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宫之囚-第1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燕其羽说得很小声,听不出她的语气。
桑谷隽把她抱紧,闭着眼睛说:“我不该做这样的梦的。”
“为什么?听说你很喜欢我的,难道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可,可我怎么能……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男人做这样的梦,很正常吧。”她伸手向下,抓住他的男性特征。桑谷隽啊的一声,躲了躲。
“干嘛?”燕其羽说:“不喜欢?”
“不,不是,可是,”桑谷隽说:“太……啊……”
燕其羽手指微动。和血宗有些关系的人,似乎对身体的各部位的触感都有天生的敏锐,桑谷隽很快便坠入小腹下传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第二次一泻千里之后,桑谷隽已经在兴奋和虚脱感的交替中,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他刚刚告别处男的身份,涌起一股骄傲,但同时也还没完全抛开那点羞涩。“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快?”燕其羽说着手指又动了起来:“我还嫌太慢了。”
“别!燕姑娘,我……”
“才两次,就嫌弃了?”
“不!不是。就是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突然觉得这两句话来用在现在这个场景中有些猥亵,脸又烫了起来。“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啊,燕姑娘,燕姑娘……”于是又变成了呻吟。
桑谷隽喘息着,有些自豪。三次了,自己还不感到很累,甚至还很想!但比起刚才,他又冷静了许多。突然他想起了朋友们,想起了昏迷前的处境,大叫道:“不好!”赤条条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
“我……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正事?”
“现在……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外面?你是说江离、有莘不破他们?”
“嗯。他们和雠皇打起来没有,还是……还是已经打完了?”说到这里他的声带不禁微微颤抖,生怕燕其羽说出令他难以接受的噩耗来。幸好,燕其羽的答案只是未知。
“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燕其羽翻了个身,把背部修长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桑谷隽眼皮地下,桑谷隽又开始想了。然而燕其羽接下来的话让他试图压下自己的念头:“现在只怕正打得火热吧。”
桑谷隽舔了舔燥热的嘴唇,道:“燕姑娘,我……我先去帮他们,然后再回来……”
“再回来干什么?”
燕其羽这句话其实没其他意思,桑谷隽却被挑逗得脑袋充血。
燕其羽冷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也只是给他们帮倒忙而已。”
“我……我不觉得有怎么样啊。”
“你试试运运真气。”
桑谷隽一运真气,小腹下那股火热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燕其羽脚一勾,把他勾倒,两个人又贴在了一起。
“我……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桑谷隽自责地说,“我……”
“你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朋友。可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嗯。”燕其羽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问道:“第几次了?我们。”
“啊!好像,好像六次了。”
“哦,那也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
“你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吧?”燕其羽道:“你中了我主人……嗯,中了雠皇的‘烈焰焚身’,我是在帮你驱火解毒。”
“什么?”
“要不,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不,我……唉,”桑谷隽道:“谢谢你,燕姑娘。”
“谢什么。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罢了。”燕其羽道。
桑谷隽坐了起来:“我得走了。”
“走?”
“嗯。不管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血池。我不能丢下他们。就算死,也得和他们死在一起!”
燕其羽眼中流露出一点欣赏的神色:“嗯。不过,再来一次。”
虽然这半日间已经连对方的身体也了如指掌,但桑谷隽还是丢不开那点青涩:“不,不用了……我,我是说下次再……再那样。我觉得已经没事了。”
“是吗?”燕其羽道:“可是你体内应该还有一点火毒。不弄干净,遇见雠皇你是会中招。”
“弄干净?”
“嗯。把毒火排干净以后,你的身体以后就会对这‘烈焰焚身’产生抵抗力,你就可以在这血谷下面自由行动,不怕被这‘烈焰欲火’再次侵入。”
桑谷隽眼睛一亮!燕其羽道:“想到什么了吗?”
()好看的txt电子书
“嗯。”桑谷隽说:“我原来有个计划的,就是利用地热,把血池蒸干了,甚至把雠皇烧成灰烬。我已经找到地热之源,也想好了牵引的办法。只是还把握不准血池的位置。”
燕其羽道:“听起来蛮不错的。血池的位置我可以跟你说。不过,现在还是先帮你榨干最后一点毒火再说吧。”
桑谷隽在陆离洞中连做七次新郎,费时甚久,这时外面早已闹得天翻地覆。
*****************************************************************************
第十七关雒灵的任性
于公孺婴跟着燕其羽的羽毛,一路来到江离所在的小谷。他看见小谷中遍布草木,便知江离的身体多半已经恢复,心里颇为宽慰。
江离却正看着一个盒子发呆,似乎没有发现于公孺婴的到来。
“江离!”于公孺婴着陆之后,唤了一声,江离才回过神来。
“孺婴兄!”
“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想以后的事情。”
于公孺婴奇道:“以后的事情?”
“孺婴兄,你……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的未来?”江离这么突兀的一句话,让于公孺婴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未来?”
“嗯,就是对未来的预言。”江离指着盒中的东西,道:“这里面的东西据说能告诉你未来的一些事情,有没有兴趣看看?”
