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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神之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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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也是浑然不觉。快到了激|情癫狂的关头,他将念离两条腿儿都分到了极限,把她的臀托得更高,使得她整个人都离了地,不得不膝部弯折,把脚儿勾在他劲瘦的腰身之後,他开始了最後一波的狂插猛抽!
  “嗯啊……啊啊……”
  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任他的粗大荫茎一次次要戳穿她身子般捅进她的花心……
  身子是酥麻的,她的心,也被这太多的冲击弄得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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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君漠……”在他撞进她温暖的小小子宫里,霸道地射满她所有的空隙之时,她仍是轻声地,温柔地唤了他的名,就埋进他的怀里,安心地闭上美眸休憩。
  
  他的Jing液那麽烫,那麽浓,那麽多,一股股地射满了她的身子!
  他轻轻一动,那白浊又从她体内沿著他粗硕的荫茎周围满溢了出来,发出邪恶的“滋滋”声……
  淫靡的画面,印证了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之中,刚刚发生的一场狂热性事。
  一直到他从她体内抽出粗长的荫茎,失去堵塞的白色Jing液随著点点腥红缓缓地滴落於地面,男人才如梦初醒!
  他将念离的臀瓣儿抱在手掌之中,将她无力合拢的腿心举得更高,俊美的面容低垂,将那她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光洁粉嫩的两瓣荫唇被撞击得非常红肿,而同样被他干得红肿的两片小荫唇看上去更是娇豔欲滴,小得可怜的蜜|穴儿因为被他的粗硕撑开得过久,仍然没能完全闭合,而伴随著他的浊液从她|穴口流出来的,竟还有……她的鲜血!
  
  “砰──”
  厚重的石壁被男人一拳就砸出了四分五裂的裂缝,紧接著那些细小裂缝蓦然变大,瞬间墙壁上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君、君漠?”念离原本已经疲惫虚弱得意识不甚清晰,此时被男人的怒气吓了一跳,不安地想从他怀里下来。
  他却不肯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离儿,我真该死!”
  被蛊毒折磨的痛苦暂时随著欲望发泄殆尽,然而,又一次伤害了这温柔动人的小人儿,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小人儿却娇声地安慰道,“不要责怪自己,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
  男人的心蓦然柔软,碧眸幽幽,像是要将她绝美容颜刻进自己的心里。
  “笨女人……”越来越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此时完全纯白如纸的小人儿,还带了他无数疼惜之意,掺了化不开的纠葛和爱意。
  最终,沈沈地叹息一声,将这纯净善良的小东西搂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
  
  这是他的小解药。是落入他生命的美丽精灵。是他最心疼的,爱人。
(10鲜币)4、密室欢爱 上 (慎)
  楚君漠把念离抱到了室内唯一的寒玉床之上。
  那寒意太逼人,不是她的身子能受得了的。男人用了股内力,将那彻骨的寒气暂时驱散。所以当念离坐上去的时候,不仅不觉不适,反而感到了微微的暖意。她低垂眼睑不好意思看他,脸上羞赧之意那样动人。
  楚君漠把娇弱的她放下之後,立即又去查看她腿间的伤处。
  这下念离更加羞得粉脸绯红,可是无力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最後只能任他掰开了一双雪白修长的细腿,细细观察著她光洁粉嫩的羞耻之处。
  然後男人碧眸中的神色变得愈来愈怪异。
  此时的楚君漠神智暂时有所清醒,然而体内的蛊毒依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石室内男女交欢後的特殊味道依旧浓烈,与那不安分的蛊毒一起,撩拨著他的情欲。再加上美人在怀,欲语还休,更加挑起男人未褪尽的欲望。
  
