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爱情往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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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新一离开卧室,我就起身坐到了林雅茹的床头,我给她披上一件衣服,怕她凉着。她满含幽怨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听任我将衣服披在她身上,裹紧。
林雅茹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我顿生柔肠百结。我把她拉到我怀里,搂着她的头说,小雅,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好养病,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吗?
她抽泣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她说,姚哥,你最近想我没?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有一次我梦见我掉在江里,你就站在岸上看着我,看着冰冷的江水一点一点地把我淹没,你也不肯下来救我,然后就转身走了。醒来后,我发现枕巾都哭湿了……
我的眼睛也湿润起来,我把她搂得紧紧的,说,小雅,我也想你,真的,天天都想!
第19节:爱情与背叛没有太多关系
走的时候,林雅茹不顾我和周建新的劝阻,一定要下床来送我们。过客厅的时候,她拉亮了电灯,黯淡的屋子一下子光明了起来。我看见墙壁上挂着不少放大了的照片,里面的人物穿着色彩斑斓的戏装,摆着很夸张的造型,很神气的样子。林雅茹对我说,这些都是她老爸老妈的剧照,她说他们都是剧团里的,以前还是台柱子,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看戏,他们都下岗了。林母热情地留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我们借口有事推辞了。
出院子时,遇到一个面容苍老、有些驼背的老人,手上拎着几副中药,边走边不停地咳嗽。林雅茹说这是她老爸,我和周建新叫了声“伯父”。林雅茹简单地向老爸介绍了我们来看她的事情,林父见我们不肯留下吃饭,就很遗憾地说,这次真对不住,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下次你们来之前先打个电话,我和小雅她妈也好准备准备。跟我们道别后,他就迈着蹒跚的步子走进屋子去了。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简直无法把他和剧照上那个风流倜傥、英姿勃发的演员联系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和周建新都没怎么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来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他说不用了,他已经约了一个丫头一起吃。
我笑着说,你小子最近出息了,知道泡妞了,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看看。
周建新叹了一口气,再说吧,我们还谈得不久,她的态度忽冷忽热的,我有些搞不懂。
我怂恿说那你赶紧把她给上了,免得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周建新说,姚哥,我跟你不一样,我追女孩子,是先从精神上征服她,然后再从肉体上征服她,在没有赢得她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和她有那种事情的。
我笑笑说,孔夫子先生,那就随你吧。
把周建新送到市委大院,我就往回开。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以前是不是太在意林雅茹不是Chu女了?也许正是这种在意才说明我真的很爱她!大学期间,我也跟几个Chu女上过床,每跟她们之间的一个分手时我都会内疚不已,这种内疚使我以后一看见她们就绕着走,感觉自己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其实,跟Chu女Zuo爱并不舒服,缺乏经验和融洽的配合,每次还要我在事后去清洗床单。后来我学精明了,发誓除了自己的老婆,再也不跟Chu女Zuo爱。
我和那么多女人做过剧烈的下半身运动,却对林雅茹如此苛求,这实在是有失公平。很多时候,下半身运动只是一种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和一个合适的人配合进行的有益身心健康的体育锻炼,与爱情和背叛并没有太多关系。
我决定从此在林雅茹面前缄口不提“Chu女”一词。正想到这里时,一辆白色的富康车擦着我的车门超车而过,我有些恼火,盯着它的屁股看,加大油门,想也超它一把。富康车的屁股上挂着块泥浆斑斑的鄂S的牌照,鄂S是随州的车辆。
一想到随州我就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给我性启蒙的女人。我的车速顿时缓了下来,思绪如潮……
第20节:一个青春冲动的梦?
我中考完的那个夏天,老爸老妈的单位组织去北京旅游,可以带一个家属,我不想去,老姐就去了。整幢阁楼里就只留下我和丁岚。丁岚是我的远房亲戚,一个从随州来的29岁的已婚女人,她跟我们家到底是什么辈分的亲戚,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明白,反正要绕很多圈才能跟我们家扯上点血缘关系。
丁岚身高约摸一米六五,有着藕白一样滚圆丰韵的腰身、缎子似的光亮柔顺的长发,眼睛如山中的幽潭,看任何人都是笑意盈盈。我记得她刚投奔我们家来时,邻居胡海山就向我老妈打听:“这个姑娘伢哪里的撒,蛮漂亮哦!”
