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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乐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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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真没直视着他:“考虑好了。”
  缨然:“如何?”
  方真:“我拒绝。”
  缨然做出一副意料之中的微笑:“春水说的没错,你们真是兄弟,他拒绝了月灵岛的好意,你拒绝我的好意。我叫春水找人接触过你的弟弟……”
  缨然说完,仔细地看着方真的表情,方真眉毛向上挑了一下,一丝不想遮盖的不悦露了出来。缨然笑了,这孩子,生气之前的样子多么像他。
  “安心,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伤害他的,事实上,我也的确无法伤害他……好了,不说这些了,对融心 “灭风”的动作先暂停,那只小兽……”
  方真突然打断他:“他是人,有名字,叫豆豆。”
  缨然顿时无奈了,他不想每次都因为这个问题和方真生气,他摇头:“好吧,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那只小兽蜕变之后,我担心无人能控制他,所以,你就在我身边多住几天,你看,我也想你了。”
  方真转身看下岩洞的另外一面,那里有个暗道,直通地下,地下那边那个叫秋水的人还在做他十年如一日的老工作。
  对于方真的不置答,缨然显然已经熟悉。人是奇怪动物,他后来的几百年只是性格薄凉、刻薄无比,甚至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即使贴身在他身边侍奉几代的春水都是如此,唯独对这个方真,真是,打不得、骂不得,甚至他对他是骄纵的。当然方真也值得他骄纵他,短短十四年,方真的能力是同龄人,甚至上一代的春水都无法比拟的,这一点他令缨然十分骄傲,毕竟他身上流着缨然的血液。
  缨然见方真并不理他,他继续说:“最近,我找到一把医器,据说是你那个弟弟做的,他的手艺非常好,我叫方舟买来就放在你的房间。”
  方真看了他一眼:“你想叫我做什么,直说,软禁或者其他的,别每次牵扯了吱吱在里面。”
  缨然竟然露出嗔怪的脸:“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会害他呢?”
  方真听他说这话,只觉得好笑:“大先生每天的时间,不就是算计算计这个,谋害谋害那个吗?难道我说错了?”
  缨然顿时大怒,但是看着那张和自己以前类似的脸,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我惯坏了你,你越来越放肆了。”他这样说。
  “你可以杀了我,要么刺瞎我的眼睛,刺聋我的耳朵,要么就把我丢进大海由我自生自灭。”方真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难以抑制的某种东西,压抑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其愤怒的炙热。
  ,他知道,自己又被缨然以这种方式软禁了,自从他把榔头放掉,引起莱彦的不满之后,他就被软禁起来。他再次回到了以前的某种时刻,死,死不掉,活,活不了,除了比死人多一口气之外半死不活。
  “好的,那么,我告退了,先生。”方真施礼后转身要下去。
  缨然从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不要胡思乱想。”他这样说。
  方真点点头,没开口,他的眼神很惊讶,透着一股子不可思议,因为他有些失态,大先生他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没什么,你去吧。”缨然放开双手,是啊,他今天真的很紧张。
  方真离开后,缨然在屋子里不停地转着圈子,压抑不住地焦躁起来。他几次想拿起面前的雕刻工具,又几次放下,他兜兜转转地把手里的事情不停地重复做着。
  “先生。”春水从一边的暗门面露喜色,音声颤抖地冲出来,他跑得太急,险些被一边的桌脚绊一跤。
  缨然迎接过去,竟然伸手接了他一下,这令春水受宠若惊。
  “如何?”缨然问他。
  春水点点头,未开口,竟然泪先流淌了出来:“先生……先生终于可以出去了,可以看到真正的阳光了!这一天……我们盼望了多少年,先生,真是恭喜你了!恭喜了!”
  巨大的狂喜冲击得缨然这个从来都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身体晃动了两下,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敢相信,张张嘴巴,春水竟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先他一步开口:“是真的,是真的。”
  缨然笑了:“秋水呢?我要见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春水指下地下通道,缨然快步向那里走去。春水看下侍女,侍女连忙递给他一件厚衣服,春水接过去之后,向地道追了过去。在下地下道的一刹那,他回过身看下岩洞洞口的方向,眼神闪动了一下,接着没说什么向下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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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缨然和春水的身影消失在岩洞中,十几分钟后,岩洞口,方舟从一边的掩体挪动出来,他看下那个洞口,又看下那些看着他却面无表情的侍女们,转身离去了。
  秋水躺在地板上,神情快乐无比,也许,他输了,可无所谓了,他终于不用再无休无止地打水、倒水,再打水、再倒水了。那个秘密隐藏在他的心里许多许多年了,也该说出来了,说出来就说出来吧,死也好,活也好,总算是解脱了。
  缨然弯腰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秋水:“我想你再对我说一次,那个秘密钥匙的暗语。”
  秋水闭着眼睛笑了起来:“啊,我会对你说的,大先生,但是在说这个之前,你先听听我的另外一番话。”
  缨然心情奇好,他坐在春水刚搬过来的椅子上:“可以,随便你说什么。”
  秋水坐了起来:“春夏秋冬,四季为你们琴家服务了几辈子,我不知道这是谁下达的命令,但是我们家就这样被牵绊在这个罪恶的锁链上,生生世世解脱不了。”
  缨然捂了一下大衣领子看下一边的春水:“遗传基因药物,是你的祖先发明的,所以,这个灾难间接的说也要四季家来继承,这是赎罪。”
  秋水苦笑:“啊,赎罪,赎罪,好吧,你拿到密码,得到那个东西,接着走出这里,把仇人一个一个地杀死在您的面前,你会得到你要的快意,八百年压抑的仇恨犹如跗骨的毒,您记得我的话……”他突然站起来,慢慢走到缨然面前,一字一句犹如诅咒一般。
  “你不会得到任何快乐,你会加倍地痛苦,加倍地爱上,你记住,世界上寂寞不是最可怕的,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才是最可怕的。那几个人都死了,世界上连惦念你的人、仇恨你的人、畏惧你的人都没有了,死,其实是一种福气,那些我们人力、甚至是神力都无法割舍的事情,解决不了的事情,会以死亡结束。但是,你和他除非自愿,都不会死,因为你们有四季,我们互相诅咒着、制约着,这是快乐的事情,现在我放你出去,相信我,你期盼了几百年的快感,你绝对得不到,真的,即使你死了,你都快乐不起来……”
  秋水的语速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胡说八道起来,春水走到他面前,高高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两个耳光,他终于闭住了嘴巴。
  缨然慢慢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问:“那个密码,到底是什么?”
