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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权倾天下:妃子谋-第6部分

小说: 权倾天下:妃子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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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时辰倒未说明,不过我想应该是在晌午吧,巳时到未时小主们都能够在寝殿附近自由进出。时间也长,比较适合外出办事。”

她不禁犹疑起来,这个凌景颜,单凭水儿对她病情支言片语的描述,便能对症下药。她服下药汁不过七日,效果却十分显著。迟疑片刻后方道:“你先去忙吧,今天我亲自在院中等她。”

水儿闻言笑开了花,“太好了,近几日贵人甚少出门,我一直怕憋坏了贵人。今个日头极好,午时也可到院中晒晒太阳。”

待水儿离开,她只身一人缓步行到院子中央,果真看到暖洋洋的日头浮在空中,这样凄凉的一个院子,被那五彩斑斓的阳光一照射,竟也有了些许生机勃勃。

算了算时辰,果真听见门口有三两声敲门声,她起身去迎,推开门便望见景颜疲惫不已的模样。

“凌小主,几日不见,脸色怎么这样不好。”她将景颜带进屋,竟亲自给她湛了杯热茶,景颜刚想推脱,却被她拦下,“我这几日不但气色好了很多,就连这嗓子也格外清明,我明白这些都是凌小主的功劳。我这清雨居就水儿一个丫头,今个正巧她外出办事,你也无需和我客气。我这么一个失宠的妃子,没那些规矩。”

景颜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沉默片刻后方才道:“景颜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尤贵人能够帮忙。”

尤贵人好整以瑕的朝她笑,“凌小主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定会尽力一助。”

她的眼眸忽然流露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冷漠,令尤清雨望了不觉感到一窒,只听她声音冰冷道:“我希望贵人能够放弃心中所想。”

☆、贵人相助'五'

贵人相助'五'

尤清雨佯装不明所以,反问她,“不知凌小主所言到底是何事。”

景颜见她这样与自己兜弯子,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了然道:“尤贵人的父亲是我父亲的门生,更是我极尊敬的叔伯,我不想因为你在后宫生事,落得把柄在慕容一氏。”

啪!

尤清雨手中的瓷杯顷刻间碎成一片。

零零散散地落在地面,粉末般的渺小,景颜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只蹲下身,一点一点拾起了所有的碎片。

尤清雨默默地坐在椅上不去望她,久久才缓了缓气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水儿告诉你的么?”

“贵人可否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景颜将碎瓷片收完后用油纸包起来,从袖口拿出一株缨红的草药来。

“这是榄红草,药性极寒,是西域巫师在使用蛊术时的药引,生长在藏北极寒之地。”景颜将榄红草放在木桌上,一字一句道:“榄红草本就稀有,再加上生长环境恶劣,放眼中原,只有药王的绝世阁藏有一株,试问如此稀有的西域奇药,为何会出现在尤贵人所在的清雨居中?还是成株成株的培育养植。”

尤清雨拿起那株红得汐眼夺目的药草,嘴角挽起一抹灿然的笑来,“我之前还在想,你医术如此高明,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端倪。既然你上回就知道它是榄红草,又知道它的药效,为什么当时不直接问我?”

“我以为只是自己看错,毕竟我从未见过真正的榄红草,只在医书上看过几回,所以趁水儿不注意的时候采了一株回去,没想切剖开来,果真是榄红草。虽然清雨居地处偏僻,天气极端,但这样的气温想让榄红草存活根本不够,因此你不惜在冬天冰冻的土壤中注入千年寒石,以确保整个清雨居的土壤常年处于极寒之下。”

尤贵人只是静静的聆听,景颜望着她惨白的脸色不禁叹道:“你患有寒疾根本不是因为受不了清雨居的阴凉,而是因为常年需要培育榄红草,身体始终处于低温之下,才会诱发心肺咳血,嗓子也因此暗哑。”

“可是你开的药却十分有效呢,不过短短七日,却让我的嗓子犹如死而复生般神奇。”

尤清雨似笑非笑,“我已经半年不曾去碰那些花草了,就是希望能稍稍缓和一下身子,我已经等了四年,够久了。可是谁知道,无论食用怎样的药草,都无法恢复。”

景颜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你体内的寒疾已经沁入心肺,我给你的药草也不过能让你勉强恢复三个月的时间。过了这段时间,你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三个月,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她只是默默的低头浅笑,似乎生命于她而言,不过是困死在这座清雨居,忍受着常年无光的折磨罢了。

“你让水儿将榄红草的药汁投在宫中的水井中,让宫里但凡饮水的人都在慢性中毒,只等皇上寿辰众人皆会出席的那天,以歌声唤起种在他们腹中的榄红草毒。毒性一旦发作,中毒者会觉得腹痛难忍,犹如腹中有人翩翩起舞。你对慕容华裳当年的陷害怀恨在心,竟不惜要杀那么多人来为自己报仇?”

“你猜对了大半,但有一点你错了。”尤清雨缓缓起身,拿起那株美到极至的药草,嘴角一抹笑容令人不寒而栗:“我没想过要伤及无辜,我只不过想让慕容华裳血债血偿。”

☆、贵人相助'六'

贵人相助'六'

“你可有想过你的爹娘?”

景颜的脸色愈发苍白,她能感觉到喉间有腥甜的血溢出。

“爹爹如果知道我用计杀了那个贱人,定也能陪我含笑九泉了。”尤贵人脸上的笑容愈发阴柔,令人看了倍感压抑。

“尤贵人,”她缓步走到那个一脸落魄的女子面前,“你杀了她又能怎样?你腹中的孩子便能活过来么?尤大人便能不受牢狱之灾么?”

