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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巫山云雨-第3部分

小说: 巫山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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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没玉佩可是她爹爹给她的,上面刻有她的名字,她一面一面责怪自己,怎麽这麽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最後,她终於放弃了,若不是有甚麽地方她没找著,就是被那个人给拿走了。眼下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紧,她打定主意後,拿了剑就往外走去。
  
  奇怪的是偌大的房舍,居然一个都没有,她轻而易举的就离开。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不是官府的人吗?看起来跟程易南挺熟的,还说要捉她起来拷问,如今却又放她离开,不知是为了甚麽缘故?
  
  难道这是他们的纵虎归山之计,故意放她离开,然後偷偷跟踪,好查出巫门的位置。她心里越想越不对,如果她现在就这样回去,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吗?
  
  她决定先往北行,然後再绕路回位在苗疆的巫门。
  
  她雇了一匹快马,绕著山道而行,走了几日,当她停下来喝口水休息的时候,却听见鸽子的叫声,她知道这是大师姐李如虹的飞鸽,於是伸出手来,那白鸽便停在她的手臂上。
  
  她在白鸽脚上找到一封用细绳困绑的信,她拆开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字迹,巫豔要她到离这里不远的山神庙一会。
  
  秦暮雪看完信,便骑上了马,朝山神庙而去。等到了目的地,她便翻身下马,将马系在门外,便迳自的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蒙著紫色面纱的女人,正在庙中等著她,她的头上插著一只金钗,一如以往,打扮穿著皆十分贵气。
  
  「徒儿暮雪拜见师父。」她恭敬的朝巫豔行礼。
  
  「你的事情为师都知道了,听如虹说,你失手被擒,是不是?」巫豔以冰冷的目光打量著她。多年来,她已经习惯这冷若冰霜的目光,可是每当与巫豔四目相对之时,她仍是不禁要打个寒颤。
  
  「是,请师父责罚。」她跪了下来,巫门门规甚严,举凡任务失手的弟子都要受罚。
  
  「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巫豔单刀直入的问。
  
  「我」秦暮雪心虚不敢回答,昨夜那个男人那样对她,守宫纱怕早已经不在了吧。
  
  巫豔见她没有回答,便走到她身旁,将她右手的袖子卷起,露出雪白的手臂,那守宫砂早已不见踪影。
  
  「果然。」巫豔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更令她心底发毛。
  
  「暮雪,你可知巫门的规矩?」巫豔问道。
  
  「知道,巫门中人凡年满十八就要找人破身。」秦暮雪在巫门多年,自然知道这条规矩。
  
  「嗯,你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我之所以没有派任务给你,那是因为你还是处子之身,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所以为师要派给第一个任务。」巫豔说道。
  
  「是,请师父吩咐。」她早就该料想到有这麽一天,虽然她不喜欢巫门的杀人手法,可是终究是逃不开、避不过。
  
  「我要你去杀了破你身子的人,这是巫门的规矩。还有,那个程易南多次坏我的好事,而且知道了巫门太多的秘密,他不应该活在世间,我要你将他的手级带来给我。」巫豔的神情如同以往一般冰冷,说到杀人之事,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巫山云雨〈6〉(限)

  
  「可是徒儿担心技不如人。」秦暮雪是他们两人的手下败将,巫豔却要她杀了他们,那不是自不量力吗?,又道:「为何第二件任务,师父不派大师姐或二师姐去?」两位师姐的武功和妹或男人的本事,均在她之上,杀了『那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杀程易南。
  
  「她们两人也都各自的任务,况且,你难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要报吗?还是说,过了这麽多年,你早已经把自己的家仇抛到脑後,忘得一乾二净了?」巫豔问道。
  
  「怎麽可能会忘?徒儿这些年来,勤奋练武,就是为了要报此仇。杀父之仇不共载天,更何况是灭了我秦门一氏的仇人。」她忿忿的说著,双手握紧了拳头,她恨不得现在就能手刃仇人。
  
  「灭了你秦氏一门的人,是朝廷的人,而程易南也是朝廷中人,你说该不该杀?」巫豔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看来她已经成功激发她的斗志。
  
  「该,徒儿一定将程易南的头带回来给师父。」她听到这里,胸中燃烧起复仇的恨火,这十年来她没有忘记,她最後一次离家的情景。
  
  虽然她没有目睹全家被行刑的惨况,可是事後巫豔曾带她到法场替她的家人收尸。她清楚的记得,法场遍地是血,地上有许多头颅都和身体分了家,她好不容易才将家人的头和身体给拼了起来,然後亲手将他们给收埋。那个生离死别的惨况,她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师父,徒儿不明白,为何这麽多年来,您始终不告诉徒儿到底灭我秦氏一门的人是谁?」不管她再怎麽问,巫豔就是不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武功尚不到火候,我若此时告知你,你一定会忍不住跑去寻仇,到时候只怕为师要去替你收尸了。」巫豔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明白她报仇心切,所以才苦心瞒著她,为的就是不要她白白送掉这条小命。
  
