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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魈王抢亲-第5部分

小说: 魈王抢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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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来双顿晕红,扭怯地踢了踢脚,廖道:“别看了,你到底要不要替我穿鞋呀?

敖倪抬头望了她一眼,眸中跳动着细微的火花,隐隐地燃烧。

他谨慎地、轻柔地从她的脚尖一圈一圈地缠绕到足踝。

“不行,不够紧,还需要再紧一点。”她咬住棉被,轻声说。

敖倪端详她一阵,紧蹩了眉,然后拆下来,重新再裹一次。

丹朱又低嚷起来,“不对,不是这样,脚尖这里裹得太胖了……”

“真罗嚷。”敖倪的耐性全用光了,他照自己的方法替她裹好,额上都沁出了薄汗。“就这样好了,反正在这里也没几个人会看你,用不着穿鞋了。

“怎么能不穿鞋?”丹朱扬声抗议。“要是几天不穿鞋,好木容易里了十年的脚很容易就会变大了。

不然怎么办,弄了这大半天,把我的火都惹上来了。”他愤然吼道。

“火?”丹朱大感委屈,怒目瞪视着他。“你火什么?我才火呢……”

“你知道我火什么!”敖倪打断她,浓眉打了结,声音低哑。“我现在已经被你惹得欲火焚身了,如果告诉你我火什么,准会吓死你。”

丹来轰地红了脸,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坦白的话,毫无心理准备,惊羞得心头乱跳,耳根都发红了。

“你胡说什么呀,好轻薄无礼,十年前的你不会这样占我的便宜。”她挑起了眉毛,气得大叫。

敖倪傲慢地瞅着她。“你是我的妻子,不占你的便宜岂不是吃亏。”

“呢——”她瞠目结舌,胡乱地喊着。“现在不行……我……我和敖仲的婚事还没解决……”

他俯下身,捧着她的脸微微一笑,“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有什么好解决的,你心里若还在意我,就不要去想他,我是不会放你出无忧谷的,等过了几年,敖仲也许会另行婚配,想这么多岂不是多余吗?”

丹朱抿紧了唇,幽幽地望着他。

“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敖仲相处到何种程度,不过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忘记和敖仲相处过的日子,迟早,你都是我的人。”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拦腰抱起她。

“干什么?”丹朱吓一跳,急忙攀住他的颈子。

“带你去吃饭,顺便见见无忧谷中另外两个人。”他一面说,一面抱着她走出房门。

桀琅和擎天正趴在厨房,饿着肚子等他们吃饭,大老远看见敖倪抱着丹朱走过来,两个人忍不住想取笑一番。

“哗,吃饭的架式好大!”桀琅故意大声地喊。

擎天亦不落人后地笑道:‘傲大哥真是体贴过人哪。

“新嫁衣还舍不得换下哩!’两个人嘘着。

丹朱被他们羞得满脸通红,圈着敖倪的手臂立即松开来,不敢抱他拖得太紧。

“初次见面,别要嘴皮子行吗?”敖倪将丹朱放在椅子上,抬头对桀琅和擎天说:“以后叫她丹朱就行了。”

“嗅——一两个人异口同声。“敖大嫂。”

丹朱窘得不知所措。“别……别这么叫,叫我丹朱就行了。”

敖倪笑了笑,把他们介绍给丹朱。“脸上有豹纹的叫桀琅,像小白脸的叫擎天。擎天,露一下你的绝活吧!’

擎天搓了搓手站起来,笑说:“来了娇客,自然揭露两手喽,各位等着。”

他走到灶炉前,两三下起了炉火,“嘶”地一声,一盘生肉下了锅,一阵白烟蒙蒙地蒸腾了上来,锅铲迅速在锅内翻转了几回,发出僻啪的爆响声,擎天飞快地下佐料,动作已达出神火化之境。

“真厉害——”丹朱惊愕不已,不禁发出赞叹。

“好说好说,我没别的本事,就做菜这样最行。”擎天嘻嘻一笑,用力一甩,锅子里亮晶晶的肉片全部飞了起来,在空中转过一圈,又跌回锅内,翻炒数下便上了桌。

菜刚上桌,桀琅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一边对丹朱说:“我和敖倪就靠擎天喂饱肚子了。

