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过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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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她不承认。
“不怕?那我给你搔搔痒,咱们来试验看看你到底怕不怕。”川介浩司不放过她,他将手从腿间往上移回她的背脊,很可恶地往她的腋下窜入,猛搔着痒。
“啊──川介浩司,你停手!”斐若彤想躲却躲不开,她很怕痒,奋力扭动着娇躯。
川介浩司不放手,他的唇和舌尖变本加厉地加入呵痒的战局。他一手搔着她的腋下,唇舌则攻往她的颈窝。
斐若彤不敌此番来势汹汹的攻势,频频呼吟:“救命啊,救命啊!”
她在他的身怀中挣动着、娇喘着,她害怕地扯喉吶喊着:“川介浩司,你太可恶了,快停手啦! ”
“我不停,我要搔到你弃械按降。”但川介浩司抑故意地再度向她进攻。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斐若彤大喊道。
“我来救你了,怕痒的美人儿。”川介浩司的眸闪过一道得逞的笑意。
他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她翻过身,让她趴跪在红叶上。他停下呵痒的动作,健壮的身躯覆在她拱起的背后,他单脚跪在她的臀后,两只手掌猛地紧抓住她的臀,他的坚挺已向她的股间滑进。
“浩司,你要做什么?”斐若彤急喘着气,她惊惶地微转过眸问道。他想要她!这是她从他眼中看到的讯息。“不,我有点不适,我……”她想拒绝。
但川介浩司却用有力的冲刺打断了她的拒绝,他再次占有了她紧窒的身体,她的紧窒包里着他的坚挺,让他兴奋异常。
“哦!”川介浩司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声,他紧抓住她的美臀,以有力的节奏狠狠地往她体内撞击。
斐若彤迷乱地闭上了眼,她仰起首,身体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冲刺的节奏摆动着。
霎时,炽烈的爱火在火红的枫林里蔓延开来──
整整一夜的激|情,让斐若彤的身体感到极度疲惫和不适。
一直到接近清晨,他俩才回到旅店。一进房间,她头一沾枕,便沉沉地睡去。
在斐若彤沉睡之中,窗外的天色渐由曙亮变为晕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当斐若彤从睡梦中清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终于醒了?”在斐若彤张开眼的那,川介浩司那沉厚的嗓音乍现于她的顶上。
从昨晚进房来,川介浩司便一直陪在斐若彤身边。他躺在她的身侧,支手撑着脸颊,带笑的双眸凝视着她沉静姣美的睡容。
“你……怎么睡在我房里?”斐若彤惊讶地瞪视着川介浩司那俊朗的面孔。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怎么会睡在我的房里?”
川介浩司斜睨着她好整以暇地回道,探出手,替她把垂落在颊边的一撮青丝拨开。
“这是你的房间?”
斐若彤从床褥中跳起,她坐在床褥上,慌乱地环顾着四周。这儿的确不是她的客房,放置在一旁的男用公文包可以证明这一切。
“我怎么这么胡涂,竟然睡在你的房间。”
她懊恼地说着,她记得早上回来时,她一沾枕便倒头睡着了,根本就没去思索她进了哪一间房。
跟他睡觉是胡涂?这女人讲话还真是不留余地。
“你不胡涂,是聪明过了头。”川介浩司没好气地说。
斐若彤当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愠怒。
“我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该离你远一点,我们两人实在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说道,此刻惶然的情绪是昨晚脱轨的激|情所造成的。
她和妹妹的未婚夫发展出暧昧的私情,这样的行径简直就印证了大妈柳雅青的话,她说她的身体里流着和母亲一样淫荡的血液,专门以勾引别人的丈夫为乐。
她是这样的吗?
不!她不是!
她和浩司是真心相爱!
“若彤,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此次难得的假期,我们应该拋开顾忌,好好玩一玩。”川介浩司沉声打断她的迷思。他霍地翻身起床,一把将她从床褥上抱起。
“要去哪儿?我可以自己走。”他说的没错,这是一次难得的假期,她应该把显忌全拋开,放开心胸好好玩一番。
“我们泡汤去,昨晚把你累惨了,泡一泡汤会令你舒服些。”他抱着她,出了房间,往浴池前去。
“也足……是啊,昨晚我……累惨了。”
想起昨夜的激|情,她的脸就一阵烧烫。她偎在他的胸膛,回答的声音细如蚊蚋。
川介浩司低首用眼角觑着她绯红的美丽容颜。
“待会儿,还有得你累的了。”他用炙热如炬的眼神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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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若彤闻言,大大地倒抽了声气。
“你……还想要?”她惊恐地瞪视他;昨晚一整夜的缠绵,还不能满足他吗?
