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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和母亲的情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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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背轻轻拍打着,有时,也滑落到我的腰肢和臀部。我喜欢被他这样轻轻拍着,不想离开。
  他的手很调皮,终于不安分起来,右手从我后面探到前面,慢慢伸进衣服里,然后,到纹胸,捏住了一只Ru房,仍然是轻轻的。此时空气变得紧张起来,我把他搂得更紧,我相信我的那双丹凤眼充满情欲,我微微张开眼,见他眼睛微闭着,而嘴唇微微张着,在寻找着我的唇。我赶紧也闭上了眼睛。我们的唇很快交合在一起,舌头,还有牙齿,都成为亲密的武器。然而,亲吻还很不够很不够,不足以表达我对他、或者他对我的感情,我们很快倒在床上。他很认真,从来没强迫过我,我们在床上相拥着,好久好久。他总是闭着眼,深深陶醉的样子,这是我最喜欢的。而我们相互占有的一刹那,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面部表情异常严肃,专注使他变得性感无比,我让他把头埋在|乳沟里,接着,听到他温暖如春的呼吸。
  ……
  这就是我与他的点点滴滴,如此让我沉醉与痴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钟新,我脑子里的欲望与记忆就会全部复活。换一句话说,见到钟新之前,我是一个人,而见到他之后,我是一个女人。
  闭着眼,我愿意一直就这么幸福回忆下去。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6章(9)
北京是宽容的,车站和地铁有无数对情侣相拥相吻,没有谁大惊小怪。事实上这个世界就看你怎么看待它:如果你把它当作战场,它就是战场;如果你把它当作温柔乡,它就是温柔乡。
  我全然没有注意到现实中的钟新已经走出好远。他穿着一件黑色棉袄,远望如一团漂浮的乌云。
  而再次出现在我视线里的宝宝却朝着另一个与他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站在人行道上,我犹疑了,我不知道到底该追随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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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优秀人才很多,说不定宝宝能在这儿碰上她的白马王子。现在,某种程度上,婚姻大事比工作更为重要。宝宝缺的并不是工作本身,而是环境,这样,宝宝就有结交男朋友的机会。我从来就不否定嫁得好比干得好要好的理论。
  我一直以为宝宝是来北京找工作的,也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猜想。然而,当我随宝宝走进这家保姆公司时,着着实实愣住了:即使我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料到宝宝会来找一份保姆工作!真是天方夜谭!令我啼笑皆非!
  我迷茫了。宝宝脑子里为何会冒出如此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化为的行动如一记耳光,把我扇得眼冒金星。我不能想象宝宝那双会弹钢琴的手去洗刷人家的碗筷,又是怎样把一桌子菜做好摆在餐桌上。
  无法想象。
  宝宝喊老板为周姐。
  我蜷缩在周姐房间里,这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整整一个星期。随着宝宝来到这家保姆公司,我对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产生了浓厚兴趣。首先,她看上去很年轻,有美好的身段,还非常能干。可惜的是,她没有男人。我不明白这样一个优秀女人为什么会没有男人。很显然,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多年的写作生活使我对女人和男人了如指掌,他们内心的隐秘与种种挣扎,他们的情欲与爱情,甚至包括他们的性生活。我在黑暗中静静站立着,一直观察着她,我要看到一个女人、一个孤独女人在深夜里最隐秘或者说最见不得人的一面,那才是她们最真实的和最想要的东西。
  夜,是一面镜子。
  周姐平躺着。没有睡着。靠近胸脯的地方微微起伏。她的眼睛很大,以至于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白天,她曾在客厅里和保姆们夸夸其谈,骄傲地谈到在哈佛的女儿,我还看到了她女儿的照片。与她一样,非常漂亮。长发、直发,穿着时尚。她说女婿与女儿在大学校园里一见钟情,后来,女婿为了女儿的学业,竟陪她去哈佛读书,女婿是高干子弟,结婚的别墅和宝马车已经买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只等着女儿大学毕业回国结婚。说完这些,周姐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成分,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说的次数多了,没有了最初的激|情,要么,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然而,毕竟,她成功培养了一个读哈佛的女儿,这是一个母亲最引以为荣的事情。我之所以对周姐产生兴趣,就是因为她讲完话后一闪而过的落寞眼神,显然,她对自己的生活现状并不满意,她虽然有家,但那是一座空房子。
  我还听到她对保姆们所讲的爱情故事。
  周姐是四川人,其实不用说,“辣妹子”三个字已清楚表明了她的籍贯。小时候她一直生活在成都,18岁那年,经历的爱情惊天动地。为了嫁给她的前夫,她竟然自杀。这种奋不顾身的爱情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幸福,女儿10岁那年,她与赌博成性的丈夫离了婚,带着孩子离开了那个曾使她用生命捍卫爱情的男人。说这些的时候,周姐异常平静,她说她那时很自私,脑子里所想的就是自己的小家庭、丈夫和女儿,他们永远放在第一位,没有什么能够占去他们的位置。那个时候,住大杂院,院子里整天出出进进好不热闹,但只要女儿睡着了,或者要做作业了,她便对坐在她家里聊天的街坊说:对不起,我女儿要睡觉了,你们忙去吧!或者说:对不起,我女儿要做作业了,你们请回吧!一开始,人家觉得她不近人情,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有时不等她开口,便自觉离开。她丈夫也就是这个时候学会打麻将的。除了嫖,吃喝赌他样样精通,整天不归家,这些,周姐都能原谅,她宠着他,让着他。没想到,后来,丈夫竟然动手打人,有时是输了钱,有时是心情不好,只要周姐说上一两句,拳头就来了,把她往死里打,打得头破血流。周姐说这些的间隙,还接了几个客户的电话,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她的长发看上去缺乏营养,有点发黄。接完电话后,周姐一般会起身干点什么,做得最多的,是到卧室里翻出一些漂亮衣服。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6章(10)