丹朱抿嘴一笑,挟起一块肉片吃,果然滋味美妙极了。

不一会儿,又有烙饼和一大锅汤上了桌,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原本拘谨羞涩的丹朱,在餐桌上总是被三个大男人的对话逗得笑不可抑,这三个男人与她从小接触的文人雅士大不相同,他们不绾发,任由发丝散泻肩背,彼此率性地吃喝谈笑,全然不装模作样,更不会老是出口成章,卖弄吟诗作对的本领,让丹朱感觉异常轻松自在。

一直羞于开口的她,静静地观察眼前的三个男人。

敖倪俊美迫人,眉眼之间总染着忧郁之色,桀琅剑眉入鬓,俊朗秀逸,眼中总漾着笑,擎天看上去比自己年龄还小似的,皮肤白皙,异常俊俏,颇有些女儿气。

看着敖倪和桀琅脸上的刺纹,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敖倪为什么要在脸上纹一条龙,桀琅为什么又要在脸上纹一头豹,擎天为什么都不纹呢?”

敖倪笑望着她说:‘我和桀琅的脸上都被黥上‘囚’这个字,如果带着‘囚’字走在大街上,岂不是昭告天下我们曾经犯下杀人罪名吗?只好刺上复杂的图形盖过去,擎天没有人过牢,当然干净。”

丹朱脸色微变,惊问:“你们……杀过人?”

桀琅用肚子顶了顶敖倪。“怎么,你没对她说呀?”

“没有,不想提,”敖倪淡淡地说,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

桀琅耸了耸肩,自顾自地对丹来说:‘我完全是被冤枉的,敖倪呢…··倒是被陷害的,我自认倒霉就算了,不过敖倪可没有我那么轻松,那种被至亲的人陷害的痛苦,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别说了!”敖倪打断他,冷然道。“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丹朱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视线最后落在敖倪僵凝的脸上。

丹朱心中的疑虑更深了,被至亲的人陷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真的。那种痛苦岂是寻常人所能承受?

她怔怔地凝望着敖倪,急切地想知道,究竟在他身上发生的是什么样的事?

擎天叹了口气。“当个山里逍遥的鬼,也强过人世间的冷酷。”

桀琅夸张地抬高了眉,拍着擎天的肩头大笑。“说得好,鬼吃人,人吃得了鬼吗?”

敖倪低低地发出一声笑,勾得额角上的龙纹震了震,似是活了起来。

他望了丹朱一眼,转脸问擎天:“你明天下山吗?”

“如果有急需要的东西,我就替你跑一趟。”擎天无所谓地说。

“那就麻烦你下山替丹朱买些衣服、鞋子。”敖倪顿了顿,又说:“鞋子别买弓鞋,买软鞋就行了”

“你想把我的脚放大呀?”丹朱噘噘嘴。

“什么!”桀琅反应挺大,惋惜地叫着。“太可惜了,这般楚动人的小脚就快要看不到了,我还没见过什么叫金莲步步娇哩。!

本来就不该给你看。敖倪横了他一眼。

丹朱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奇怪得很,她竟然不在意把缠裹多年的傲人小脚给放了,束缚的感觉一旦失去,全身都觉得很松散自在,仿佛重获新生。

午后,敖倪抱着丹朱走出石屋,带她四处看看无忧谷的景致。

走出石屋,丹朱这才发现,石屋周围栽植着一株株桃花、杏花,怒放着。

敖倪柔声说:“四间石屋是我和桀琅盖的,而那些花却是擎天种的,那小子很怪,爱花成癖。”

丹朱轻笑起来。“擎天确实是怪人,喜欢的全是女孩儿的玩意。”

极目望云,无忧谷中满眼翠绿,远山白云缠绕,轻灵的山泉和激越的瀑布秘密地穿梭其间,空气中飘散着花与青草的香气。保叩

丹朱自幼娇养深闺,从不曾迈出家门一步,更不会知道这世间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敖倪,这里真美。”她轻叹着,听见谷底涧水潺潺,林间虫鸣鸟唱,内心便有着原始的感动。

