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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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女生说,她察觉到了蒋昕余的好奇。
蒋昕余有点歉意的说:“啊,你好,我叫蒋昕余,可以叫我小余。”
听到蒋昕余的名字,女生表情有点诧异。
这时连赫来了,“哦!你来了,Cindy。小余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将是协助我们外国留学生专题节目的联系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造型艺术学院的学生哦,我在一个时装设计展上认识的。”
“幸会”将昕余客气说到,知道不是连赫女友,她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三个人讨论了节目起来,蒋昕余总觉得Cindy看她的眼神顶奇怪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商讨完毕,Cindy提出一起去吃个饭,说她刚回国不久,让他们介绍好吃的餐厅。
走去停车场的时候,Cindy拨了个电话不知道给谁,“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个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着的因为越走越远,蒋昕余听不大清楚。却眼见她往一辆深紫色的四驱车走去,那,那是!
蒋昕余坐在连赫隔壁,从倒后镜不停看着Cindy紧跟在后的车子,那是蒋昕天的车!车牌是她的生日,蒋昕天因为她特地领的车牌!那个女人是谁?蒋昕天的新情人?!
“我觉得那个Cindy的样子和你挺像的。”连赫有意无意地说。
“哪有。”蒋昕余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蒋昕余眯起眼,质疑起来。
“精明的女人。”连赫啧啧道,“Cindy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蒋,全名蒋昕夕。”
蒋昕余实实在在地得到个惊天消息。
“我认识她时对她名字很感兴趣,看她外貌几分像你,于是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发觉她最近和你叔叔来往得很频繁,哦,还有,她的养父是几年前突然宣告破产的企业家蒋炽天。”
轰,惊天大雷,蒋昕余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
“我说过了,不见得每个女人都值得我为她那么费心思,我要什么你难道真的察觉不出来?”
蒋昕余知道连赫的意思,不过她现在满心思放在cindy身上,没心思和连赫谈情。
这几天蒋昕余极想找蒋昕天问个清楚,但却又名不正言不顺的,问了知道是新情人又怎样?她自己哪没资格说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坏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连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为节目收集材料。
上飞机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尧的短信:小余,我爱你。≮我们备用网址:wrshu。net≯
蒋昕余决定回来后好好考虑一下,也许可以和他重新再来。
到达墨西哥后,Cindy兴奋地带着他们去她生活的地方。原来父亲失踪那几年是和Cindy住在一起了,父亲在墨西哥的屋子还是母亲喜欢的一派明朗的风格,墙上还挂着母亲宫莹的照片。
“养父说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很美吧,可惜她已经去世了。”Cindy说起来一脸感慨。
蒋昕余想,妈妈生她下来后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还有小孩,那么Cindy就应该是宫莹和蒋炽天结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那生父呢?
“你养父对你好吗?”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爱他,可惜他今年回乡的时候因病去世了。”
是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好父亲,连妈妈为别人生的孩子都如此爱护,还把母亲的照片挂在墙上,可见他是如此爱她,但是又为什么?唉,蒋昕余实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连串的确认让蒋昕余思绪有点混乱,这下她不知道怎么告诉Cindy她有个妹妹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以后我会注意一下错别字的,各章有时间还会小修一下的,谢谢大家的意见。
情欲墨西哥(上)
在墨西哥的最后一晚,连赫约了蒋昕余到酒吧喝酒。
“喏,龙舌兰酒,墨西哥一大特产,”连赫递上来一杯。
蒋昕余从来不随便喝男人的酒,不过她认为连赫是个君子。沾了一点,舌尖有点麻麻的感觉,却满带香甜,缠绵于喉。于是蒋昕余又喝了几口。
“这种酒的度数比较高,酿制这种酒的是龙舌兰的花朵,十分尖锐,据说可以当作武器,我觉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么可怕吗?”蒋昕余开始微醉,身体微微靠了过男人的胸膛。
“一点不可怕,反而很诱惑。”
“那你说我很诱惑你咯。”
“美人在怀,我有点按捺不住了。”连赫一面诚实地犯难着。
这时舞池的人开始跳舞了,蒋昕余兴起也扯着连赫往舞池跑去。蒋昕余顽皮地抱着连赫的脖子,彼此身体紧密地粘着随着音乐摆动着。在酒精的作用下,蒋昕余红红的脸蛋非常诱人。
“我说你啊,有时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性恋啊,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嘻嘻,”说着小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女人,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性,没听过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那方面?”
