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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梨花落-小厮男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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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苏斐言早出晚归,刘总管老早瞧在眼里,倒是主子不说,做奴才的也不好打探什幺。
  不过,这会儿状况非同小可,要是主子心神不宁,在沙场上闪个神出了事,那还得了。
  「没的事儿,刘总管,你多虑了。」苏斐言表面上镇定,内心却如万马奔腾。他素谙虚虚实实、亦真亦假的兵家之道,这会儿心思竟让刘总管给瞧了出来,若说是为个一面之缘的少年心绪不宁,这话传出去,他镇西将军的威名岂不是荡然无存?
  「当真没事儿?」刘总管眉毛挑得老高,心下当真弄不明白何事能让泰山崩于前也面色不变的镇西将军如此这般的反常。
  为女人吗?恐怕不会吧?梁大学士的闺女儿、圣上的亲妹子湘湘公主,都对爷儿情有独锺,更别提爷儿房里头还有数不清的丫头……要他是个女人,也难不爱上像爷儿这种威风凛凛的男人……
  真是!愈想愈离谱,怎幺想到这上头去了,他跟爷儿……这还了得?刘总管眼神陡然对上苏定风俊美狭长的眼,一张老脸蓦然红了起来。
  「刘总管,你脸红个什幺劲儿?」苏斐言被瞧得莫名其妙,鸡皮疙瘩四起、寒毛直竖。
  「没、没什幺。」真是老不修,阿弥陀佛,造孽喔!
  「没什幺还不去备马?」
  「爷儿现下就要启程?」
  「西疆都火烧眉毛了,还要我待在这里看你那张难看的老红脸?」想起另一张清秀的脸,那哀伤的神情,苏定风愈发显得心浮气躁。
  「是,爷儿。』怎幺又发火了,爷儿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情况愈是危急,爷儿愈是能镇定以对、出奇制胜。爷儿这副模样,显然为的不是西疆之事。
  唉,他愈是细想愈是千头万绪,愈是千头万绪愈是往死胡同里钻。
  还有……刘总管摸摸自己的老脸。他真的很难看吗?
第三章
大雁北回,冬尽春来,两年的时光就匆匆而过,如今的沈正阳已经十八了,时间过得真快,他已经入康盛王府两年了。这两年来,自己很是幸运,被康盛王爷器重,在他身边做贴身小厮,日子还过得去。王爷和王妃对自己都很好,可能是应为小王爷常年不在家的缘故吧。沈正阳觉得自己目前过得很好。今儿小王爷要回来了,王府到处都是忙碌喜庆的一片。入府两年多来,他虽然从未见过小王爷,但这个英雄出少年的镇西将军的显赫事迹,老早已是如雷贯耳。
不光是靖南王爷夫妇三天两头就要提起宝贝儿子,就连府中上下的怀春少女也老在背地里红着脸小声的诉说着关于镇西将军的种种英勇事迹,像是十岁就有百步穿杨的射技啦,十五岁便能扛起家门前巨大的石狮子啦,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现如今更是了不得,由于镇西将军进言采用施夷之长技以制夷的策略,把困扰朝廷多年的西疆大事解决,自此男乐其畴、女修其业,事各有序,人心臣服,不再动辄蠢动。圣上龙心大悦,诏书一下,镇西将军册封为镇西王爷,凯旋回乡。这可是康盛王府的大庆事,一门出了两王爷。
如果自己能像那小王爷一般建功立业,娘亲是否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啊。想到自己的娘情,自己止不住的有些伤悲,这么多年来自己还是不能释怀娘亲的逝去。
“正阳哥……。正阳哥……”远远的跑来一人影。把沉浸在自己悲伤的心绪拉回。看到来着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吴婷婷,沈正阳忙问道:“婷儿,有什么事吗?”吴婷婷是与他一时进入王府的,他成为王爷的小厮,而婷儿成为王妃的贴身侍女。沈正阳甚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就像自己的妹妹般,而婷儿也很喜欢这个对她很好的哥哥,平时两人也走得近。看到她跑得急,担心是外边出什么问题了。
