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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雾霭沉沉-第49部分

小说: 雾霭沉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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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是以何等复杂的心情向阿奴讲那些故事,想必那纠结苦楚,即便他们都有为奴经验,也不能帮他体会分毫。

奇?他想到此处,叹了一声,将艳阳扶起来。

书?二人对峙而立,雪夜沉默片刻,这才对他道:“你问我如何才能真心原谅——坦白而言,我的确已不再追究任何,只是渊源太深,还需再多些时日,芥蒂隔阂方能根除。”

网?艳阳闻言,当即已明白雪夜言下之意。

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长谈,都看到了彼此的另一面。想必雪夜与他一样,到此刻才发现,尽管他们一同长大,却从未了解过对方,皆是形同陌路、不断误解。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才算迈出了冰释前嫌的第一步,他们的确需要更多的时间重新认识对方,彼此认识真正的艳阳和雪夜,方能打消疑虑、重获救赎。

艳阳点了点头,对雪夜道:“世子说得正是,下奴日后定将做好代理一职,贴身伺候您,不再擅离一步惹人非议;常与您沟通问询,不再因沉默误解——假以时日,想必您终能对下奴放心,下奴也终能重新为人了。”

雪夜笑了笑,知道艳阳已明白了他的意思;而艳阳的回答,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

目前而言,他还是不能放艳阳自由,却又难得艳阳能如此善解人意——他不知道,他们日后,会有相见恨晚的那一天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雪夜最后这一句问话,也是我写到这里最深的疑问。雪夜和艳阳,真的能成为朋友么?宿怨太深,纠葛不清,又真的会有相见恨晚的日子么?

雪夜与艳阳谈心的主干内容结束,下章继续小半截他俩关于香儿的君子之谈。。。然后更主要的情节出现了,咳咳,内什么。。。艳阳与青青。。。我不多说了你们懂的,然后我明天还得抓紧时间联系一直给我普及XX教育的医生姐姐,询问几个问题= = 毕竟一夜春宵还须虐来添加情、趣

另,我承认我是腐女,于是貌似他俩的谈话被我写得有点暧昧呃。。。我坦白,其实我是真的很认真很认真思考过雪夜与艳阳的BL虐文,但鉴于被众人扼杀在摇篮里,就只好作罢。

现在,猫猫童鞋,我将一个很有他俩BL感觉的图贴上来,纯洁的姐姐妹妹请退散,留猫猫和我YY既可

                  心事难安空对月,夫妻缠绵鸳鸯锦

雪夜和艳阳在屋中谈话,侧门的老妈子则一直恭候在外,待到她依稀听得屋内谈话声渐停了,又略等了等,估摸恐怕他们二人是已谈完了话,这才掀了帘子从侧门而入,向雪夜请示是否传饭。

经这老妈子一提,雪夜方也忆起他还未曾用过午饭,又不放心香儿,先问道:“公主用饭了么?”

“回世子,公主方才吃了冰糖燕窝羹,如今喝了药,已暂且歇息了。”老妈子答道。

雪夜听闻此言,便放了心,命人在屋里支了张一腿三牙桌,随后又让艳阳与他坐下一同用饭。艳阳闻言自然一惊,他一介戴罪贱奴,如何能与雪夜同桌用餐?当下便赶忙谢绝,却不料雪夜倒颇为执着。

雪夜料想艳阳从早上忙碌至今,恐怕水米未进,他如今又有伤在身,况也本就不是一般下奴,既然赶上了这顿午饭,他自然也不会就这么让他饿着肚子离开。他见艳阳不肯落座,便又让了艳阳一回,只是这回的口吻不觉有了些不容置疑的命令之色。艳阳见状,自知不能再推脱,只好听命为难的坐了下来。

他们方才落座,便有丫鬟小厮提着四个锦绸棉套包裹的保温饭盒走进来,从中端出还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来。看着这三菜一汤,不知怎的,艳阳心头便涌上一阵酸楚的悲苦,让他眼睛一热,赶忙垂下眼去装作拨弄碗里的米饭,掩盖那险些要落下的泪,掩盖他涌上心头的愧悔。

