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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色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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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老祖宗来看看铁树开花。”顾芝山在门口喊了句。

里面的黄织秋故意磨蹭半晌才出来开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到门口的这些人眼神突然就慌慌张张。

老太太立即火了,一直听说后院不干净,猜想黄织秋房里必定藏着野汉子,不然大白天的她为何如此狼狈相,之前还怀疑和黄织秋私通的是顾芝山,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是以她推开黄织秋走了进去,就发现这样的一幕,沈稼轩赤条条躺在黄织秋的床上。

正文 076章 肉惑

感谢“初学步者”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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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太看沈稼轩似乎在熟睡,急忙拉过被子盖住儿子赤裸的身体,然后呵呵一笑,脚步嗖嗖的转出里间挡住想进来的周静雅等人,挥手轰赶着:“走吧走吧,铁树开花虽然难得,但才有一点点模样,没什么看头,以后再来。”

周静雅何其精明,看老太太满面含笑非常开心的样子,又极力挡着众人不让进去,揣测绝不是铁树开花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黄织秋这番狼狈相分明是才从床上做了那种事情起来,周静雅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老太太还喜滋滋的,屋内不会是别的男人,当然是她儿子沈稼轩,绝没曾想到他沈稼轩表里不一,看着如何清高也不过如此。

周静雅怒气冲冲的回去自己房里,一拍桌子,久病之人第一次力气这么大,桌子上的茶杯振动咔咔的响,愤愤道:“黄织秋,我真不能小瞧她。”

赵娘娘当然也猜出了刚刚的事,帮虎吃食的:“你刚刚就应该进去捉奸。”

周静雅用手指着她气得无可奈何:“你可真是老糊涂了,黄织秋是他沈稼轩的三奶奶,他们同床共枕算奸情吗。”

赵娘娘猛然醒悟似的一拍脑袋:“我当真老糊涂了,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周静雅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明着闹不好。暗地里放冷箭还是可以,她黄织秋自觉聪明,我就让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就让她阴沟里翻船。就让她生不如死。

周静雅灰白的面色更加难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牙齿咬碎后挤了出来:“我活着,谁也别想跟我争男人,我死了,谁也别想跟我儿子争家产。”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密谋,不巧被躲在角落里的皓暄听到,他本来找不到洛醺无人陪伴,在屋子里温书后自己玩耍,听见母亲的脚步声想藏猫猫似的吓唬吓唬,猫在墙角插着丝绢牡丹的硕大花瓶后。也就听见周静雅和赵娘娘说什么沈稼轩在黄织秋床上如何如何的事。

小家伙好奇。听了半天后蹑手蹑脚的溜进内室。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然后径直去找洛醺,把刚刚周静雅和赵娘娘说的事告诉了她。但省略了周静雅和赵娘娘密谋如何害黄织秋的那一段,皓暄人小也懂得母亲做的那些事见不得光,庇护母亲是作为儿子的本分。

“你说,你爹在三奶奶房里?”洛醺难以置信的问。

皓暄摇头:“是在三娘床上。”他具体到如此准确的位置,就像一闷棍打在洛醺脑袋上,嗡嗡直叫。

皓暄自从和洛醺相处后,一改往日的书呆子气,大大小小的惊险过后人也变得硬朗起来,鼓足腮帮子道:“我娘很生气,所以我想替我娘报仇。”

洛醺颓然坐在罗汉床上。手中把玩着自己的衣角,或许从喜欢上沈稼轩开始就该明白这样一个事实,他是有妻儿的男人,自己梦想的一对一的感情不可能实现,假如欧阳可以再豁达一点,假如祝子雄再稳重一点,假如沈稼辚再有素养一点,假如皓暄再大一点,自己选哪一个都会幸福,至少他们都不是三妻四妾。

忽而被自己的念头惊呆,欧阳可以豁达祝子雄可以稳重沈稼辚有了素养皓暄不是孩子,这些个人岂不是都变成了沈稼轩?说来说去爱的还是沈稼轩。

她胡思乱想的当儿,皓暄推了推她:“醺姐姐,你得帮我出主意。”