丁岚练过多年的舞蹈,所以臀部特别性感,微微地翘起,让男人欲念顿生。她还会抑扬顿挫地唱黄梅戏,高中毕业后原本是可以进部队当文艺兵的,名额却被一个领导的女儿抢了去。丁岚嫁的男人是一个死了妻子的复员军人,在随州的一个机械厂里做技术员,两人的年龄相差有十几岁。
那年夏天,一直没有正式职业的丁岚托丈夫的战友在武汉公交公司找了份当临时售票员的工作,每天跟着电车早出晚归,非常辛苦。为了省下租房子的钱,她就投奔到了我家,住在楼下一间原本放杂物的房里。轮到休息的时候,她也就帮我老妈做些家务活儿。她嘴巴甜甜的,挺逗人喜爱。
武汉的夏天是出了名的热,即使是夜晚,暑气也不会有多少消退,男男女女都要穿着短裤衩才能入睡。那时空调还很稀罕,大街上到处是光胳膊光腿躺在竹椅竹床上纳凉消暑的男女老少。丁岚每天要上夜班,回来后都是十一、二点钟了。她睡的房间上面就是我的卧室,卧室的木地板并不是很厚,因为年深日久,不少地方还开了细细的裂缝。
有天晚上,热得实在睡不着,我索性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一不小心,小说掉到了地上,我下床去捡时,突然发现从木地板的裂缝里可以看见楼下丁岚的房间,我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在做什么,这一看把我惊呆了,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扇扇子,在透过花格子窗户射进来的朦胧的月光中,她雪白的胴体仿佛是一尊美丽性感的维纳斯石膏像。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裸体,以前虽然我也看过黄|色录像,但那毕竟是在荧屏中,没有现在这样真实而具体。
丁岚迷人的裸体和皎洁的月光渐渐地融为一片,让我突然感到了一种不可遏制的青春冲动。
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我以后总是趴在楼板的裂缝上对她进行偷窥。有时我看见她在房间里面换衣服,有时是在洗脚。一丝不挂睡觉的时候不是经常有,但很多时候她在房间里睡觉只戴着|乳罩和只穿着三角裤。
老爸老妈和老姐去北京旅游的那个星期,我开始嗅到空气中浮动着一丝危险和暧昧的气味,好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但也许大家都认为我还只是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孩子,他们不知道我是如此早熟,所以放心大胆地把我和丁岚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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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没有一丝月光,丁岚照例回得很晚,我趴在地板上,透过一条被我用刀子凿宽的裂缝偷看她换衣服。
突然,下面房间的灯熄灭,陷入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很沮丧,但仍然趴在地板上没爬起来,我在想着她是不是还会开灯。
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卧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我那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忘记了锁门。
丁岚迅速拉动了吊在门框上的灯绳,整个屋子顿时亮如白昼。我一下子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心却在怦怦地狂跳着。
丁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姚伟杰,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呵!”
我装作什么都不懂地问她是什么意思。
她说姚伟杰你还跟我装蒜,你是男人吗,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敢承认!
我极力争辩说我什么都没做。
丁岚冷笑着说那你趴在地板上做什么,说完她走过来,在我刚才趴着的地方蹲下去,她看见了一条有半个小指粗的裂缝,“你还敢狡辩!快说,偷看了多少次了,你要是不诚实的话,我就告诉你爸妈,还告诉所有人!”
打打杀杀我都不怕,我就怕老爸老妈,怕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我在司门口的兄弟中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做人。
听到丁岚的话里尚有回旋的余地,我的口气马上松软下来,我耷拉着脑袋说也就两、三次。
事实上当然远远不止。
看见我的态度放老实了,丁岚也温和地说:“你一定是黄|色小说看多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下去会犯罪的!会成为强Jian犯,要被枪毙的!答应姐姐,以后再不准这样了,否则我真的会揭发你!”
我像得到特敕似地拼命点头。
丁岚又问:“你为什么要偷看姐姐呢?”
我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只是想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丁岚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姚伟杰你真苕,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你结婚后不就知道了么?
但那时,“结婚”两个字眼对我来说实在是极其遥远而陌生的事情,我当即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丁岚又问:“你学了生理卫生课没有?”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的这门课是抄了同学的试卷才及格的,而且书上也没写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丁岚不再吱声,用手指沉默地绞着衣角,却仍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仿佛若有所思。
书桌上的老式雕花座钟开始“当当当”地报鸣,我在她的沉默中惶恐不安,生怕她一念之差还是决定向老爸老妈告状。
但丁岚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能够感觉到我和她的身体都同时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她一向清脆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些哆嗦起来,她问:“姚伟杰,你向姐姐保证,如果我现在让你知道女人身体的秘密,你在结婚以前再也不能对别的女人有非分的念头了。”
我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吐不出字来,脑子里像有一辆冒着蒸汽的火车驶过,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
丁岚拉着我的手,向我的床铺走去,轻声却有力地说:“来,到姐姐这里来!”
我竟鬼使神差地起来,穿着一条短裤衩跟着她坐到了我的床上。我正不知所措时,丁岚又突然拉熄了电灯,世界再次陷入地狱般的黑暗。
丁岚抓住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我能够感觉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滚烫,最后,她将我的手停在了她的下腹,我触摸到了那片令我神往了许久的神秘花园,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正从那里慢慢地流出,我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丁岚也显得极其亢奋,她抱住我的腰,猛地将我的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她上面。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然而,我和丁岚都没有遵循那天晚上的约定:一辈子两人就这一次!
欲望如雨季汹涌奔突的长江水,一旦找到了倾泻的河床,任何闸门就都难以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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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体味到Xing爱甜蜜的我和处于性饥渴状态的丁岚,在那一个无人干扰的星期里疯狂地Zuo爱,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我记得那天丁岚休假,中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