我觉得周姐年轻的时候做模特也许更合适。她说她是服装设计师,我信。住在辣妹子里的大小保姆是她永远的忠实观众和听众,只要她们还没被雇主带走。她们往往惊讶地张着嘴,看着周姐变魔术似地换一套又一套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迈着猫步,扭着腰肢,妖媚而性感,到了视线中心,她通常会转上一圈,让裙裾划过一条流线型的美丽弧线,引来阵阵惊叹。
  周姐最漂亮的一套服装是绿色连衣裙,领子上配白色方巾,头上戴着一顶八角小黑皮帽,很是俏皮。我歪坐在沙发角落,突然发现宝宝有点心不在焉。她手里捏着手机,眼睛却看着别处。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里是一双落满灰尘的绿拖鞋。宝宝总是这样让我不放心,我不知道未来的日子将会发生什么。
  以前,我习惯了夜晚写作,有时,很自然地抽上一支烟。现在,站在周姐床前,我竟然又有了抽烟的冲动,我的鼻尖触摸到一股烟味儿,男人衣服上的烟味儿。
  突然,我听到周姐的呻吟声,微弱的幸福的呻吟声,我看见被子靠近她大腿的地方有动作的痕迹,伴随着她起伏不平的声音,我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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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需要男人,渴望男人。我在她房间里嗅到了来自男人的味道,这味道很近,决不是很久以前的。这么说,她是有男人的,只是,现在,这个男人没有出现在视野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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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周姐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没看见宝宝。周姐在客厅里摘菜,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我一直偷听他们的谈话,希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一点有关宝宝的消息。
  周姐涂了口红,妩媚动人;男人看上去个子有点高,一双眼睛灵活性感。
  周姐说:老八,这次呆多久?
  那个叫老八的男人说:你想我呆多久?
  周姐说:呆一辈子。
  老八大笑:哈哈,好啊,只要你不嫌弃!当初,人家老乔那么帅,你也不是说甩就甩了!
  周姐用食指点点老八的鼻尖,说:讨厌!还不是因为你!
  我想起来了,周姐曾说老八是她最爱的男人,在国外,一直追她,向她求婚。周姐说她就是不松口,因为她已不相信婚姻。她可以和他同居,可以耐心耐烦地伺候他,但是,她不再想走进婚姻。从他们的神态和举止,我相信他们是相爱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提到宝宝,我很没有耐心,正准备离开,周姐说:你还是找个小女孩和你死心塌地过日子吧,我们这种老女人,别指望。老八,对了,我这里还真来了个小女孩,说是当保姆,可我怎么也不信她会当什么保姆,我猜她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老八说:那你怎么不联系一下她家里?
  周姐说:我也是忙昏了头,等她来了再说吧,她说离开几天,有点事情。
  我稍稍放下心来。
  宝宝会去哪儿呢?
  在失落宝宝的同时,我茫然起来。我不知道该留在这儿还是离开,我有点想念楚江了,想念楚江的冬天。
  那天——小区外的马路穿上了黑色晚礼服,厚重而悠长,如一首古老的歌谣。一觉醒来快中午十二点,阳光洒在阳台上,泼辣而大方。眯缝着眼,对面的高楼快竣工了,如一个多层奶油蛋糕。这都是阳光带来的,给我一种懒洋洋的温暖。突发其想,我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几年前托人从俄罗斯带回的羊毛大衣,用袋装了,径直下楼去找裁缝,想把它改一改,等飘雪花的时候再穿。楚江建新集贸市场的裁缝忙得不亦乐乎,他们从布堆里抬起头,推说大衣不好改小。往里走,我终于找到一家愿意改的裁缝,在他的吩咐下,又去城南路买羽纱做里衬。一路骑车飞奔,过情人桥、看莲花湖里的残荷已经老成锈黄了,荷梗硬硬的,展示着充满个性的姿态。湖边垂柳绿得倔强,刚中带柔,寒风中摇摆着。垂柳又宛如门帘。看一家家,倒是各有各的悠闲:有小乖乖女倒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有老太婆把猫抱在胳膊弯里的,有小屁孩撅着屁股下象棋的……我心里便生出嫉妒,嫉妒他们如此恬静的生活。到了城南路,长长的巷口扑面而来一股商贾气息,里面店铺一间挨着一间,衣服一件贴着一件,各式各样,夹杂着浓浓的乡音。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6章(11)
一件旧大衣,就这样使我走进楚江走进小城。
  一直以来,我觉得离它很远。每当背着行囊出门采风的时候,我如释重负,仿佛逃离了某个俗不可耐的故事情节。可是,当我一身疲惫回到它身边时,陌生的它又无端亲近了,美丽了,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它都是一幅好画。在这来来去去中,我和我的小城竟有了一份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
  为什么要改这件旧大衣?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带着它到北京去过冬天,与钟新在一起。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修炼吧,到愈冷的地方去过冬,在愈热的地方去度夏,这样的人生才能经受住考验。
  一直到晚上才回家,路灯下拖着长长的影子,马路空旷,歇着几辆出租车。前面灯火通明处是夜市,路灯早已融化在灯海里。买三块卤干子、二两锅贴饺子,边走边吃。卤干子热透了,轻轻一咬,舌头都颤抖起来;饺子的边沿是枯燥的干脆的,丝毫没有被醋所打动,吃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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