洛醺收回神思,叹口气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皓暄一拍胸脯:“身为人子,怎能看母亲被别人欺负。”

洛醺看着他小大人似的,噗嗤笑出,转念想想,身为女人,也不能任人宰割,他沈稼轩暗示过喜欢自己,即使他没有暗示,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好,他一定是喜欢的,如此他怎么能背信弃义去和别的女人鬼混,对,不是跟喜欢的女人上床就是鬼混,她狠狠道:“身为人子,有人欺负娘亲是应该报仇,那好,我们合计下该怎么教训黄织秋,也不能放过你爹。”

她这不过是假公济私,心里恨死了沈稼轩,决定先闹他一场解解气。

她拉着皓暄就去找沈稼轩,沈稼轩已经被黄织秋命下人抬回他自己房里,黄织秋这样做是怕沈稼轩醒来在她房里大吵大闹,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让老太太看见沈稼轩躺在她床上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将来有了孩子要个名分,他沈稼轩稀里糊涂不知发生什么,老太太可以作证。

洛醺来到后发现沈稼轩仍在昏睡,她忽然想起在城里自家的那一晚,沈稼轩给她讲过去的往事,他说他有着千杯不醉的本事,怎么就被黄织秋灌醉了,这里面有蹊跷。

她推了推沈稼轩,老仆郝叔在一边道:“少奶奶,老爷一时半会恐怕很难醒。”

洛醺狐疑道:“我叔,这是和三奶奶喝了多少酒,怎么就烂醉如泥了?”

郝叔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却这样道:“老奴从老太爷老老太爷时候起就在沈家了,主子们的脾气秉性一清二楚,老爷一向谨言慎行,且酒量过人,别说同个女人家喝酒,就是把他扔在酒缸里都不会醉。”

洛醺咀嚼着他的话,突然惊骇的问:“你是说,有人陷害我叔,给他下了迷药?”这种手段她在书里司空见惯,最多的出处就是《水浒传》。

郝叔吓的连连摆手:“这可不能胡乱说,对方可是三奶奶。”

洛醺已经确定黄织秋对沈稼轩做了手脚,那么他在黄织秋的床上或许是冤枉的,如此一想气消了很多,试着推推沈稼轩:“笨蛋,你快醒醒。”

如此亲昵的动作根本不是一个儿媳对公公应有的态度,郝叔拉着皓暄道:“小少爷,老奴带你去看蛐蛐,我昨儿抓到的,这鬼东西出来吵人,被我关进一个小罐子里。”

皓暄终究是个孩子,听说可以斗蛐蛐非常高兴,老郝头拉着皓暄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洛醺,隐隐一笑,他随侍沈稼轩多年,知道沈稼轩是什么心思,想给洛醺和沈稼轩一个方便。

洛醺左右唤不醒沈稼轩,思忖迷药这东西需要什么才能解除,想了想,又想起书上的桥段,转身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的浇花水缸旁,拿着葫芦瓢舀起一瓢凉水进了屋子,朝沈稼轩的脑袋泼了上去。

沈稼轩心里一个激灵,神识逐渐清醒,动了动手,睁开眼睛看了看是躺在自己床上,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努力想回忆不起是怎么回事,刚欲喊老郝头问,洛醺的第二瓢水就泼了下来,他呼哧坐起,还吓了洛醺一跳。

“丫头,你干什么?”

洛醺看他满脸淌水,还非常吃惊的样子,支支吾吾道:“我,我,我玩泼水节。”

沈稼轩:“……”

洛醺急忙四处去找手巾,然后爬到床上给他擦脸,颇有些担心的问:“你不是说千杯不醉么,怎么就被三奶奶给灌醉了?还,还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床上。”

沈稼轩此时心里大致琢磨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也想通了黄织秋为何极力邀请自己给她过生日,居心叵测的女人,他愤愤然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洛醺,也就默然不语。

他不吱声洛醺以为他对黄织秋的做法是心甘情愿的,气的把手巾丢在他身上,瘪着嘴欲哭的架势:“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和她……那个了?”

