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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性禁岛-第2部分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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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更加惊恐并剧烈挣扎,急速的蜷缩起细细的两腿,把那个羞涩的器官保护起来。我还是看到那光秃秃的部位,一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就感到青涩无味。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还是个孩子,还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体受伤,对这个苦难的家庭来说,对那个怀抱青瓜的母亲来说,询医购药就是暴殄天物,她一定忍受着痛苦,煎熬到伤口愈合。
    我放开了他,走到储藏柜子。把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告诉她吃。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告诉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女孩犹豫了一会,看看我,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过去。咬了一口面包之后,她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就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用力的吞嚼起来。
    我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进我屋子,没有和我做爱的女人。外面雷雨声依然急噪而猛烈,闪电的光从窗户里射进来,旺盛的炉火稀释着它,不再那么刺眼。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里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缩在靠着墙角的床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我感觉到她有点适应了,又试着和她说话,问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惧和警惕终于有了些平复,开始和我说话。
    “我叫芦雅,我还有三个弟弟。妈妈告诉我说你是好人,叫我来找你,接受你对我做任何事情。”说完这个叫芦雅的女孩哭了。我告诉她:“你不要哭,我不会怎么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着摇了摇头,呜咽着说:“我回不了家,追马先生不要我的话,妈妈她也不会要我了。”
    我听着女孩的哭诉,知道她妈妈说的是真话。一个那样贫穷的女人,是无法多养活她这个大孩子的。我对她说:“我还有七天就要出海,没有办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她听我说完,又开始哭泣,哀求的说:“追马先生,带我走吧,否则我只能跳海。”我听她说的有点悲痛欲绝,但对我来说还是不可以的,就严肃的说:“不行,我去非洲的克罗泽群岛,路途遥远,一路凶险。万一遇上海盗,你会很危险。而且船上混杂着各国男人,对你这个女性来说是安全隐患。”“可我还是个小孩啊,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吗?我对男人引不起兴趣的。”
    我当时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释说:“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眼里,没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们冲动起来都不放过。就像对待一条活生生的鱼,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们认为可以乐上一会儿,就不会考虑弱者的后果。”
    女孩好象被我吓住了,也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起来。外面的黑色有点减弱,但雷雨声却未消退。我开始有点困倦,就对她说:“我想睡觉。”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来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试探着说:“你是要我和你吗?”我摇了摇头说:“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挤挤,因为这张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赶紧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依靠在床角。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过去,而她自己就那样呆着。我躺下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舒服的合上眼睛,让自己坠入睡眠。我的头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潮湿和温暖,这种感觉让我更快的进入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明媚热辣的阳光穿过窗口,刺痛我的脖子。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应该被烘烤的所剩无几。女孩倒在我头边睡着了,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还残留着昨夜雨腥。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有着面包和腊肉的味道,如此恬静和可爱的一副睡态。我突然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五年来独自在阁楼醒来后,第一次的奇妙感觉。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又找了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然后我披上衣服,又去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阁楼,推开门另我顿时一愣。这个女孩并没有离开,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壁炉旁边的水盆里洗身子。她被我的突然出现吓的失声,急忙蹲在水盆里,抱紧自己那刚突起不久的胸脯,张皇失措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进屋关上了门。酒精燃烧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到天悬地转,就对她说:“拿一块湿毛巾来,我的头有一点痛。”之后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睡去。
    哗哗的水声,我感觉到她从盆里走了出来,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在我正要婚睡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又迅速拿开,然后把一团湿毛巾按在我发烫的额头上。头痛的滋味顿时被冷却不少。轻松的眩晕感使我很快入睡。
