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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青青子衿 最终完结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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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叉,”青树轻拍女儿的小屁股,宁远澜哼哼唧唧地继续窝在妈妈胸口,“你不知道,你是没看到啊,你女儿今天看见连宵身上那件CHANEL,眼睛都快滴血了……”
  宁连城失笑,青树纠结,“我一点都没夸张。”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干嘛?”
  “不就一件CHAN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货去!”(本来饼干用的是‘扫荡’一词,觉得更贴切,可是这个‘扫荡’嘛,我感觉眼一花就变成‘□’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青树硬生生止住被他带动的步伐,“我不去,”把女儿从他怀里抱出来,“远澜也不许去。”
  宁远澜搂着青树的脖子左扭右扭,“妈妈妈妈,去嘛去嘛……”扭了好多次也不见妈妈有什么反应,又把手伸向爸爸。
  宁连城伸手去接,“好了,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出去吃点……明天你打个电话催催妈,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天,自己不回来也就罢了,把阿姨也拖在那。”
  公公婆婆去老家省亲去了,家里的老阿姨也是老家的人,这回一并去了,大半个月还没回来,青树倒觉得无所谓,孩子生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就一直没有搬出去,这一两年除了照顾孩子也没时间做别的,有时也闲得发毛,就跟阿姨学着做点东西,近来厨艺长进不少,至少喂着小猪一样的宁远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挑得很,老说自己做的不好吃,说了几次后青树也不想在自作勤劳了,只等着他回家,喂着家里嗷嗷待哺的两张嘴。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一时闷闷地憋在那,女儿已经被他重新抱了过去,“……老是这样,”摇摇头,“不想出去吃。”
  “出去换换口味而已,天天在家不腻啊?”他手一伸直接揽住她,青树迟迟疑疑地被他带着走,宁远澜小朋友可高兴了,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唱些什么,宁连城听着高兴,去咬女儿的小脸蛋,逗得她咯咯笑。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青树转身回去拿起来一看,是宋桐语。
  说是有两个同学晚上过来,都是以前说得上话的,叫青树有空的话就到XX酒吧找她们。
  青树看看竖在门口父女俩,脑门上闪着肤浅和虚荣的光芒,她没犹豫,立马答应说马上就过去。
  宁连城是听见她通话的,问她,“谁啊?”
  青树见他眉心已经有些微皱,就解释了一下,“有两个大学同学过来,毕业后还是第一次再见。”
  他听她这样说,哦了一声,“那我们先送你过去,在哪?”
  “还出去啊?你们就在家做点吃吧,冰箱里我下午刚填满,我打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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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跟我们一起那在家还有什么意思,出去吃……要不,把你同学也带过来,我作东,你带她们好好玩一下。”
  “不用了,反而不自在。”
  他也不强求,她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挺希望她在外面多有些朋友的。
  最后还是他送她过去,宁远澜见妈妈下车后把她一个人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准备关上车门,估计是知道妈妈准备撇下她,小手拉着青树的衣袖一直叫唤,“妈妈,妈妈……”
  青树听着女儿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意,虽然明知她只是被娇惯坏了的小哭气包,仍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亲她,“澜澜乖,妈妈今天有点事,乖乖跟爸爸吃好吃的,吃完就回家,嗯?妈妈和澜澜比赛谁先到家好不好?”看女儿还是搂着自己不放,只得看了眼宁连城。
  “好了,远澜,妈妈有事呢,我们不是也有事吗?等一下我们来接妈妈好不好?”宁连城倾身在女儿耳边悄悄说了点什么,小手终于松开了。
  青树又亲亲女儿小脸,对宁连城说,“完了你就带她回去休息,我今天晚上可能很迟,桐语有车,她送我回去就行。”
  “嗯,玩得开心点……也别太迟了。”
  青树点点头,站起身,冲父女俩挥挥手。
  宁远澜扒拉着车窗往后看,妈妈一个人走进一间屋里了,“爸爸,澜澜要妈妈……”
  “远澜乖,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吃完饭就去买衣服,买比连霄姑姑的衣服更好看的衣服。”
  “要妈妈,不要衣服,要妈妈嘛……”
  “可是妈妈现在有事啊,远澜乖,要懂事,要不然妈妈会生气,你看你今天下午把妈妈气的,都不理你了。”
  宁远澜低着头,表情凝重。
  宁连城没开多远,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停车后把女儿抱下来,看女儿还在那情绪低落地反省,忍不住狠狠亲了两口,“好了好了,我们远澜当然会乖乖的,是吧?”
