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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光荣与梦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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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蟊敢凵傩8焕伎肆郑柯匏垢4铀富拥摹拔诙兀縇?穆尔”号 驱逐舰发来的报话声。在敌军海域里,要说明发话人是谁是不行的,但也没有这个必要。因 为毕竟用格罗顿中学和哈佛大学的口音讲话的人并不多。“伙计,你准备回去么?”来自驱 逐舰的声音问道。“不,”“黄蜂”号指挥台上的人回答说,“你呢?”小罗斯福向他说: “不,把这里收拾干净再说罢。再见,伙计,我说完了。”约翰?罗斯福说:“再见,不必 回话了。”  美国人听到罗斯福逝世的消息,既难以相信,又感到震动,但压倒一切的情绪是害怕。他领 导那么久了,现在谁来领导呢?《纽约时报》的卡贝尔?菲利普斯后来回忆说:罗斯福逝世 究竟意味着什么?当这个问题逐渐深入到人们脑海里时,白宫的新闻记者团都不禁呆若木鸡 。“我们都说,‘老天爷,杜鲁门要当总统了!’”但是,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必要去想到 杜鲁门,也确实没有这种可能。罗斯福去世的阴影还笼罩全国。后来埃莉诺承认说,直到那 个时候,她才了解到罗斯福与美国人是怎样心心相连。安妮?奥黑尔?麦考密克在《纽约时 报》上写道:“12年来他所担任总统的职位,他本人德高望重,两者融会一起,使别国人 民,对他也以‘总统’相称,仿佛他是全世界的总统。他不亢不卑,在别人面前既不必妄自 尊大,又毋庸假作谦虚,是个完全泰然自若的人。他这种伟大的素质,到他逝世时,表露得 特别明显。”  有些人的反应是始料所不及的。罗伯特?A?塔夫脱倒很感情激动,他声音颤抖地说:“盖 棺论定,他是个战时英雄,他为了美国人民,确实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纽约时报》 发表的讣告式社论,作者悲痛之情,溢于言表。“正当强大、残忍的野蛮势力,威胁着要蹂 躏整个西方文明的时候,幸有罗斯福坐镇白宫。百年以后,人类也会为此俯伏而感谢上帝。 ”纽约交响乐团取消在卡内基音乐厅举行的音乐会,这是1865年林肯逝世以来的第一次。在 伦敦,丘吉尔正要步入唐宁街十号书房时听到这个消息,他说:“真是晴天霹雳,我仿佛身 上挨了一拳似的。”英国白金汉宫的《宫廷通报》发表讣告,外国元首而又非皇室成员的丧 耗登在这报上,也是破例的事。莫斯科下了半旗,旗边围上了黑边。《纽约时报》的记者来 电报道说,人们一再相告:“我们失去了一个朋友!”  在华盛顿,广大人群聚集在白宫周围。当时在隔壁政府大楼办公的迪安?艾奇逊,后来在回 忆录中写道:“其实没什么可看的。我相信他们也并不打算看到什么。他们只是默然伫立, 若有所失而已。”在柏林,俄国人的炮弹已在地下元首府邸外面落地开花,而戈培尔还喋喋 不休地说:“我的元首,我向您致贺!罗斯福已一命呜呼。星相显示:4月下半月我们将时来 运转。今天是4月13日星期五了。转折点已经到来了!”希特勒也颇信以为真。但是,东京广 播电台的广播却出人意料,它引述首相铃木贯太郎海军上将的话说:“我得承认,罗斯福确 是领导有方,美军今天优势地位莫不有赖于罗斯福之领导。因此,他的去世对美国人民是个 巨大损失,这点很可理解,我也深表同情。”