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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们-第1部分

小说: 浪女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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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们 作者:作家顾晓军
与张筱雨相遇在哈尔滨
顾晓军小说·四卷《顾晓军与张筱雨相遇在哈尔滨》

  
  片头。

  ……

  阳光下的松花江,波光粼粼……白帆点点。

  太阳岛上。青年男女们,嘻戏。

  远处,江对岸、哈尔滨沿江大道颇具异域风情的街景。

  画面,柔和地交替。

  ……

  音乐声起,我们熟悉的歌曲《美丽的太阳岛上》:

  “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带着真挚的爱情、带着美好的理想,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

  音乐声中,推出片名:顾晓军与张筱雨相遇在哈尔滨

  演职人员一览表:

  张筱雨--新生代人体模特,由本人饰。

  顾晓军--作家,演员待定。

  ……

  音乐中,画面叠映出字幕。

  画外音:

  张筱雨,21世纪之初、中国人体艺术的奇葩。

  在人体艺术中暴露生殖器的张筱雨,受到社会排山倒海的非议。

  这时,竟有作家顾晓军,站出来为其辩护,说什么:人体艺术的底线,是承受力……

  
  北国,宽阔、笔直的大道。

  道旁,是恢弘、崭新的高楼大厦;时有古老的俄式建筑、东正教堂,镶嵌在其间。

  街的一角、颇具异域风情的雕塑下,张筱雨似在等谁。

  ……

  作家顾晓军出现,向张筱雨大步走来。

  张筱雨注意到走过来的顾晓军,迎上去问:“您是顾晓军先生?”



  “是的。”

  “能看看您的证件吗?”

  “可以。”说着,顾晓军掏出了证件、递给张筱雨。

  ……

  交还证件,张筱雨很激动:“终于见到了您!比想象中帅多啦!”

  “是吗?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去太阳岛吧!”

  “远吗?我时间不多。晚上,还有个报告会……”

  ……

  “在这,您得听我的。您稍等,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着,张筱雨小跑着离去。

  目送走青春的背影,打量着四周古老的俄式建筑;顾晓军,又在思考着什么。

  
  轿车,驰过城区大道、向跨江大桥奔去……

  行人、楼宇,向后掠去;美丽的哈尔滨街区,向后掠去。

  ……

  开着车,张筱雨道:“您要是冬天来,这儿可好玩呢!有冬泳、冰橇、乘冰帆、打冰球、冰灯、冰雪宴……”

  “是吗?不过,我更喜欢郑绪兰歌里的钓鱼杆、露营篷帐、六弦琴、心爱的猎枪……”

  “您第一次来吧?我领您到处去看看。”

  “可惜,没有时间了。明天,我要去北京,还有个报告会……”

  “您咋这么忙?”

  ……

  笑了笑。顾晓军,已不知觉地潜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又在思考着什么。

  “您知道您象谁吗?”张筱雨道。

  “我?象谁?”

  “象个老学究、老夫子。象孔老二。”话,还没说完;张筱雨,已自个儿先大笑了起来。

  “不会吧。其实我很顽皮、很活泼,很能恶搞的。”

  ……

  “差点儿忘了。”突然想起,张筱雨便道:“我该谢谢您!对我的支持。”

  “不用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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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顾晓军象换了个人、侃侃而谈:“人体艺术的底线,就是承受力!一代又一代人,不断冲击所谓底线;而底线,总是暂时的。”

  “这世界上,什么是最美的?人是最美的。而人之中,女性身体是最美的。女性身上呢?生殖器最美!”

  “铁凝,也把女性生殖器比作《玫瑰门》。”

  
  太阳岛上。

  粗犷的北方草原地貌,点缀着迥异的西式建筑。

  人们,各自忙着野游、野餐、野浴……不经意间,你会错觉:误入了某座欧洲园林。

  ……

  顾晓军、张筱雨,从远处走来、步入镜头中。

  “我读过您那篇《顾晓军:从汤加丽等谈社会进步》。”

  “是吗?”

  “您博客里的文章,我都读过。”

  “那你是个好学生。”

  ……

  “我是个好学生。我还当过优秀团员呢!”

  “那你,将来还能当模范妻子、英雄妈妈、革命奶奶……”

  “你坏!”

  “开个玩笑,别太当真。”

  ……

  “对了,我一直想问您:您与顾城,是亲戚或是什么吗?”

  “不是,没任何关系。”

  “很多人都喜欢夤缘攀附。而您,怎么就……”

  “哪里呀,我这不正攀附着你吗?”

  “你真坏!”

  ……

  “唉,我算什么名人呵!”

  “咋不能算?每天,有多少万人、在看你?”

  “唉。”欲言又止。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掠过张筱雨的脸庞。

  ……

  “没啥。我一直在写文章,给大家讲其中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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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多少人听你的?”

  “慢慢来吧。”

  “我就觉着:中国人,就是很愚昧!”

  “不对,人都一样。外国人,只不过比咱们早脱裤子罢了!”

  
  踏着金色的阳光、踏着北国夏季的绿草……

  顾晓军、张筱雨,走在美丽的太阳岛上、走在绮旎的松花江畔。

  时有游客注视着他们。

  ……

  张筱雨道:“顾老师,咱就在这儿吧?”

