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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人性禁岛-第30部分

小说: 人性禁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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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打开闸门进到里面,一下使我惊呆,仓库的一侧堆放着各式武器,重型机枪,迫击炮,半自动机枪,轻型步枪,国际新型狙击步枪。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子弹大概五百箱,每箱标示一万发。至于长枪短枪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因为有些压在里面,还未拆箱,光从表面估算,大概四千多支。
    看来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海盗船,肯定与某个国际军火组织勾结,向中东和非洲沿海地区走私军火。仓库的灯光比外面的更暗,我隐约看到另一侧的墙角有很多刑架,几个裸体女人被固定在上。慢慢的靠近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几个白人女子被吊绑在上面,浑身都是鞭痕,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四肢大开,拷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鉄床上,旁边几个笼子里,养着很多白鼠,红发女子的下体,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翻开她的眼皮,瞳孔早已放大,刚刚断气不久。
    其他女人见我过来,都抬起头,慌乱恐惧的看着我,以为又有人过来折磨她们,全部哆嗦着,央求哀告。“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们。”我安慰着她们,但我心里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我回到那个瘦高个儿跟前,用手顶住他的喉结,微笑着对他说:“这个船上有多少男人,都是什么来历,狙击手共有几个?你不用说话,点头就可以。”他见我突然变的温顺,也跟着放松下来,惊恐的眼神中,随之流露出诚恳,连忙点头表意听从。
    “六十个男人?”他摇头。我又接着说:“六十个以上?”他急忙点头。我尽量加快审问的速度,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危险。最后,总算了解到这艘船上的重要情报。
    “作为对你的回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东南亚地区通缉的雇佣兵一一七号‘追马’。”话一说完,他的瞳孔即刻放大,一副见了瘟神似的表情。“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弹药库的女人是被你们折磨的对吧?”他既摇头又点头,想来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个。
    “老鼠是你放进红发女人身体的对吧?”问完这句话,我展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家伙双眼沁出了眼泪,噗噗的往外流淌,好像预感到这是死亡前的典罪。其实,用切他手指的办法,撬他嘴里的信息,是很初级的刑讯逼供。我在佣兵营担任狙杀特工少校时,曾兼职过审讯俘虏。