“啧啧,真的?那我要找别的男人验证一下了。”
“妖女,那么我来向你证明一下吧”说着一把拉着蒋性余进了酒吧的男厕,锁紧了门。
“还要找哪个男的验证吗?”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满磁性,淡而清新的气味逸入鼻间,令女人身心颤动。
“不,不用了,别在这啊”
白色短袖t包裹下的酥胸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动,粗暴得使女人不由得轻启红唇。
“以后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这种危险游戏哦”连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对丰乳释放了出来。 两边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着细致的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不断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质感引发异样的酥麻自乳尖窜流开来,硬挺了柔软的花蕾。
“你根本就一色狼”蒋昕余呼喘着气,软软靠在男人坚实宽厚的胸怀。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连赫邪恶地笑说,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乳蕾,女人惊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娇吟。
“呜这里是厕所”
“又如何?”男人喘着气,恶意拉扯着女人乳头。
蒋昕余感觉自己就象一只绵羊终于落入大灰狼的手里,这样一个谦谦君子居然在公众场所和她做这种事,这样感觉好随便、好淫荡。可是可是她就是喜欢连赫这种表面冷淡其实充满热情的样子。
男人撩起她的裙襬,毫无怜香惜玉意味的直击被内裤所保护的柔润。 粗砺指头蹭入花缝间,夹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壶深处强烈的渴望,纤腰因此轻摆,紧绷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你太销魂了”他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挤入她的深幽之中。 长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引出甜蜜浓腻的花蜜,沾湿他的指头,在薄薄的亵裤晕染上淡淡的痕迹。花蜜湿滑了略微干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进出更为顺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女人强烈的感觉到他灵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娇嫩,不断的刮出一道道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体内,她想狠狠的箍紧他,不让他离开。
“好厉害,我????我还真差点以为你是????”
连赫胸口一火,长指退出,转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马桶上。大手一甩,深蓝色的裙襬撩至腰间,露出雪嫩圆臀。 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蜜穴满溢的爱液早已濡湿大腿与臀瓣,在西沉的晕黄阳光照射下,闪动晶莹光泽。
他褪下下身的休闲裤,昂扬欲龙弹跳而出,灼热的抵着她的腿间。
“是什么?” 他下身一沉,直接捣穿蒋昕余的幽柔女性。 灼热瞬间充满幽谷,热烫得让她微颤。
“啊”她随着体内的情潮轻吟。
“说”他冷哼,强力顶击她娇嫩的蜜穴,激捣出泛滥花蜜。 手指用力掐住墙壁,与他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是是,好厉害”
男人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叫我赫,小余”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为野蛮的强力挺进,击毁她勉强撑住的力道,让她只能无助的发出宛若泣吟的娇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随意的转换角度,为了惩罚她,他不顾她的柔弱娇喊,将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红肿,赤铁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见硕大。
“赫,赫”蒋昕余在酒精和情欲作用下,什么都忘了,只跟随着身体感观。
一阵狂抽猛插之下,体内的轻颤终于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还是h,不喜欢的可以直接跳过。
情欲墨西哥(下)
蒋昕余想撑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将她压下。
“做我的女人”说罢,连赫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齿痕。
在长发遮掩的面孔下,是窃笑的喜悦之色。
“不行哦,我不属于任何人” 她转过身来,手臂一个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乳随着她跃起的动作晃动出艳丽的波浪,悬挂在脚踝上的蕾丝内裤在还在小腿上轻荡。
头发凌乱,胸罩还紧箍在胸口,短t把那对玉乳半遮半掩着,乳头隔着衣服还明显看得出它的硬挺。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处若隐若现,乳白色液体沿着腿部曲线,缓缓往下滴落。
蒋昕余此刻的浪荡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任谁都无法按捺得住。没有化妆的脸庞还是清纯得如百合,但举止间的冶艳放浪,又结合得该死的好,天生的一件尤物。
男人霸道一揽,“我说做,你就做”,连赫决定不再绅士。
“不行嘛~”细细的嗓音娇嗔。女人抓住他仍火烫的巨物,状似漫不经心的在她大腿内侧敏感处摩挲,让连赫忍不住暗喘了口气。
这女人居然懂得如此撩拨男人!
蒋昕余发觉她好喜欢看到平常一向冷静自持的连赫丧失了理智的模样。
敏感的前端不断在女人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年轻的男性还来不及疲软休息即再现昂扬,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体,抹上蒋昕余的细肤。 纤指握着赤铁,状似漫不经心的来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爱液,涂抹在她红艳的唇。
“有点咸” 她顽皮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唇边,下一秒做出让连赫全身欲火窜升的举动
粉红小舌环绕红唇一周,将属于他的爱液含入嘴中。
“妳这个女妖”连赫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将她往前拉,那微张的性感粉唇整个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红又肿。 他恣意的纠缠柔软小舌,在湿热的口腔内翻搅,大力吸吮软唇,牙齿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占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着她的花唇,在湿滑的花肉来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顶上早就充血饱满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处窜流。
“赫”她呼唤着他。
胸前的雪乳被连赫的大掌抓得的在他指间滚动,夹击出阵阵快感热潮。 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濡,动情春水持续自花壶深处漫溢,热烫灼身,无名的空虚感叫她饥渴得快发狂。
“赫”她抓着他的昂然往穴口推,“赫,我要”
“乖,把他推进去。”男人舔着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边下命令。
“嗯”她将滚烫的赤铁往自己的穴口塞。 硕大的前端拨开前方阻挡的嫩肉,挤入蠕动不已的花穴口。 层层嫩壁咬着他的粗大,却无法完全吞噬。
“你那里太大,我没办法”她焦躁难安的扭动玉臀,玉手拚命推挤着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满空虚。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