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梁山当老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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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是个厚道人,马马虎虎将就一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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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汉子们一起淫秽地笑了起来。
这就不上道了。齐小远脸色一沉,道:“掌嘴。”
石秀纵身一跳,落在甘大少身前,左手揪住他衣领,右掌掌力笼罩住甘大少面孔,噼噼啪啪,正正反反,抽了他足有十几个耳光。他出手如风,劲道十足。抽完了,甘大少一张脸足足肿了一倍有余,像个猪头,两只眼睛都肿成细缝了,流出枯黄的泪液。
石秀出手太快,那些大汉刚刚反应过来,他都打完了。众大汉齐声怒骂,掣出一色的浑铁棍,向着石秀围过去。
扈三娘娇声道:“石哥少歇,看妹子收拾他们。”
急抢几步,出指如剪,向一个大汉眼睛点去。那汉子一闭眼,向后急退,两只手腕一麻,铁棍便被三娘劈手夺过。接着裤裆要害处被三娘膝尖一顶,痛得浑身淌汗,向后跌倒。三娘夺了棍,急使一招“八方风雨,”瞬间便挑飞了众汉的铁棍,又使一招“群凤点头,”众汉连声惨叫,捂着裤裆蹲了下去。原来各人的老二均被铁棍点了一下,那真是相当的痛。
女人因力气不如男人,就专在招式上动点子,所以女人的招式都是专攻男人的要害,非常阴损。三娘恨这些家伙轻薄,出手毫不容情。谅这些街头混混,三脚猫的把式,怎是百场血战余生的三娘的对手呢?一个照面,全被摆平了。
齐小远、石秀大力拍手,大声喝采。石秀道:“三妹好棒法。”
齐小远道:“好一招‘断子绝孙’啊!”
三娘脸一红,道:“什么‘断子绝孙’?这么难听?小妹对他们只是略示薄惩,没那么无情。”
石秀道:“三妹所使,好像是栾廷玉的棒法啊!”
三娘面色一暗,道:“是的。”
铁棒栾廷玉号称“棒王,”是祝家庄的武术教头。也曾悉心指点过三娘的棒法。后来梁山打破了祝家庄,栾廷玉不知所踪,有消息说是死于乱军践踏之中。石秀提起栾廷玉,未免又勾起了三娘的心酸往事。
石秀看三娘面色有异,他是个精细人,自知失言,再不敢开口了。
齐小远走到甘大少面前,笑道:“现在可以谈谈债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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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大少早被打傻了,全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道:“谈……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齐小远扬声对众汉道:“各位都回吧,我把你们的小主子押在这里了,限一个时辰,拿那齐五爷来交换。不然的话……”他把甘大少耳朵一揪,后者即刻发出尖叫声。
“多谢公子仗义援手,小人感激不尽。”众大汉刚一离开,那齐大郎走了过来,推金山,倒玉柱,向齐小远拜了下去。
这可是老祖宗啊!齐小远哪敢受他跪拜?那还不折寿啊?忙向旁边一跳,语无伦次地道:“老祖,不是;那个齐兄,也不对;齐,齐大爷,快请起。”
齐六妹见他手忙脚乱,卟嗤一笑,忙又捂住嘴,道:“请问这位恩公尊姓大名?你救我一家四口,受这一拜又算得什么?请屋里坐。”
齐小远心道:“怎么是‘四口’?对了,还有一个老娘。那是老子的太太太……祖奶奶了。”尴尬地道:“在下有个毛病,最见不得人跪拜。齐大爷、齐大娘就别多礼了。”
齐大郎心中困惑:“恩公怎地管我叫‘大爷?’”忙道:“小的决不敢当恩公如此称呼。”
齐六妹却格格笑道:“‘大娘’?我有这么老嘛?”
齐小远心道:“对我来说,你都一千岁了。喊大娘都喊小了。妈妈的,见到老祖宗,也是个麻烦事。”
扈三娘、石秀见齐小远神态间对这两兄妹极为尊敬,又是那种古怪称谓,心中无不又惊又疑。扈三娘便想到:“这两人也许真是郎君的长辈,只是因为郎君现在是宋江的身份,不便自道真实身份。”便对齐小远低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郎君不要被礼法所束。”
第二十九章 老祖(2)
齐小远乍见老祖宗,心里一时激动慌乱,此时也平静下来,心道:“反正也不能相认,老祖宗也不知道我是他灰孙子。在乎什么呢?不过老子既己邂逅了祖宗,总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称呼之类,都是小事。”
想明白了,便对齐大郎道:“那么,在下就不客气啦,唤你一声‘大哥’如何?”
齐大郎心道“那也不敢当,我俩不知谁大谁小呢?我今年整二十八岁,看恩公模样,怕比我还大个一两岁。不过‘大哥’总比‘大爷’听着顺耳。不知怎地,我见到这个人啊,心里便觉得非常亲切。也许是长相一样吧?”含笑道:“任凭恩公之意。”
齐六妹见齐小远望向自己,忙摇手道:“啊哟,可别叫我大姐啊!我是你小妹子,好不好?嗯,不知是不是高攀了呢?”
