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把你下半身给毁了,你大可以下地试试”,凌牧潇冷然从容的从旁边抓了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傅青槐身体一僵,回头瞪着他,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她呛得咳嗽。
  唇角勾了勾,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朝她喷出一口烟雾。
  “咳咳”,她捂着唇骂:“凌牧潇,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过这个病是被你弄得,病的不轻”,凌牧潇冷冷勾着唇。
  “你把我孩子和妈弄哪去了”?傅青槐厉声问道。
  听到“孩子”那个刺眼的词语,凌茂脸色阴暗的沉了沉,“孩子扔了”。
  “扔了”?傅青槐重复了下他的话,忽然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信”。
  “你觉得我可以容下那个贱种的存在吗”?凌牧潇冷笑声,起身,长腿落在地上,身后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朝他后背扑打过去。
  “王八蛋,你把我孩子还给我”,傅青槐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背上。
  他反手轻轻握住她,按压着她躺回床上,语气咬牙,“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身体了,小心落得一个再也生不了孩子的下场”。
  “我就算养好我将来也不见得还生的出孩子”,傅青槐呜呜大吼,“你根本不知道,你当初亲手打掉我们孩子的时候我身体受了多大的损伤,后来我再怀孕的时候,本来想去堕掉,但是医生说如果我再堕胎以后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
  凌牧潇愕然一阵。
  “我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凌牧潇,你还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当初容冉怀你孩子的时候我有没有去伤害过她啊”,傅青槐朝他手臂上狠狠咬去。
  他站起身,甩开她,她额头撞到床柜上。
  他看着她,“傅青槐,这辈子你别再想看到你自己孩子,你个贱货,我那个时候出事生死未卜,就算我是对不起,可是你在做什么,你趁我不在,背着我和凌茂沣上床,还把肚子也搞大了,你那时候是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亏我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就算离婚也把我自己的资产分了你一大半,现在才知道,你是狼心狗肺,你当初签下那份协议书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
  “当初我早说过不要那些财产,是你非说我不要你就不跟我离婚,怪的谁,我早说过你会后悔的”,傅青槐说完,他回头一把将她按到床上。
  “我是后悔了,我错把一颗鱼目当珍珠,你偷谁不好,还要偷茂沣,你是不是没男人了,还是我离开那段日子没谁满足你,所以你饥不择食,连对象都不挑了”,凌牧潇眼神像一条毒蛇,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她闭上眼,眼泪刷刷的落下来,“你根本不懂,我爱他,是,凌牧潇,在你眼里,你可能觉得茂沣他太小、太年轻,没你有本事,没你有魄力,但是你知道吗,他比你爱我,他比你纯洁,他的心里不会有别的女人,爱就是爱,很纯粹,每当我被你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总是他在我身边,在广恒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古镇里结果自己却去找容冉,你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怕,是他在我最害怕的时候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手机掉厕所里,他二话不说就趴地上帮我捞,我被你家人欺负的时候,他站出来替我叫不公平,我感冒了,他大半夜的爬上山跟我送药、送吃的,我被你推得流产的时候,在我身边看护的不是我自己的丈夫,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我被傅志行往死里打的时候,也是他保护了我,就算我和他走到今天,几乎是条绝路,他也没想过要放弃我,可是你,凌牧潇,我的丈夫,我们交往这么久,又结婚了这么久,你为我做什么,就算交往的时候也一直是我在付出,我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妹妹,也不是电影里的傻女人,固执的一头爱下去一辈子都不回头,我也会心灰意冷,我也会死心,面对一个那么爱我、疼我的男人我也会心动,我愿意替他生个孩子,愿意为他做牺牲,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我可以离开他,我只求我跟他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只不过是个做母亲的心愿”。
  凌牧潇胸口宛若被人重重一击,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陌生的早就不是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叫“老公、老公”的女人,他的五脏六腑好像碎了一样的疼,“傅青槐,你忘了当初在教堂里发的誓言吗,你说不论平穷与富贵,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就是你的承诺”。傅青槐忽的睁开眼凉凉的耻笑了起来,“遇到你后,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的承诺和誓言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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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6…4 12:12:40 本章字数:5323

  她冷漠清明的眼神里夹满了嘲弄。
  看着他,好像就在看一个笑话。
  凌牧潇眯起的狭长眸子里喷出细长的火焰。
  她忽然感到恐惧,往后缩了缩身子,以为他会打她,孰知他看了她几秒后,转头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她愣了愣,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意外,用手摸了摸下身,她感觉到原先裂开的地方好像缝好了阵,而且手臂上也有些痛意,她低头一看,手背上还黏贴着输过液的胶布嬖。
  她还以为这次落到他手里会被他无情的践踏,凌虐。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她全身再次戒备起来,却见凌牧潇笔直的朝她走过来,目光锋锐。
  她不明所以,身体突然被他横抱起来廊。
  “你要干嘛”?她吃了惊。
  “吃早餐”,凌牧潇抱着她走出卧室,她这才能够好好打量这间别墅,房子看起来不大,但是装修的非常精致,欧式的陈设,连这里的家俬都是真丝绣花的,每一处细节都很精心。
  这里的环境和陶梨的家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了。
  凌牧潇把她放到餐厅的圆桌边上,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冰糖红枣炖燕窝、益母木耳汤、山药小米粥、蛋奶布丁。
  她失神,起码十个以上的菜色,而且都是针对她产后调养的。
  一时之间,她感觉心口里升起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女佣端着毛巾和牙刷过来让她洗脸漱口,她清洗干净,凌牧潇盛了一碗燕窝到她面前。
  但是她没什么胃口,“我孩子”。
  “吃饭的时候不要跟我提这么扫兴的话题”,凌牧潇冷冷的头也不抬。
  “我怎么能不提,我”。
  “啪——”,他正喝的粥被他甩到地上,阴戾的眸冷抬,一字一句危险的警告:“不要跟我提那个贱种”。
  “请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贱种,他是我傅青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傅青槐手压着桌面颤抖的反驳。
  “傅青槐,你不要得寸进尺”,凌牧潇一掌拍在桌上站起来,“你是我妻子,但是我妻子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什么,爷爷?那你呢,是不是要叫奶奶”?
