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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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看错人的失望。所以事实清桑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回去就对滑润说了,连滑润也说他想不明白清桑为什麽驱逐他,却从来都相信清桑不会伤害他。
滑润胆小的性子,还为清桑求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清桑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不会算计爷,所以滑润伺侯好非墨,还求非墨不要怪罪清桑。
当天夜里,梓卿回到千园的时候,二修与二玉都尴尬地拦住他:“娘娘说白天累了,不允许被打扰安寝。”
梓卿看那四人表情真是精彩,有紧张的玉安,期待的玉平,担忧的修翊,表情僵硬抽搐的修翎。梓卿坐下,对修翎道:“去回你主子,本王回来了。”
修翎就是嘴角抽搐的人,梓卿相信他那不是为他主子担心,而是货真价实强忍笑意导致的表情生硬。
修翎领命转身,梓卿又喊出来:“回你主子,本王净身後就回来。”
插菊靠在床头闭目,梓卿进来才睁眼。
梓卿坐下。
“想要子嗣,为什麽不去?”
“本王并不是为自己要子嗣,本王出身皇家,也要背负皇家的责任。”
“那就去吧。”
“本王不曾与双妃圆房,本王并不想要别人孕育”梓卿拉起插菊,手伸进亵衣抚摸著插菊的小腹:“如果可以,本王最想要的是爱妃与本王的骨血。”
“臣妾是男身。”插菊拿开梓卿的手。
“本王已经有两位女妃,如果再无子嗣对皇家交待,母後皇兄或者再次指婚,或者会查明……”
“我不是妲己褒姒。”
梓卿暗叹插菊的聪明与敏锐:“本王不希望爱妃受到皇家特殊关注。过去不可追,今後本王不想再委屈爱妃。郡主虽然没有曦妃城府深,但是本王确实不愿意她生育王族後代,且她身为正妃,子嗣必为世子;曦妃虽然心计深,到底是侧妃。所以本王考虑曦妃。”
梓卿说完耐心等待,他在等他的爱妃表态,插菊沈默一会:“王爷按自己心意去吧。”
梓卿得到了爱妃的首肯,这难题得到解决,只是心中实在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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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回京以後,江湖上似乎出现了隐隐的骚动,而且南宫家的情报网也受到挑战,因为居然断了一条到京的线,而人也失去踪迹。非墨联想到遥溪离开有些日子,如果及时回返也应该是回京了,却迟迟不见,才做了父亲的司马朗月与非墨因此即刻离京追查。
非墨走前是与梓卿和南宫在一起的,没有回到欢馆去辞行,但是顺口给滑润讨了个例外,再不受那蒸|穴的苦及各种刑罚。南宫曾经召见滑润,问他有什麽请求。滑润听说爷走了,心就钝钝地痛,又知道爷给他讨了恩,不敢再多有要求。南宫本以为给了滑润机会,可以摘牌子,那麽就不再接客,将来只伺侯非墨,反正馆里少一头牌多一仆役又不是多大损失。但是滑润无心为非墨守身,他也不会提议。
爷走了,滑润已经乱了心神,怎麽可能冷静为自己打算,何况他身为欢馆家生妓,除非做到馆里摘牌,家生妓从来没有这先例,他当然想都不敢想的。因此,也错过了一个机会,而且一步错,就步步错。非墨直到一年以後才回来,滑润虽然没有经历处罚和蒸|穴,却躲不开为妓的一个坎--配种!
梓卿选了一个日子与曦妃圆房。由於梓卿日日都是在千园与插菊共枕,也许久都未沾女身了。男女的身体到底不一样,女子柔软且有天生就对男人有诱惑性的那两团嫩肉。临幸曦妃不象对青楼花魁或者西院那些色侍,多少要赏几分温柔。而曦妃也是婉转承欢,莺莺啼啼娇吟不断,到撤掉落红的时候,更是依偎在梓卿怀里:“臣妾终於是夫君的人了,臣妾一定会做个好妃子。”
如此女儿情,要梓卿想净身离开的心也留下了。所以那麽一夜翻滚,还是滚出那麽点情义的。只是次日晨起曦妃不顾自己身体不适,坚持起来伺侯梓卿更衣,梓卿才想到插菊。拒绝了曦妃好意,梓卿人先回千园,插菊还没有起身,摸进股间秘处,有湿润气息,顺势手指插进去触到血珀,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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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插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梓卿顿时讷讷。还是插菊先说话:“你还等什麽?不早膳?不上朝?”
梓卿听见插菊肯说话,心境就平息:“爱妃,本王不会因此改变。”
这天午後有一个人千园外求见王妃,是安一。安一与插菊接触不多,但是插菊就是信任他,而他也确实是可以领会到插菊的意思。滑润那件事二修当时都发呆,而安一可以说马上就明白,所以他是插菊可放心委托的人。
安一进来施礼,插菊赐座,安一一反直爽利落个性,似乎难以启齿。
“午三可好?”插菊主动解难,安一前来应该是与午三有关。
“不太好,或者是很不好。”
“嗯?”插菊鼓励安一继续。
“娘娘离开以後,王爷已经久不进西院了。”
这插菊也知道,可是在西院对午三来说,不比进东院好吗?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东院午三有什麽优势呢?插菊一直觉得午三在西院里可保个平安目前也是好事。
“他怎麽说也是男宠,午嬷嬷敢亏待他?”
“就是男宠,他才可怜,请王妃大驾,替他免了赏赐。”
“什麽赏赐?”