  “别,你千万别称老师。”

  “我愿意。”

  环顾左右,顾晓军道:“再往前走走?人会少一些?”

  “哪都一样。”张筱雨撅了撅嘴,做了个傻傻的、专属于她的表情。

  ……

  “你一定很倔强的吧?”

  “有点。”

  “是呵。能顶住压力,很不容易呵!”

  “您,就别再说这好不?说得人心里,酸酸的……”

  ……

  “哦,对了,您怎么看李银河?”张筱雨问。

  “学者。”

  “可您常骂她。”

  “骂她,是因为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呵?我觉着你们挺相近的。”

  “因为她比我有名气。”

  “哈哈!”张筱雨开怀地笑。“就为这?你真逗!”

  ……

  “您说话,总是让人想不到。”

  “能想到,还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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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张筱雨问:“李银河说的对吗?”

  “难说。用超前眼光看,没准都对。”

  “能具体说吗?”

  “比如说:一夜情、同性恋……现在还算个事吗?”

  “也是。”

  
  眼前,是被阳光揉得发烫的粼粼波光,与时而溅起的朵朵浪花。

  身后,是草地、与树木、与异域风情的建筑。

  他俩,随意地坐在沙滩上。

  ……

  张筱雨问:“那换偶呢?也会不算什么?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

  “应该说:人都是自私的。等你有了心爱的丈夫,会愿意把自己丈夫借给别的女人睡睡吗?”

  “不会。这么说,您同意我的观点?”

  “同意?你什么观点?”

  “人类,不会到每天都忙着换老婆睡觉的那一天。”

  “每天换?我想还不至于。偶尔换、甚至是经常换,都有可能。”

  “为啥?”

  ……

  “一对夫妻,感情不合。你觉得该不该离婚?”

  “该离。”

  “可30年前,大家都会觉着:瞎胡闹!啥感情不合?凑乎着过!”

  “那时候的人,怎么这样?”

  ……

  “没准几十年后。周末,你也忙着打电话:‘喂,张三呵,今晚咱俩换个老公睡睡如何?’”

  张筱雨笑得前俯后仰,要捶顾晓军。

  顾晓军爬起来就跑,边跑边继续说:“张三回道:‘不行呵,我答应李四了。咱们下礼拜换吧。’你说:‘你跟李四商量下,能不能咱三,三角换?”

  ……

  张筱雨笑着,追呀、追呀……

  终于抓住了他,把他摁在沙滩上、使劲捶。

  顾晓军笑道:“不能打了!再打,就要真的打死人了!”


()
  “就打、就打……象您这样的作家,打死了好!死一个,少一个!省得祸害人类。”

  “不能死呵!全世界就我一个,比大熊猫还珍贵!世界性文化遗产!”

  
  太阳,偏西了。

  阳光,变幻成肉红色,照着大江、照着沙滩……照着岛上的异域风情。

  沙滩上,原本不很多的游客,也渐渐离去。

  ……

  “您说过:底线,就是社会对人体艺术的承受力,并在不断突破与嬗变中。”张筱雨问:“那将来还会突破、嬗变成啥样呢?”

  “人类想了解自己的探寻能力,是无法估量的。既有人体艺术,就不会有生殖器艺术、性器官内艺术吗?”

  张筱雨,倒吸了一口气。也许,她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作家,会有如此大胆的畅想。

  ……

  “您说过,您也很想亲手给我照几张人体艺术的。来吧!”

  张筱雨,自个化妆、脱衣。

  顾晓军,则摆弄着他那很不咋样的破相机。

  ……

  “咔嚓”、“咔嚓”、“咔嚓”……

  阳光,很美;人体,很美……唯独顾晓军的照相技术很臭。

  一张张、近似于网络上流传的张筱雨的美丽的胴体,留在了顾晓军那架破相机里。

  ……

  最后,照得是网友们说的大胆人体下艺术、劈腿图。

  “咔嚓”、“咔嚓”、“咔嚓”……

  张筱雨,累了,道:“顾老师,我累了、我睡会;您,随意照吧。”

  
  说睡,就睡着了;在沙滩上,在阳光下……

  张筱雨,赤裸着那美丽的胴体。

  身后,阳光下的松花江;江水,流动着……在阳光里,波光粼粼。

  远处,是松花江对岸、哈尔滨那独具异域风情的街影。

  ……

  收起了照相机,顾晓军这才发现:那美丽的胴体上、最诱人的部位,正对着自己。

  从未有的感觉:这么真切、这么美!这是花!人类之花、生命之花、繁衍之花……在阳光下、在沙滩上、在眼前、在咫尺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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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美了!太美丽了!顾晓军,生平第一次感到语汇的匮乏。

  比一个作家感到语汇匮乏更难受的,是一个男人对美丽的异性的难言的、难以克制的、无法言状的冲动。

  ……

  不知道:顾晓军,是怎样在脑子里,战胜自己的。

  知道的:是顾晓军,也是人、一个男人、一个最普通意义上的男人。

  他,不知不觉地,把手伸向--自己,那根支撑帐篷的大棒;不知不觉地,运动着……

  ……

  不知不觉,进入了虚幻仙境、贾宝玉追寻秦可卿的那去处……

  最后,“呵”地一声,便崩溃了。

  一个作家、自视很高、很牛碧的人,竟跟普通男人的叫声,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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