然后播音员接下去说:“为了对这位伟大人物 的去世表示敬意,我们现在特别选播几分钟的音乐。”  至于默默无闻的人,则以其特有的方式,寄托哀思。圣地亚哥市有一位名叫佩特罗斯?普鲁 托帕帕达基斯,向法庭申请改名为佩特罗斯?罗斯福?普鲁托帕帕达基斯。纽约消防局 向所 属消防站发出“四五长鸣”,这是消防队对因公殉职的队员志哀的信号。芝加哥一个男孩在 后园里摘了一束花送去,附了一张纸条说,他不能参加葬礼,深以为憾。格罗顿中学学生, 在进晚餐前获悉本校1900届毕业生总统逝世的消息,没有进食就在校长率领下,列队进入校 内教堂哀祷。在海德公园村的圣詹姆士主教派教会教堂,为了悼念他们这位年长的教区委员 ,敲钟志哀。《纽约邮报》表示哀思的方式,简单隆重,若总统有灵,也会深为感动。该报 只是在每日伤亡栏栏首,发布一则消息:  华盛顿4月16日电:最近一批部队死伤名单及其近亲的姓名:  陆军—海军阵亡  富兰克林?德?罗斯福,总司令。妻:安娜?埃莉诺?罗斯福,地址:白宫。  美国军队的《扬基》周刊的编辑写道:“我们曾说过罗斯福的俏皮话,我们拿罗斯福寻过开 心……但他毕竟是罗斯福,是领导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人……他不但是武装部队的总司 令,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总司令!”佐治亚州一位老年黑人说:“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 ,他给我们开出一条道路。”很多与罗斯福从未谋面的人都纷纷对作家约翰?根室说:“我 从没有见过他,但感到好像丧失了一位挚友。”至于根室本人,他最初也难以理解这样一件 举世同哀的事。“他与世长辞,似乎难以相信。他相信人的本性善良,他致力于改善各地贫 贱之人的处境,他理想高尚,又有雄才大略,信任人民,而又有无比的能力去鼓动人民群众 ,使人尽其才——现在这一切都已成往事,实在令人一时难以接受。”众议员林登?约翰逊 在国会山谈及罗斯福,真是如泣如诉:“他呀,对我一直就像父亲一样。在我所认识的人中 ,不管是在哪里,他是惟一无所畏惧的人。上帝呀,上帝——他是怎样把我们所有的人的担 子全担起来的呀!”  当然,也有很多美国人并不认为他是个战时英雄,也没有感到有如失去挚友,肯定更没有感 到他亲如生父。这些人的情绪,往往是悲喜交集的。有一位曾经拼命反对他的人悲伤地说: “现在我们得自己做主了!”但是,有些人对今后可以自己做主,倒很高兴。当有关总统的 第一则急电传出来的时候,有个著名华尔街律师的妻子,在公园大道一家旅馆的电梯里听到 这个消息,神经质地把一只手套捏来捏去,急不可待地想从收音机里听听消息。突然,后面 有一个男人大声说:“咳,他总算是死了!可不是也到了该死的时候了!”这位妇女转过身来 ,用手套打了那个人一个嘴巴。  有些人感到罗斯福将永远是他们的总统。塞缪尔?格拉夫顿的悼辞,也许最能反映他们的感 情。他说,“人们想到他,就觉得他好像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司机,烟嘴翘在嘴里,每次急转 弯时都听到后面惊吵之声。他们老是对他说他这样装车不行。但他知道他装载的方式,在下 一个转弯时不会出问题。他知道后面人什么时候是真的惊叫,什么时候只是故意吵嚷。但他 对搭客们是有感情的。他不在人间了,汽车也停了下来,离开天堂之门还很远。现在乘客彼 此争辩,相持不下:究竟下一个弯该怎么转法呢!”  杜鲁门的女儿玛格丽特那时正在康涅狄格大道4701号二楼五间一套的房间里,换衣服准备赴 宴。电话铃响。她听到父亲的声音,据她后来回忆:“又紧张又特别。”但她想着当晚令人 兴奋的晚会,却高兴地说,“嗨,爸爸您好!”  
