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女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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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情事
19岁的她,在蒋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长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学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睐,只是那时的她还是一心仰慕着那个叔叔,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图书馆看书的她留意到了一个总是在图书馆睡觉的男生,同学李琦琦后来告诉她那是校董的儿子徐浩尧,大二的学长,评价是:花花公子,不学无术,好女孩千万别惹上他。
蒋昕余虽是个外表柔顺但内心却有相当强烈冒险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物越能诱发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昕余每天偷窥泄露了心意,某天徐浩尧终于走了过来主动搭讪。
像任何爱情故事顺序一样,一切自然发展。牵手接吻,20岁的冬天,徐浩尧生日,蒋昕余把自己送给了他。她发觉徐浩尧幽默、智慧、冷静、俊朗,几乎集人类的男人优点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来岁的少女,谁也渴望校园王子的专宠。那时候的徐浩尧的确也把她快宠到上天,乐得她忘乎所以,偶尔有人提及徐浩尧的花边新闻,蒋昕余全视作妒忌,她爱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愿做个小女人,和他过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剧缩小,她没了朋友,没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觉心满意足。
后来有个意外,她怀孕了。过于大意,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他们太年轻,根本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尧懊恼得用烟头在手臂上灼了一个疤痕,说是要记着他带给她的痛。
蒋昕余需要入院一个多星期做人流,胎儿比较大,要先药流再刮宫。那晚药流的时候,痛得蒋昕余死去活来,她亲眼看到自己下体排出了一个成型的胎儿,手手脚脚已经开始长出来。胎儿没名字,蒋昕余称他小B。她呼唤徐浩尧近来看看小B,徐浩尧却不敢。无奈,她只好由护士搀扶着上了床,当她听到另外一位护士“唰”的一声,把她的孩子冲到厕所里去了,她的心整个凉下来,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尧握得蒋昕余的手紧紧的,他们约定好,以后要结婚,要让小B回来。那天晚上,蒋昕余发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全是婴儿哭声。
麻醉刮宫当天,蒋昕余很怕,她等着徐浩尧来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来到了,那个女生不停拿着男友“出气”。然而他没有来。她一个人走往手术室,麻醉药发作前,蒋昕余眼角还挂着泪水。醒来的时候,只有护士在,说一切可以了。
下体还疼痛着,她支撑着无力的身体,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间,一个人。世界仿佛都灰了,回到房间,他还没来,又是她一个人。
从此她心里有道裂痕。
之后开始剧变,她身体恢复了一点后,徐浩尧和前女友王筱文复合的传闻四处沸沸扬扬,她发现徐浩尧的电话有好多通王筱文的来电。她走去请王筱文不要纠缠徐浩尧,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后某天回学校上公共课,当众她被一群女人围起来,王筱文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堆难听的说话。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给聊天记录你看呀”“他是玩弄你的,说只有你才这么死心眼”“他怕你没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怜你”之类的。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语“她好可怜哦,原来是同情她”“我就说徐浩尧不会钟情她啊,被抛弃了”之类的。
之后她被人扯了几下头发,扭了几下耳朵。那时的她连哭都不敢,一动不动地站着,围着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个。
李琦琦说她有跑去找徐浩尧下来帮忙讨个公道,谁知道徐浩尧说要息事宁人,别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时候,蒋昕余却是只能一个人孤立无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终于开始哭了。之后徐浩尧随意安慰了几句,她还是哭,他觉得烦,好几天没回来。再后来,像发现父亲偷情一样,提早放学回来的她看到在床上纠缠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样,她想。
她已没有任何眷恋,从她和徐浩尧的屋子里搬走后,蒋昕余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不再上学,在蒋昕天的帮助下取得了学位,好一段时间,他俩都从彼此的世界里突然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免故事扯得太散,关于蒋昕余和徐浩尧的往事,以后会在一个徐浩尧的番外交代,现在略略带过作一下补充剧情,当然H也会放到番外里面去D~。
这三个男人!
那种,被酸甜的气息所包围的情形,是何时的事了呢?