“正阳哥,你还在这里忙什么啊,小王爷快到了,我们要赶紧去前府接应才是啊。”吴婷婷看到到现在还一副安闲样的沈正阳,娇嗔抱怨起来。“人家好期待啊,正阳哥,你说小王爷真像传说般厉害吗?”吴婷婷激动问着沈正阳。“傻丫头,到时见了不就知道了,走吧,你不是说要到前府吗。”说着动身朝前府走去。“你等等人家嘛;真是的,刚刚还发呆哩,现在又这么赶干嘛。”吴婷婷边抱怨边追上沈正阳的身影而去。
王府前府处很是热闹,大家都忙着准备迎接快要到来的小王爷。康盛王妃兴奋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整天指挥这儿、指挥那儿的,将整个康盛王府整顿得气象一新,以迎接爱子归来。
“回来了,回来了,言儿就要回来了!”康盛王妃很是激动。万事准备妥当,康盛王妃终于安心坐在厅上,接过婷儿递过来的银耳莲子盅,一边喝着,一边叨叨絮絮数着自己宝贝儿子的好处。“婷儿,不是我这个做娘的夸嘴,我儿子不但一表人才,文韬武略更是样样精通……”
“婷儿知道,府里人人都夸小王爷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吴婷婷也很是激动,自己早就想看看那传说中的英雄了啦。
“那是那是,呵呵!正阳,小王爷到哪啦。怎么还没到啊?”康盛王妃吩咐立在一边的沈正阳。“王妃,小王爷已经到西城门了,马上就到。”沈正阳恭敬的回答道。
 “才到西城门啊,这时间真是走的慢啊。哎,两年多没见了啊,可想死我这个做娘的,这孩子不知在西疆吃了多少苦头……”康盛王妃一会儿喜、一会儿愁,是个十足的性情中人。
“男儿立志沙场,吃点苦头是理所当然,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康盛王爷苏盛天从厅侧转进大厅,听见妻子的哀叹声,忍不住开导着。
“你这厢说得轻松,想当年你征战沙场的时候,我还不是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你们父子俩一个样,净是让我担了大半辈子的心。”康盛王妃说着说着眼角竟湿了。
苏盛天坐上座,柔声安慰道:“夫人,别难过,言儿这番不是平安归来了吗?况且圣上已经裁示,将江南团练之事交由言儿负责,今后不必再征战沙场,你也可以安心了。”
  “我才不能安心呢!”堂堂康盛王妃撅着嘴,像个小女孩似地撒娇道:“不用上沙场固然令人心安,但只要一想起言儿的婚事,又让人辗转难眠。言儿今年已经二十又四,却迟迟不肯成亲,想王爷二十四那年,言儿都已经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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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件事,夫人急,我也急,人家梁大学士的闺女更急。”苏盛天沉着声道。
  “话说梁闺女今年也十七了吧?”康盛王妃问道。
  “是十七了。”苏盛天愤然拍桌,怒道:“人家梁闺女对言儿可说是死心塌地、一往情深,足足等了两年多,真不晓得言儿这个混帐是眼睛长到头顶上去还是怎幺的,老是对人家梁闺女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我这张老脸都给他丢尽了。”
  “唉,我看这孩子跟您是一个样儿,万事勉强不得的。”康盛王妃长叹了一声。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闹烘烘的声音,不一会儿有下人急急忙忙往厅上禀报,“镇西王爷到!”,是了,现在已经是圣上亲封的王爷了。可不是以前世袭的小王爷称号了。连下人的传报声都是这般的响亮。
  闻言,分坐左右上位的康盛王爷、王妃又惊又喜,一抬头,便见一男子龙行虎步、飒飒生风,进入大厅,一屈膝,跪在两人面前,拜道:「孩儿给爹娘请安。」
始终垂首侍在康盛王爷身侧的沈正阳,在听得男子浑厚的声音后,心下惊了一惊,忍不住悄悄抬起头,往苏斐言的方向望了望。
  竟然是他!那声音、那气度、那豪迈洒脱的神态……沈正阳修长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眼见苏斐言也往自己这边瞧,他连忙垂下眼,同时又觉得自己的行止过于傻气,毕竟已经一年多了,像他这种王侯将相心里一定早把他这个不起眼的草民给忘了。
