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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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淡淡的说:“本宫不会害你性命!”李太後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狐疑的看著他,问:“你竟会如此好心?”“好心?”恬熙重述了一声,突然嘲讽的一笑,说:“不杀你是真,但,好心,可就未必了。”李太後不解,恬熙已经悠然说道:“你数次兴风作浪,次次都给本宫带来无数麻烦。若再放任不管,谁知道哪天你又耍出新花样来。倒不如现在就治了你,除了大患。”李太後一阵生寒,连忙问道:“你要如何待我?”恬熙淡笑,娓娓道:“也没什麽打紧的。不过是想让你闭口不言,充耳不闻,收手不动罢了。”
他神色平静,态度安和,但李太後却无端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问道:“你要如何做?”恬熙看著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宛如雪地朝阳,璀璨冰冷。他低头垂眼,轻抚著自己的手指,说道:“本来,可以用药,就可让你形同废人。可是,那样似乎也太便宜你了。所以,本宫就想,还有什麽法子没有。所以,本宫就去请教了几位宫中老人。”他抬眼瞧了一眼带来的人群。
人群中走出一人,看外表不过是个油滑宫人。他谄笑道:“太後万安,老奴年槐奉太妃之命,今日前来伺候太後。还请太後莫嫌弃老奴伺候的不好。”李太後瞧了瞧他,忍不住问:“他是何人?”恬熙懒洋洋的说:“他是掖庭府司刑局的人才,对这拷问刑罚之术极有研究。今日,本宫很用得上他呢。”
说著,他也不看李太後骇得蜡黄的脸色,转头问年槐:“年槐,本宫今日吩咐你的事,你可得给本宫办好。”年槐把身体拱得像只煮熟的虾,他点头哈腰的说:“太妃尽管吩咐,老奴一定给您办得妥当。”恬熙微笑,说:“本宫想让太後从此不可行走,不可提笔写字,身体不可动弹,可有法子?”年槐忙笑著说:“这个容易,只要挑了太後四肢经脉,再以铁钉钉太後腰椎几个要紧穴位,自然就能让太妃满意。”恬熙满意一笑,李太後却绝望的喊出来:“不!”恬熙看了她一眼,又问:“太後最近精神有些糊涂,若是对外胡说了些什麽,可该如何是好?”年槐继续谄笑著说:“可用药让太後说不出话来。”恬熙摇头,说:“不成,哑药痕迹太大,再者若太後想不开,想要嚼舌自尽,那可就是你的差事没办好了。”年槐忙吓得跪地道:“是!那,可用银钩勾了太後舌筋,外表瞧著毫无破绽,只是舌头再也不能动弹,那就不能嚼舌了。”恬熙点头,满意一笑,说:“既如此,你且放手做吧。”
年槐忙起身,先对李太後说:“太後安心,老奴必然给您办得妥当,身上绝不留一点痕迹。”李太後几乎要骇疯,她张口欲喊,已经被年槐用一只特制的撑口器将嘴巴撑开,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年槐取出一只银钩子,锋利的勾尖闪著寒光。眼看著他用一根钳子钳住李太後的舌尖拉出,再用银钩深入舌根勾扯。李太後叫不出来,只能痛苦呜鸣。恬熙静静的端坐在上瞧著,轻雯有些看不下去,上前说:“娘娘,这里交给马良安就好。这等血污之事娘娘千金之躯还是莫受玷污为好。要不,让奴婢陪您回去吧。”
