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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欠你的幸福-第30部分

小说: 欠你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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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她多希望此时眼里能飞出刀子来,让他立时爆毙在自己面前。

“你想回国?你怎么这么不了解状况?你知道颈椎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吗?还没好就要长途跋涉,难道你想下半辈子一直在床上度过吗?”语气近乎于无情。

苏玥的气还没消,仍旧仇视着他。

“苏玥,你现在走,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如果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语气有些软和,听起来有些暧昧。

苏玥发现他现在可笑极了:拜托,不要在这种时候还说这种大情圣的话,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因为我没有入你的花名册,让你有挫败感,你就内疚?我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这个魅力,所以你这个说法丝毫打动不了我,还是留着哄别人去吧。

苏玥熟视无睹他眼睛流露出来的焦虑,坚持不懈的扭动被禁锢的双手。

“好!你想走是吗?这些给你,你现在就给我走!”他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纸袋子,往苏玥怀里一塞,倒是先甩头走人了,徒留怒意未消的苏玥和未回神的米老鼠姑娘。

半天,米老鼠姑娘才说:“太可怕了,到底是怎么了?”

苏玥没理自言自语的她,拿起刚才被强塞的纸袋子,然后用力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走人,刚走两步,又退回来,在纸袋子上又补了两脚,这才解气离开。

冰释前嫌

苏玥回到房间,越想越生气,肺都快要气炸了,她需要宣泄,不然自己就要崩溃了。可是该死的颈部只要略微有一丝牵动,就会疼得钻心钻肺,害的她不能有任何作为。一抬眼看到窗台上立着花瓶,上面插着满满的鸢尾花,花开得正旺。她快步走过去,抓起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竟然划破了她的脸,血就那样留了下来,滴在地上,一滴一滴,殷红的。她更是气堵,躺在床上凶狠的哭着。

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身体不好,想走也走不成。可是她要回国,她要去看他,她压抑自己这么长时间,配合所谓的治疗,配合大家的情绪,让大家都开心,唯独自己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站在人前,笑脸相迎所有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装的,她其实非常非常的不开心,她假装自己不寂寞,其实她很寂寞。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想他,抓心挠肺的想,心像是被虫子一点点啃噬,那种感觉就像是人间地狱。

这个理由一直支撑着她笑到现在,可是被冰冷的一桶水兜头倒下,那是什么感觉?是无望的感觉!就如同沙漠里迷失的旅人,一直在寻找水源,当看到绿洲的欣喜完全被海市蜃楼的虚像所冲散时,信念坍塌,倒地不起。

苏玥的心没有波澜,目光涣散,直挺挺的躺着,她知道妈妈来看过她,主治医生来看过她,院长来看过她,就连小光一和米老鼠姑娘也来看过她,可是她不想回应任何人,她也拒绝作伤口处理,因为那样的疼会让她有理由哭。

其实她知道颈部的伤并不像他们说得那样轻松,他们都在撒谎,只有那个讨厌鬼说了真话。

从今天的状态来看,别说是几个月,就算再给她半年的时间,都不见得能养好,也就是说她至少还要在这里待上半年。

她知道颈椎的重要,她也知道现在的一丁点儿闪失,很可能让自己的下半辈子都必须耗在床上。可是她真的等得好辛苦,她不想再这么拖下去,因为她怕自己的信念会丧失,怕自己没有力气在重竖信念,等待,好漫长,好辛苦。

不知过了多久,苏玥的意识有些迷糊,但是仍能感觉到脸上有痒痒的感觉,很轻很轻,像那晚陈安然用毛巾抚过自己的脸庞,那种感觉很熟悉,这是入院以来唯一的一次甜美,带着这份甜美,她睡得很踏实。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做梦了,梦里有他,他就那样笑着,站在午后的阳光里,身后一团小小的影子,苏玥朝他跑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说:陈安然,我回来了,我真得回来了。

陈安然看着她仍旧是笑,他说:苏玥,我们不分开。

就这样,那个怀抱好暖好暖,暖的让她不愿意睁开眼,这样待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清晨醒来,她睡得很好,心里不再那么堵塞了,泪水似带走了她所有淤积的烦恼。

似乎昨天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人从未出现过,自己还真是小孩脾气,竟然能把自己的心情收放自如。

她看到窗台上放着新的花瓶,仍旧是大捧的鸢尾花,苏玥笑笑,为自己昨天的莽撞行为向它们道歉。

苏玥又不知觉的摸摸脸,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贴着厚厚的纱布。

她反省,自己昨天那么任性是不对的,辜负了所有人的关心。但是昨天当她听到自己的精神支柱被摔在地上七零八落时,完全失去了理智,果然是那句话:冲动是魔鬼!

她也想明白了,不要再耍别扭了,等吧。把颈部养好,把声音养好,自己就会像从前一样,站在陈安然面前,神情依旧可以趾高气昂。

梦境的温暖似乎还在,就缭绕在这间屋子里,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找回自己的幸福,一定!

下午,那个家伙竟然又出现了,苏玥有点捉摸不透他。他坐在椅子上,神情坦然,指了指苏玥的脸,问:“还疼吗?”

苏玥虽然决定恢复发声,可是却不愿意让这个家伙做第一个见证人,所以她不语,也不写。

那个家伙,笑着摇了摇头,说:“还生气呢?我算是服你了,脾气这么臭。”

苏玥就估计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也不甘示弱的挑挑眉,示意:彼此彼此!

