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囚徒by鱼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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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她。可是,他没有,因为明白她有太多要处理的事和……人。
“这就是你要回来的理由?!”火王愤怒了!他对她跟孩子不够好吗?这就是她要回来的原因?!而他亲手把她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如果早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回来的!
“是。”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而她的坚定惹怒了那几个男人。
“那我们呢!那一晚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我们并没有逼你!那又算什麽!”云王震怒,当时他们并没有逼她做那档事,只是想让她选择,而她的主动求欢让他们惊喜,虽然不止一个人,但是起码她主动了,那他就还有机会!可是,她却残忍得就在他们喜悦之时把他们送入地狱!
“对,我就是利用你们的,因为阿冷跟哥哥,他们那样对我,我也那样对他们,很公平不是?”她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兄弟和都冷王狠狠瞪著她,这女人,原来就是因为这个而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他们!他们被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她并不在意,继续说道,“但你们看起来也愿意不是吗?扯平了,是我被你们占了便宜,你们不满些什麽?我也给过你们不参与的机会,大家你情我愿,没有人逼你们。”
“你……绝对会後悔你今天所说过的话!”雷王阴沈沈地看了她一眼,夜空在这个时候居然变色了!幽暗的绿色!一团团凝聚的绿色云片卷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如同龙卷风一样快速旋转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但是,这片诡异的深绿在雷王消失的时候也随之散去。
东方左左震惊,只因雷王离开前看她的最後一眼,那种幽深和阴冷……带著恨意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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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被伤到极致的痛,以及誓不罢休的纠恨……
心,颤。
“扯平?”云王打破了这一份诡异,如同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温润的蓝瞳此时转为深色,那种玩世不恭不再,连平时的温柔情意也不再,而是换上了她所陌生的森冷,看起来,竟然像地狱之火,燃烧著,却让人觉得没有温度的冰冷。
“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扯平,除非用你自己来换,否则,你欠我那样东西,永远都还不了……小可爱,既然你已经作出了你所谓的选择,坚持你那个‘出人意料’的决定,现在我留下来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何必自取其辱?希望你不会後悔自己此刻的自作聪明。但是,离开不代表放弃,你欠我的,我会回来取……”
聪明人,不选择撞在刀口上,鲜血淋漓,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蓝光乍现,云王留给她的,是那讳莫如深的目光……
“女人,你会後悔,後悔你今天的决定……”火王深深地凝视著她,似要将她的容貌刻入心里,唇边扯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肆意而狂放。
刻骨的爱,换回的竟是她的残酷无情!怎会甘心!他知道那几个男人现在的心情跟他一样,恨她入骨!只怕是挖出她的心都不解恨!而让她“刻骨铭心”的报复,又怎能急在一时?要她永远都记住自己,就要以鲜血为笔,才能将自己的轮廓描在她心上!
她会後悔的,一定会……
东方左左心里发寒,表情也在他那样的凝视下有些僵硬。
她错了吗?他们不都要她作出选择?她现在选了,又反回来怪她?!
“冷王,你明白我的意思。”火王冷笑著看向那个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冷王搂著她的双臂紧了紧,不悦地看见火王用口型对著东方左左说了几句话--敢骗我,你欠我的无数次,我会要回来。
她心惊胆颤地看著又一个男人从眼前消失,只感到无语,走了三个,房间顿时宽敞很多,可是,她却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敢看向那三个安静得恍如雕像的男人。
“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东方琅首先制止了她,狭长的凤眸低垂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红唇半启,就这麽僵在那里。
心,顿时凉了一半。
“是啊,我的左左,三哥现在不太想看见你呢。”东方煌凄苦地扯了扯嘴角,对著夜空叹了叹气。
她咬住下唇,心里一阵阵的抽搐著,心脏的筋脉纠结得让她冷汗直冒。
不想……看见她。
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不可避免的难受,只是,似乎太痛了些。
“左左,你说,大哥应该杀了你,还是自杀?”东方炽笑著摇了摇头,抚额,柔声道,“我都舍不得,怎麽办?”
腰肢被桎梏在冷王的铁臂间,她的颤抖也一并被他吻去,她知道,阿冷在害怕,怕她反悔。
可是,她怎麽会反悔呢?不会的,她只是心太痛而已,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并且……只怕还要更多……
“左左,我明白的,你不是不爱我们,你只是、不得不这麽做罢了。”东方炽笑得有些凄苦,灯光下他冷酷的脸显得略微苍白。
东方左左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她只是流著眼泪看他。
“什麽叫不得不!爱我们却要抛弃我们?东方左左,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直接告诉我,你要我们还是要那个男人!”东方琅暴吼,一脚踢翻了梳妆台。
不要这样……
她推开冷王的怀抱,独自蹲在墙角,双手抱膝,蜷缩著。
东方琅心冷了,他闪身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怎麽,没胆说?怕什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黑社会,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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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就这麽看著他,任泪水模糊了视线。
做不成亲人,也做不成情人……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差了那麽一点点……
“对我的女人,别动手动脚!”冷王看不过去了,将东方琅甩开。
“你是什麽人!要排先来後到怎麽也轮不到你!”东方琅眯著眼睛,噬血之光若隐若现。
“阿冷你不要管我,你去看宝宝,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东方左左将冷王推出门外,用力关上门。
冷王盯著门板好一会儿,才默默然转身离去。
他该相信她。
她,终究还是他的。想到这里,他薄冷的唇边泛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清清淡淡的,化开了他身上所有寒冰……
“对不起”。
靠著门板,她轻轻说了句,无力地滑落在地。
“闭嘴!”东方琅把她扔到了床上,迅猛而凶狠,如突袭猎物的狼,精准地扑倒她。
“二哥……”
“我不是你哥!”早就不是了!