“我想要你,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恐怕一辈子都要不够你。”他很郑重地响应道,唇角一句,绽露出一个非常暧昧的笑。
斐若彤被他这暧昧的话惹得羞窘万分。
“你真是不知足耶!”她羞怯地娇斥一声,把脸深埋进他的怀中,不敢面对他。
“如果你能用昨晚的热情响应我,我想我比较能满足吧!”她的羞涩惹来他的大笑。
他发现,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干练、冷漠的面具底下的羞怯和狂野。
四天的假期,在两人不设防的激|情中,很快地就过了两天。和前一晚一样,整个晚上,川介浩司饥渴地需索着斐若彤娇嫩无瑕的胴体。
第三天的清晨,天光微现。
由于前晚川介浩司没有给她太多的睡眠时间,所以斐若彤在美丽的清晨里还沉沉睡着,完全未察觉香岚溪另一面迷人的诱惑风情。
“起床梳洗了,小懒猫。”
斐若彤感觉耳边昨开一声吆喝,她的肾紧随着被拍了一下。他的掌停留在她的俏臀上轻轻抚摸着,那抚摸的力道充满了挑逗意味。
哦,别又来了!斐若彤羞涩地低嚎一声。
“川介浩司,你不能再碰我了,我快被你那过度强盛的精力给折磨死了。”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低声厉喝。
“如果不要我碰你,就赶快起床,我们要出门了。”他不舍地抽回手。要不碰她恨难,谁教她一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的俏丽模样。
“要去哪?还有比这儿更美的地方吗?”斐若彤飞快地从床褥中起身,腻进川介浩司的怀里,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们去茶臼山,从山上俯瞰脚下的高原台地,又是另一种奇景。”他趁势把她揽进怀中,低首火热地吻上她娇懒的玫瑰唇瓣。
她吻起来,像清晨里第一朵绽放的攻魄,好甜好甜,让他舍不得放开她,好想就这么吻到天长地久,吻到红叶飞落。
他不想放开她,但将尽的呼吸让他不得不放手。
“老天,我又想要抓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头抵住她的额,炽热的呼吸喷旋在她的鼻上。
斐若彤脸蛋酡红,急喘着气,他吐纳在她鼻尖的呼吸令她心跳开始加速。
“哦,别又来了,我真的招架不住了。”斐若彤捶了一下他肌肉纠结的胸膛,娇喃着向他求饶。
川介浩司仰头大笑。
“没想到你也有向男人求饶的一天,我以为向来只有男人被你踩在脚下的分哩!”
她在商场上强硬干练的作风和此刻娇羞求饶的模样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哪天我会让你感受感受我把你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男人!斐若彤在心中低声谒骂,她一把推开他,进了浴室梳洗。
“不用感受了,我已经在你脚下苟延残喘整整三年了。”川介浩司咕哝的抱怨声从床榻间传进斐若彤的耳中。
斐若彤看着镜子,低低笑开了美颜。
第六章
四天的光阴飞快的从指问消逝,甜蜜的假期结束了,未褪的激|情余温留在美丽红艳的香岚溪畔,现实和理智又重回斐若彤的心中。
斐若彤和川介浩司并肩坐在舒适的机舱里,这架斐文纳所有的私人豪华客机,正由名古屋起飞,降落地点为芝加哥。
斐若彤俯瞰着窗外层层云霞,回家的路更近了,但这份回家的感觉却令她感到恐慌、感到罪恶。
“浩司,这四天我很快乐,谢谢你。”百般思虑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刻意用着冷淡的口气对川介浩司说道。
谢谢?这意味着什么?
川介浩司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寻常。
“没有你和我同行,就没有快乐可言。”川介浩司把谢意丢回去给她。
斐若彤蛾眉轻蹙。“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她低语。
“完全不明白。”他沈声应道。
“我的意思是,四天的快乐已经过了,我们该把一切感觉都回归原点。”斐若彤转回美眸对着他说道,她的脸上平静无波,内心却很痛。
她惊觉自己竟在这短短的四天内爱上了他,不管心和身,都深深眷恋上了他。
“该如何回到原点,我可敬可佩的秘书小姐,请你教教我,好吗?”斐若彤的话让川介浩司感到极度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
“一切……就当做没发生过。”斐若彤苦涩地说道,她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所有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没想到这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
“很抱歉,我办不到。这四天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要我当做没发生过,除非我死!”
川介浩司脸上的线条绷得死紧。他愤怒地望进她清幽无情的眸底,执着的眼神很明白地告诉她,他不放手。
“浩司,请别这样,算我求你,求你把那这四天的回忆全忘了吧。”斐若彤难受地向他祈求。
道德的包袱让她不得不恢复理智,她不能再和川介浩司纠缠下去,她怕会东窗事发,到时候她将受斐氏家族所摒弃。
“如何忘得了,你以为我是个无情无心的男人吗?”川介浩司捏住她美丽尖润的下巴,使劲的力道令她吃痛。
“你如果是有情有心的男人,就不该背叛若雅。”斐若彤痛苦地闭上眼,这句残忍的话在伤害他的同时,也凌迟着她自己的心。
“你如果有心有情,就不会对我讲出这么自私的话来。”他从齿缝中逼出话来。“背叛若雅的,不只是我,你是另一个背叛者!”
“我只背叛若雅四天,而这四天已经结束了,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她狠下心来撇清两人的关系。
“该死的,你竟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川介浩司怒下可抑地更加紧捏住她,怒气令他宽额上的青筋暴露。“你把我当成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他不敢置信,她的态度会变化得这么快,几小时前,她还在他身下害羞而热情地娇喘,现在却冷漠地要和他撇清关系。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敬爱的上司。”她故做冷静地回答他。
“哈……”川介浩司仰首大笑,那脸色冷凝的骇人。“你对我还真是敬爱到了极点了,竟然愿意和我上床啊!”
他大吼道,气极败坏地放开了她。
“请不要再提那件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斐若彤低暍,深怕他的话被随行的人员听见。
川介浩司阴鸷地瞪视她,他细眯的瞳眸里充满了伤害。说来真是可笑,以冷漠为名的他竟然被一个比他更冷然无情的女人戏弄了感情。
“你够狠,可以把一切撇得一干二净,请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的?”他的心破碎了,倨傲的自尊受到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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