齐小远想我这老祖姑婆还蛮风趣的嘛!笑道:“就这样了。大哥,六妹,听说咱家里还有个老人家,容我拜见一下。”
扈三娘咬着唇想:“又成了‘咱家?’越说越近乎了。”越发料定齐小远就是齐家族人。
这时门帘掀动,走出一个老太太,年约六旬,头发花白,很是慈眉善目,眉宇间又透着精明,长得极像电视剧《红楼梦》里的那个刘姥姥。老人家一直守在屋里,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从窗隙里偷看,见这“恩公”生得与儿子一般模样,也是吃惊不小,却又越看越爱,忍不住便走了出来。
“娘,”齐大郎叫道,上前扶住老娘,齐小远也赶紧抢上去扶住另一边,好像是两个孪生子搀扶着娘亲,倒把齐六妹撇一边去了。众人看了忍不住发笑。就连那甘大少也嘿嘿笑了起来,眼睛都笑眯起来。石秀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位小哥儿,真是谢谢你啊!”老太太笑眯眯地道。这时六妹搬来一条凳子,老人家坐了上去,两人这才松开手。“不过救人须救彻,五郎不回,你可不能撒手啊?”
齐大郎道:“娘,你这是什么话……”
“老人家,你受惊了,”齐小远仔细看了老人一会,心想我这老祖奶奶说话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真是强。笑着回道,“我不会走。”
老太太道:“我可不太放心。你是外路人,终归要走的。你这一走,咱家就遭罪了。”
齐大郎心道老娘糊涂了,竟似赖上人家了。看恩公这样,也就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一直罩住咱家的。唯恐齐小远见怪,偷瞥一眼,却见齐小远笑嘻嘻的,不由暗自纳罕。
其实齐大郎远不如他老娘精细。老娘在屋里观察了许久,见齐小远三人虽是普通人装扮,但皆是气宇轩昂,尤其是齐小远,做了一年多梁山大头领,统兵十万,身上散发出的“王八”之气真是非同小可。石秀、扈三娘人物秀丽,身手了得,这样的人物,岂是一般人?
老娘不理会大郎,只拿眼直勾勾地看着齐小远,等他回答。
齐六妹道:“恩公是个爽快人。你和我哥哥一般模样,也是有缘。不如认了我娘做干娘吧?这样我娘也放心!”
齐小远二话不说,就在泥地上跪下,纳头便拜,口称:“娘亲在上,受孩儿一拜。”
咚、咚、咚三个响头叩下,名份就此定下。心想:“真是做梦也梦不到,老子竟然认了老祖奶奶为干娘,还与老祖宗称兄道弟,这个辈份简直乱得一蹋糊涂啊!”
齐小远动作迅速,齐大郎叫声“不可,”还来不及阻拦,头己磕完了。石秀也是目瞪口呆,打破脑袋也想不通齐小远为何就这么痛痛快快地拜了一位干娘。心想哥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只有三娘猜到一点,却也只当老太太本就是齐小远的长辈。
“嗳,乖儿,”老太太老怀大畅,“今后咱就是一家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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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六妹道:“我又多了一位英雄大哥。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大哥姓名呢!”
齐小远刚要答话,耳边忽听见尖利的破空之声,原来是六支利箭,从对面茅屋顶上同时射来,这六支箭来得异常突兀,劲道大得惊人,齐小远、三娘、石秀身手了得,反应迅速,各自闪避开来;射向齐小远的箭从他颈项擦过,划出一道血痕。又有一支箭正中齐大郎胸口。大郎闷哼一声,仰天跌倒。老娘的肩窝,齐六妹的大腿,亦各中一箭,痛得连声惨叫。
箭一发出,茅屋顶上又飞来一条绳索,如经天飞虹,一下缠住了甘大少的腰,往空一提。齐小远心头电转,知道对方连发六箭,是企图将院中六人一举杀掉,再救甘大少,根本就不屑交换人质。心道下手真狠!飞身一扑,便抱住甘大少的大腿,使一招千均坠的身法,右手己握住甘大少老二,用力一捏。他深知对方敢杀人救质,必有周详的部置,如不留住甘大少,性命堪忧。因此下手极狠。
甘大少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那使绳索救人的微一迟疑,石秀己蹿上来,并掌为刀,一下砍断了绳索。他这手功夫一露,屋顶人惊噫一声。
齐小远伸手叉住甘大少颈子,大声道:“藏头露尾的家伙,统统给老子滚出来!”
“老大,”屋顶一个声音道,“这小子好嚣张。”
另一个声音哼了一声,道:“都出来。”
霎那间,连声唿哨,几十条身影从对面的一排茅屋上现出身形,皆是锦衣大汉,人手一根铁棒,只有正中茅屋上六人腰挎朴刀,张弓搭箭,对准了齐小远等人。
甘大少老二这一下被捏很了,痛得呻吟不止,额头渗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屋顶正中那穿大红衣的老者踏前一步,道:“十七儿,你没事吧?”
宋人习惯以家族排行称呼人,甘大少在金陵甘氏家族同辈中排行十七,就叫甘十七郎。
齐小远道:“他奶奶的,他这样子,像没事吗?”手上又加了一把劲,同时对石秀道:“贤弟,三娘,把我干娘她们抬屋里去救治。”
甘大少被齐小远手劲咔得胖脸发青,眼冒金星,浑身抖个不停。那老者目眦欲裂,怒道:“你敢……”
齐大郎中箭,令齐小远急得跳脚,因为齐大郎是齐家老祖宗,还未成家生子。他要是一死,不就没有齐小远这个人了嘛?他在时间、空间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得干干净净。不仅是他,连他老爸、爷爷、曾祖、高祖……从齐大郎这一支传下来的祖先及其子女,都会从时空中蒸发掉,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此时,齐小远又后悔又惭愧,觉得实在不该来看老祖宗的。他不来,不论齐五郎是怎样的下场,齐六妹是否以身抵债,反正大郎是一定没事的,否则就没他齐小远了。可他一插手,反而捅了漏子。
“他妈的,你看我敢不敢!”齐小远气急败坏地道,面露杀气,右手拽住甘大少的左耳,用力一撕,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