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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王妃难宠(上)-第4部分

小说: 王妃难宠(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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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宝贝,来,腿再张开些。」他性急地在她的耳边低喃,臀部在她的腿间急急地耸弄着,再不进去他就要发狂了。
  她呻吟着,顺从地将自己的腿儿打得更开,身子已经交由欲望去主宰,已经无力去思考。
  可是再三地顶弄,还是从她的花瓣间滑过,让他气恼起来,不得已,松开一只紧握娇|乳的大掌,探至她的身下,拇指与中指分开那紧闭的花唇,前端马上就找到了那个极其细小的通道入口。
  「宝贝,可能会有些些疼,忍着点。」他吻住她的唇,腰部一用力,直直地插入她的花|穴中,他没有一丝犹豫,猛力地长驱而入,一戳到底,将那处子的血膜直接刺破,顶入了她身体最深处,落红的血丝顺着他的粗壮慢慢地流至床单上。
  「啊……好痛……」疼痛让她用力地咬住那在她唇上辗转的薄唇,她尝到了鲜血味,剧烈的撕裂般痛感给她的思绪带来了瞬间的清明,她清黝的眸子倏地睁大,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陌生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给她带来这般的疼痛,「你……你是谁?」喘息着、痛楚着,低低地问出这句早就该问的话。
  「清醒了吗?」嘴唇上的疼痛,他毫不介意,望着那如水的美眸,他笑了,锐利的眸子坚定地望着她,「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妳的男人,我叫龙庭澹。」
  「龙……啊……」
  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他开始动作起来,给了太多的前戏,让他的欲望早就濒临爆发的边缘,现在一进入她水嫩紧窄的花|穴中,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动?
  痛,好痛!这是她唯一的感觉,他真的太大了,真的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弄得她觉得下体好胀又好疼,即使之前未经人事,但现在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在对她做的事,是极其私密极其隐晦的。
  好疼,怎么可能有人会忍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不要……不要动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哀哀地求饶声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她受不了了,拜托,拜托不要再折磨她。
  明明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点也不温柔地强占了她,而现在被她水嫩的|穴儿包裹着,让他觉得该死地销魂,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太小,而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又实在是太过巨硕,即使是作再多的前戏,这样的疼痛恐怕也是避免不了的?所以狠心干脆直接做到底。
  粗壮的欲茎在她的|穴内重重抽插着,带出来那处子鲜血混和着最初的爱液,将鲜红的血液冲淡成樱色,一点一点,就像早春的樱花般,在床单下印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她是天生的尤物,让男人疯狂不已,虽然初次承欢,一被异物进入,肉壁就紧绷着,但那种感觉也让他觉得很舒爽,此时顾不了她的呼痛与哀求,他只有凭着身体的本能,从律动中获取绝美的快感。
  强健的劲臀在她大敞的腿间有力地摆动着,火热挺拔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的水润中冲刺,浅浅地抽出、重重地贯入,每一下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快感就像是电流般在他身体内窜动着,让他不断地加快动作,追求着自己的高潮。
  「啊……停……停下来。」在雪白的枕间摇晃着,黑亮的发丝像绸缎般披散下来,苍白的脸蛋上布满痛楚的神色,泪水像珍珠般不停地撒落,为什么、为什么不干脆昏过去算了,醒着要承受这般难受?泣音不曾停竭,只希望那化身为欲兽的男人能够突然清醒,饶过她。
  疼,那是肯定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长时间的抽插之下,一丝怪异的快感从深入窜了起来,与疼痛并存着,接着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她的呻吟声中,开始掺杂着愉悦的娇喘声。
  她的|穴儿变得绵软起来,不再是紧窄得让他动作得很困难,一丝丝的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被带了出来,她在经历过巨大的痛苦后,终于开始体会到男女交欢所带来的甜美。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大的鼓励,吻住那喘息不停的小嘴,舌头缠入她的嘴里,卷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竭。
  忽然,她觉得眼前泛起一阵模糊的水雾,大量的汗水从她的身体泛出,全身变成粉红色,花|穴一阵强烈的抽搐,她的指甲狠狠地抓入他结实的背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伤痕,眼前一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高潮让本来已经紧到不行的花|穴变得更加紧窒,如同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嘴,不断地绞紧他、逼迫他,那种快感是从他的后脊窜起来的,麻入骨髓,他咬着牙,在她体内重重地抽戳了几十下后,最后一记沉沉的贯入,死命地抵住她的最深处,激射出热烫灼炽的Jing液……
  第三章
  夏季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雨后的空气清新舒爽,透明的露珠还在草尖上闪烁着,鸟儿在高大的树枝上轻快地跳跃着,愉悦鸣啾。
  好疼,又好累!