恬熙轻轻摇头,眼睛只冷冷盯著已经在痛苦挣扎的李太後,淡淡的说:“本宫不走,本宫要替炎儿看清楚她的下场。”轻雯无奈,只好在一旁陪著。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年槐忙完了,便停手退到一边。恬熙起身上前,仔细瞧了瞧李太後。只见她赤身裸体的仰躺著,四肢瘫软如死蛇,肋下腿根口中仍旧流血不止。她人已经晕死过去,恬熙盯著她已经蜡黄的面庞,唤道:“来人,为太後包扎,仔细照看著。”那些被看管的太後内侍忙上前几个,战战兢兢的为李太後披衣包扎伤口。
恬熙立在堂上,扬声对他们说道:“太後突发中风,需要静心疗养。以後这前朝诰命,後宫妃嫔请安可免了。”李太後宫中诸人战战兢兢的答是。恬熙看了他们一眼,又笑道:“从今往後,太後就交给你们照料了。你们可要细心入微,周全体贴,本宫可是惦记著的。照顾她的功劳,本宫都会一一记在心中。你们可听明白了?”底下一片唯唯诺诺,恬熙笑笑,便起身回宫了。
作家的话:
好了,太後到此为止。大家可以安心了
第十七章
发文时间: 11/28 2011
她的面色不自然的亢奋著,看起来就是一个彻底疯子。恬熙只是冷静的看著她,听完她的诉说,最後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是先帝毁了你一生。可若不是你贪图富贵,先帝难道真会逼你不成?”李太後脸色大变:“你说什麽?”恬熙继续说道:“先帝是醉後临幸了你,而你呢?算算日子,那应当是先帝还是皇子时的事吧?当时你不过是一介婢女,如若并不想留府承宠,依先帝的脾性,他会威逼你不成?先帝就算有错,你也不是无辜。做错了选择,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做人要知足,别总是痴心妄想更多,否则最终也是害人害己。”
他缓缓道来,李太後的脸色却开始慌乱:“不,不是,我不是贪图荣华,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办。”恬熙懒得听她再说,打断道:“你的境遇确实有可同情之处。但是那又如何?”顿了顿,又说:“你恨我也罢,恨先帝也罢。可你怎能对我的孩子们下手?稚子无过,他们又做错了什麽?严炎皇子又做错了什麽?你居然也狠得下心来那样折磨。”李太後又开始狂笑起来:“严炎活该,谁让他长得那麽像你?我明白,比起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折磨他们更有用。我现在只恨当时还是手软,没能弄死他们,否则你也该生不如死了吧?”恬熙表情冷凝,点点头说:“那是了!”随後扭头对年槐说:“可以了,动手吧!”
年槐忙起身,先对李太後说:“太後安心,老奴必然给您办得妥当,身上绝不留一点痕迹。”李太後几乎要骇疯,她张口欲喊,已经被年槐用一只特制的撑口器将嘴巴撑开,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年槐取出一只银钩子,锋利的勾尖闪著寒光。眼看著他用一根钳子钳住李太後的舌尖拉出,再用银钩深入舌根勾扯。李太後叫不出来,只能痛苦呜鸣。恬熙静静的端坐在上瞧著,轻雯有些看不下去,上前说:“娘娘,这里交给马良安就好。这等血污之事娘娘千金之躯还是莫受玷污为好。要不,让奴婢陪您回去吧。”
恬熙轻轻摇头,眼睛只冷冷盯著已经在痛苦挣扎的李太後,淡淡的说:“本宫不走,本宫要替炎儿看清楚她的下场。”轻雯无奈,只好在一旁陪著。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年槐忙完了,便停手退到一边。恬熙起身上前,仔细瞧了瞧李太後。只见她赤身裸体的仰躺著,四肢瘫软如死蛇,肋下腿根口中仍旧流血不止。她人已经晕死过去,恬熙盯著她已经蜡黄的面庞,唤道:“来人,为太後包扎,仔细照看著。”那些被看管的太後内侍忙上前几个,战战兢兢的为李太後披衣包扎伤口。
