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泪,雪胭凝香-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装傻!你刚才就故意在太后面前说本王不举,其实你是不想让本王再去碰别的女人,除非你现在就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去和太后改了口,不然,从今以后,你就别想着能逃出本王的——怀抱!”说着将放在她腰上的手臂一收,便杨雪胭直挺挺地收进了他的怀里。
“九弟果真是好兴趣啊!”司马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杨雪胭身子猛然一震,瞬间僵立住了。
司马谨赶紧松开了怀中的杨雪胭,睥了一眼她那一脸的苍白,转身向司马灏行了君臣之礼,司马灏忙上前扶了扶,说道:“九弟身子这般病弱,难得来一次宫里看望朕,就免了这些君臣礼数了!”司马灏说着,眼睛不经意瞟了一眼正埋着头的杨雪胭,然后,眼神被定住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的散发的气息,熟悉得令他的心,莫名地跳动起来!
司马谨看着司马灏,心中一惊,想着这个皇帝,该不会是看出什么破绽了吧!忙开口说道:“臣弟正要去武明殿里拜见皇兄,不想却在这里碰见了!”
司马灏回过神来,自觉得有些失态了,便笑了笑:“怪不得九弟要来向太后推拖婚事,原来,你那府中的男人,可都要赛过了朕后宫里的女人了!”司马灏看着杨雪胭说道。
司马谨轻咳两声,说道:“皇兄说笑,臣弟这几年来身子一直都是这般病弱,又怎能消受得了女人的福呢!”
杨雪胭安静地低埋着头,尽管这样,她依旧还是感受到了司马灏对她投射来的火辣辣的眼神,她的心开始慌乱起来,将她来时的勇气驱散得无影无踪,她开始怀疑,她这样冒然地再次出现,会不会是错了?她恨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要一剑刺向他的胸膛去,但是,当她再看到他那极度消瘦了的脸时,为什么她的心,竟会那样莫名地刺痛了起来?
司马灏叹道:“没有了女人的纠缠,倒也还活得清静些,朕倒是羡慕你!”
司马谨澹然:“皇兄又说笑了,臣弟这样的身子骨,纵然是没有女人纠缠,这病魔,也都要被折磨得半死了啊!”
第二十二章 血珍珠
司马灏叹道:“没有了女人的纠缠,倒也还活得清静些,朕倒是羡慕你!”
司马谨澹然:“皇兄又说笑了,臣弟这样的身子骨,纵然是没有女人纠缠,这病魔,也都要被折磨得半死了啊!”
司马灏见司马谨咳得厉害,便令人扶着他回到了武明殿里,在武明殿中,宫女为司马灏和司马谨褪去了篷衣,司马灏坐了下来,问道:“九弟这次冒着风雪进宫来,就只是为了推婚吗?”
司马谨淡淡一笑,说道:“承蒙太后抬爱!臣弟实在是心中惭愧啊!”
司马灏哈哈朗笑起来:“想不到九弟也和十二弟一样,都是恐婚之人,前几日,太后也说要给十二弟选个妃子,不想却被他当场给推拖掉了,只不过是,你是因病而不婚,而他,却是因贪玩而不娶!”
司马谨道:“十二弟就只喜好整日东南西北地四处游山玩水,哪里肯让那婚姻来约束了他自己!”
司马灏道:“可不是嘛!前几日他才从那南方的天涯岛上回来,还顺带了一盒深海血珍珠回来给朕,实在令朕爱不释手啊!”
司马谨道:“深海血珍珠乃是稀罕之物,它噬血而生长,下海者若不流血,难取得它的!此物算是为血而生也是为血而死!恭喜皇兄获得至宝!”
司马灏叹气道:“此物虽是稀罕之物,但它却也还不是朕的至宝!朕的至宝,是碧血剑,但至今为止,那物仍是没能来到朕的手中!”