    对于那些从欧美发达国家秘密潜入的特工,用切手指的办法逼他们交代,就像老妈妈打自己三十岁的孩子。及时削光的特工的所有手指,也不能让他们说出半个字儿,那才是真正的硬汉,就像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时,被残暴日军逮捕的革命志士,任那些无耻日军用尽兽刑,依然鉄齿钢牙,视死如归,雄胆天魂。
    眼前这个,只不过是亡命之徒的海盗,那些鲜为人知的刑讯,别说用这种人身上,只需让他看上一回经过,就吓的全部招了。
第三十八章:黑暗中被捏的女人
          “好了,不用害怕,我说过不会杀你。”我又微笑着对他说。他的眼神更加狐疑,可又害怕不信任我,使我恼怒,急忙转变脸色,和我一起微笑。” 
    踩住他的双手,拽出他口里的布条,赶紧拿左手捂住,堤防他突然大叫。“你喜欢把老鼠塞进女人下体?我也送给你这样的男人一样东西。”话一说完,捂住他嘴巴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开一条缝隙,狠命把匕首往他嘴里捅。“作恶是要还得,安心去吧。”我边捅边安抚他。一顿猛刺之后,这个家伙喉咙里,已被匕首戳的稀烂如泥,声带破裂发不出声,按住他的手这才渐渐松开。
    猩红的血浆,从他干咳的气流溅射出来,喷点在我脸上。不断向上挺耸的脖颈里,仿佛有一根儿神经,在拼命扯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球后翻。一分钟过后,这个家伙不再屈起挣扎,双腿里面的骨头好似僵死,只剩皮下的肌肉还在抖动。
    用那块儿破窗帘,把这个瘦高个儿的尸体卷裹起来,拖进弹药库,塞在装有武器的木箱后面,又急忙出来,抹洗干净储杂室地上的血,将弹药库的门关回之前的样子。
    原来这群家伙到此交易军火,库房里的武器弹药,正是要卖给海魔号。甲板上放炮的人,准备明天登岛,这岛长久以来就是他们的交易基地,炮轰大泥淖为了驱赶鳄鱼群,更主要的是警告热带雨林里的食人族。
    始终没料想到,在这原始的岛屿,竟有如此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按照我短时间内的估算,这场恶斗在所难免。如果这就这么下船,即使回到岛上,也活不过多久。这些家伙要在岛上狩猎半个月,杀那些原始的动物当然很尽兴,但更尽兴的是屠杀有智商的食人族。用这样先进文明的科技武器,去屠杀尚停留在石器时代的原始土著,可算是成本相当低廉的快感。
    按照审问出的一些情报,我开始寻找船的机动舱,有了开弹药库门锁的经验,仔细查看四周墙壁,很快发现一扇同样的门,打开一看里面的构造,就沿着楼梯走下去,下一层肯定是机动舱。
    里面非常狭窄,是一条长长的夹道,上方布满粗细各异的金属管子,有些螺丝口处松动,白汽呲呲向外喷着,使人感到闷热和窒息。
    走到夹道的最里面,看见调控机器的操作台,上面许多按钮,闪着红黄绿的颜色,我想这些应该就是调控发动机的按钮,假使用匕首破坏它们,毁损性不大,船上的维修水手用不了多久,又可以将它修好,所以必须破坏的彻底。掏出刚才装进口袋里的三颗手雷,一字排开,卡在操控台后面,又拧开匕首把儿的后座,拽出一直藏在里面,约有百米的钢琴丝,这是专门用来链接地雷引擎,设置爆炸陷阱的,类似于极细的鱼线。
    用钢线拴住手雷引擎,再把这种极为细小透明的东西牵引下来,排到楼梯的口出,只要有人进来时趟到线,就会拉响手雷,炸毁控制船舶起动的仪器。我本想再挂二颗手雷在门口,诈死几个算几个,但还是放弃了这种贪心想法。
    一是要让他们在短时间内,误以为仪器出现故障,属于自然爆炸,我好争取更多时间脱身,再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必须对每一个死亡的人,有准确记录。船上一共有七十二名活着的海盗,六个狙击手,大部分人员来自各国的逃犯和退役佣兵,多是凶残和富有战斗经验的敌人。所以,心中得清楚的记录每一个人的死亡,防止漏掉一个敌人,遭遇他的冷枪。
    我对他们射七十一发冷枪,即便每次都打中一个,也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因为我还有被最后一个敌人用枪打死的可能。
    而这些人里,只要有一个人对我射杀成功,我就彻底失败,洞里的女人会从此饱受折磨。