恬熙立在堂上,扬声对他们说道:“太後突发中风,需要静心疗养。以後这前朝诰命,後宫妃嫔请安可免了。”李太後宫中诸人战战兢兢的答是。恬熙看了他们一眼,又笑道:“从今往後,太後就交给你们照料了。你们可要细心入微,周全体贴,本宫可是惦记著的。照顾她的功劳,本宫都会一一记在心中。你们可听明白了?”底下一片唯唯诺诺,恬熙笑笑,便起身回宫了。
回了宫,严炎正等著他呢。见他进来披头便是一句:“您去处置那贱妇了?”恬熙一看是他,忙小心的笑道:“炎儿过来了,小厨房的茯苓绿豆酥也该好了,碎绿,快把点心端上来。”便说便讨好的拉著严炎坐下。对於他的殷勤,严炎冷淡以对。只是追问:“您去处置那贱妇了吗?”恬熙便笑著说:“你先听我慢慢说。”於是便将他如何处置李太後一一道来,期图严炎听後心中的怨毒能够消散一些。没成想严炎听後反而极为不悦,质问道:“母妃为何如此心慈手软,就这样就算了吗?您忘了她当初是怎麽迫害折磨我们的吗?”恬熙忙安抚道:“你别急,听母妃说,就这样留她一条性命,比活活折磨死她要强十倍。炎儿,你是母妃的孩子,母妃怎会不为你报仇出气?你若不信,且慢慢往後看。这贱妇往後的日子,可难著呢。”
确如他所言,自那日他当著阖宫上下生生把李太後折磨成了废人,前朝既然未起一丝波澜。宫中立刻明白此时风向如何。宫人最善见风使舵奉高踩低,潋贵太妃不容李太後,可惜碍於台面只能做足礼数,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该为潋贵太妃出气。如何往死里作践一个人,没有谁能比他们更加擅长,况且对象是个不能言不能行的废人,无论怎麽做都无人知晓,他们自然是放手猖狂。
先是李太後瘫痪在床,床前伺候的宫人却格格刁钻古怪疏懒难使。私自将她每日的饮食份例全都各自分享,却动不动就让她一天沾不到几滴水。再加上李太後无法出声,大小便全都不能自理也无法出言警示,往往动不动就失禁。宫人们开始给她戴上尿布,省的换被褥的功夫。可後来他们懒得更换尿布,往往两三日才换一次,那时候尿布已经被排泄污物沤得恶臭难闻。就这样没过多久,等到严炎跑来看时,李太後已经满身腥臭难闻,下身生了无数恶疮,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著恐怖。
严炎看著她如此惨状,终於心中大快。他冷笑著走近李太後,她已经被病痛折磨的神志不清,自然注意不到严炎的存在。这让严炎很是不满,他灵机一动,竟然举起一柄青鼎香炉,将李太後的牙齿生生砸下了两颗。李太後痛得发出惨叫,却无法出声。严炎听得舒服顺耳,终於畅快笑道:“母妃果然英明,留你这贱妇的命慢慢折磨,可比一下子要你狗命强百倍。既如此,我就留著你,待哪一日心头不痛快了,再来寻你开心。”李太後痛的哭嚎不休,口水混著血顺著嘴角流出来。严炎却畅快的大笑,最後意满而归。
第二日恬熙便知道了,他低吟了一会,便对轻雯说:“你亲自去一趟太後宫中,传本宫口谕‘太後是有福之人,应当长命百岁好享此生荣华’。让他们悠著点,别太过火了。”轻雯便跑了一趟,终於让那群人稍稍收敛了些,记得每日定量喂食,这才让李太後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李太後已经被整成了废人,现今後宫中还剩朱琪瑶仍旧安在。恬熙敲著案几,懒洋洋的说:“真是棘手,杀不好杀,放著又是个祸害,可该如何是好?”李勤弓吻著他的光裸的肩,不以为意的说:“杀就杀了,既然太後都能动,动她区区一个太嫔又如何?”恬熙便不满了“我可没杀太後。”李勤弓笑了,说:“你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还得继续苟活人世,这可不比杀她还狠十倍。”他的手在恬熙胸前的蔷薇纹身上反复摩挲,恬熙目光一闪,扭身闪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