司马谨道:“碧血剑是远古的古罗部落族长女儿的怨气所寄托,它的力量非一般人所能掌控得了!再说了,那碧血剑是放在了千年前古罗部落里,一个古罗族人的尸骨血水转化成的绿色的邪湖之中,那湖底之下,积存着千年之前古罗族人邪恶的怨气!先别说那深山密林之中极难寻找得到它,就算是找到了,是凡碰了那邪湖水的人,都会因为身心沾得满身的怨气而发疯发狂暴毙,那些异族暴徒们,想要取得它来侵占邻国扩大自己疆土,这哪里是件容易的事!皇兄不必想得太多!”
司马灏着急起来:“朕如何能不去想!现在不但许多邻国的贼子们,对那把剑虎视眈眈,就是当朝的几个掌了些兵权的王爷们,都在暗中寻找此剑,若是真让他们寻得了这把宝剑,后果那就不堪设想了!”
司马谨道:“皇兄不是都派人守住了那一带山脉了吗?”
司马灏恼火道:“若大的山,如何守得了!纵然是派上了千万个兵马守着,那也只是防得君子而已!哪里防得那些个贼子!派出去的人也都是一帮蠢物,到了现在都还没找得到那小小的邪湖!”
这时门外的宦官来报:“皇上!赵淑仪和付修仪求见!”
司马灏此时心情烦闷,听了宦官的话,更是紧蹙着眉头,他冷冷说道:“让她们回去!朕不想见到她们!”
“但是……”宦官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已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吵闹声,司马灏罢了罢手,说道:“好了,让她们进来吧!”
第二十三章 开罗好戏
“但是……”宦官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已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吵闹声,司马灏罢了罢手,说道:“好了,让她们进来吧!”
宦官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走进来了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她们走路步伐轻盈飘逸,面容称不上漂亮,但神态却是极其妖媚,她们两人手中都各自端着一叠布巾。
那两人一齐对着司马灏行了礼后,那娇小女子上前妖滴滴地说道:“皇上,臣妾与付修仪这几天一起学了刺绣,今日终于绣好了一图,便急着要拿来给皇上看看,好给我们俩姐妹点评点评!”说着便将她手中的布巾捧到了司马灏面前,紧接着,那身材高挑的付修仪也端上了自己的布巾,半依在司马灏身上撒娇道:“皇上,赵淑仪老说臣妾绣的不如她绣的好看,皇上您可要看看了,到底是她绣的好看还是臣妾绣的好看?”
看着眼前这番情景,杨雪胭心里冷笑,这后宫之中,永远不会缺乏那些个飞蛾扑火的人!看来这段时日里,后宫中的皇后,又要开罗好戏了!
司马灏经得赵淑仪和付修仪的这么一挑。逗,紧绷的面容也瞬间得了好转,只见他微微笑问道:“你们俩个,好好的歌舞不去练,怎么突然学起刺绣来了?”
在一旁的赵淑仪见付修仪那般亲近皇上,也是不甘示弱地上前贴着司马灏娇笑道:“皇上!皇后娘娘说我们姐妹俩人只会跳舞,而另的什么都不会了,所以,臣妾就要向皇后证明,臣妾真的不只是会跳舞而已!臣妾还会做刺绣的呢!”
她们两人这样毫无避讳地在司马谨和杨雪胭面前对司马灏献媚着,实在让在场的司马谨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多余,他转头看了一眼杨雪胭,她仍然是低埋着头,神色黯淡地盯着地上,她的双手紧握着,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感,司马谨重重地咳了两声,将正在调-情中三个人的眼神吸引了过来,司马谨恹恹起身,对司马灏说道:“皇兄这般兴致,臣弟也不好打扰!臣弟先告辞了!”
司马灏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马谨身边的杨雪胭,说道:“九弟难得进宫一次,朕真想留得你下来,再叙一叙的!”
司马谨道:“皇兄美意,臣弟心领了!只是臣弟这般身子骨,怕是要令皇兄失望了!”
司马灏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是这样,朕也不好勉强了,十二弟送来的血珍珠,朕将它分了两份,一份赐与付修仪和赵修仪,还有一份,朕就赐与九弟你吧,那血珍珠药用效果极好,或许能对九弟的身体起些帮助!”