  「可是,师父,我」秦暮雪眼中含著泪,当她还想说些甚麽时,却被巫豔给打断。
  
  「你听好,巫门的绝技从来都不是剑术,你也跟你的大师姐出过不少任务,难道还没学会吗?」巫豔说道。
  
  「师父,徒儿徒儿对男女之事」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一向对男女之事极为反感,现在居然要她以色杀人,这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唉,算了,每个人的悟性不同。这个你拿去吧。」巫豔将一包药粉交给她,又将一只短笛交给她,说道:「这包药是苗疆奇毒,只要沾上一点,不出三刻全身溃烂,一天之内若无解药,必定毒发身亡。这短笛可以召集方圆百里的毒蛇,你遇到危难之时可以吹奏。」
  
  「多谢师父。」秦暮雪起身接过这两样物品,心中略感放心。
  
  「而最厉害的绝技,也是时候传授给你了,随为师进来。」巫豔说完转身走进内室,脱去面纱与衣衫,也命令她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啊?脱衣?」秦暮雪没想到她居然会叫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
  
  「还不快脱。」巫豔不高兴的说道,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是。」她心中虽感诧异,但师父有命她也只得遵从。
  
  待她宽衣解带後,巫豔走近她,她竟然抱著她的腰,俯身吻著她的唇,秦暮雪刚想挣扎,巫豔的手却摸入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带,惹得她几乎惊叫出来。
  
  「别动,为师现在传你巫门采阳补阴之术,只要学会,往後你每与男人发生关系一次,功力就会增加一成。」巫豔边说,手顺著她的大腿滑下,蹲在她的两腿之间,舔著她的花穴。
  
  「嗯嗯啊」秦暮雪初嚐男女欢好之乐,现在又遭到师父这样亲密的对待,一种欢愉之感随著身体的触感涌现。
  
  巫豔看著她进入情况,更为卖力的舔弄著,使她的花穴中流出更多的淫水,,她将之尽数喝下。她将舌头伸进她的花穴内,不断的抽送,如同交媾一般,让秦暮雪更惊声尖叫。
  
  「哦哦好痒好舒服」她似乎很享受的双手忘情的搓揉著双乳,下体又湿又热,又难受又舒服。
  
  巫豔不理会她的浪叫,继续用舌头舔弄,她的技术很好,让她爽得双腿微微颤抖,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
  
  「啊啊师父我不行了要要高潮了」她高声喊道。
  
  就在秦暮雪即将达到高潮之时,巫豔站起身来,迅速用银针刺了她周身几个要穴,又用手指抵住她的檀中穴,将真气源源不绝输入她的体内。
  
  「这几个穴位你要记牢,在与你欢好的男人们达到高潮时,就用手指点住他们的穴道,这样他们的功力就会源源不绝输入你的体内。最後用银簪刺入他们的命门死穴,就能轻而易举取他们的性命,记清楚了吗?」巫豔缓缓收手,向汗水淋漓的秦暮雪问道。
  
  「是,徒儿全都记清楚了。」她微微的喘著气,这才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可是师父,我没有银簪子。」她从来不用发钗这类的饰品,要她怎麽刺啊?用银针也不方便收藏啊?
  
  「去买一枝。」巫豔白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她给了她一包银子,然後穿上衣服,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山神庙。
  
  秦暮雪也穿上了衣服,将巫豔给她的东西收好後,便也离开了,看来她在执行杀人的任务之前,得先去市集买根银簪子才行。




巫山云雨〈7〉

  
  城东市集上一间酒馆楼上,燕秋雨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望著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看著上面所刻秦暮雪三个字,他望著这块玉佩发愣。难道她就是她的雪妹妹,那个幼年时与他一同逃亡的雪妹妹吗?
  
  年幼时的情景浮上心头,那时他们躲在山洞里,心里怕得要命,又累又饿又渴,他到外面去寻找食物,却遇到一头大老虎,他险些被老虎给吃了,後来幸被秋燕门老门主所收养,并传授他一身武艺。
  
  後来他也曾回去那个山洞寻她,可是他的雪妹妹早已经失了踪影,无论他怎麽找,把整个山头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曾经他一度以为,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後来他打听到秦氏一门在法场被斩首的事情,等他赶到尸体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斑斑的血迹。
  
  这麽多年过去了,他心里一直惦记著她,因为一直忘不了她,忘不了他们离开秦府前,她的爹亲将她许配给他的情景。他也亲口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十分自责与懊悔,如果那时他没有离开山洞,也许他们现在还会在一起。於是他开始每日寻欢,流连花街柳巷,在不同女人身上抒发心头对她的思念。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前几日与他共度良宵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妹妹。可是真的会是她吗?她的容貌与往昔不太相同,特别是她双眸中那燃烧的恨火,难道是因为她加入巫门,才令她改变如斯吗?
  
  即使有这块玉佩作证,他也很难相信,巫门之主的第三弟子,便是自小与他有婚约的雪妹妹。但如果真的是她,他又该如何面对她?虽然他并非朝廷中人,可是秋燕门也是在江湖中有声望的门派,且时常帮助官府缉拿歹徒,这次他便是为了调查巫门的动向而离开秋燕门的。
  
  难道他们已在冥冥之中,不知不觉的成为敌人?想到这里,燕秋雨心情不好的又连喝三杯,入口的酒都是苦涩的。若非在她身上找到这枚玉佩,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她走的,可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就算明知她是巫门的人,他也无法把她交给官府。
  
  为了躲避程易南的追问,他一个人跑到这个城里来,若是被程易南知道,朝廷的钦犯是被他放走的,一定气得直跳脚。说不定,还会也把他当作钦犯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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