  然而,看著小人儿腿间可怜兮兮的染血花|穴,看著自己粗鲁侵犯留下的证据,他怎好再肆意满足自己的“兽欲”却累她受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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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男人像他这样的应该算是很失败吧?欢爱时只有自己在野蛮掠夺在享受,身下的小女人却得不到欢愉,反而还要受伤,就像是被人强暴了似的……如果换了他是念离,定然不理他是对的。
  为自己少得可怜的性技巧默哀的同时,男人余光一瞥,这才发现之前被忽略了的那只小瓷瓶──被开了封却又转瞬就被丢掉的小瓶子,正委委屈屈地躺在地上,默默指控著男人只顾“发情”却不理会它的“感受”……
  手掌一翻,小瓷瓶自动从地上飞起,落入了男人的手心。
  还好里面装的并不是液体,不然早洒了大半。楚君漠将那小瓶子倒竖起来,看著一股微显粘稠的晶莹膏状物从瓶口倒流出来,缓缓落入他另一只手掌心。
  清幽的香味飘散开来,他把那剔透的呈现淡淡薄荷绿的药膏细细揉开,然後不容小人儿抗拒地硬是涂抹了好多到她的私|处!
  
  在男人霸道的举动之下,念离只能无可奈何地大张著双腿,任由男人在她最羞人的地方揉来拭去……
  那药膏被热气化开之後就变成了薄薄的液状,清清凉凉覆盖住女子的花户。
  花|穴里残留的血丝都已被化去,本就光洁的耻丘瞬间就被那神奇的药膏“清洗”得干干净净,红肿的花唇也渐渐恢复了许多,粉粉嫩嫩的花瓣沾著淡淡的晶莹又粘稠的液体,显得好不动人!
  “嗯……”被男人那样火热的目光盯著,最私密的地方还在他的指间被轻轻揉捏著,念离耐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娇吟。
  “离儿,好点了麽?”将药膏全都涂抹均匀之後,楚君漠盯著念离的娇颜,问著她的反应。
  念离哪里说得出话来,只红著脸点点头──那清凉的药膏使得下身敏感处感到阵阵的凉意,原先的胀痛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愈来愈强烈的酥麻,甚至是一种隐约的瘙痒……
  
  看著美人娇羞的模样,再看自己再次高高抬头的阳物,楚君漠眼眸中化去不久的氤氲欲火又一次弥漫开来,而且这一次竟然显得更加急不可待!
  於是男人顺手又倒了大半瓶的药膏到自己手上,然後握住自己硬挺不堪的棒棒上下套弄起来──在念离羞怯又讶异的目光中,楚君漠竟然“表演”起了自渎的动作──那坚挺的Rou棒在男人自己的手中越胀越大,薄薄的包皮一次次被推上推下,粉红色的硕大Gui头一次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她的眼前……
  看著自家男人再次变成“欲火焚身”的样子,念离被惊吓到了──这才多久,竟然又……而且这一次,他似乎不怎麽“需要”她了?
  ……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出个什麽头绪来,一番自蔚之後反而更加胀痛难忍的男人,却已一手抓过她一条纤细腿儿,一手握住那根胀硬的粗大棒棒,将那吓人的肉茎又一次抵住她的娇|穴,研磨著使劲往那细小的|穴缝里面插……
  
  “啊……”
  刚刚才被肆虐过的花|穴仍是费力地才能吞下那粗大,念离轻吟著,摆动著纤腰,努力让自己的臀儿不至於被那Rou棒的冲击撞得往後移去。
  有了那清凉药液的润滑,这次Rou棒的插入明显顺利了许多。而且,不知是不是那晶莹的药膏起了特殊的作用,念离觉得自己花|穴里阵阵的瘙痒的感觉兴起,从隐隐约约变成了越来越灼热的空虚……
  “嗯……君漠……”
  她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感受著再次被撑开填满的饱胀与充实,同时又好像在哀求他更用力摩擦去她的空虚。
  “离儿,痛麽?”
  男人还勉强留下一丝的清明,轻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大手握住念离未褪尽的衣裳下圆润丰盈的凝|乳,缓缓揉搓著,同时下身Rou棒开始了缓慢又沈重的抽送……
  “嗯啊……没……啊……君漠……”
  痛好像是不见了,可是她的身子愈来愈怪,感觉被男人的Rou棒磨得越来越热,|穴儿里头越来越湿……他原先射在|穴里面的灼热Jing液,混合著清凉的药膏汁液,把她的小|穴弄得湿淋淋的,再被他那麽大的坚硬Rou棒一插一搅的,两人结合处变得愈来愈黏腻,也越来越湿滑。
  