    半夜,我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炉旁边,抱着双膝,望着跳跃的火焰发呆。我坐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我问她:“你吃饭了吗?为什么没有拿着钱走?”她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那些钱照旧在那,旁边放着储存柜里的腊肉和面包。我明白了,原来拿些钱改变不了她母亲的主意,也不会使她放弃跳海的选择。而腊肉和面包,我记的是昨夜柜子剩的最后一点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给我,自己饿了一天肚子。
    我告诉她:“你吃,我现在不饿。”她忧郁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摇了摇。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要把这点食物留给我。我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腊肉和面包,丢给她,告诉她赶紧吃。她还是倔强的摇头。
    这次我没有生气,也不想和昨夜一样吓唬她。知道她不肯吃是怕我赶她走,就对她说:“你吃吧,但有个秘密你必须保守。”说完我就爬到床下,打开一扇木板,像泥鳅掉进沼泽里,消失了。
    这是我偷偷设置的一个地下密室,里面储备着足够的食物,当然还有军火。不一会儿,我推动着一个木箱子,爬了上来。女孩惊讶的看着我,我用匕首撬开那个密封的箱子,拿出里面的干鱼片,撕开后给她,叫她吃。又把里面的腊肉、坚果堆放到她面前。
    女孩这时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鱼肉,看着她饥饿的吃相,我也感觉到饿了,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坚硬的食物。女孩与我对视了一下,我俩都笑了起来。我告诉她说:“你说话,我不喜欢不吭声。你和我说话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屋子只有你我。”女孩腼腆的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妈妈说女人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会很幸福。”我当时就愣住了,她一说自己的妈妈,让我想起那天在这屋子里的事。我问她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回答不出来,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很多食物。”
第三章:老婆身体抵赌资
           我这才释然,还以为她的妈妈把那天买菜的私下交易,告诉了女儿。我问她是不是很怕我。她说:“不怕,我妈妈说你是好人。那天你对她很温柔,没有把她当下等女人对待。”原来女孩的妈妈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我问女孩说:“你会恨我吗?”女孩摇一摇头说:“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赌输了就喝酒,回来就折磨妈妈,或者打我。”我没有说话,捏住一个坚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字。
    她又忽然睁大眼睛说:“你杀我了我爸爸好吗?他总是虐待妈妈,有时偿还不起赌资,就叫她陪那些男人睡觉。妈妈开始不肯,后来挨打不过,就屈从了。”我这才明白,那个抱青瓜的女人,为何身体有那么多淤伤。
    “现在常有陌生男人去我家里,妈妈最担心的是我,所以我要是再回家,她宁愿掐死我,也不会让那些……”说到这,她哽咽住了,眼圈红红的却没让眼泪落下。
    我问女孩,为什么是我?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噎着说:“他们说你是杀手,是这个镇上杀人最多的男人。”我告诉女孩,我没杀过这个镇上的任何人。“可你是好人,他们是坏人,你还给过我妈妈双倍的菜钱。”
    我把一个干果仁儿放到嘴里,使劲地嚼着果实。生硬的对她说:“那不是无偿的,给你妈妈双倍的瑞尔,是我当时想要她上床。”
    女孩不说话了,又垂下头,只是落泪。我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刻薄的表态。又缓和了语气说:“我不是杀手,镇上的男人们敬畏我,是因为我当兵时杀过太多人,我也常慷慨的请他们喝酒。”
    女孩止住了哭泣,抬头对我眨了一下湿润的小眼睛。“你是军人吗?”也许是女孩梨花带雨的面容楚楚动人,格外可爱,打动了我内心的倾诉之情。
    屋外和昨夜一样,继续的电闪雷鸣。我对女孩讲述了很多自己的过去。
    从我在越南流浪,被矿主抓去做奴隶,而后漂泊到泰国,十七岁加入当地政府秘密组织的雇佣兵团。枪林弹雨的日子,一过就是六年。杀过很多恐怖武装份子,也单独执行过杀西方特工的任务。
    我一直觉得那些人是恐怖的,该杀的。直到后来,曼谷军备部政见不合,分成两派。一派积极加强正规军力,另一派秘密组建雇佣兵与之抗衡。我们就被用来铲除异己,或执行肮脏的政治命令。一但事件败露,我们就被扣上恐怖份子的帽子,由正规军剿杀。
    在一次行动中,我们接到命令,负责清剿交界处的恐怖分子。到了之后才知道,是捣毁各国流民形成的村落,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戕害。你知道中国吗?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那是一样的兽行。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围扫射。向一切两条腿的活物开枪,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制服。村民们的眼睛、咽喉、心脏、小腹,被匕首扎的到处是乌血的窟窿。
    当时我的的小组有八个人,搜索时发现草垛里,躲着两个十岁大的女孩。他们把她俩衣服扒光,七个人不停的伦奸。看到当时的惨像,我吐了一地。有两个队员过来拉过,要我也去奸淫其中一个,两个女孩下体冒血,奄奄一息。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的拔出匕首,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另外三个把我扑倒,撕杀在一起。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同归于尽。三个人见状,抽身就跑,两个并肩跑很快的,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还有一个是我拣起手枪射杀。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后面枪响不断。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身旁的枝叶,被打的四碎乱溅,迸到我胳膊和脸上。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一颗擦破耳朵,还有一颗擦破肩头。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我的生命就没有了。
    后来,我逃亡到柬埔寨,从金边偷偷爬上运煤的火车,到达布雷特莫,走路到耶森,从那里上了戈公岛。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每次接货,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要我去保护交易现场。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
    现在,每年八月份,我都坐船去克罗泽群岛,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赚足一年的花销。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她接过说:“你胸前的十字刀伤疤,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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