他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想起了香儿。是因常常看香儿坐在此处用餐,就想起了她?他这边与香儿的夫君在一起,脑中却不断的想着她,不能克制、也让他感到愧疚难安。艳阳一边默默的吃饭,一边回忆起他过去对雪夜的种种苛刻嘲讽:他曾要给雪夜配过女奴,嘲讽要雪夜的孩子伺候他与香儿的孩子,嘲讽雪夜没资格得到香儿,彰显他与香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艳阳暗自攥紧了手中的筷子,强迫自己从那些折磨人的回忆中快些清醒过来

心,为何还会痛;他,怎能还想着香儿?

这些日子以来,他以为自己渐渐已习惯了目睹香儿与雪夜恩爱的日子,他以为这块心病已经随着和青青成家而痊愈了。但,坐在平时香儿的位置上,原来还是没能抗住那一抹情感的袭击——所谓刻骨铭心,原来竟真是如此深邃难愈,第一次深爱的人,曾经沧海,却的确无法平静面对——扪心自问,他与香儿这场血雨腥风的风花雪月,这场扼杀在摇篮里的爱情,他后悔么?

这个问题,五年来,艳阳不知在心里问过自己多少次。他后悔对她动过真情么?他后悔爱上一个一生都会折磨着内心的人么?又一次的扪心自问,答案却依然不曾改变——他不后悔曾真爱过,只是不能爱到最后,与香儿那极其短暂的幸福,曾经拥有就已足够——白云苍狗,既已各自成家,他还愿做那个在背后默默看着她的人如有必要,他愿意为她去死,为她所爱的雪夜去死。

待到午饭过后,雪夜便让艳阳回房休养。过几日便是阿奴的生日,李云生前已将这生日操办得差不多,只剩些分派支配的琐屑小事尚未完成,雪夜便让艳阳一边好生休养,一边继续把这个生日打点完成。

艳阳领了雪夜的吩咐便回了自己住处。

他刚进了门,就见青青坐在炕沿,脸色灰白、神情怅然。此时青青见他走进来,立即便站了起来,她与他四目相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二人已冷战多时,今日又发生这样凶险的事,她是极其想慰问艳阳几句的可想到这些日子的冷战,又见艳阳那淡漠的面容,她虽已激动的站起来似而要开口,却又偏偏是欲言又止,手里攥着帕子说不出丝毫,只得低下头去,对他道了一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艳阳沉默着点了点头,随后坐在炕桌旁,借着青青为他倒水的功夫,近距离将她打量了一遍。只见她眼眶红肿、脸色比方才看愈加灰白可怜,楚楚动人、雨露未干,想必今日突遭行凶,她着实是受了极大惊吓。诚然,因她那日对他的误解、因她那赌气的刻薄语言,让艳阳感到委屈、无奈,甚至的确有些寒心可如今看到青青受了惊吓却又不好先开口的尴尬模样,他本也赌气的心,终究还是先软了下来。

恰在此时,青青向他递来茶杯。艳阳伸出手来,心中略是迟疑了一刻,在接茶杯的同时,也握住了她的手。双手相碰,艳阳这才发现,青青的手是那样冰凉,小小的手儿握在掌中,他愈加感到了她的恐惧,心中愈加对她怜惜,便开了口,对她轻声安慰道:“不要怕,今日我并未受重伤,不过是剪刀扎了一下,不碍的。”

青青听闻他如此轻柔的安慰,本已难过的心,愈加翻江倒海,鼻子一酸,刚止住不久的泪复又掉了下来。

她抽离了艳阳的手,背过身去,一边擦着泪,一边垂首哽咽道:“不论何事,你都要说不碍的、没关系,难道你就是个铁打的人么?”她这么说着,心头又是一阵揪痛,似乎因背对着艳阳,看不到他的神色,反倒更容易将心中所想倾诉出来,便复又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若那剪子偏了一些,真刺中要、害,你若真有个好歹——而我——”她说到此处,想到艳阳万一当真遇害的情形,她就不寒而栗:“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而我最后与你说的话却是赌气,我们若就那样——”