那个,当然是交合之事,不知道具体细节还明白那是夫妻房事。

沈稼轩认真感觉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摇头否定:“没有。”

洛醺不是很信,嘟嘟囔囔的道:“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知道没有。”

沈稼轩用她的话来替自己辩解:“你也说我不省人事,当然就不省……人事。”他故意把这个词汇中间分隔一段时间说出,不省很容易理解,就是不知道,人事当然就是男女之事,没有行为能力的人,怎么能颠鸾倒凤呢。

洛醺咂咂嘴玩味下他的话,多少理解,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你确定?”

沈稼轩看她非常在意,心里满溢着幸福,呵呵一笑:“我确定。”

洛醺仍有疑虑:“你怎么确定?”

沈稼轩咽了口唾沫,这种话说出来太艰难,犹豫半天,看洛醺迫切想知道事实的焦急样子,无奈低声道:“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做过,我有感觉。”

洛醺把他周身上下打量一番,居然没心没肺的这样问:“你身体哪里会有感觉?”

沈稼轩:“……”

他愣神,洛醺不明所以的推着他追问:“你告诉我。”

两个人的谈话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慢慢摸向沈稼轩的私处,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一个身体心智健全的男人,和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谈论这样敏感的话题当然会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反应,他血往上涌,目光灼热,双手抓紧被子极力控制自己,看洛醺越来越贴近,他突然抓住洛醺的手按在心口,然后慢慢下移,呼哧掀开被子抱住洛醺……

正文 077章 舍爱

“大哥,大哥你在吗?”

门口传来沈稼辚的喊,沈稼轩立即推开怀中的洛醺,手按在头顶向后梳理着头发,意图理顺纷乱的心绪,顾左右却不敢看洛醺,回了声:“进来吧。”

沈稼辚脚步咚咚,走的急外加外面天气热,白衬衫敞开着露出胸腹的道道疤痕,无论从外形还是气势,无不透漏着粗狂和野性,进来先唤了声“大哥”,猛然发现床边神色慌张的洛醺,在看看床上凌乱的被褥,心里一紧,他找沈稼轩本来是为了龙独眼的事,见了这种状况就临时改变了主意,指着洛醺道:“丫头,你先回去,我和大哥有话说。”

洛醺还没有从沈稼轩刚刚激动冲动的行为中缓过神来,羞臊胆怯,哦了声,低着头逃也似的跑了。

沈稼辚返身回去把房门关上,重新返回后噗通跪在沈稼轩的床前,唬的沈稼轩急忙下地来搀扶他。

“稼辚,你这是怎么了?”

沈稼辚挣脱他的手不起,仰头看他道:“大哥,我有一事请大哥做主。”

沈稼轩似乎猜出他想说什么,略有些紧张,缓步到了衣架前,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拿了件干爽的衣服换上,边道:“你如今是司令,什么事要大哥做主,军事上的东西大哥真就不懂。”

沈稼辚跪爬着追到他身边,声音铿锵有力:“不是军事上的,是婚事。”

沈稼轩系纽襻的手抖了下。僵硬在当地有一会,平稳一下心情转过来使劲把弟弟拉起,兄弟俩往八仙桌旁坐下,他淡淡一笑。故作轻松,装着没能明白,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讲个婚姻自由,你也是从外面闯荡出来的,也在奉天那样的大城市住了很久,金水湾风气古旧,但大哥还是非常开明,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吧,大哥管不了,放心。娘若想管。我会劝。”

沈稼辚把自己已经敞开的白衬衣再往旁边拉扯下。指着身上的道道疤痕给哥哥看,未曾开口,眼中竟然噙满了泪。他这样铁打的汉子,实属稀奇,语声哽咽道:“大哥,当年你去北京读书,家里的事都是娘管着,我虽然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但为了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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