“……”安一说不出来。
插菊想起舔菊,但是记得午三说过,他也上瘾,若没了人舔菊,不可出精,也是苦闷。进入西院插菊就一直被囚禁,一直到现在千园。如今梓卿虽然没有说圈禁,但是也只有带插菊走出过一次。插菊考虑,见到安一眼底的焦急之後,让二修备轿。
二修遵命,而二玉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然而出了千园,安一嫌弃轿子缓慢,请出王妃,以轻功一溜烟往西院去。
珊瑚阁门口,一大群人在外面,内室里惨叫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忍,只见珊甜在厅前走来走去。看见插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怔在原地。
“还不快拜见娘娘!”安一提醒。失神的人纷纷跪下。
“娘娘,求您进去免了少爷赏赐吧,这赏都要要了少爷命了。”珊甜磕头。
插菊快步走进,那里舔菊的都是备寝之人,本就有些嫉妒午三男宠身份,这拿著鸡毛做令箭,正大光明地折磨他呢。一听见有人进来先喝斥:“什麽人大胆?伺菊也敢偷窥?”
待看清楚是插菊,发问的人先吓到腿软:“不知娘娘大驾,没有远迎,娘娘恕罪。”
其他三人也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请安,午三已经有些眼珠失神,四肢还间或有些痉挛,四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凄厉尖叫成为呻吟:“够了,不要了,够了,很疼啊,求求……”
插菊扫视午三,目光停留到腿间,全身只有这一处异常,而且大大的异常。
舔菊的备寝粗鲁拉动午三大腿:“快起来,娘娘驾到。”
午三被晃动,疼痛要他回神,而插菊也喝阻别人动他。午三认出插菊,慌得撑身体,插菊手压他上半身,因为看起来上半身好像没有什麽不妥:“不要动。”
“奴家给娘娘请安,奴家丑陋别污了娘娘眼,娘娘快去外厅。”午三因为插菊留驻的眼光而羞愧。
“那里怎麽会这样?”午三那里大到不象话的肉袋,几乎就要爆出来,照这样子,舔完菊以後他也根本不可能行走,因为腿是不可能合到一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插菊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菊以後,插菊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性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人的尺寸是没问题的。再看後|穴,铜钱大的洞不可能是刚才舔菊吸允出来的,这必然是长久扩张的结果。
舔菊本来是给这些稍微有地位的色侍的恩惠,要他们也有正常人的生理享受,可是如果午三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受到刺激以後无法宣泄的痛苦插菊是最清楚的了。无论情欲不可出,还是小解堵塞和失禁,这些苦都是插菊身有体会,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他此刻明白安一为什麽会求助到自己,午三的叫声为什麽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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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三不想告诉插菊自己因为收房被废了前面。插菊已经是侧妃娘娘,一定深受王爷宠爱,午三不愿意破坏王爷形象,而且他甘愿被收房付这代价。本来他每次都坚持挺住,可是随著王爷再不出现西院,象他和午八,庚六这样有封号的,就要开始昼夜夹著玉势,否则承欢地用进费退,将来恐无法承受王爷突然的驾临。
他因为封号最高,所以玉势也要夹最长最粗型号,而庚六前後夹带的就会比午三的小一号,午八更加次之。玉势加重了他的苦楚,他现在才会每每控制不住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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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见午三不肯说,叫停了舔菊,命令他们先给午三擦净身体,然後出来回话。坐在外厅命传午嬷嬷,珊甜借机老老实实地把上了珍珠银棍废了前面的过程都回禀了,安一也是第一次听说,站在一边眉头紧皱。然後说到舔菊的煎熬,几次都说不下去,这时候午三闷呼一声,插菊珊甜急忙进去,安一想也没想就跟进去了。
午三跪趴在床上,嘴里咬著枕头,双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俩人分开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号的玉势压进去了大半,还在用力。
“住手!”随著插菊怒声,玉势全部进去,安一同时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体(摔到床上双卵会疼死他),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数次才见黑瞳归位,在安一怀里的他双腿象寒风里的枯枝簌簌发抖。
插菊在欢馆都少见这样型号的玉势,一身都在颤抖,把一干人吓得噤声不语。
“滚出去!”插菊来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绪激烈,他眼见同样身为色侍的人对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伤。
这时候午嬷嬷到了,门口遇见那四位舔菊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进来一张笑脸请安。
“立即把那该死的东西撤了,而且废了三少爷这里的赏赐。”
午三躺在床上腿快要成为水平一字了,只有这样两个巨大的肉囊才不会产生剧痛,而深入到後|穴里的长玉也可以稍浅一寸两寸。他大口大口呼吸,声音很重,象要濒临极限。
午嬷嬷躬身领命,珊甜就冲到床边想解救午三,午嬷嬷慌得扬声:“不可,不可拔出。”
“你敢违抗娘娘命令?”安一怒问。
午嬷嬷赶紧收敛:“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爷,更不可现在拔出。那、那玉势上有药,前端是极厉害的淫药,後端才是解药,现在三少爷身体里应该是进了淫药,如果撤出,奴才并没有其他解药。还没有人不要解药自己熬过这12时辰呢。”
“淫药什麽时候发作?”
“大约2个时辰以後,三少爷就会情起欲动,然後每到一定时候解药就会自动发挥作用,12个时辰药效过去。”
插菊把所有人挥退,坐到了床边,午三惶恐盯著他。
“安一大人很关心你。他去请我来的。”
“娘娘。”午三脸变色,安一刚才跟进来,不但看见自己身体,而且还接住了身无寸褛的自己,王爷那里是瞒不了,可是午三很害怕安一被自己连累。
“别怕,我只问你,你可愿意跟了安一。”插菊可以看出安一对午三不同,他在王爷身边看多了这些色侍,并不见他为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