  顾遥夜被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中痛醒,她努力想要睁开那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可是还未等到打开眼睛,就感觉全身上下好像被无数匹俊马齐齐踏过,又酸又痛,而那最私密的地方更是泛起一股子不熟悉的怪异疼痛,雪白的|乳上,也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呼吸好困难。
  就是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努力地睁开了又酸又涩的眼皮,她肯定没有睡多久,不然眼睛不会觉得那般干涩,睁开眼的瞬间,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床如雾似梦的纱帐,轻轻地笼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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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什么地方?混浊的脑袋里,尚不能理智地思考,她不适地想要移动身躯,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不能动。
  啊!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一具男性的身子牢牢地搂抱在怀里,后背敏感的肌肤感觉到那种坚实的力量,而男人的大掌,竟然还过份地握住她的雪|乳,即使是睡着了,还表现出一种绝对的占有。
  羞愤、讶然、痛苦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头,让她全身僵硬,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想要逼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妳的男人,我叫龙庭澹。」这句话如同闪雷般直直劈入她的脑海,让她混乱的思绪开始清明,那种黏腻的肉体纠缠、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声一声的呻吟也在这一刻如同流水般在她脑里淌过。她想起来了,虽然被下了迷|药,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是那份记忆还在,她想起自己与这个男人整夜的放纵。
  是的,是放纵,整整一个晚上,无数次地交缠,彻底地追逐着肉体的欢愉,她就像一个荡妇般,不知道节制地与他纵情欲海。
  一声痛苦的哽咽声,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昨天不是还好好地与心爱的人见面之后,就立刻赶回家中,对了,是那杯茶,自从喝了二娘端过来的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一醒来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她怎么对得起楚随瑜?
  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往下流,伤心像是没有止境般,无声的眼泪将发下枕头湿成一片一片。
  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的怀里,她慢慢地起身,为了不吵醒那个熟睡的男人,她咬牙忍着那全身的酸疼,轻轻地掰开他放在她胸脯之上的大掌,再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抽身离开。
  怀里的空虚,让男人皱了皱俊眉,但那萦绕在鼻端的幽香安抚了他的不满,让他继续熟睡。
  一直到爬下床榻,她才稍稍呼出那一直忍住的呼吸,一站好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的浊白浓液,从她的腿间汩汩地往地上滴去。
  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如海水般将她完全淹没掉,虽然不明白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但想也知道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一边将那被扔了一地撕得乱七八糟的衣裙往身上套,一边恨恨地瞪了那个犹自熟睡的男人一眼。
  即使他长得是她所见过的最俊美、最贵气的男子,那又如何?他依然是那个毫不客气地夺去她贞操的可恶之人,他让她再也没有面目去面对楚随瑜,都是他、都是他,他真是该死!
  勉强着装完毕,虽然衣裳被他撕裂了,但用系带结一结,还是勉强可以穿,眼儿在屋内一扫,没有看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她想杀了他,一泄她心头之恨。忽然,一抹闪光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她头上戴的金钗,被他扔在地上。
  纤白的手,拾起那沉重的金钗,用最尖锐的一端慢慢地朝他所躺之处前进,尖头已经抵住在他的皮肤上,心头恨意一起,双手抓住那支钗想要用力刺入他的颈项,直接报仇。
  龙庭澹锐眸忽地睁了开来,一抬手就轻易地截住那足以致命的攻击,她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要他再慢一点点,立刻就会魂断牡丹花下了。
  其实在她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已经醒了过来,长年的训练让他既便在睡眠中,一丝的动静也能很快清醒,之所以没有睁开眼,是想看看她对于身边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什么反应。
  结果她哭了,是那种很伤心、很绝望的哭泣声,泪珠掉落在枕间的轻微声音在他耳内听起来都让他觉得心脏被紧绞住。
  她是不是很生他的气?气他就这样强要了她的清白?很快这个猜测就得到了证实,她气得想杀了他,如果他不是有重责在身,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中,他竟然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他醒了,他竟然醒了!顾遥夜在金钗被截住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只要这个男人醒了,她想杀他根本就是异想天开,既然他不死,那么就只好……
  不想也不屑与他交谈,她掷下那把金钗,往房外跑去。
  他有机会拦下她的,毕竟他的寝室那么大,她想跑出去也要花点时间,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可能根本就不想见到他,也罢,给她一点点的时间冷静一下。他一不担心她会离开别院,这里是他的地盘,任何人想要离开,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还是过一会再去找她吧,两人好好地谈谈,他会告诉她,他不会就这样平白地占她便宜,他会对她负起该负的责任,这样对他们都好。
  在柔软的卧榻上徐徐伸了一个懒腰,轻轻地抚过她躺过的枕畔,拈起一根闪亮的发丝,放至鼻端一嗅,是她独有的幽香,如同最纯洁的莲花般,让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笑意。从今天开始,这朵最美的莲花他要将她纳入怀里,细心地呵护,用力地疼爱,让她绽放出最灿烂的花姿……
  「啊!」突然一声拔高的女高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快来人,有人跳湖了!」女声惊慌地大嚷,足见着急。
  黑眸猛地张开,心脏忽然跳动得飞快,跳湖?俊眉一皱,立刻掀开身上的丝被一跃而起,挂在一旁的裳袍被迅速地抽走,一眨眼间,偌大的寝室里不见人烟。
  ☆☆☆
  她,在昏迷中都在哭泣。
  心疼地伸手为她再次擦掉那泛流的眼泪,另一只手悄悄地在床边握紧了。就那么伤心吗?被他占有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吗?


  「王爷,您要不要先去换下衣裳。」关千里迟疑地说了一句,看见主子浑身湿漉漉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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