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告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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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想坎迪啦,要挫败一根针的锐气总有办法的。另一位我永远忘不了,已用绿火铭刻在我的肝脏上了。
最好打个电话。控制不住了。觉得他们跳呀跳呀的。最好趁那些粉红玩意儿爬上我的脸以前赶快打电话给谁。最好打电话,打电话,打电话。打给“苏城的苏”①。喂,接线员,替我接长途。喂,长途台,替我接“苏城的苏”。她电话多少?没有号码,只有名字,接线员。你会发现她沿着第十街散步,在有树荫的一边,有长穗的高玉米下??好吧,接线员,好吧。整个取消,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意思是说,问你一句话。如果你取消我的长途电话,谁来为吉福德在伦敦办的那些盛宴付钱呢?是啊,你以为你的工作很稳定。你以为。嗯,我最好直接跟吉福德谈。找他来听。他的男仆刚刚把他的茶端进来。如果他不能接电话,我们会派个能接的过来。
现在我写这些干什么?我尽量避免想的是什么事?电话。最好现在打电话。很严重了。
只有这些,我把纸折起来,塞进内胸袋的皮夹后面,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把窗扉打开,跨到外面的露台上。月亮有点腐坏了。但艾德瓦利此刻是夏天,夏天从来不会腐坏得太厉害。我站在那儿凝视着一动也不动的没有色彩的湖面,思索着,揣摩着。
这时候我听见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