  “离儿你里面好像变湿了……”


  
  楚君漠伏下身去,隔著薄薄的衣料轻咬念离的|乳尖儿,惹得美人儿身子愈加酥麻;而他不知有意无意的邪肆话语,也逗得她小腹一热,大股的蜜汁从|穴儿的深处涌了出来,淋到男人Rou棒的巨大蘑菇头上,像是鼓励著他更勇猛的抽插!
(7鲜币)序曲 种蛊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13789/101604487。jpg'/img'  “娘,痕儿知道错了!娘,求求你,放我出去吧……”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从封闭的石洞缝间隐约钻出,闻者都不禁动容。从那稚嫩却沙哑的嗓音之中,清晰可辨一个幼小的女孩儿面临的恐惧。
  然而,女孩儿呼唤的那个人却并没有为之改变心意。
  
  明明是至亲骨血,但是对石洞外一脸冷然的紫衣女子来说,正呼唤自己为娘亲的那个孩子,却仿佛是世上最陌生不过的一个“外人”……
  
  石洞里的声音渐渐地又一次弱了下去,紫衣女子微显不耐地皱了皱秀丽的眉头,捏住了手心之中一只小小的金鼎。
  
  “娘……痕儿……好怕……”黑漆漆的洞|穴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小小的女孩儿蜷缩成了一团,瘦瘦的手臂仅仅搂住自己的双腿,变得更加娇小脆弱,仿佛随时会被无边无际的黑暗给吞噬。
  她轻轻地将最後一个“怕”字咽回了口中。承认自己的恐惧和脆弱,是最被娘亲所鄙视的吧……
  黑暗。其实她早就应该适应了黑暗。
  
  这是娘对她的惩罚,她应该甘愿受之。这一次,是她贪玩,跟著纪家的大哥哥去了望月岭,一直到入了夜才回来。
  娘亲生气罚她是应该的。虽然她还来不及告诉娘,她去望月岭只是想要采传说中的蝴蝶兰……那束早就被娘踩成了粉尘融回大地的花儿而已。那是她摔了好几次跤甚至差一步就堕入深渊之中才采回来的……
  蝴蝶泉边蝴蝶兰,据说可以带来好运,可以令人心愿顺遂,平安喜乐。
  
  她很想很想,她的娘亲有一天可以对她笑一笑,哪怕只是一个最浅淡的微笑。
  纪爷爷说,她的娘亲从来不笑,是因为娘心中有郁结难解,有执念未舒……她不知道弱小无力的自己该做些什麽才能让娘心中的“郁结”少一点点。对著她,娘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办法开心……
  於是,纪哥哥口中的蝴蝶兰,就成了她唯一可以想望的寄托。
  她很想能为娘亲做点什麽,哪怕自己也明白那些美好又飘渺的传说,只是需要慰藉的人们想象出来的故事而已。
  所以她不顾娘亲向来严厉的禁足令,偷偷地离开了那间养满了毒虫的腥臭的小竹楼,偷偷地跟著纪哥哥去了望月岭。
  
  那是她八岁的生命中唯一一次的任性。
  
  然而却并没有为娘亲带来任何的快乐。
  她小小的希望,以为能看见娘亲笑容的希望,亦如那化作齑粉的淡紫色花瓣,洒落在母亲的脚畔。
  而她所受到的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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