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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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荫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荫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多年来没有接受过**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在**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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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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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摸,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