“臣弟,谢皇上胜恩!”司马谨再次拜谢。
司马灏站了起来,他走到杨雪胭面前,看着她问司马谨:“他叫什么名字?”
司马谨回道:“回皇兄,他名叫小青子,是臣弟一个近身药医的徒儿!”
“哦!”司马灏道:“就是你每次进宫都会跟在你身边的那个萧棂吗?”
“正是!”司马谨回答。
第二十四章 与你何干
“哦!”司马灏道:“就是你每次进宫都会跟在你身边的那个萧棂吗?”
“正是!”司马谨回答。
“他今日为何没跟着来?”
“临走时,府里生了些事,便留了他在府里照看着。”
“还好他没能来,不然朕都还不知道他身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徒儿了!”司马灏看着杨雪胭:“将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看看!”
司马谨心中猛然一惊,正想要开口阻止,却已见杨雪胭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看着司马灏,司马灏惊愕地看着杨雪胭,嘴里喃喃念道:“胭儿!”
“奴才小青子,拜见皇上!”杨雪胭粗声对他行了个礼。
司马灏猛然觉醒过来,他忙转身,深深地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地走开了,屋里的付修仪和赵修仪见状,忙上前焦急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司马灏罢手:“你们都下去吧!朕,想要静一静!”
赵淑仪嘟着嘴还想要上前对他撒娇,却被一旁的付修仪给拦住了,她睥着赵淑仪说道:“妹妹!皇上说要静一静,你也别太不知趣了呵!”听了付修仪的话,赵淑仪极不甘心地狠狠瞪了她一眼,几人一同对司马灏福了福身,转身便向门外走了去。
在回昭汝王府的路上,端坐在马车了的司马谨,一直紧绷着一张俊脸,闷不吭声坐着,在一旁的杨雪胭,瞟了他一眼,问道:“王爷为了何事闷闷不乐?”
“你是故意的!对吗?”司马谨沉声问道。
“芷儿不明白王爷的意思!”杨雪胭道。
司马谨冷哼道:“你故意要出现在皇上面前,故意要让他注意到你!故意要让他想起他曾经深爱过着的那个灵妃!对吗?”
杨雪胭凄然一笑:“芷儿可没有去那么想过!”
司马谨道:“少来骗本王!你不是说了,你的妆容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的吗?为何?他刚才在看你的时候,仍然还会将你错认成那个杨雪胭?”
杨雪胭有些恼道:“芷儿的化的妆容,连王爷都看不出来了不是吗?”
“但是他看出来了!”
“芷儿怎么知道会是这样!”
“你就是故意的!”司马谨冷冷地说道。
杨雪胭顿时哑口无言,司马谨见杨雪胭不吭声了,更是气恼起来,他猛然伸手扣住了杨雪胭的下巴,恨声说道:“听着!你是本王的人!别妄想着离开本王,然后进宫里去和他在一起!”
杨雪胭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司马谨,司马谨懊恼地放开杨雪胭的下巴,眼睛恨恨地盯着前方,鼻孔里愤愤地喷着怒气,杨雪胭揉了揉被捏痛了的下巴,淡淡地说道:“王爷何必要为了芷儿而动气呢!此刻王爷应该要去担心馥姐姐才对啊!”
“本王爱生谁的气又与你何干了?”司马谨怒吼着。
杨雪胭凄然一笑,低下头去,不再理会他。
才一回到昭汝王府大门口,便已见那馥美人的贴身侍女,正在焦急地在门外等待着,见了司马谨的马车归来,便骂着跑上前说道:“王爷不好了!馥美人她……怕是不行了!”
第二十五章 狠毒之人
才一回到昭汝王府大门口,便已见那馥美人的贴身侍女,正在焦急地在门外等待着,见了司马谨的马车归来,便骂着跑上前说道:“王爷不好了!馥美人她……怕是不行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萧药医不是说她只中了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