11。曾是丁香满庭时(9)
“叫你妈妈来听电话!”  “您回家吃晚饭么?”  “叫你妈妈来听电话!”  “我只不过说句客气话嘛!”  “玛格丽特,请你叫妈妈来听电话,好不好 ?”  她很委屈,眼睛湿润,回到化妆台前。几秒钟以后,她抬起头来,见妈妈站在门口望着她— —或者说,从玛格丽特看来,好像妈妈视而不见,只是朝她这个方向望过来。  “妈妈,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贝丝?杜鲁门回答得很慢:“罗斯福总统去世了!”  “死了?”  贝丝给一位朋友去电话,这时门铃响了。玛格丽特去开门。一位素未谋面的女人站在门外。  “杜鲁门小姐么?”  “是的,什么事呢?”  “我是美联社的,我想……”  玛格丽特这才发现她只是穿着衬裙来开门的,窘得要命,砰的一声把门关起来。那时,她意 识到今后再不能过清静的日子了!她从窗子下望,见下面聚集着一群人——新闻记者、摄影 记者、朋友、好奇围观的人等。这个大厦的经理还发现,原来这套就要空出来的公寓房间, 宽敞宜人、交通方便,每月120元租金,而且冻结不能再涨价,现在上门求租的已不乏人!  罗斯福夫人的专机在本宁堡跑道上空盘旋,准备着陆。与此同时,比尔?哈西特则在亚特兰 大市那间帕特森殡仪馆商购棺木。哈西特要一副黄铜衬里的结实红木棺材,但那里没有。黄 铜是军用物资。哈西特又提出棺木要六英尺四英寸长,因为罗斯福原来个子较大。但这看来 也不好找。殡仪馆老板本来有个较长的红木棺材,但已答应卖给新泽西州一家殡仪馆。于是 他们扯来扯去,争执不下。最后这位来自佛蒙特州的哈西特,由于精明机敏,又有总统的威 望作后盾,把这所殡仪馆里最好的棺木买了回来。上午10时45分,这副棺木随同两部灵车, 到达温泉。40分钟以后,埃莉诺?罗斯福、麦金太尔医生和史蒂夫?厄尔利也乘车赶到。  罗斯福夫人同格雷斯?塔利以及在场的表亲都进行了长谈。不知道是谁把露西?拉瑟弗福当 时也在温泉的事告诉了她,但是就是在这个最不适当的时刻,她才获知这事的。她显然不能 自已,全身颤抖,然后镇定下来走进寝室。五分钟后,她出来了,面色庄严肃穆,但没有泪 痕。这时该要计划殡葬事宜,拟定灵车的路线,确定丧礼仪式,选定牧师,确定要唱的圣诗 ,并按照国家仪节,确定谁该参加在白宫东厅举行的仪式,因为那里只有200个座位。这个 问题是无先例可援的。在职总统的逝世,上一次是沃伦?哈丁,而国务院才刚发现有关他殡 葬的档案已经遗失。这时只好一切仓促做出决定,而总统的未亡人则是其主要决策人。 有关罗斯福丧事安排的文件,有一份存于国务院档案中。18年后,即1963年11月下旬 ,在为肯尼迪总统进行丧礼安排时,杰奎琳?布维尔?肯尼迪就曾取出参照使用。  在总统专用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里,放上一座结实的佐治亚松木制成的灵台,上面铺着海军 陆战队深绿色的军毯。棺中总统的遗体,下半身覆盖着他那海军斗篷。罗斯福夫人点首同意 后,棺外覆盖上一面国旗。他们在星光如画的夜晚,在忍冬花花香阵阵之中忙碌了一个通宵 。到了13日星期五上午9时25分,送葬行列才出发。装在炮架车上的灵柩,由本宁堡乐队敲 着带减音装置的鼓为先导,从红泥道上慢步向火车站前进。在那逶迤的道路两旁,肃立着头 戴钢盔的伞兵部队。他们当中许多人脸色苍白,有些则满脸泪痕,有一个士兵在炮车经过身 前时,身子一晃,昏厥在地,滚进道边沟中。总统生前很欣赏的一位黑人手风琴手格雷厄姆 ?杰克逊,奏着《归途》乐曲。然后,士兵们把棺木抬上等候着的车厢,火车司机就利用车 轨倾斜的坡度,静悄悄地让火车滑行出站。这是罗斯福总统专用列车第400次的旅程,也是 最后的一次。专列最后两节的次序颠倒过来。罗斯福夫人坐在“费迪南德?麦哲伦”车厢里 ,现在是倒数第二节。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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