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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权倾天下:妃子谋-第44部分

小说: 权倾天下:妃子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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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绡并未回头,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方才说自己会想办法的人是谁?不过是中了蛇溪香罢了,又不是无药可解的毒。你跟鹤言不都喜欢替人做决定么,若你真这么伟大,亲自救他不就行了。”

“绫绡!”景颜被他的话气到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你的心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狭隘。”

他终于转过身,略显病态苍白的脸颊浮着一丝戾气,“我就是见不得鹤言跟你整日装成圣人的模样教训我!”

景颜一气之下,作势便要扬手扇向他,袖口中藏满了可以瞬间让百斤猛汉倒地的蒙汗药。却仍狠不下心,她与他作着最后的商量,“我大可以杀了你,然后让鹤言放人进庄。”

绫绡似听到惹人捧腹的笑谈,将身子往她面前凑了凑,咄咄逼人的气势竟逼得她步步后退,“若你敢杀,我也活不到现在。绫庄上下一千三七人,除了我绫绡,谁的话都不听。如果你真杀了我,让鹤言带人进庄,那我的手下就会将三盒烟桃草统统倒进后山水源中,他养的那几百只鹤,将会在一夕间与世长辞,反正它们也活得够久了。”

她不敢置信的抬首望他,“烟桃草是用来救你性命的,你竟用它来威胁鹤言?”

“是他先弃我而去,他没资格怪我。”

景颜不由冷哼出声,“鹤言他,竟爱上你这种人。”想起那个在雨夜中长跪不起,落下寒疾的痴情男人,景颜为鹤言感到不值,“绫绡,若我是鹤言,我绝不会再为你受这些折磨。因为你根本,不值得。”

绫绡似不愿再与她多做纠缠,甩袖愤然离开。

景颜听着他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直到被澎湃激昂的瀑布掩去所有声响。

毒液冲破她方才点中的穴道,路子歌嘤咛着转醒。她慌忙上前一探究竟,她凝眉望着濒于崩溃边缘的路子歌,双手颤抖的去抚摸他的脸颊。长睫轻颤,他的声音轻不可闻,似乎还有些哽咽,“别恨我了好么……”

强忍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楚,转醒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让她,别再恨他。

她几乎就要答应,喉间却似被异物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答应了又如何。

他们之间隔着景薇,隔着上官燕黎,隔着安国皇妃,隔着无魂剑……

那路途太过遥远,犹如星辰至皎月,寒冬至盛夏,落寞至欣喜,朝阳至夕霞……

那是她和他,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路子歌望着眼前的少女变成无数个重影,大脑沉重的像是塞满千斤重石。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不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愈发急促。

艰难的从袖间抽出一把短刃,本想用力刺向自己的心口,剑身离心口只余几毫之际,景颜却眼疾手快,伸手握住剑身边缘,泛着银光的刀刃立马便将她柔嫩的手心划破一道血口。

血涓涓如流般落到冰床上,又融进泉水之中,很快便染红一片。

“你……你这个傻瓜……”路子歌见她这样,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短剑丢落在冰床上,颓败地跌落几声后坠落深泉中,不见踪迹。他虚弱不已的想扯下碎布要为她包扎,奈何手上没有一丝力气,刚触及到她的手,却又因着心头的悸动,陡然滑落。

他闭上双眼,背过身不再望她,望她愈发清濪美好的脸颊,望她因他伤痕遍布的双手,望她噙满眼泪,悲伤且痛苦的眼睛。

他明白,毒发后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伤她。

要么,伤己。

他不愿再伤她,若因这毒而强要了她的身子,那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忽然感到颈间有一丝凉意,他错愕的回首,正对上她莹然的眸子,她的双手从他身后环在他的腰上,双唇轻轻吻上他的几乎要燃烧成灰烬的脸颊,“路子歌,你说的没错……我失去了景薇,你也失去了祺。所以……”

