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重生日子-第2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一派天真的看着靳夜,傻兮兮笑道:“嘿嘿,没酒了,我还要喝。”
“没酒了么,我看看。”司徒星辰说着,就要摇摇晃晃的起身。
石头上面并不平稳,只见她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
“咦,这地怎么软软的。”司徒星辰胡乱摸了“草地”一通,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司徒羽。
“小叔叔,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一定是在做梦。”说着,竟然用双手拉扯起司徒羽的脸颊,看得一旁的靳夜嘴角不断抽搐。
司徒羽也不理脸上作乱的手,对靳夜点了点头,径自抱着她上了车。
“小叔叔,小叔……唔……”
黑色的林肯很快就离开了,看着汽车远去的身影,靳夜眯了眯眼睛。
司徒羽和司徒星辰,那可是叔侄,难怪传说中的公子羽还未成亲,而司徒星辰每一次恋爱都是无疾而终。
也许,这不过是他们俩人之间一个又一个的游戏罢了。
司徒羽和司徒星辰,啧啧!
靳夜摇了摇头,侧头看着怪怪躺在石头上喝酒的女子,将刚才生出的一些心思摒弃,专心对付起眼下的醉鬼。
将林夏打横抱起,她倒是乖觉的很,不像司徒星辰闹腾个不停。
凑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若林夏清醒着,听到这句在总裁言情文中必出现的话,一定会抖三抖。
这是重生文诶,不是总裁小白文。
将林夏在后车厢安置好,靳夜发动了车子,往最近的公寓开去。
这段时间,他吃不好睡不好,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怪怪睡着的林夏,靳夜翘了翘嘴角。
不管他懂不懂,这个女人,他是不会放手的。
正文 297 亲热(肉,慎!)
车子缓缓地开动,原本两人所处的地方就不是闹市。
离这里最近的一处房产就是京郊处的别墅了,想了想,靳夜掉转了车头。
渐渐地周围的房屋更少了,车子驶上了山道。
这山道的坡度极缓,路面宽阔平整,两边是粗壮高大的树,郁郁葱葱地顺着山路绵延到远处。
绿色掩映间,隐约可见一幢一幢错落有致的楼房。
房屋大多只有两三层高,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样风景的住处,确实不容易。
车子开的很稳,丝毫没有颠簸到后座上的女子。
不时看着睡得安静的女孩,靳夜只觉得心里不断冒着泡泡,欢乐极了。
两人冷战的时候,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仿佛心也缺了什么。
将林夏从车里面抱出来,看着怪怪窝在他怀里的林夏,靳夜笑了笑。
这样的她,真是太乖巧了,让人疼到骨子里。
醒着的林夏,不管多么平静淡漠,她的骨子里透出的都是一种无法言状的高傲。
这种高傲,与出生无关,与教育无关,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不管是对财富,还是对任何人,美的,丑的,林夏似乎都保持在一种游离之外的状况。
除了她的亲人,似乎感受不到她对什么有特别的喜爱。
当然,如果写小说不算的话。
对学业,她一直很努力,但骨子里却是漫不经心的;对感情,她很用心,但依然保持自己的冷静自若,没有投入百分百的精力,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
少女的那种感情。应该是炙热浓烈和不顾一切的。
但这些东西,在林夏的身上,似乎都看不到。
对待感情,她似乎一直游刃有余。
不管是他还是宋信,似乎都不曾完全了解过她。
也许,这正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坐在沙发上,将林夏细心的抱在怀里,看着她红红的小脸,想到表嫂温馨对他说的一番话,靳夜沉思着。
“没找到应禛的时候。我是寂寞的。可找到了他,依旧觉得寂寞。女人,本来就是敏感的。对待感情的方式也很不同。我想,夏夏可能和我是同一类人。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矫情。”
“没有出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闷闷的矫情着,生命中的那个人出现了之后。便是两个人的矫情。所以,你需要更多的耐心去走入她的内心,你的性子和应禛太像,都太自负和自我,如果不慢慢改变,只怕会将那个女孩越推越远。而若一旦你真正走入她的心。那这辈子她都会不离不弃,伴你一生。”
“这样的女孩,不是用财富和权势能压迫的。迫于这些东西,她也许会屈服。但在得到她的同时,却也永远的失去了她。”
“那表嫂当年和表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淡淡道:“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的。当年。也发生了很多事,也曾冷战了近一年。反正……”
语气无限的萧索,“上辈子和这辈子,就这么耗着了吧。”
听她话中的意思,靳夜心沉了沉。
说起应禛和温馨,无人不夸赞。
应禛就不必说多,家世人品样貌,无一不是百里挑一;温馨虽然家世不显,却也是书香门第,性子更是一等的好,礼仪谈吐都是淑女中的淑女,处处透着脱俗的味道。
在这样一个浮躁的社会,出现一个如同从古代仕女图中的女子,确实少见的很。
面对她的时候,你会不知不觉忘了她的容貌,而被她一身的气度吸引。程音这样的女子,已经算是难得了,而比起温馨,就像萤火虫和明月的区别,根本类有可比性。
娶了温馨之后,应禛更是变成了二十四孝的好好老公,外人无不称赞她御夫有道。
而就是外人看着如此幸福的一对,居然也有不为人道的疲倦和萧索。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个家族的事。
婚姻包含了太多的责任和义务,他真的准备好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了么?而在进入婚姻之前,他真的就不需要学习了么?