那能够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热的气息,那温柔的令人身心舒畅的抚摸,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让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种无比的安全感。那壮阔的胸怀似乎能够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这样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点湿,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张开眼,看到徐浩尧不断在她身上律动,她好像看到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男人在流泪?隐隐约约听到:“小余,原谅我我实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泪珠掉落到她的脸颊上。
蒋昕余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直笑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这么任性和感性的孩子。以为是梦境,蒋昕余于是更加放开自己,全心去接受这个男人。
得到女人的响应,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将她疯狂压在身下,用粗野的动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其向左右拉开至最大限度。紧接着,把露出来的的秘唇尽可能地朝两旁分开直至极限,以自己的分身贴上去。
“啊!呜”,蒋昕余无法自制地仰起下颌,向后弓着身子。女性私处仿佛是要将粗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收缩着,甚至可以听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声响,徐浩要不断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女人无法自制地痉挛着。
压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她那柔软的樱唇,偶尔轻咬她的耳垂。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她的乳头。
女人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男人的腰间。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男人,进一步继续着对蒋昕余的蹂躏。一边承受着这样摧残,女人的肉体,却依旧对那狂暴的“男性”响应。从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我爱你,爱你啊我绝对,不让你难过了”男人不断呢喃着,
“呜嗷嗷”仿佛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向女体的最深处喷射着精液。女人的花芯温柔地将他的分身紧紧包裹。
当所有的动作都结束之后,男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最后的梦境中,蒋昕余好像听到徐浩尧说,
小余让我,暂且就这样与你待在一起。
就这样,一直
一直
睁开眼,谁也不在。
屋子里只有蒋昕余自己。
徐浩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昨晚就真的像一个梦。也许昨天身心的确太累了,蒋昕余打电话更连赫告了个假。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连赫语气透露出担忧。
“不,谢谢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点我过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语气显得不容拒绝。
蒋昕余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蒋昕余是被一阵急速的门铃声吵醒的,随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开门。门外是连赫。
“女人,你干嘛又不接电话,门又不开,我差点要破门而入了。”连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谢他够冷静,要不家里的门要宣告报销了。
看了一下手机,50多通来电,其中40多通是连赫的,由晚上6点打到10点,看来他在门外等了很久。其余的则是蒋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尧那个花花公子又没心没肺消失了。
“你有吃过东西吗?我买了一些粥给你。”
蒋昕余摇了摇头,“我也许有点感冒了,只觉得很困。”
连赫摸了摸蒋昕余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倒了杯水让她嗑了颗感冒药。这是如此温柔细心的一个男人啊。
吃过药,蒋昕余马上又钻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
“喂,你在我这个男人面前有点生为女人的自觉好不?”最近连赫对她越来越不客气了。
蒋昕余咕噜应了一声,真睡去了。
“真是个没自觉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连赫溺爱着望着蒋昕余,摸了摸她的脸颊,小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有吻她的冲动。映入眼帘的脖子的吻痕让连赫的眼神沉了下来。依依不舍地深闻了几下女人的味道,他帮这个不乖巧的女人盖好被子。
一股强烈的不安气氛逼使蒋昕余从睡眠中惊醒,双眼睁开看到的是蒋昕天,他站在她床边,表情严肃得让蒋昕余心生惊意。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进来的。望望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连赫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在想什么?又再想哪个情郎么?这次是谁?姓连的?”蒋昕天迫近她,用力抓着她的脸蛋逼使让她无法脱离他的注视。
“叔叔,我交友什么时候要劳烦你鸡婆?”蒋昕余心里真的很怕,又说不出她怕什么。
“我不喜欢你的房间又多一个男人的气味!”他厉声宣告。
蒋昕余噤若寒蝉,她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他监视着!
也许是察觉到小女人的惧怯,蒋昕天态度又缓和下来。他轻轻拨弄了几下蒋昕余的发丝,吻着它们,低声说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蒋昕余无法把这视为爱的告白,听起来总觉得她是已经被蒋昕天所囚禁的傀儡娃娃,好心寒!
碍于蒋昕余身体不适,蒋昕天这晚没碰她,却在她床边看着她进睡,那阵范思哲的古龙水味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从偷瞄中她看到蒋昕天看着她总是痴痴的不肯闭眼。
早晨阳光射进房子里,蒋昕天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离去。直到听到他的关门声,蒋昕余才有勇气张开眼睛。这个男人疯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这个认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得不开始把蒋昕天塑造成坏人了。
连赫是我很喜欢的角色,但是他的绅士很让人纠结,这样什么时候女主才可以把他吃掉啊!
好吧,我像在自说自话的白痴。
ps:本文h也是会向np走向的。
谜团
这天,蒋昕余在连赫办公室等着他开会回来商讨公事。有人敲门,要找连赫。
那是一个好看的女孩子,有点眼熟,说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门口敲门,说:“连赫 here?”
语气象是外国留学回来的ABC,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儿名牌,过于白皙的皮肤显得有点苍白,像蒋昕余母亲一般的面色。
蒋昕余答:“连赫在开会,很快回来。请进。”
她点点头,不客气地坐在蒋昕余隔壁。
连赫女友?一个外国味女孩,行为豪爽,看不出来连赫趣味如此。蒋昕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偷偷打量,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个男人?蒋昕余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女生说,她察觉到了蒋昕余的好奇。
蒋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