    潜入行动很顺利,这些家伙依旧在大厅里耍牌玩女人,没有一个警惕的人,会巡逻到这里,他们沉浸在糜烂的享乐中,早已没了军人的纪律和敏锐嗅觉。爆炸陷阱设置好后,回到弹药仓库的门前,旁边的几张桌子下面,有我早已挑拣好的枪支和子弹。
    当时库里武器很多,看得我眼花缭乱,这种感觉以前有过,刚逃亡到柬埔寨时,帮金边的黑势力看护军火交易,两年里见过无数枪弹器械,有科技前沿的尖端产品,还有二战时期的毛瑟和勃朗宁系列,都是一级棒的步枪,只要射进人的上肢,都是当场致命。
    我无法拿走太多武器,只能选最精炼和利于战斗的,而狙击步枪是首选的岛战射击武器。看到墙角的稻草下,压着四十多把崭新的巴雷特M82A1,这是当今使用最广泛的大口径狙击步枪之一,属于狩猎步枪。这种枪的狩猎含义,不是杀野猪野鹿,多用于一对一点射,暗杀特殊人物,比如战场指挥官,国际政府要员。
    还有十把轻型狙击步枪,由美国陆军和海军联合研制,1991年,美军把这种新的M21命名为M25,九百米内能轻易射杀目标,就像用手枪顶着对方身体射击,一样的杀伤威力。它在多种狙击武器中,就像勾魂使者的镰刀,比其他步枪更能轻易取走人的性命。我逃离泰国时,佣兵营里选拔出来的特训狙击手,正是使用的这种和美国陆军特种部队及海军海豹突击队一样的武器。
    还有一种就是SVD狙击步枪,一种新的改进型,采用新的玻璃纤维复合材料枪托和护木,以及新弹匣。在弹匣入口前方,有安装两脚架的螺纹孔,但是射程比较有限,超出六百米的射程,杀伤效果就减弱很多。
    本来我不打算带走任何武器,只是找了半天,没能发现专属莱富狙击步枪的子弹,密林枪的子弹倒是有几箱,但全都压在底下,一时无法拿出。最后,根据海岛的地形,及船上敌人将会采取的战斗方式,我选择了M25狙击步枪,它全长一点一二五米,枪管长零点六三九米,枪重四点九公斤,弹匣填满子弹,可容量二十发。
    扒开凌乱的稻草,我随手抽出一把,将坚硬的牛皮纸外包装撕去,崭新乌亮的枪管还残留金属加工时的味道,表面黏黏的机油稍稍沾手。找到对应的一箱子弹,我熟练的把弹夹卸下,装满二十颗,如果明天顺利的话,它们每一颗将带走一个罪恶的灵魂。
    万一走到仓口的时候,被这些家伙儿发现,手枪打光子弹来不及更换,就可以用它近距离盲狙射击,当成传统的步枪使用。
    其实,我最希望带有的,是放在箱子最高处的那挺重机枪,等明天这群家伙登岛,我会在合适的位置,像浇花一样,密集的扫射她们,这种重型武器的破坏力,能在一分钟打出千发子弹,射死两百多人,被士兵们称为霸气阎王,可见威力之惊人。
    这挺机枪在空弹壳的时候就两百斤重,扛着它恐怕连船舱都走不出去,更不用说在海水里游浮。
    上船的时候,没有携带任何兜包,有枪无弹是不行的,一箱子弹的数量是一万头儿,一百五十斤重,背上已经挎有一把狙击步枪和三把手提式轻型冲锋枪。
    得想法设法的带足子弹,我把一个满是冲锋枪子弹的箱子,倒掉三分之二,再从另一只装有狙击子弹的箱子,倒进大概五百发。然后回陈杂室取些布条,将箱子牢牢捆结实,打算抱着它走出船舱,带回山洞,为明天备战。
    要是想像自己抱着一箱啤酒,不是抱着一箱子弹,从那些悍性十足的强盗群中走过,会被立刻识别,乱刀捅死。就像溪中的鳟鱼,躲进水草中,以为别人看不到自己,极尽掩耳盗铃之愚蠢。我又用匕首割下一块窗帘,将这个颜色醒目的木箱包好,轻轻藏放在陈杂室门后。
    机动舱里,有一个控制全船电源的总闸,我在门后蹲好,拽动早已绑好在闸把上面的钢琴丝,槅着门板的大厅欢闹声,戛然而止。片刻的鸦雀无声,紧接着是叫骂声:“妈的,快去机动舱检查,老子这把可是稳赢。”高调的话音一落,黑暗中又响起刚才的沸腾。
    就在几个汉子摸黑推开陈杂室的门,跌跌撞撞的跑去机动舱检修时,我趁黑趁乱抱起箱子,扭身挤进大厅,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可能有几个男人在黑暗中捏了女人的身体或者其他,沸沸扬扬的催骂声中,夹杂着阵阵尖叫。
    假如这个时候,灯光突然一亮,我一个陌生的面孔,抱着被布料包裹着的木箱,闪现在这些强盗面前。就像马戏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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