他太自信了,现实却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看着看张恬静的睡颜,靳夜不禁有些恼怒起来。
这个女人搅乱了一池心水,却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毫不留恋。当他靳夜是什么,又将这份感情看作什么!
那淡漠色的唇微微翘着,仿佛邀请他品尝采撷一般。
抱着林夏,靳夜吻了下去。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根本毫无章法,只是一味的啃咬含吮,恨不得把她整个儿的吞下去。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里那一团火给灭下去一般。
而林夏因为醉了的关系,整个人柔软的不可思议,一动不动地怪怪任他亲吻发泄着。
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凭直觉和本能,似乎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疯狂的热情,原本乖乖闭着眼睛的林夏也动了动眼睑,慢慢打开了她那双眸子。
一贯沉静的星眸如今水光潋滟,本就红彤彤的脸颊更是嫣红。
她眨了眨颜,然后,又眨了眨眼。
仿佛这才确定眼睛的人是靳夜一般。
看着她那可爱的动作,靳夜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膛微微震动,带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林夏嘟了嘟嘴,“一定又是在做梦,他都不理我了,怎么会在我面前。”
说完,一巴掌pia过去,直接打在面前人的脸上。
因为喝醉了的关系,力气并不大,却也不小,那一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
靳夜抿了抿唇,低低道:“林……夏!”
这辈子。还没人打过他。
她是第一个。
“呜呜呜……你个坏蛋,在梦里都是这样子,在外面凶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路边,在梦里还凶我……呜呜……”
一边说着,更是觉得委屈,那金豆豆将不要钱一般落个不停,很快就打湿了前胸。
看她那委屈的小模样,靳夜刚刚升起了一丝恼怒奇迹般的消了下去,抱着她在耳边轻轻低语道。“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说着。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拍了一下。
听到那温柔的声音,林夏越哭越带劲,“你还不理我,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打电话过来。也不发短信,还不找人家。每天深夜我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你,人家那么想你,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就希望你发个短信过来。我一直等一直等。你却一直都不回来。后来……呃……后来我等的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想见你,就主动给你发短信了……呃”
林夏一边哭诉。一边打嗝,那鼻涕眼泪其飞的小模样,真是又狼狈又可爱。
让他心疼极了,更是疼她到骨子里。
这一刻,靳夜甚至有种让时光倒流的冲动。回去狠狠甩一个月前自己一巴掌。
为了冷着林夏,让她冷静冷静。别仗着自己宠她就傲个不行。
现在看她哭的那样伤心,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都碎了。
“不会了,以后觉不会这样了,若再犯你就用鸡毛掸子揍我,好不好。”
“呃……你还带着一个女的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呃……人家瘦了那么多,你都看不出来,气死我了……都是你的错……”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靳夜一边安慰,一边亲她嘟起的小嘴巴。
“呃……”林夏哭的好不痛快,末了,揽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嘟啷道,“真好,做梦真好,要是现实中,他才不会这样安慰我和我道歉呢,我喜欢梦中的阿夜。”
靳夜苦笑了一下,若林夏是清醒的,他确实说不出这样安慰的话。
表嫂说的没错,林夏说的也没错,他这个性格,确实是个问题。
又控诉了一会儿,林夏这才不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有棍子,不舒服,拿开。”
被她这么一蹭,闻着她怀里的幽香,本来就半硬的坚挺全硬了起来,死死顶住林夏,身上更是像着火了一般。
抱着林夏,靳夜上了楼,打开卧室的门,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整洁的床上。
在浴缸里放了水,脱了衣物,又回到房间将林夏剥了个精光,轻轻放在浴缸里替她洗漱起来。
身上的胴体并不能算完美,胸口的微微隆起,并不大,一手就能掌控,腿不算笔直,微微有些朝内弯曲,但看在靳夜的眼中,却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
那一身肌肤,纯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仿佛一具完美的玉雕。
先拿毛巾细细的擦了林夏的脸蛋,拭去泪珠和酒精味,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慢慢滑落,顺着脖颈,来到锁骨,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她消瘦了许多的肩膀。
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怀里,一手轻轻握住了她小巧玲珑的柔软,坚硬抵着她柔软的臀。
揉捏着她的小巧,靳夜喟叹了一声,即便这么小,他还是这么喜欢。
扣住她的头,双唇贴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池,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辗转吮吸,在湿热的口腔里翻搅。
没有强硬,没有粗暴,温柔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而与温柔的动作不同,褪去了冷淡的外壳的靳夜,在这个黑夜,彻底露出了骨子里的狂傲。
微微眯起的双目,幽暗的瞳孔,看着身上的人而,如的盯住猎物的黑豹,危险而迷人。
正文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