  “你给我去死”,傅青槐猛地抓起面前的燕窝碗往他脚边上砸过去。
  汤水溅到他拖鞋上,砸碎的玻璃卸划过他没穿袜子的脚腕,血肆意的涌出来。
  她一呆,四面八方的冷气压得她透不过气。
  “哎呀,凌总,我去叫医生过来”,女佣吓的连忙转身去拨电话。
  “不用了,一点小伤”,凌牧潇低头弯腰拨开脚上的碎屑,冷冷盯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别墅。
  餐厅里,傅青槐呆呆的坐着,一个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走到她面前,“夫人,也麻烦您在意一下凌总的感受好吗”?
  傅青槐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五官说不上特别出色,但是鼻梁非常挺,“你是谁”?
  “我是凌总的助理肖堂”。
  “以前的陈秘书呢”?她讶异。
  “他瞒着您和沣少爷的事,被凌总调去非洲那边了”。
  “是我害了他”,傅青槐黯然,现在想来陈秘书是挺不错的,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着凌茂沣。
  “请恕我冒犯的说一句,您害的人还少吗”?肖堂淡淡道:“凌老爷子的病治了将近一年,一点效果都没有,整个人还是常常痴痴呆呆,沣少爷他本该是在法国读书,也许等他拿到MBA的学位他回国后将是凌氏的副总,凌家未来的继承人,按照遗嘱,他本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因为您他放弃了法国的学业逃了回来,每天去那种啤酒厂公司开车搬货,晚上在KTV当服务生干着那种又脏又累还要看人眼色的活,但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将来一成股份都不会有了,老太太已经把遗嘱全部改了过来,如今看到这样的结果您就很满意了”。
  傅青槐心一沉。
  “还有凌总,没错,他是有错,是他先有错再先”,肖堂继续道:“但是我想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侄子在一起,他一直在找您,结果却看到你们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你让他如何面对,他是可以选择离婚,不过他是真的爱你,否则的话这么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你们好过,但是看到你晕倒了立刻就叫医生过来帮你缝合伤口,早上还吩咐厨房做了调养你身体的早餐”。
  傅青槐沉默。
  “还有你的母亲,他早就送她回去了,至于那个孩子他没有伤害他”。
  “那他在哪里”?傅青槐一愕。
  “我只能告诉你,他好好的”,肖堂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安静的吃了一碗粥,便再也没胃口了。
  凌牧潇是在晚饭的时候返回的。
  餐桌上还是一桌的菜,她正吃了一碗米饭,不想吃了,可是佣人还在不停的劝她多吃点。
  “吃不下就再替她盛两碗汤,没吃完哪都不许去”,凌牧潇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蹙起了剑眉,吩咐道。
  “我说了我吃不下了”,傅青槐懊恼的道。
  “吃不下也得吃”,凌牧潇面无表情的丢过来一句话。
  她气节,但是随即想起肖堂白天说的话,还是忍住了,逼着自己又喝了两碗大补汤,凌牧潇脸上冷漠的气色缓和了些。
  晚上睡觉又是被他抱上了楼,不过这次没放到床上,而是直接进了浴室,这弄得她紧张不已,“喂喂喂,我才生完孩子,正是最虚的时候,不适合洗澡”。
  “我没说要给你洗澡”,凌牧潇取下浴巾,拧湿。
  傅青槐暗叫不妙,赶紧拖着吃痛的下身往外走。
  “傅青槐,我警告过你,叫你不要随便动身体”,凌牧潇冷怒的一斥,把她抓回来,“我告诉你,如果你没调离好,以后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不要你给我擦,我自己来”,傅青槐气恼的挣扎。
  凌牧潇不理她,一只大掌箍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躯暴露在炽光灯下,她一张果冻脸顿时红的跟苹果一样,水扑扑的。
  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丝悸动,低头轻轻吻住她后面的肩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那夜,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动作一僵,当然记得,虽然他们交往了很久,但从来没有突破过最后的防线,她第一次还是在新婚那夜。
  那时候的她如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心跳加速,羞得满脸通红,他还调侃了她。
  此刻想来,犹是心酸,她肩膀扭闪,躲开他的吻,“我早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凌牧潇冷笑,忽然咬住她耳垂,呼吸灌了进去,“那是不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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