“昨天,你竟然还踢我,还想出损招,你可真够狠的啊。”他竟然笑着说出这句话。

苏玥把胳膊抬起来,示意他看,胳膊上红红的印记还未消褪,苏玥想说:我也被你修理了,我们算打平了。

那个家伙看看苏玥的小表情,终于舒展的笑开了,眉目风情依旧。

“放心吧,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因为你太野蛮了,我可是正当好年华,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在你手上。”这话说得轻松诙谐。

苏玥仔细的打量他,似在辨认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苏玥,”这种感觉好奇怪,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自己也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我们做朋友,好吗?”

苏玥定定得看着他,然后拿过本子和笔,在上面大大的写:好。

认养小涛

当看到了那个“好”字,小林哲也倒是毫不吝啬的回馈了一记飞笑,春暖花开。

这笑让苏玥不得不想:好女人是男人的一本绝代好书,而眼前这位又是翻了多少本书之后才变得如此博学多才,颜如玉在他家都快摆不下了吧,真是奢侈外加无耻。

“那我们就来重新开始。”他叹了叹嗓音,“你好,我叫小林哲也,你以后可以叫我哲也或者”他停顿似在等待她的反应。

苏玥笑了一下,她想接口:或者叫你情圣!

看到她如此轻松的笑,他继续发言:“以后不可以在心理偷偷骂我是混蛋。我以后叫你小玥吧。来,小玥同学跟哲也同学握一下手吧。”他还煞有介事的拉过她的手握了握,“手上没有热乎气儿,说明你血液循环不好,你不会有低血糖吧。”

据可靠消息,日本的乌鸦成灾,这话绝对不是虚的。现在眼前这只就是乌中之王,而且还是自焚过的。

她立刻抽回手,狠瞪他,示意:黑乌鸦,我健康的很。

他无奈的摇头,“你怎么像小刺猬一样,难道你一直都这样?”,之后摆一幅之乎者也老先生的面孔,语重心长地说:“女人呢,要温柔似水,乖巧柔顺,并且还要贴心体己,你怎么一样都没有?”

八字不和,命理相克,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小人。现在用针扎小人诅咒他估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操起手边的小毛熊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他一把接住,“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三句话不到就动粗,真是无限同情啊。”

苏玥的报复行为没有得逞,索性扯着熊的肚子往回拉,他却在那头抓得更紧,再用力,再被抓紧。

她恼火,一使蛮力,小毛熊的肚子就开裂了,填充的珠珠撒了一地,就这样伴随她10年光阴,可坐,可卧,可倒立的小毛熊,在这只乌鸦的手上壮烈了。

关键的是,它不单单是一个抱枕,每次生理期,苏玥都会把珠珠温了之后拿来敷肚子以缓解疼痛。

她有些欲哭无泪,刚要扁嘴,哲也立刻说:“天啊,你可千万别哭。我赔,赔你一个还不行吗?”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怎么这么麻烦?”

她默默的扯回小毛熊,用手捏合着裂口处,不哭也不闹,只是一言不发。

“要不然,中午的时候,我偷偷的带你出去,你随便选,还不行吗?”

仍旧无应答。

“你倒是给个反应啊,可急死我了。”语气里真得透出急切。

她抬起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你给我出去!

他哗的一下起身,头也不会地走掉。

苏玥握着熊,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悲,感觉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远离自己。

遗忘等于背叛!

小毛熊坏掉了,自己的往事也碎了,像珠珠滚落到地板上,记忆的碎片难以聚合。

正午,苏玥闷闷不乐的窝着,忽然听到开门声,接着就感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胳膊。

待看清来人,她刚要怒时,哲也就用手比在嘴上,做出噤声的手势,但意识到苏玥不能说话时,又尴尬的把手放下来,他悄声说:“我带你出去,外面的人已经被我支开了。”

苏玥皱眉,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外加暴躁狂。

“别愣着阿,快走啊,万一被发现就出不去了!”

苏玥的气还未消尽,本想甩开他,可又一转念,一直以来都是憋在医院里,哪里也没去,这次刚好借由透透气,所以就配合他慢吞吞的下床,走时还不忘揣上自己的钱。

说是钱,其实全是硬币。自从上次闹着要出走,妈妈已经把她手里所有的东西没收,所以她现在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穷人,而且还是揣一脚,叮当乱响的那种。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啊,尤其还是她这种需要钱的。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院门口,当他看到她盯着自己的车皱眉时,他恍然大悟,说:“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苏玥趁机数了数自己的钱,500日元的一个,100日元的四个,然后依次包含无数个10日元以及零散的几个5日元,1日元。

她仔细的数了两遍,1485日元,她仰天:自己也会有今天啊!

平视,刚好看到他推着一辆自行车,他兴高采烈的拍拍车后坐,一甩头,说:“上来,让你领略一下我的车技。”

苏玥想笑,自行车而已,又不是去玩杂耍。不过她在国内的确很少骑自行车,因为城市特点,所以私家车云集,公交车盛行,自行车罕见。

苏玥刚坐上去,突然觉得不对,她在手上写:警察?

哲也笑笑:“这里的警察啊,很友好的。一般意义上,他们自己也骑着自行车到处巡逻,就是后座还放个铁盒子的那种自行车。见到双人驾驶的,他就会态度和蔼的让你下来,等他们走远,你就可以继续坐咯。”

苏玥想:这不是形式主义吗?

“命是自己的,所以他们只能是忠告一下,怎么做都完全取决于自己。”他转头看看苏玥偏坐一侧的坐姿,笑笑说:“小玥,你这么坐,一下子就出卖了自己的国籍。”

苏玥不解。

“日本的土著居民呢,都是叉着腿儿坐的,中国人却都是侧着坐。”

苏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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