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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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十五,女人便忌讳自己的年龄。每有些不懂绅士之道的男人无比真诚的问起芳龄,我总是打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而我,今年已整整三十。已至而立之年的女人,面对着韶华已逝,却固执不改装扮,每每引起一群二十五六的年青小妹妹故作惊讶的提醒:“林啊,你今天穿得好女生啊,像个孩子一样。”
“切!谁规定三十岁的女人就不能穿卡通图案的衣服?我不就是穿了一件白底小浣熊的汗衫吗?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我微笑着对着这一群同事,心里暗暗好笑,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涵盖面广啊。
“五一”了,长假之中,我徜徉在汉口步行街上。正午的阳光铺天盖地,街道一片惨白,商橱上的玻璃明晃晃的,到处都是太阳的反光,空气中弥漫的全是无孔不入的燥热。行人三三两两的走在阴凉的一边,我百无聊赖的在阳光下晃荡着,无东西想看,无东西想买,心无所系,魂无所牵,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分享我的热切。
我的思绪飘回了千里之外的家乡,他,在干什么呢?
八年了,抗战也能胜利,为什么我家的那块石头却捂不热呢?举案齐眉不成,相敬如宾也行啊,为什么我们却只能相敬如冰,相对无言,相看两相厌?
我,不懂,不解。
谁能给我指点迷津啊?
太阳越来越大,似乎要烧尽尘世间所有的一切,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我吐了一口气,算了,人生长恨水长东,一切随意吧。可。。。。。。可我不甘啊!如此的青春,如此的年华,为什么连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有?“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要活得如眼前的阳光,灿烂得让一切都黯然失色!”
“好,成全你!”
耳旁忽地传来一声辽远而又清晰的话语,我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正文 第一章 身似浮云初入世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11 20:46:00 本章字数:7187)
“咦,我在哪儿?”
下一秒钟,我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躺在地上。
“不会吧,难道我中暑了?头好昏啊。”我揉了揉头,想坐起来,却没有成功。
“真是世风日下啊,怎么没有英雄救美呢?”我哀叹着。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徐娘半老了,徐娘还风韵犹存,我却是三十岁的女人一块豆腐渣了。何况,现在的狼人全都冷漠的很,谁会吃饱了撑的,去关注大路上的一个“老太婆”呢?
我试着爬起来,手一动,却遇上了障碍物,伸展不开。用手一摸,似乎是席子。
几秒钟之后,我判断出来,原来我躺在一卷被捆着的席子里面。慢慢的,我爬了出来,起身一看,我正身处在一间杂物间里。巧得很,窗外的天还是艳阳高照,红彤彤的太阳热辣辣的映照着万物,亮亮的,可屋里却不大对劲。
我扭头看去,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张面目全非的椅子。
“哇,好古色古香的椅子啊!谁家这么有钱,居然雕龙刻凤的!啊,不对,应该是麒麟吧。”
我凑上去,准备仔细的看个一清而楚,身子甫一动,就“扑通”一声摔倒了。
“谁呀,给我穿这么长的裙子,大热天的,也不怕热死我!”我埋怨着,打量着自己的衣服,这一看,七魂去了六魄,剩下的一缕还在空中飘啊飘,欲去未去。
这哪儿是裙子,分明是一身完美的清装!清朝的电视看太多了,想不认识都不可能。外面招罩的是五彩刻丝天青褂,里穿缕金百蝶穿花淡黄缎窄裉袄,下身是石青撒花皱裙。我掐了掐自己的手,“呼,好痛,痛死了!”不是梦,不是梦,我又惊又疑又喜。难道?难道上天真的听到了我的呼求,真的给了我一次机会,还让我穿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大清?!
手上掐的地方片刻间红肿了起来。不会吧,皮肤这么娇嫩?我伸出了双手:十指纤纤如葱白,圆润,白皙,光泽,隐隐有玉色流动。赚到了,赚到了!我欢呼,我雀跃。21世纪的我,皮肤偏于黄黑,同事们看着我一张不老的脸,总是嫉妒的假意赞赏我:“黑皮肤耐看,你看,你孩子都六七岁了,你还一点儿也没老!“其实,他们哪儿知道我心里的痛啊?”“平身无大志,但求一身白!”为此,“白大夫”没少引进,可不管“白大夫”来了多少,我还是黑亮黑亮的。
我美滋滋乐陶陶起来。
“对了,我到底投到哪家小姐身上了?这家的气氛太不对了,就像台风过境了一样。”我自言自语起来。
地上东一张西一张,桌歪椅倾,瓷器碎片遍地都是,墙上的字画残缺不全,很多地方只留下了字画纸幅挂过的痕迹。我嗅了嗅,没有血气,看来不是江湖仇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百思不得其解。跑出屋子,外面是一处庭院,惨淡残败不输于屋内。虽然已是百花开,可是,春色三分,早就二分尘土,一分付不知谁们的脚蹄了。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这么一处大宅院,理当人来人往,为何我呆了这么些时候还不见人影?折转身,我迅速地跑进几个门洞大开的房子,可是,别说人气,连老鼠都避地三尺了。
“咚咚。。。咚咚。。。”,一阵极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这么整齐,应是训练有素的,算了,是非之地必为是非之人,三十六计,躲为上计,我转了一下眼珠子,两脚并作一脚,又钻入了原地方蛰伏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
一阵东翻西找,兼有盆器倾侧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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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一低沉之声响起。
“没有,大人。”
“走!”