“嗯。”敖倪轻笑两声。“以后,你每天都能见得到。

她笑着点头,这一刻,她没有想起任何一个人,满眼所见的只是敖倪。

而她的笑颜逐走了敖倪眉眼之间的忧郁。

他将她放在一棵矮树的树枝上,眉眼与她的眉眼对望,她的两脚悬空荡呀荡,指尖在他额角所刺的龙纹上轻轻抚摸,唇边隐隐带着笑意,眸中波光动人。

“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她带着浓浓的鼻音问。

“三年前和桀琅逃狱时,连夜逃到这里来,不小心从上坡滚下,才知道有这个地方,我们很幸运。”他的目光锁住她秋水似的双眸,鼻尖微微碰触她的鼻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这般耳鬓厮磨,渐渐惹得敖倪血脉贲张,不克自持,他缓缓地、缓缓地吻住她微启的唇瓣。

敖倪的吻缠绵而细腻,舌尖大胆地攫住

她,她生涩地承受,呼吸渐渐零乱起来,上身软绵绵地贴近他的胸膛,感觉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顿边、耳际,她的思绪停止了转动,深刻地感觉到他的吻,仿佛吻进了她的心灵深处。

他无比温柔的唇从她嫣红的唇畔滑过尖小的下巴、颈项、耳垂……缓缓地,在她泛起挑花的面颊上一寸一寸滑过。

“敖倪——”她梦吃般地轻叹,乌亮的眸子凝视着他,荡荡漾漾,好似一潭深幽的漩涡。‘真正的敖哥哥就是不同,我真喜欢你这么亲我。”她的笑意微醺,轻轻将脸理进他的肩窝里。

敖倪搂着她瘦小的腰肢,言下之意,似乎敖仲也已经吻过丹朱了。

“你和敖仲的关系到底已经有多亲密了?”他胸中沸腾的热血顷刻间骤冷下来,语调难掩不悦。

丹朱仰脸看他,低声说:“敖仲是守礼的人,他牵过我的手,亲过我的脸,也……亲过我的嘴,不过一直都淡如轻烟,与你的感觉大不相同。”

“别拿他与我相提并论。”他冷冷地。

“是你先问我的。”丹来咬着唇,无辜地说。“你若是事先对我说清楚,又怎会发生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地碰过我也亲过我,如今我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照理说我应该从一而终才对,不该再和你这样的。”

听见丹朱又搬出那一套伦理道德经,敖倪就烦不胜烦。

‘看来我得快点让你变成我的人,断绝你脑子里那种从一而终的可笑念头,免得你一天到晚拿这个来烦我。”

丹朱满脸飞红,含情带愁的眼眸瞪视着他。

‘你真坏,满脑子净想这个。”

他的唇边泛起上抹微笑,炯炯眼眸中有狂野的光芒。‘你刚刚才说喜欢我这么亲你的,我保证,和我在床上做的事会让你更喜欢。”

丹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一知半解,敖倪的话让她心脏狂跳起来,浑身感到一阵陌生的战栗。

“你……真是的,说话总是轻薄无礼,存心占我的便宜。”她又惊又羞,心慌意乱地推了他一把。想不到没推得动他,自己却被施出去的力量弹回来,整个人直往后栽。敖倪迅捷地抱住她,失声一笑。

“别这么大反应,玩笑话都说不得吗?”

“这是什么玩笑?’丹朱柳眉倒竖,鼓起了腮帮子。

“知道这座谷的名字吗?”敖倪拨开她额前的刘海,淡淡笑道。“这里叫无忧谷,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是无忧无虑的,没有世间的复杂繁扰,更不会有身不由己的痛苦,活得很开心。”

丹朱了解他的意思,抿着嘴儿,遥望着远山飞瀑,漫不经心地晃动着双足。

“我喜欢这里。”她轻轻说。以后,不会有人天天绑我的脚,也不再有人成天在耳边提醒我‘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了,我从没有想过,这个世上也会有一个谁都干涉不了的地方,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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