她被这句话激得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想别过脸却被他掐住了脖子,呼吸越开越困难,脑袋充血……
“够了!琅,你真的要她死吗?”东方煌飞身而至,掰开东方琅的手。再观察她细白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死了我就陪她一起死!”东方琅怒吼,双眼赤红。
“问题是不是死了她就会跟你在一起!”东方煌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他也大声地对东方琅吼,吼得泪水都出来了,除了爸妈死去的时候和她失踪那次,这是他记忆中第三次流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了,你的每一句道歉只会在我心里多割一刀而已。”
於是,她闭了嘴。
“左左,告诉我,你爱我们吗?”东方炽走到床沿,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沙哑著嗓子问道。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珍珠似的泪不断地流下,任他抹了又抹。
“那麽,选他,是因为……孩子?”东方炽发现自己连替她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额头抵著她的额头,柔柔地摩挲著。
东方左左愣了愣,抬头看大哥,唇瓣刷过他的,四片相触。
东方炽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温柔地啄吻,过了一会儿,才不舍地将她搂入怀中。复问了一遍,“是因为孩子吗?”
这样问,是因为他明白,孩子对於一位母亲的意义,为了自己的孩子,母亲什麽都做得出来。同时,更是因为左左的性格,生於传统的大家族,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制,她自然想让孩子在健康的环境下成长。
早该知道的,他们,输在孩子的问题上,而不是,输了她的心。
东方左左紧紧揪著大哥的衣服,在他怀里狠狠点了点头,眼泪拼命往下掉,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越拥越紧……
大哥,是最懂她的人,从来都是……
“那麽,我再问你一句话,如果没有孩子,你是不是会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炽的心跳很快,他在紧张,这个一直让他最在意的答案。他想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他们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这个问题,她的身体僵住了,因为,她自己也没有答案,她不知道……
看她茫然的神情,东方炽却知晓了她的答案,心里涌起一股涩涩的滋味,因为……在她心里,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但是很显然的,这小女人根本不知道。而他,不会告诉她,这就算是对她惩罚。
“左左,大哥有没有说过很爱很爱你?”嘴唇轻轻贴上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他温柔地摩挲著。
东方左左点头,又摇头,因为这根本不需要说,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小家夥,你可真会折磨人!”东方炽点了点她的小鼻头,满眼的宠溺和不舍。
她微微抿著红唇,在大哥怀里柔柔地蹭了蹭。
东方炽把她拥紧了些,刚硬的下巴重重磨擦她的发顶,“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答应我!”
头顶被蹭得有点疼,但她只是更搂紧了些大哥的腰,毫不迟疑地点头,不管是什麽要求,她都会答应的。
“我们会离开,跟创世神修炼,而我们选择这个时候离开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因为现在的我们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你,我不希望以後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发生类似於上次你失踪的事情,所以,我们会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直到足以与他们抗衡,到时候,我们会回来,回来找你……”东方炽握住她纤细的肩膀,抚上她香软的小脸,郑重许下了自己的誓言,“孩子那时候已经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和方向、有自己的想法,会明辨是非黑白,父母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来左右。不需要你在他的身边了。我们重返之时,绝对不会再离开,我要你跟我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永远……”
“答应我,你不会忘了我们。”
“答应我,你会记得我们的约定。”
“答应我,那个时候的你,会属於我们……”
她愕然,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真的可以吗?
阿冷,他会放手吗?
而她,又会怎麽做?
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未来的事情。
然而,在三双期盼的眼睛下,最终,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唇瓣初绽,开出一朵豔丽的红花,娇豔夺目,在四人都模糊了的视线中,绽放著属於它独特的美丽。
哥哥的爱如同执著而洁白的栀子花,是守侯,是永恒……
还有一种花,三途河畔的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它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等待和守望前世的爱情,明明那样绝望,却仍旧期盼著再次的相遇。在她看不见的房间里,床上的婴儿睁开一双深邃的银瞳,闪烁著神秘莫测的光芒。
命运的轮盘再次转动,谁的等待,是为了谁的重逢;谁的守侯,是为了谁的约定;而谁的恨,又是为了谁的爱……
蛮荒囚徒 番外
雷王番外之一生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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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随意掠过“斗兽场”,颇觉无趣地抬头看向天空。送上门来让他玩的女人,都被他扔在这个偌大的石槽下面,跟一堆野兽困在一块儿,并且都是雄性。既然她们自动来让他“高兴”、让他“玩”,那他不好好利用怎么成?被扔下去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而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