“不能!但至少能够一解我心头之恨!”

辰光在指缝流失,日头西移,那仅余的温暖也终于消失不见。那样短促,那样迅疾。

清雨居又恢复了原先的阴郁,一股由血管蔓延的寒冷直指心脏。

终于再也没能忍住,景颜咳出一地褐红的血。

尤清雨恍然发现景颜脸色惨白,忙将她扶到床上,“凌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兴 许 明天就能好了。我近几日都在试图研发榄红草的解药,因为找不到人试药,便自己试了。谁知药的剂量没控制好,以至现在身体格外虚弱,至少得一整天的时间才能缓过来。”

她拭去嘴角的血渍,向尤贵人语重心长道,“贵人如真想报仇,景颜倒有一计,即不伤及无辜,亦能让裳贵妃得到应有的惩罚,不知尤贵人可有兴趣?”

尤清雨的眼中闪过一丝质疑,“凌小主与我非亲非故,为何要搅入这场混水中?”

“若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尤大人亲口相求,你可会相信?”

“我爹?他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怎么可能见你。”尤清雨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自三年前被关押,她被打入清雨居这座冷宫以来,他们父女再也未曾见过。

“前些日子,我爹曾去刑部大牢看过尤大人,他希望尤贵人能明哲保身,韬光养晦。”凌景颜将先前父亲托人带的话一一告诉她,希望她能冷静,莫要铸成大错。

尤清雨的警惕终于渐渐松动,坐在她边上不禁忧容满面,“慕容华裳在后宫人脉众多,根基更是深不可测,在朝堂之上又有慕容连城里应外合,想要将她连根拨起,可不如你想的那般简单。若非是她实在欺人太甚,我也不会想出这么毒的计谋来。”

景颜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来,“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只要抓住她的弱点,任她有再深厚的背景根基,想要让她栽跟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贵人你说,裳贵妃如今的弱点是什么呢?”

尤清雨凝眉深思起来,片刻后犹如自言自语道,“你是说,子嗣?”

景颜但笑不语。

天际,阳光彻底消散不见。夕阳微小的光芒透过缝隙渗进清雨居,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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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相助'七'

贵人相助'七'

“凌小主是说,慕容连裳怀孕了?”尤清雨思及此,不由地站起身来,始终波澜不惊的她竟开始沉不住气来,“她本就集万千荣宠于一身,若还有了身孕,我们要怎样与她斗下去!”

景颜并不诧异于她此时的反应,对于一个在后宫的女人而言,子嗣确实是万分重要的。这是可以让你一步登天的捷径,亦能让你粉身碎骨。

“贵人多虑了,她没有身孕,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景颜打消她的顾虑,“我与她虽仅有片面之缘,但她身上有长期使用若兰香的味道,很多人都只知道若兰香品种稀缺名贵,是极为罕有的香料,但却不知若兰香中含有麝香。尤贵人应该也略通医理,可知一个女人长期使用麝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么?”

尤清雨甚至不用回答,因为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麝香是毒性堪比藏红花的堕胎药,长期使用,不旦有碍身体,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再有身孕。

尤清雨的脸色由诧异转变为不敢置信,“若兰香是塞库尔族每年进贡的贡品,是调香师若兰亲手调制,每年仅有一盒,后宫中所有的女人哪个不想得到它,可皇上每次都是直接赏赐给她的。难道皇上不知若兰香里含有麝香?”

景颜摇了摇头,“皇上的心意我不知道,但慕容连裳是肯定不知道的。”

“你怎么能断定慕容连裳不知道?她入宫四年,专宠一身,却始终没有身孕,难道她不会怀疑?就算她不知道,这宫里的太医们难道都是傻子么?”

景颜听她这样愤懑的语气,却不气反笑,“贵人忘了么?我曾说过我有个医术高明的师傅,你可知这师傅是谁?”

“难道,你的师傅便是名扬四国的药王羽衣?”

“贵人果真聪明,若兰香的制作方法,是我师傅秘传给塞库尔族的调香师若兰,因此这世上知道若兰香中含有麝香的人,如今加上你,也不过只有四人。”

尤清雨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平静,却看不出是喜是悲,“皇上那么疼爱这个女人,若他知道是他亲手害得她永远无法为他诞下子嗣,不知他又要作何感想了。”

景颜不想理会这些悲春伤秋的感慨,她握住尤清雨冰凉的双手,“尤贵人,我也是几天发现宫中的水质色泽有异样,再加上看到你这种植着榄红草,才隐隐猜测到你的计谋。这样做或许可以报仇解恨,却也殃及无辜。这样的话,你跟她又有什么区别?”

尤清雨一脸落寞,叹息道:“我已经筹谋了四年,本以为终于可以得偿所愿,被你这样一说,似乎又功亏一篑了。”

“贵人所言差矣,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请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她言之凿凿,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尤清雨自嘲地笑了笑,“我早说过,我只是被打入冷宫一无所有的失宠妃子,只要能报仇解恨,我连命都能不要。我只是有一事不解,我父亲只请求右相,让你在宫中传话给我,为什么凌小主要这样帮我?”

景颜闻言眼眸微转,浅浅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苦涩无奈,只是呐呐道,“我也只是出于无奈罢了,若非父亲以死相逼,我又怎会想要卷入这场斗争中。”

夕阳沉浮,偏僻的清雨居却终年浮着灰蒙蒙的云彩,似分不出白天黑夜似的。

☆、以牙还牙'一'

以牙还牙 '一'

回到寝殿后景颜依旧觉得身体虚弱难受,也顾不上吃晚饭,径直躺到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久,她不停的做梦,时好时坏,似真似幻。

印象最深的,是梦到七岁那年,她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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