  小盆友轻轻嗯了一声。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
  (豁豁豁豁豁……敏锐滴亲们已经知道会接下来要发生啥事了吧……)
  第 29 章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不过还是记得把手脚放轻,先进了女儿的房间,一看小床上没人,估计是被抱到主卧睡去了。
  进了卧室,借着床头昏暗的台灯看了一眼,床上一大一小貌似睡得很熟,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淋浴间雾气蒸腾;青树觉得有些闷;怕头晕;赶紧冲冲就出来。
  上了床,女儿估计是被她的动静吵到了,呓语几声,然后自动自觉地转身钻向她的怀里,小手十分不老实,妈妈柔软的胸口摸来摸去,青树拿开好几次,最后终于被女儿百折不挠的精神打败,只好放任她从小就养成的坏习惯,小坏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毛病。(貌似小孩子都喜欢摸咪咪啊,为啥?)
  “宋桐语送你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宁连城浅眠,她动作再轻,也多少有些动静,这会儿声音沙沙的,还有些糊涂。
  “……大家好久不见了,多聊了会儿。”青树闭上眼睛,想起宋桐语今晚跟她说的话,脑子糊里糊涂的,今天晚上真的有点喝多了,想事情都想不清楚。
  女儿小手小脚统统往身上蹭,略略调整一下姿势,轻拍着女儿的背,哄着。
  宁连城掀开被子去卫生间,很快回来,也不回自己刚刚睡的那边,直接贴在她边上躺下,“往里面去点儿。”
  她意识已有些朦胧,女儿又沉沉地窝在怀里,便有些懒懒的不想动,模糊着抗议,“挤什么啊……去你自己那边。”
  他不理会,大模大样地躺着,她没法子,拖着女儿往那边让让。
  远澜不像别的小孩子一睡着就跟昏过去似的人事不知,反而跟她爸一样,浅眠,大人还好些,小孩就难办了,稍微不如意就哼哼唧唧的,这会儿睡得不安稳,就有些哭意了,她撑着精神哄着,他也伸出手,隔着她轻拍着女儿,见她半眯不眯的样子,慢慢停了手,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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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树转着头,让着,“别闹……醒了又得哭。”
  他没亲到嘴,唇落在她耳垂上,啜吻,“还不都跟你学的。”
  见女儿安稳了些,她小声反驳,“你别冤枉人,都是你惯的。”
  他笑,“哪里冤枉了,那小性儿……还不跟你一模一样。”
  她不语,头往女儿小脸上贴,离他远点。
  “看,都没说你什么就跟我较起劲来。”再躲不还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怀里么,他不以为意,伸手撩开她散在额上的发,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揉着她的耳垂。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喜欢这样,浑身上下逮哪都又揉又捏的,她没怎么多想,可身后的呼吸渐渐乱了,手也不太老实。
  抓着他已覆上胸前的手,“别闹……吵醒远澜又不安生了。”
  他轻咦了一声,摸到了女儿的小手,“怎么还让她摸你。”
  这父女俩!青树简直无语,叹口气,“我能怎么办,小孩子就喜欢这样。”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跟自己女儿吃醋,远澜出生后她便一直以母|乳喂养,说实话,他第一次见女儿含着她|乳头的时候,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又不好说出来,准把人笑话死。
  这小祖宗,老跟他抢。
  青树见他安静一会儿又动起来,手直接伸进吊带里面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他啃着她的脖子,模糊低语,“一会儿……”
  想起前几天她来例假,身子才干净没两天,他确实有一阵子没碰她了,叹口气,“……去客房吧,别吵着远澜。”
  他亲亲她,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妈妈。
  青树本来想自己走,可头还隐隐晕着,便任他抱着自己,去客房。
  被面沁凉,她穿得本来就少,一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这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往他怀里猛缩。
  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暖气,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吗?”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性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们来69吧?”
  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立马摆好姿势,等青树小羊扑狼来。
  (哈哈,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干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了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了。)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性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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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了,可是一Zuo爱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潮,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液交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的交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淫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欲”的囚牢。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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