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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骄女降爱-第2部分

小说: 骄女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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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澄骨溜溜的明媚双眼随着龙耀炙转来转去,她调侃地说:“奇怪,我怎么觉得他好忙哦?”
  龙耀人笑了,他悠闲地抽起烟来,也不管这里是医院。“第一次当爸爸是这样的。”
  “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从杂志社闻风而来的齐茵扫了龙耀人一眼,一脸不以为然。
  龙耀人赶紧搂紧老婆的肩,油腔滑调地说:“冤枉呀,老婆,要生孩子,我只想跟你生,只有你生的孩子才能尽得我的真传,因为只有对着你,我在床上才热情得起来!”
  “贫嘴!”齐茵笑骂。
  他们虽然才新婚不久,但她可以体会到龙耀人对她的真心,她并不在乎他过去的采花野史,只要从今尔后他可以收心就行了。现代人嘛,谁没有几段过去呢?那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一点都不会构成威胁。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产房传了出来,龙耀炙立即惊跳起来。
  “生了!”龙门帮主雀跃地喊。
  护士从产房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名红咚咚的男婴,而泯柔也被推往普通病房,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跟着去。
  “辛苦你了。”龙耀炙深情地吻了泯柔的唇瓣一下,难为才十九岁的她就当妈妈。
  “你们看!宝宝好可爱哦!”澄澄欣喜地望着新生儿,等了十个月,她可升格当姑姑了。
  在一旁,连平时不太爱笑的耀月也牵动嘴角微笑,耀淇则在逗弄小宝宝的胖手指。
  “茵茵,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一个,嗯?”龙耀人羡慕地问齐茵。
  澄澄看着她二哥,笑嘻嘻地说:“龙二少爷,你还是问问你自己什么时候成熟时能当爸爸吧!”
  “取什么名字好呢?”龙耀炙问他的爱妻。
  “你做主吧!”泯柔柔顺地答。
  龙耀炙点了泯柔的鼻尖一下,微笑的说:“你们女人比较细心,还是由你决定吧!”
  泯柔噙着动人的微笑。“不,爸爸帮儿子取名字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子的名字当然应该你来取才是。”
  “不,你来取……”
  “你取嘛……”
  “老天,我看不下去了。”龙濯人翻了个白眼,拥着他老婆往外走。“老婆,你在社里赶了一晚上的稿,一定还没吃早餐,让我陪你去吃早餐。饿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是你自己饿吧?”澄澄的声音顽皮地冒了出来。
  “走吧,一道去吃!”耀月和耀淇也跟着走出病房,将满室的温馨留给那两位新科父母。
  那两个亲亲密密的人真会折损大伙的眼睛,他们全识趣地退了出去。而龙门从此多了个小婴儿,往后想必有得热闹了。
  这是一间华丽,但阳刚味十足的寝室,每一件摆饰都是昂贵的艺术品,其精雕细琢的程度,已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此时室内弥漫着浓浓春意,透明纱帘随风飘扬,白色的巨型窗户没关上;而看来十分舒适的黑色大床上,躺着一对男女——陆非和方小曼……
  老天,原谅她,她不是有意要背叛她的未婚夫,而是陆非实在是太迷人了!
  他们是中学同学,陆非绝顶聪明,年年都是优等生,各项体育技能更是难不倒他,爱慕他的女同学简直可以淹没校园,邻校甚至有女生爬墙进来,只为了偷看陆非一眼。
  他狂放不羁,他落拓浪荡,中三那年就和一名美丽的、主动投怀送抱的女校校花上了床。