“青青,”艳阳轻声唤道,打住了她那恐惧的猜想,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轻抚住她那略有些瑟缩的肩头,示意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继而道,“不要胡思乱想,我如今平安无事,你这样自己吓自己,倒让我”他略顿了顿,随后向她淡淡露出些许微笑:“倒让我倍感心痛。”

青青抬起泪眼看着艳阳,似而没听清他的话。

“你”她复又内疚的垂下眼眸,轻声问道,“你不在生我的气,怨我那日尖刻待你了么?”

青青到底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年少女子,虽是嫁为人妇,可到底却还脱不掉那一抹少年心性。这一句轻声的问话,带着些许孩子气的幼稚,听得艳阳心头又是一软,也不觉莞尔一笑。

他看着自己这可怜可爱的小妻子,含着笑摇摇头,为她轻轻拭去脸上挂着的泪珠儿,柔声道:“你我是结发夫妻啊,唇齿相依,偶尔赌气罢了,但我不会真的怨你啊。”

青青听得他这轻柔的安慰,感受着他如此体贴的拭泪,心中的难过方才渐渐平复了一些。虽说今日发生一桩险事,但血光换得夫妻二人言归于好,倒也算是因祸得福,暂且无话。

却说到了夜半十分,艳阳与青青都已熟睡多时。因伤口阵阵作痛,又因心中思量着想重新操办阿奴生日的事,艳阳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安稳,他这边刚翻了个身,那边就听得青青发出近似于哭泣的梦呓。他翻过身来,见月色之下,青青肩膀颤动不已,身子也蜷缩起来,再伸手一碰,却见她一头的汗、一脸的泪,不知做了什么噩梦,竟吓成这副样子。

艳阳见状,便拍了她好一阵子,这才将她从梦靥中唤醒。他并没有问青青梦到了什么,只是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安然入睡。此时,他听到她轻声道了一句:“那夜,我真的并非有意说那番话。”

“不是说好,不再提及此事么?”艳阳轻声问,低下头来看着青青,叹了一声,安慰般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正要劝她早些释怀,不必再想过去的不快,然而刚吻过她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迎上了她那柔软的唇。

艳阳被吻得猝不及防,他的手放在青青肩头,本是想推开她,可却又心下不忍。他闭了眼,试探性的,极小心的,回应了她这一吻。他感受到她唇边的一丝苦涩,似而是因她动情落泪的味道,然而那一抹少女亲吻的甜蜜与激荡,却也让他爱莫能弃。

这并非他们第一次的亲吻,在前几次失败的圆房经历中,他们吻过,却也只是停留在亲吻阶段,迟迟无法再近一步。这一回,仿佛是因为那噩梦的折磨,仿佛是因为白天的恐惧,又仿佛只是因为单纯的情感,青青竟比过去主动了一些她青涩的模仿着以前艳阳所做的,亲吻他、轻咬他。艳阳也渐渐从搂着她、回应她,到移动身体,压在她身上。

他一面感受着她的亲吻,一面温柔的回应着她,一面轻轻的褪去她的衣衫。

自始至终,他都是那般轻柔,那般温文尔雅,一如过去那几次失败的经历,又仿佛比过去多了几分的深情与激荡。然而这次似乎仍旧未能逃脱那恼人的诅咒,似乎仍旧未能躲避他往日的阴霾。

艳阳又一次选择了放弃,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吻了吻青青的耳垂,低声道歉道:“对不起”

青青睁开眼来,看着艳阳重新躺回到原来的位置,抿了抿嘴角,握住他的手,她知道他现在心中一定难过不已,便柔声安慰道:“是我不好你今日有伤在身,我不该如此的。”

艳阳摇了摇头,复又吻了吻青青的面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一次次的宽容和安慰,更不知如何面对自己丝毫没有情、欲的身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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