有一滴泪落从她眼眶滚落,滴在他的胸口,一片冰凉。

她的嗓音琅琊如雾,“我们互不相欠了。”

她稚嫩的去解他的衣裳,却被他仅存的理智阻拦,推搡间,她的吻却已然星火燎原。

蛇溪香的毒液融进他的血脉,他终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用力将她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体内藏着一头欲脱缰奔驰的野兽。

他倾尽一切去吻她,吻痕由着唇际下移,滑落她的锁骨,修长的颈线,再蔓延至胸口那一抹妖媚的朱砂痣。舌尖在她半褪罗衫的胸前游移,手下微微施力,便顺着香肩扯落她的锦衫。他吮吸着她清澈滑嫩的肌肤,惹得她不由轻颤。

很快,她身外厚重的锦衫皆被他褪去,仅剩身前薄薄的一层肚兜。

冰床本就寒凉,路子歌只顾吻她,下腹有一股困顿许久的欲望被她唤醒。

他温厚的双手透着肚兜揉捏她圆润挺翘的**,惹得她轻吟出声。她娇羞不已地将头深埋在他怀中,又因他缠绵不休的吻惹得浑身无力,脸颊一片绯红,她将牙尖抵在他精壮挺实的肩胛骨,黛眉紧蹙,随着他手下或轻或重的力量而呻吟出声。

他的大手抵在她细嫩的腿侧,试图将她紧闭着的双腿分开,指尖微提,便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完美无暇倾城绝色的**,便赤裎无遮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思维涣散,没有一丝意志。舌尖在她粉润的**盘旋轻啃,景颜的指尖嵌入他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到自己快要将他抓出血来,只是不知,这样的疼痛,却惹得他更加兴奋。

指腹在轻抚着她细嫩圆滑的腰身,沿着瘦削平坦的小腹下滑,直至被裙身紧紧覆着的胯骨。景颜的神志也已经逐渐迷乱,她试图阻止自己,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的吻太疯狂,让人身不由己,无法控制。

衣衫落在冰床之上,仅剩单薄的薄衫覆着后背,感受到她瑟瑟发抖的寒冷,他干脆抱着她滑入温热的泉水中。

他知她惧水,紧紧将她护在怀中,更加放肆的吻她。水很快便浸湿她的满头青丝,发簪被他扯落,青丝没入水中,犹如纯黑的缎带在水中飘摇。

路子歌紧紧拥着她,使得她的身体与他的更为贴合。景颜思绪混乱,但触及温热的泉水心中立马安定了片刻,因为绫绡山庄后山的温泉水不同平常,泉水自身带有奇效,世间奇毒,但凡中毒者浸入这温泉水中,便自降半成功力。

若不然,按药王录上的记载,她真不晓得要如何陪路子歌度过这艰难的一夜。

她的裙带也很快被他解开,终于……

全身再无一件可以遮挡的衣物,胸口那抹朱红的朱砂落在他的眼眸中,犹如在引诱他犯下更不可弥补的过错。

她那样瘦弱,白皙如玉的肌肤浸在温热的泉中,晶眸轻阖,粉唇浅翘,轻吟落在他耳际犹如浅唱般诱人。

他将她的腿固定在腰际,嘴上仍用力地吻着她,似要将她揉进身体中,下体用力挺向她的身体,换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后的低吟,却不等她有所缓解,他已然展开新一轮的攻势,精壮的身子在她体内霸道的穿插横行,剧烈的动作惹得泉水敲打在冰床边缘。

她轻咬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一阵阵魅惑的轻吟由她嘴中呻吟而出,惹得路子歌的动作愈发的剧烈。

泉声叮咚作响,耳畔皆是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惹得人遐思冥想。

那一日桃林花海由后山瀑布滑落进泉水中,使得冰床四侧皆是一片花海。水下暖流如注,滑过她与他的身体。花瓣在眼前翻卷飘荡,景颜脑海中只余下一句话;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缠绵不绝,至死方休。

醒来时,路子歌头痛欲裂,只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辗过无数次,他挣扎着起身,朦胧地睁开双眼,却看到半倚在床檐昏睡的玄音。

他摇醒玄音,待玄音迷茫的睁开双眼后,只觉口渴难忍,“水……”

待确认他醒来后,玄音兴奋不已的朝屋外叫道,“景彦,先生醒了!”

