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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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干涸,“好嬗儿,我要操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草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穴好温暖……”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风里。
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
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射出亢奋的光芒。
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操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日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荡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日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干干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裸裸地等我。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
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巴,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女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肉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肉,一股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女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呻吟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人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浪,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阴阳交接的响声是深情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情,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荫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阴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阴气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当母亲体内成千上万的精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性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顿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人的奇迹,人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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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阴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爱。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
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荡。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人间最隐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人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阴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内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爱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嗯,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头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情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色,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情。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
父亲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爱,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人的风情来。
“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人端庄谦和与人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香,参杂着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喷洒。
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怎么这么香?”
“嗯,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色潮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潮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
尽管得以同母亲尽情欢爱,可欢爱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