  可是他始乱终弃,他玩完就算,感情对他来说有如粪土一般,那名美丽的校花为他割腕、为他跳海,他仍旧不回头,甚至不屑一顾,一点感觉都没有,最后,校花伤心欲绝,被父母送出了国。
  陆非的绝情是出了名的,他经常独来独往,不喜欢拘束和牵绊。要和他上床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上了床之后要忘了他,简直是要那些女孩们的命。
  他天生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然而陆非是从不为谁停留的,全校师生也都知道陆非有个异常骇人的出身——他是名震港九,“旗帮”帮主的长子!
  “旗帮”在港岛屹立不摇已数十年,拥有庞大的势力,遍香港本岛、九龙、新界及各个岛屿。
  陆非在学校的时候,是个好学生不敢去惹、坏学生争相巴结奉承的对象。然而中学毕业之后,他消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绝迹于人世间一样,方小曼只知道经过数年的时间再重逢,年纪轻轻的陆非已是“旗帮”帮主了!
  是的,时间把陆非洗练得更加拔卓出色。
  他英挺的面容令人心荡神驰,高挺的鼻是上帝的杰作,唇线则十分性感,经常流露着邪恶与淡漠的笑意,野性十足的黑眸会蛊惑人心,黑发蔓延到肩际之下,帝王之姿常在他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挥发,总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逼人的狂放魅力……
  今晚在pub一见到陆非,方小曼就认出了他,因为,没有人会忘记那一张会叫人失了神的面孔。
  于是她主动向他搭讪,于是她被带回旗帮,她上了他的床。
  “小曼,你真美。”陆非低语。
  她知道经过今晚,她无论如何是无法和未婚夫再上床了,拥有过陆非,任何男人都将变得乏味。
  “还要吗?”陆非看起来一点也不疲累,他扣住方小曼的头颅,找到她的嘴唇,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热吻。
  方小曼转过身,将赤裸的胴体偎向陆非,这才发现那扇巨大的窗子居然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翻云覆雨的情形全让路过的人给瞧遍了!
  “窗户开着……”她愕然地睁大眼睛,简直想找个地洞钻。
  陆非勾起一记笑。“有何不可?”
  这里是旗帮,他的地盘,一个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一个连他和女人上床都可以敞开门的地方,百无禁忌。
  方小曼拉起薄被遮住裸露的胴体,轻声细语地说:“陆非,下次记得把门窗关上,我不习惯这样……”
  陆非冷淡地截掉她的话。“好了,小曼,穿上你的衣服,我派车送你回去。”
  方小曼着迷地望着他瘦削的下巴小“我不赶时间,天亮再走。”她还想与他多温存片刻呢!
  陆非对她露出诱人的一笑。“很抱歉,我不习惯与人分睡一张床。”
  方小曼怔住。“陆非……”
  他在赶她走?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陆非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绝情。
  方小曼拧着眉宇,沉默地穿好衣物,悲伤地再看陆非一眼,但陆非却径自抽起烟来,眼光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此时,敲门声响起,一名着司机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恭敬地对方小曼颔首道:“方小姐,我送你回去。”
  方小曼再不甘、再无奈也得离开,陆非的眼中好像没有她这个人,她终于含泪夺门而出。
  方小曼走后,陆非仍旧慵懒地半躺在床上抽烟。烟雾弥漫,他散乱的黑色长发如子夜恶魔。
  陆非抽了三根烟之后,按下床头黑色按钮,片刻,三名几乎差不多高矮的男子并肩进入。
  “帮主!”
  他们分别是陆非的得力手下——,精干的军师汪业贤、处理行政事务的秘书傅真泉,以及身手不凡的保镖冯天狱。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陆非点上第四根烟,朝天喷出一口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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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吞之事进行得很顺利,火天盟昨晚降服了。”傅真泉继续报告道:“后天晚上在南丫岛有批枪枝买卖,顺道要让半天帮臣服于我旗帮之下。”
  “嗯。”陆非点点头。“业贤有什么计划?”
  汪业贤笑了笑说:“半天帮的人马大都不谙水性,届时只要弄得人仰‘船’翻就行了,那些家伙不是我们的对手。”
  “就这么决定,你去安排吧。”陆非果决地指示,他向来的作风即是明快、迅捷,不拖泥带水,这也是他接掌旗帮以来,旗帮声势日益壮大的首要原因。
  “帮主,关于美丽都夜总会——”传真泉顿了顿,那是旗帮旗下的一间豪华夜总会,位于尖沙咀,但近日因内讧不断而客源锐减。
  “撤换所有人,包括主事与小姐。”陆非淡淡地说。
  他一点旧情都不留,如果那些原有的人只会令“美丽都”的收入减少的话,裁掉他们是最好的方法。
  “是的。”跟在陆非身边已三年,傅真泉很了解这位年轻帮主的脾气;他君无戏言,说出的话从不更改。
  “听说马丁出狱了,请帮主小心安全。”冯天狱是个尽职的保镖,马丁一年前因与陆非相斗而入狱,虽然判刑不重,但对方肯定怀恨在心。
  “出狱了?”陆非笑了笑。“天狱,断了他的后路!”
  他不喜欢有人在他旁边伺机而动的感觉,因此,断绝马丁后路是最好的方法。
  “是。”冯天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谁都知道旗帮帮主陆非的字典里没有“求情”与“原谅”这两个名词,绝对的无情便是他的作风。在飘扬着“旗”字号的领地上,他如常地嚣张着!
  第二章
  香港
  一下飞机的澄澄即为这座位于赤腊角的新机场惊叹不已。果然不愧拥有全球最大的客运大楼,旅客人潮汹涌;美中不足的是有点混乱,但这也无妨,谁叫它才启用不久嘛,日后必定可以改善。
  “老天,这能叫机场吗?简直是座小岛!”澄澄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在第一时间为新机场打了个“数大就是美”的高分数。
  她因负责南方会馆位于香港的支点,因此经常往来于港台之间,过去,她对启德机场那恐怖的跑道及降落方式即感到十分心惊胆跳,如今有了新机场可好了,解决了一切的问题。
  她听说新机场有最进步的航空系统,即使能见度只有二百公尺也能安全准确地下降,绝对可以应付各种状况,这对她而言可真是一大福音哪!
  “你不能走快一点吗?”耀月冷淡地回头扫了她一眼,架着墨镜的他,锐利的眸光似乎可以从镜片里射出来似的。
  女人不止麻烦,还很无聊,连入境都可以拖拖拉拉个半天,尤其是他这个花蝴蝶似的姐姐,特别喜欢引人注意。
  澄澄巧笑倩兮地道:“老弟,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我们又不赶时间。”
  她蹦蹦跳跳地上前去勾住耀月的手臂,乍看之下,一百六十八公分的澄澄和一百八十公分的耀月站在一起,两人彷似一对金童玉女般的情侣,在人来人往的客运大楼,不成焦点都难。
  “那你自己慢慢逛好了,我先回会馆去了。”耀月挣脱澄澄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长腿十分迷人。
  “等等我啊,耀月!”澄澄笑着追赶上去,又立即勾住他的手臂,赖皮地把重量往他身上挂。
  耀月扳起面孔。“不要勾我的手啦!”他不喜欢女人碰他,即使是他的亲姐姐也不行,那令他极为不自在。
  澄澄笑嘻嘻地盯着他看。“害羞呀?”
  她最了解这个弟弟了,平常老爱装出一副酷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那全是为了掩饰他的羞涩,而且她打赌耀月还是个处男,一个二十三岁的处男!哈,这太有趣了,改天得想个法子让他破身才行。
  “你走不走?”耀月撇撇唇,腿站三七步,摆出了一副冷冰冰和不耐烦的臭脸来。
  澄澄挑挑眉毛。“走——”她故意拉长声音回答。


  再不走,有人要发飙喽!
  话说回来,奇怪,她明明就是这小子的姐姐,怎么却像他的妹妹似的,被他管得死死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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