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谋天下:帝王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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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步步逼近;那片悲伤的水光紧紧包围着我;无处可逃。
“磬谣,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一阵酸楚哽在喉头;不上不下。
我骗不下去了是吗?我再没办法对他说谎了是吗?
“我喜欢你;阿祁。”
我说着便投入他怀中,不敢让他看我的表情。
这一场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我除了继续骗下去;还能做什么?
不可能两全其美;不可能谁都不辜负。
宋祁用力地抱住我;浑浊的呼吸带着酒气;炙热的让人想逃。
☆、多情总被无情恼 (3)
他慢慢托起我的脸;目光闪烁不定;突然毫无预示地吻了下去。
不同以往的温柔,或是挑逗。他激烈而澎湃,温热的舌来回扫过唇齿,仿佛要将黄泉碧落都求个遍。火热的手掌更是穿过纱衣;不安的四处游走。
我看出他眼中的欲火,害怕地拽住他的衣襟,含泪摇头:“不要,阿祁,不要这样。。。。。。”
“别让我恨你阿祁,求你了。。。。。。”
“磬谣。”
他停下来;眉头微蹙,轻轻将我的残发捋至耳后;目光闪烁,任由我在他怀里颤抖着。
“对不起磬谣,对不起。”
“是我的错;是我自作自受;不该怪你的。”
宋祁深深吸了口气;松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月客栈,留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周围的时光都沉静下来。
宋祁,你应该再狠心一些,再冷漠一些,永远不被人看穿你的真心。这样;我才能继续将这场戏演下去。这样,我才能没有一丝犹豫。
回去之后,雅笛见我神色不对;便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将从明月客栈带回的食盒交给她;里面有三娘亲手为她做的糕点。
“她出事了?”雅笛紧张地问。
“她很好;是我有事。”
雅笛见我说话不冷不热的,就急了起来:“那你同我说啊!”
“姐姐,磬谣做错了一件事,”我深深吸了口气;忍住心疼说道;“磬谣伤害了一个人,原以为是虚情假意;没想到,他;他是假戏真做了。。。。。。”
雅笛皱眉:“你说的是谁?”
“是。。。。。。”我想了想;终是没能将心事说出口,有些苦痛,还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吧。
几天后;章华亲自上门接大姐回家,大姐却怎么都不肯走;哭骂了好一阵,说什么都不肯罢休。
爹爹这些时日也在为我做打算,根本没把弦筝的事放在心上。那章华来了,他就去瞧了一眼,也是冷言冷语。
“我岳家虽谈不上荣华富贵,千秋万代;但也是闻名鲁安。你若不想对我女儿好;就趁早和离;整天哭哭涕涕,吵吵闹闹;我听着就头疼。倒不如趁早散了,各不相干!”
弦筝一听这话就急了,忙同爹爹说:“我不要和离!”
“不和离就同他回去!哪里有嫁出去的女人还整天呆在娘家的?为父的脸都被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给丢尽了!你可想清楚,嫁妆里有圣上御赐,你们俩儿若是真闹出什么事来;陛下那边定是交代不过去,到时候牵怒了旁人;我绝不会饶了你们两个!”
这个家没有一点人情味。爹爹喜欢美人,更是喜新厌旧。日子久了,家里的女人都看不下去,也就学聪明了。青楼伊坊时不时就去光顾,香艳在怀;却再没有将任何一个女人娶进家。
☆、多情总被无情恼 (4)
现在,他又是一门心思想要成就大事,除了我;他就没搭理过其他人。
一个如此看重名利的父亲让岳家显得冷若冰霜,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害关系,之后才会考虑其他人。所以大姐同姐夫的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皇上那边,大姐的作为会不会影响我岳家儿女在皇上面前的印象,皇上会不会因此又放弃立我为太子妃。。。。。。
章华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爹爹话中之意,连忙笑着说道:“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以后再不会了。”
“明白了就走吧!”
“爹!”弦筝见他如此冷默;不免哭着问道;“难道在你心里就只有三妹磬谣才重要么?你就只想着她;狠心把三娘赶出去;这会儿连我也不管了!既然不待见我们,又何必让我们留在这个家里;趁早赶走散了这个家好了!”
爹爹听了这话立即气得吹胡子瞪眼,二娘这回学聪明了,没等爹爹发火,就给了弦筝一下:“你这孩子,怎么就突然不知好歹了?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在你爹面前这么说话的?”
“娘!”弦筝看着二娘,傻笑起来,“呵!我本以为至少你会了解我;体谅我。没想到你如今同她们成了一伙的,连我都不理会了!爹不爱;娘不喜;相公又薄情,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就一把推开二娘冲了出去,我连忙跟着,大喊:“大姐!不要!”
章华也追了出来,一把将弦筝搂在怀中;抱着说:“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同你爹娘闹什么脾气?要打要骂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
弦筝红着脸在他怀里挣扎着,到底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随口一句花言巧语就能将她唬住。我暗自叹了口气;大姐就是品性再不好,娘亲这一招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也未免太恨了些,哪有女儿家受得了丈夫薄情的呢?
章华拥着弦筝往屋里走转身见到我就愣了愣。
安排婚事的时候,我和爹还在筹划宫里的事;鲜少漏面;只有弦筝出嫁那日才有一面之缘。
他看着我;像是不认识,半晌后才含笑问道:“三妹磬谣?”
我微微一怔,还没说话弦筝就已开了口:“是啊,她就是我的三妹岳磬谣,闻名鲁国的岳磬谣,未来的太子妃呢!”