景颜正在门外和绫绡商讨之后启程前往楚国一事,听到玄音唤她,忙推门而入,见到路子歌清醒无恙方才放下心来。

她径直走向茶桌为他倒了杯茶,递给他。路子歌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又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景颜明白他昏睡初醒,口干舌渴,因此特让厨房煮了整整三壶茶水供他饮用。

玄音在一边感慨不已,“先生,你这一睡,便是整整两日,我与景彦都要担心死了。”

两日?

路子歌纳纳不解,他只记得自己中了蛇溪香,随后被白鹤带到了鹤隺居。似乎有人带他去了一处融满温水的冰床,中毒后的自己浑身滚烫,再之后……

他竟记不起之后发生的一丝一毫。

“路先生大难不死,当真要好生庆贺一番。”绫绡不知何时进了屋子,说话时眼角扫向的,却是景颜站着的方向。

“绫绡,这两日叨扰了,待他身子好一些,我们便会告辞。”景颜在与绫绡对话时,似有一丝不安,路子歌看在眼中,却又不明白其中缘由。

“你先好好休养,稍候吃些东西。明日若无大碍,我们便要启程前往楚国了。”景颜交待完一切,便要起身离开。

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沉声向玄音及绫绡道,“玄音,你先出去,我有事同她说。”又望向绫绡,感激道,“多谢绫庄主这几日收留。”

谁知绫绡却颇有深意地笑道,“你真正要谢的人可不是我……”

后续的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景颜打断,“绫绡,晚上我想吃桃鸳糕了,还劳烦你帮忙和厨子说一声。”

这样明目张胆的逐客,绫绡再想装糊涂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妖娆的凤目翻转,若有所思的点头,离开后将门轻轻阖上。

终于,只余他们二人。

红楠木自身有便带有奇香,似桃非杏,路子歌轻吸一口气,只觉肺清腹怡。

“为何明知是我,还要救我?”路子歌想起在船上时她冲他大喊时的模样,“你早知那人是我,对么。”

景颜敛眉不语,虽然相识时间不长,却也能猜到,他定不会乖乖听话,她让他走,他便真的消失无踪。若连这些都看不透他,那么这几月相处,当真全都是假的了。

“我说过,我是医者,医者父母心,不可能见死不救。若没有其它事,你好生歇着,我出去忙了。”

“景颜。”他沙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每一个字,却都如无形的剑,伤得她千疮百孔。 “不要把所有的事都背在自己身上,不要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伤了自己,不要救了别人的命却害得自己万劫不复。”

他在身后细细叮咛嘱咐,她的眼眶中却因他每字每句而蓄满了泪。

“不要,恨一个不值得你恨的人。”他的手缓缓松开,却是那样不舍,不舍地与她冰凉细腻的指骨纠缠。

指尖一丝丝的滑落,那样无力。却终是,彻底分了开来。

她收起泪,只轻轻道了两个字,“保重。”

转身,却已是天涯。

………………………………………………………………………………《妃子谋》……………………………………………………………………

“你用尽全力救了他,用的是这天下最贵的解药。他感激涕灵都来不及了,你却又让他服下忘忧水,忘记当天发生的一切,我倒真是看不懂你唱的究竟是哪出戏了。”

绫绡不知何时走近,耳边瀑布浪涛声依旧,在夜风下,格外悲凉。

景颜席地而坐,青草郁郁葱葱长了一地,略湿微润,薄露沾满风霜挂在草尖,手抚过,一片凉意。萤火虫遍天飞翔,萤光和着月色洒落在四周,仿佛身置仙境。

想起那日在冰床外的纷争,她本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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