脚步声越来越远,越远越轻。终是什么也听不到了,我急急忙忙爬了出来。不管了,先离开这里才是上策。走了两步,我又折身跑进了一排下人房。临出门前,我回头一寻,“方宅”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久,午后的官道上,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少年。
真热啊,我呼呼的喘着粗气,不停的用袖子扇着风,可惜,连这一丝儿人工风也是炙热逼人。
前面有一树荫,树下围着一群人。我突然脚步生风,两步就掠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终于凉快了!”我满足地呼了一口气,这才打量起眼前的一群人。一胖子正口沫横飞,一群上身赤膊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倾听;稍远处,躺着一男人,脸上盖着一草帽,旁边几步远的地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我留心了一下,这么俊朗的男人到与这儿有点格格不入了。
满脸书卷气,却不文弱,一身粗布衣服也掩饰不了他的富贵的身份。一个人再怎么改头换面,总有破绽的。看他一个大男人,手居然与我有得一拼,又白又细腻,手上正捧着一块大西瓜。
西瓜?红红的多汁的西瓜!我咽了一口口水,横了一眼那个肥胖子:话篓子,你说你要是蒲松龄他老人家该多好。蒲老为了搜集故事,特意在行人聚集的树荫下摆了一桶绿豆汤,讲一个故事就免费提供一碗绿豆汤。对于我来说,妖魔鬼怪的故事还不是张口就来。一个故事就有绿豆汤喝,你没绿豆汤西瓜也行啊。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你想吃吗?”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恩”,我下意识的答应着,刚说完就狐疑了,“谁与我说话啊?”
“我啊!”
我抬头,大窘,脸颊上顿时飞起了灿烂的红霞。我。。。。。。我什么时候爬到了那位公子的身边了?还。。。。。。还两眼痴痴地盯着他手上的西瓜。
我跳离了几步远,结结巴巴地否认着,“谁想吃啊。我是听那位大伯讲的故事入迷了!”
“哦,不想吃吗?瞧你的口水都滴下来了。”灿烂的公子一脸灿烂的坏笑。
我不假思索地抬起袖子一擦,哪有?气呼呼地盯着公子,迟钝的才发现自己上了大当。
“哈哈”,那公子放肆地狂笑起来,眼里满是调侃,嘲弄。
“笑什么笑,好象八百年没笑过!笑死你!”我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这年头日子不好混,何况等级森严的大清。我不想出清未捷身先死,他明摆着有钱,说不定有权,忍吧。
走回原地,肚子又不合适宜地咕噜起来。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我长叹了口气。
一块西瓜出现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狐疑地抬起脸,那公子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咽了口口水,缓缓地伸出手接过来,送入嘴中狠狠咬了一口。
“这可不是我要的,是你送的,可别指望我感激你。”口里吞咽着西瓜,我口齿不清地说着。好清凉!舒服,舒服!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你叫什么?”他含笑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又递了一块西瓜在我自动自发伸出的手上。
“我。。。。。。我叫什么?”我停住了啃咬,“我叫什么?我能叫21世纪的林遥尘么?还是——眼前这具皮囊的名字?身无分文,何去何从?”我陷入了迷惘中。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叫什么?”
这个孩子应该只有十岁左右吧,一个十岁的孩子眼中怎么会如此迷茫,失落,空洞,寂寥。胤祥的心中忽然狠很撞了一下。见惯了宫中的机变权谋,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澄澈的双眼了,如大海,如蓝天,如清晨不染尘埃的露珠。。。。。。一抹怜惜悄悄升起。是的,他是康熙大帝的十三皇子胤祥。
“你若愿意就跟着我吧。”他轻柔地说。
“你。。。。。。?”我回过了神,跟他?他应该可以保我衣食无忧吧,这应该是眼前最佳的选择吧。
既来之则安之,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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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晶晶亮的眼睛涌出的毫不掩饰的喜悦和感激,胤祥周身轻松了下来,连日来在盐务上的龌龊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既跟了我,就叫贵喜吧。”
跟着公子爷到了驿馆,我才知道这公子爷还不是简单的有钱。你说,天下都是他家的,他还能不有钱吗?他居然是清穿女猪们的大众情人胤祥,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不过,这一类人我向来是敬多于爱。交友到是理想,作爱人吗可保不住。说不定今天在我身边,明天就换成东家了。太眩目太招摇也太没有安全系数了,摈弃!也许,这种人即使生来不多情,后天的环境影响,也会成就一个多情种吧。就如,贾府里的宝哥哥。
“在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侍侯爷清凉!”
我靠近,“哇”的一声又跳到了门边。
“你。。。。。。你干什么?”我结结巴巴地 指着眼前的大浴盆问。
上身光赤的胤祥坐在浴盆里,不明所以的不耐烦地冲着我,“还不过来!”
那语气分明隐含火气。我咬咬牙,闭了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就是搓个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21世纪的沙滩上,不一样见惯了这种只着裤衩的男人。
吸口气,走上前,拿起一中药浸泡过的丝瓜瓤子,我小心翼翼地上下挪动起来,当然,是在胤祥的背上。
“重点,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就像个柔弱的小娘们。”十三爷不满地睁开了眼,瞟了我一下。
我手一颤,罢了,好歹我已结婚多年。加重力道,我用力搓起来。这皇子哥儿,许是从小习武,身板光洁柔软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