“姐姐。。。。。。”
弦筝瞥了我一眼,对章华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前些日子六皇子想见她;怎么求都不行。天下间喜欢她的男人多得很呢,只怕你没那个本事去争!”
“瞧你说到哪里去了?”章华边走边解释,“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多情总被无情恼 (5)
俩人渐行渐远;我却无法静下心来。不远处;章华缓缓回头,一双眸子顾盼生辉,泛起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弦筝说的对;这天下的女人谁都可以去谈情爱,唯独我岳罄瑶不行。
一个承受着家族和皇室争斗的女子,哪里还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呢?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牢牢抓住太子殿下罢了。
除了他,这世上恐怕就再没有值得我性命相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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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正剧,非小白文的小说,就是人气不高啊。
任我更新速度再快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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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反复帝王殇 (1)
没有等到册封的圣旨颁下,皇上的病就又加重了。
有的人说是朝中刘氏专权,违背圣意将皇上给气病的。又有人说,是皇上受够了刘皇后干涉朝政,想起当初谢皇后的好,思念成疾。更有人说,皇上这病不是病,而是同谢皇后一样,遭人毒手……
一时间,民间传闻纷纷,我在想,皇上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又同上次那样,以册封太子妃来冲喜,提前召我入宫呢?
可是,我等到的不是圣旨,而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
他托人来传话,那小太监带着李公公的信物来,说是李明康约我在城外林华碧道相见。我去的时候,林华碧道绿荫葱葱,想起几月前在这里见到殷远扬时桃花满天的景象,就不免想起婷芳。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那殷远扬有没有逃出鲁国,平安回到夏国呢。
李明康来的时候,穿了一件蓑衣,打扮成渔夫的模样匆匆而来。见了我就急急说道:“三小姐,大事不好了!”
我心下一惊,忙问他是怎么回事。李公公说:“皇上这些日子虽是病了,但脑子却清醒得很。以前想不明白的事,这会儿全想明白了!刘皇后说什么,他就反着她做什么,两人见面就跟仇人似的,没说几句就吵起来,皇上就气得越发病重了。”
我惊诧道:“自古以来,哪里有皇后牵着皇上鼻子走的?陛下既然不高兴,怎不将刘皇后打入冷宫呢?”
李公公摇头道:“三小姐不知,如今除了顾将军,岳将军和谢国公手中握手兵权外,其余大部分兵权都在刘氏手中。皇上想收回他们手中兵权,哪知他们一个说秦州乃我鲁国西门,少了防备陈国的马蹄军就会趁机作乱。一个说抚州是我鲁国南门,面朝深藏不露的夏国,也不能失了防范。一个说无极宫是国之首位,一旦减兵就如同敞开国门,引奸细入内。总之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皇上也不知这兵该不该收,若收又得如何收。”
我点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公公自然得劝皇上宽心,有时间就不怕想不出计谋来。刘氏既然敢在朝堂上公然拒绝皇上,想必早已引起众多非议,只要皇上派人细心巡察,就不怕抓不住这些人的把柄,到时候想要收兵,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李公公道:“三小姐说的没错。皇上原是这样想,但无奈身体欠安,便将大部分的事交给太子爷去处理。太子爷这一去,就将众人收拾得服服贴贴,皇上也很是满意。哪知这个时候,刘皇后又在皇上耳边一个劲儿的夸奖太子,皇上就起了疑,以为太子和刘皇后同谋,想要从他手中夺权,就对太子心生恨意。这下可好,皇上昨晚连夜请太子太师陆长勇进殿,悄悄写了诏书立六皇子宋祁为储君。奴才这心里就着急啊,刘皇后平日里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会儿沉不住气了?真是白费了三小姐的一番心思。”
☆、风云反复帝王殇 (2)
我一听这话,霎时就乱了套。
刘皇后向着宋祁时,我们千万百计离间她和宋祁,如今方才成功,让刘皇后将注意力转向太子,她又急功近利,在皇上对刘氏万般不满的时候,同皇上说太子的好话。但凡有点儿心思的人也会作此联想,更何况皇上是一国之君,心系天下苍生,得为社稷着想呢。
我问李公公:“公公可知那诏书是怎么写的么?若是记得,可否一字不落的告诉磬谣?”
李公公点头:“那诏书上写的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六子才德,性静智明,怀佛慈悲,心系天下,可感上苍。朕今年事已高,恐不多时,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特立此诏书,传之国位,以固国本。望其承皇室之风,除奸臣,明善恶,以保我宋氏千秋万代’。”
我听后一愣,思忖片刻后才道:“公公可会写字?”
李公公笑着点头:“奴才少时学过,倒也识几个字。”
我点头,弯身拾起地上的树枝,在泥土上写下一个“六”字,道:“公公请看,只需在这‘六’字下添上一点,不就成了‘太子’的‘太’么?”
李公公霎时大喜:“三小姐的意思是……”
我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如此甚好,但没过一会儿就唉声叹气道:“若此事只有奴才一人知道,做起来就方便,只是那太子太师该如何是好?”
我扔了树枝,将泥地上的字用脚抹去,冷冷说道:“是人总有一爱,就算他陆长勇为人正直不阿,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柄的。此事你待我回去好好想想,我定会给公公一个交代。”
李公公称是:“望三小姐尽快行事,奴才只怕皇上他……怕是时日不长了。”
我点点头:“此事暂时别让太子知道,更不能传到刘皇后耳朵里去。知道的人越少,我们行事起来就越方便,你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