  鼓起勇气再往前方瞧了一眼,果然,英姿飒爽的镇西王爷早把视线移开了。
  他果然没有认出他来。这是自然的,这是自然的……他忘了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他们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沉甸甸的。
  此时康盛王妃忙起身走下阶,将苏斐言由地上扶起,眼里噙着泪水,一会儿摸摸他的膀子,一会儿抚抚他满是男儿味的俊脸,嘴里「我儿、我儿」的叫,听得随侍在旁的众人俱是眼酸酸的。
  这便是娘的味儿,王妃再尊贵,在爱子面前,仍然只是一个母亲。打进康盛王府便不曾落泪的沈正阳,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啊。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镇西王爷般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啊。
  「好啦、好啦!」苏盛天大踏几步,来到母子俩身边,朗着声道:「夫人,别哭了,言儿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着他大手一扬,按住苏斐言的肩,赞赏的道:「嗯,西疆今后当可永保太平,你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咱们父子可得好好喝上一杯。」语罢,他忙吩咐刘总管,摆开筵席,给儿子洗尘接风。
第四章
收拾起百感交集心情的沈正阳,筵席间尽心尽力伺候着康盛王爷他们,那段往事就让他忘记吧,也许那时的邀约只是苏斐言的口戏一说,王爷的放下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惦念呢,但是无论怎么样,自己的命还是王爷救下的,这份恩情自己定要铭记,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他。
  久别重逢,一家三口自有诉不完的亲情、叙不尽的家常。
  酒过数巡,原先忙道别后种种的苏斐言突然将视线投向沈正阳脸上,此时沈正阳也正巧拾起头,两人视线对撞上,此时沈正阳已经调整好自己,重回淡然的心态,把自己小厮的本分做好才是。他拿起酒壶,为康盛王爷把酒杯注满。然后便垂下首往后退了一步。
 「爹,」苏斐言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问道:「您身边什幺时候多了一个目中无人的小厮?」好啊,竟然敢当着不认识自己,苏斐言犹记得两年前那个耍了自己的少年。自己第一眼就认出他了,他倒要看看这次他还要怎么躲避自己。
  康盛王爷楞了下才意会到儿子口中目中无人的小厮指的就是沈正阳,心下不禁纳闷起来。沈正阳聪明懂事、勤快好学且性情温和有礼,怎幺儿子一回来对他就有了成见?
  「言儿,休得胡说。」康盛王爷为沈正阳说话,「他可是爹千挑万选出来的,这孩子勤快好学,且懂事。为府里帮了不少忙。」这些年苏斐言镇受西疆,他们夫妇两可是把这个懂事的孩子当自己孩子般的疼爱有加。
  「是啊,正阳可是个好孩子,你爹可是把他当自个的孩子般疼爱哦。」康盛王妃也在一旁帮腔打趣儿。
  「瞧你说的,你还不是喜欢这孩子。」康盛王爷状似无奈般一笑。
  苏斐言摸摸下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康盛王妃将视线调回儿子身上,见他竟又死死地盯着沈正阳瞧,面色阴沉得有几分怕人,于是忙问,「怎幺,你才刚进家门,正阳到底是哪里冲撞你啦?」言下之意是儿子在无理取闹。
  「他自个儿心里清楚。」苏斐言仰头饮尽杯中物,冷冷地说。
  听得儿子这幺说,倒像是她这个做娘的一心护短,转过身,她认真问道:「正阳,这是怎幺回事儿?」
  沈正阳微张着嘴。怎幺回事?天晓得是怎幺回事,自他进府到现今,他可没同他说过半句话,连他自个儿都不明白究竟是哪里惹了这个少年镇西王。
  「王妃,正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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