  秋水擦下唇角的鲜血,笑了下:“啊,密码,密码,密码,密码……”
  他唠叨了一会,停住了那种古怪的不断重复的声音,终于他还是想开了:“密码,是,妈妈。”
  他说完,放松一般倒在地上,几秒之内打起了震天的呼噜声。他睡着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去打搅他了。
  缨然呆住了,他看下春水:“妈妈?”
  春水不敢抬头,他看着地板小声说:“是的,密码是“妈妈”。”
早餐协奏曲
  “如果你把一种波长,以这种曲线传播出去,那么它的算式是这样的,但是如果你用现在的方式这样送出去这样的波段,我保证白水城一半的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根据我们数学老师上一节课讲的新算式,我们应该以这种方式排列,说到排列,上个星期,我们学校的球队第十三次全灭……我们老师说,如果那些球员一个球也踢不进去,那么体育系的大学他们是别想了……”
  包四海拿着一张演算纸在鱼悦面前连比划带唠叨地画着一道,又一道的数学算式。
  鱼悦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早餐粗粮饼:“四海?你要说什么?”
  包四海抬起头:“哥,能不能增长我的零花钱,我的钱被帝堂秋骗走了。”说完一脸沮丧,后悔万分的样子。
  帝堂秋优雅地放下手里的汤勺:“四海,我没骗你,是你哭着哀求我的。”
  包四海立刻把求救的眼光投向对他关爱万分,总是当他小宝宝一般疼爱照顾的伟大嫂子孙宝云,孙宝云看着自己的丈夫根本没回头看他:“老公,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们公司,你知道我们公司吧?我们设计女性穿的内衣,这个牌子不错……(萧克羌在看报纸,根本没看她)。说起我们公司上面的那家公司,那家公司的老板,被警察带走了。”
  萧克羌翻了下一页,给老婆顺嘴捧场:“为什么?”接着继续看。
  孙宝云扭过头看着包四海笑:“涉嫌商业欺诈。听说单方毁约,罪名是很大的。”
  包四海无奈了,他指着帝堂秋有些抗议地说:“是他和奉大哥说,这样的买卖不做是傻瓜。”
  蝴蝶君放下餐巾,端起面前的食物,他要去二楼给正在睡懒觉的榔头送。他端着托盘从包四海身边走过的时候随意地说了句:“这样的买卖,做了,也是傻瓜。那家店根本没人去吧?”
  说完转身离去,鱼悦看着这个奇怪出现在自己家的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说,大哥,你觉得这个世界,什么买卖最赚钱?我的意思是,您见多识广,我在白水城也没什么人脉,以你的经验的话,就……我……我这样的,做些什么事情来钱快,还不用费力?你知道哥哥不许我做治疗换钱,但是我需要钱,一大笔钱。”包四海站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继续说:“恩,我这样的,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帝堂秋吃得很满意,心情很好,他放下手里的餐具,拿起餐巾擦拭下嘴巴:“有的,而且只要做几次,保证来钱快,不费力。”


  包四海眼睛一亮:“真的?就我这样的小身板,你说能做什么?先说好,这次不许再骗我。”
  帝堂秋笑了一下:“四海,我从来没骗过你,每次都是你求我,不答应,你还跟我生气。,还是算了吧,我怕你又说我骗你,到时候,我要怎么跟这里的家长解释我的无辜呢?”帝堂秋说完看着鱼悦,鱼悦根本没看他,他正小心地把一些糕点的油炸皮去掉——月光吃太多的油炸物会掉鳞片。
  包四海连连摇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帝堂秋:“你可以贩卖你的精子,真的,事实上,许多天前,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以我现在的位置,我觉得,一次怎么的也能卖个几百万华塔,至于四海吗,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天生五音精神力全通的大天才,你的精子吗……恩……一百万还是值得,所以,赚钱,真的不费劲,只需要一次手Yin,就一切解决了。”
  正在和奉游儿含情脉脉对视的田葛,一口含在嘴巴里的早餐,喷了奉游儿一脸,鱼悦抬起头,憋着笑看下一脸涨红的包四海。他刚要开口说话,一把闪着银光的叉子,从桌子的最末一个位置直接飞到帝堂秋面前。叉子闪着银光,擦着他的面颊,狠狠地扎在了帝堂秋面前的桌子上。
  叉子没入厚厚的原木大餐桌,桌子上留下一个扁扁的洞。
  易两看着帝堂秋,依旧是那一张永远没表情的木头雕刻脸:“不要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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