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有尽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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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
林灵也捧着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着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拇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
林灵有些痒,笑着扭着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着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么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么,“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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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 第44章 小木屋(上)(H)
发文时间: 9/4 2010
进到冬至,天气越发冷了。夏箫宫殿里的炉火整日烧的旺旺的,林灵还经常手脚冰凉,睡觉总喜欢蜷在夏箫怀里。夏箫说要教她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真有什麽危险她自己也能应付些。林灵以前跟著李逸扬他们学武时根本就是凑热闹,一点不肯用心,现如今吃过亏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终是好的,也就答应了夏箫。
无奈林灵的武学资质实在是比平庸还要差一些,夏箫教了她几天就连呼她是笨蛋。在顾伯那里林灵早被骂惯了,也不当回事,只说你不爱教就算了。夏箫思来想去最後只得命匠人给她制作了一裢搭的柳叶飞镖,状似柳叶,薄如纸片,林灵掂在手里直说漂亮。夏箫说你也只能练这种暗器了,不许偷懒。林灵倒也听话,日日练习。到了夜间两人自是缱绻不尽,自从林灵在青园告诉夏箫她一年後一定要离开这里绝不再和他有什麽纠缠以後,夏箫也再不提让她留在身边的事。林灵记得夏颖告诉过她夏箫既不会娶她也不能纳她为妾,现在见夏箫这样也只当他终於默认了自己的态度。两人在鱼水之欢上倒是越发水乳交融,一来是林灵被夏箫调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心中就百感交集,很多事也就由著夏箫。
进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林灵正望著外面屋檐上的积雪想著心事,却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著两副雪行鞋走了进来。
林灵扑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风流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瞪他,“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小丫头这麽记仇。”
“那怎麽忘得了。”
“我对你好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
林灵虽是这麽说,终究拗不过夏箫,被他抱起来坐上马车往皇宫後面的太经山去了。
?
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麽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著捶打夏箫结实的後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著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隔著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麽黑怎麽回的去。”
“那怎麽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
夏箫搂著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著壁炉里的干柴,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麽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著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不由得微笑著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
林灵也捧著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著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麽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乳尖。
林灵有些痒,笑著扭著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著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麽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麽,“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夏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结束这个酒气芬芳的深吻,林灵被吻的缺氧,抚著胸口急急的喘息。夏箫将她两腿掰开到椅子的扶手上,露出漂亮的小花穴。
夏箫一指按在林灵的阴蒂上打圈揉捏,声音低沈悦耳,“宝贝儿,你很喜欢我弄你这里。”
林灵把嫣红的小脸贴在光滑温暖的虎皮上,不肯理他。
夏箫有技巧的按压著,林灵不一会儿就情动了起来,夏箫见那颗顶端的小肉珠已然挺立了起来,伸出两指用力的在小红豆上弹了一下。
林灵把小脸从虎皮上抬起来,含羞带嗔的瞅著他。
夏箫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大概还有半瓶。他抚摸著瓶颈细长的青瓷酒瓶,嘴角含笑的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面的嫩肉立马绞上来,热乎乎的缠著他的手指。
夏箫轻声道,“小骚货,两根手指而已,就骚成这样。”
夏箫的淫言荡语林灵虽是听惯了的,面子上终觉不好,小嘴一嘟,搁在一边扶手上的玉腿就要并起来。夏箫把手指从林灵的小穴里抽出来,满手湿滑的按住林灵的大腿,另外一手拿著青瓷酒瓶突然插进了小穴里。
林灵哎呀一声坐起来,冰凉细长的酒瓶捅进甬道里,里面的酒液汩汩的流进了蜜穴。啊~流到里面去了呀,好冰,林灵抑制不住的收缩著穴肉紧紧夹住瓶颈,又被进到子宫里的酒液冰的浑身直颤。眼圈立马红了,“夏箫,你你”
夏箫手拿酒瓶,坏笑的看著林灵含著酒瓶颈的花穴口,“我怎麽了?”
“你欺负我。”
“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吗?”夏箫说著稍微抽出来一点酒瓶又用力捅进去,他的宝贝的小嫩穴怎麽含著个酒瓶都能这麽性感?
林灵尖叫一声,又有更多的酒液流进去了,“夏箫,你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这可是世上最香最甜的酒。丫头你乖乖的,等会儿也给你喝。”
林灵挫败的躺倒在虎皮椅子上。夏箫拿著酒瓶一进一出的抽插著,里面的酒液混著林灵的花液顺著穴口流出来,打湿了下面的虎皮垫子。
林灵扭著身子,“啊~夏箫,凉吗,嗯~不要。”
夏箫见她小屁股不乖的乱动,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别乱动!怕凉就多给你七爷流点水出来。等哥哥我把香穴酒酿造成功以後,就给你热乎乎的大肉棒吃。”
林灵听他说得不堪,不依的扭股糖似的在虎皮躺椅上拧著身子不配合。
夏箫见她白的耀眼的胴体在虎皮上波浪似的起伏,身下的昂扬受不住的把头抬得老高,浑身的血都往下体冲。
夏箫低咒一声,凭著记忆将瓶口猛地撞向林灵花穴内的敏感点上。
林灵嗯了一声蜷缩起脚趾,夏箫对著那一点狠狠捣弄起来。冰凉的酒液带著力道一下下的冲上去,然後滑出瓶口流到花穴深处,林灵受不住的叫起来,“啊~好哥哥,不要啊,好麻,嗯,啊~~~~”
夏箫不理她,瓶口又凉又硬的抵著那块嫩肉研磨剜转,林灵只觉子宫里满满的酒液涨的发酸,感觉像是憋不住要小解一样,冰凉的瓶口在她的敏感点上越戳越快,几乎要把那里戳烂。林灵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泄了出来。酒液伴著花蜜从嫩红的花穴口细流一般涌了出来。林灵整个人瘫在躺椅上,呻吟抽泣。
夏箫见酒液流了出来,就不再折磨那块嫩肉,放正了瓶子,一下一下的插著,让大部分香液都流回到酒瓶里。林灵腿间的那块虎皮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醇厚的酒香和甜腻淫靡的花液香气纠结在一起,闻的夏箫心痒难耐。
夏箫手里的酒瓶戳的很深,林灵呜呜的哭著,花蜜抑制不住的越流越多。
夏箫掂了掂手里酒瓶的分量,终於仁慈的把酒瓶抽出来,俯在林灵软腻如羊脂的胴体上,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液,掰过林灵的头喂了进去。
醇香淫靡的液体在交缠的唇舌中流动,两人都喝下不少,喘息著分开双唇,唇间拉出暧昧的银线,银线中央结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颤颤的落在林灵嫣红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