“没兴趣。”于公孺婴的话简单、直接而冷淡。
“哦,”江离道:“真羡慕你,对自己要走的路这么清楚。”
“先别说这些了。”于公孺婴道:“去血池,对付完雠皇再说。”
“我走不开。”江离向于公孺婴展示了束缚住自己双脚的那条肉。
于公孺婴看了一眼,拿出了箭。
“不行的。”江离道:“这‘肉灵缚’和我的心脏相连,你还没弄断它,只怕先把我弄死了。”
于公孺婴皱了皱眉头。事情这样棘手本在情理之中,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对了,”江离道:“你还是快点去血池吧。”
于公孺婴道:“血池?我一个人去也没把握。还是先想办法让你脱离这鬼东西。有你、我,再加上不破,胜算大很多。”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雒灵。”江离道:“她独个儿去闯血池了。我劝她不住。”
于公孺婴惊道:“怎么会这样!”
“嗯,她的想法很奇怪,我现在也不大能够理解。”江离看了看盒子:“或许和它有关。也或许我们从来就没有理解过她。”
于公孺婴对这些细腻曲折的心思没兴趣,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江离的双脚,道:“你……”
“我没事!”江离道:“雠皇困住了我,能折磨我,也能限制我的力量。但隔这么远他要杀我还不容易。如果你们在那边把他逼得急了,说不定我在这边能够自己脱身。再说,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我。去吧,血池就在那座死火山的凹口。”
“好。”于公孺婴就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把羽毛向江离抛去:“若得便,交给一个叫川穹的男孩,是燕其羽的弟弟,据说长得十分漂亮。”说完便离去了。
江离接过风中飘来的羽毛,感触到羽毛上的气息,心知这片羽毛属于燕其羽。“燕其羽倒戈了?或许这是我们的一个胜负关键也未可知。”
不过这事他想了一下就抛开了。他最挂心的,还是雒灵的选择。“她的意向很奇怪哪。莫非……莫非她直觉地领悟到如何超越这个命运之轮了?”江离脑中灵光一闪:“这个命运之轮并不是无止境的预言。如果这个圈子所限定的一切都无法改变,那么这个圈子之外呢?”江离不断地思索着,穷究自己的智慧极限:“将来会发生什么变故是无法完全掌控的,但如果在这个命运之轮完结之后,仍能把自我保存下来……或者让自我重新觉醒的话……那就算被这个命运之轮彻底卷入又有何妨?”
他望向远处那个死火山,“雒灵,你是否也想到了……”
※ ※ ※
有莘不破找路的功夫很差。他还在山坡追着血晨满山跑的时候,雒灵已经进入通往血池的甬道。
轰隆隆一阵巨石砸地的声音响起,甬道中跑出三个巨人,向雒灵扑来。这三个巨人都是从血池造出来的家伙。不过和造燕其羽、川穹、寒蝉的目的不同,雠皇一开始就没打算利用这些家伙的身体复活,只是把他们作为仆役和卫士。因此以灵性而论,这些家伙都和燕其羽等三人差得远了,但单单以战斗力而论却仍然不可小觑。
如果是有莘不破来到,要把这些皮肉坚如岩石且力大无穷的家伙放倒,只怕也要费不少力气。可惜,他们遇到的却是雒灵。
在雒灵眼中,这些巨人的心灵处处都是破绽,根本就不堪一击。她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这么走过去。三个巨人扑到她身边,突然发狂,倒转手中的石杵,砸得自己脑浆崩裂。
巨人倒下后,又跑出一个剑客。雒灵知道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剑客的怨灵,附在雠皇造出来的躯干上。剑客拔出了剑,向雒灵冲来,那一剑的速度,几乎已可和天狼天狗相媲美。然而就在剑锋离雒灵还有三尺三寸三分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了,冷酷的脸上流满了眼泪,跪了下来,号声大哭着忏悔。
雒灵还是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剑客突然跳了起来,横剑自刎,头断了还死不了,他就掏出自己的肠子,剁碎了,再刺穿自己的心脏。
赤着双足的雒灵一步步走过去,走得不快,但一步也没停下。甬道里不断地跑出人兽妖魔来袭击她,又不断地自裁于她的脚下。雒灵的脚下已经流满了鲜血,她的身后已经堆满了尸体。雠皇的护卫一个一个向她冲来,就一个一个倒下去;一排一排向她冲来,就一排一排自杀。
甬道的尽头,站着一个木偶般的女孩子。女孩子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岁的少女一路走来,一路伏满了男人和野兽的尸体,这些人与兽都因她而死,但这个赤足的姐姐却眉头也不皱一下。
“这么漂亮,却又这么可怕……”木偶般的女孩子吓得连心脏也开始收缩,吓得连寒气也无法释放。就在这时,那个赤足的少女已经来到她的眼前。
雒灵摸了摸这女孩子的头发。她不认识她,也还不知道她有多大的本事。但雒灵却清晰地捕捉到这个女孩子的恐惧,只要有恐惧,心灵就会有破绽!于是雒灵知道这个女孩子已经逃脱不了她的宰割。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雒灵说。
“啊,害怕?”女孩木然说:“你说我在害怕?我,我懂得害怕了?”女孩子的眼神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茫然。“我会害怕了?我,我不是没有情感的吗?”
雒灵道:“你是一个人,怎么会没有情感。”
“啊……我是一个人……”女孩子叫出声来。她仿佛就要陷入沉思,但这时一个声音从山腹中传了出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蝉儿,带她进来!”
※ ※ ※
都雄虺道:“你徒弟疯了么?居然一个人进血池?难道是你给她的指示?”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大胆。”
都雄虺道:“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进去?”
“不放心又怎么样?孩子长大了,多多少少有她们自己的想法,我又哪里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