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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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淡淡的点点头,她竟是一刻也不愿意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不愿意看到郦熙羽对她的失望,这样跟她保持距离的态度。
夜晚收回心思,压下心里的那一点点的不舒服,扬眉一笑,“镜哥哥你怕什么,我不过随口说说。听说杜姑娘才貌双全,那是我能比的了得。”
正在夜晚疑惑的时候,这家店的店主正从远处赶了过来,满头是汗的见到夜晚几人就满口的赔罪,就差点没有抱着大腿哭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何能不怕?更何况夜晚几个的穿着旁人一看自然也是知道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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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认得我了吗?你还救过我一命呢。”郦熙羽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夜晚,这下好了,他可没违背圣旨去见姐姐,是偶遇呢偶遇呢。
“那就听天由命吧。”夜宁很是恼怒,没见过这样不识好歹的人。
夜晚轻声一笑,道:“司徒大哥,您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每年的上元灯会可就在无热闹可看了。”
世家,那是风雨不动,巍峨如山。即便是江山易主,但是世家长存,这就成为一种弊端,一种帝王深感权利被威胁,不得不除去的矛盾。世家有自己的骄傲,他们不会轻易弯下头颅,世家的背后站着的是无数一层层堆摞上来的各级官员。
可怜郦熙羽今年翻过年才九岁,就要面对着族中各式各样的嘴脸跟阴谋。听说那回金羽卫比试他的跌落赛场,并不是一个意外呢,若是没有晚妹妹,郦熙羽只怕已经是魂归九泉了。
“原来是司徒公子,多谢方才出手,夜宁感激不尽。”夜宁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夜晚怔怔的看着叶宁,听着他焦急的呼唤,又看着旁边司徒镜拿出帕子贴着她的额头,冷风一吹,慢慢地回过神来。等到神志清明的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发现周围的人全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郦熙羽很失望,冷冷的看了一眼夜晚,原来她跟别的女子没什么差别,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夜晚看了几人一眼,忽然定住脚问道:“几位小哥,麻烦问一下,方才可有客人上了二楼去?”
那店老板倒也痛快,“小人带您上去,这铺子是我自己家的,已经开了十来年,往年从未出过事,怎知今年这么倒霉。”
惊魂未定的冬晴在一旁说道:“那位公子走了,就在刚才。”
夜晚自然是双手赞成,司徒镜看着夜晚欢愉的样子竟也不忍心拒绝,只得点头应好。三人这才往人群中慢慢靠近,走到半途便听到有婉转清脆的歌声徐徐传来,配着一阕琵琶,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姐夫你真好,上年中秋你带我去看姐姐就再未去过,如今都小半年没见了,我想得很。”
可是夜晚想,兴许没有自己插手,以慕元澈的伸手躲开是没问题的。
夜宁也不由得一笑,看了看夜晚,见她不想回去,便道:“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虽然如司徒兄说的毫无新意,总是聊胜于无。”
夜晚茫然无措的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就看到一张充满自责的脸,十分愧疚的凝视着自己,“司徒大哥?”
司徒镜不防夜晚突然说出这句话,脸色一红,忙解释道:“晚妹妹你莫误会,不过是年前的时候拂过她家一场宴,隔墙听了一回,觉得还算新鲜便记住了。”
“不哭,不哭,乖,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夜宁拍着夜晚的背柔声的哄着。
夜晚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这会大肆选秀,是不是慕元澈容不得夏吟月一人独秀。要知道慕元澈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江山社稷重于儿女情长,不然的话,自己跟他十载夫妻,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统统走了一遍,最后却还是落的那样的结果,慕元澈赐死自己的时候只怕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那十载夫妻情。
冬晴手里提着俩大灯笼跟在几人的身后,神情还有些茫茫然,方才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能让司徒镜觉得新鲜,还能记住,就凭这一点,这个杜鹃在宫里也能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美女千千万,但是真的能入皇帝眼,并能圣宠不衰的,其实真的不多。便是上一世,慕元澈能记住的妃子也就那么几个,但是死的死,病的病,自己被害之前,宫里也没剩几个撑场面的,就只剩下夏吟月一个人一枝独秀。
夜宁跟对面的男子本来就在击中灯笼的同时,两人的手跟脚就狠狠的撞在一起,这两股力量撞在一起产生了反震,两人的身形止不住的不停地往后退,竟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去救夜晚。
这灯笼是从这二层小楼的窗檐出掉落,这样的高度掉下来,又是这样沉重的灯笼,比一般的纸做的灯要危险十倍不止。
她有点不能原谅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就该让他被灯笼击中受伤去。
夜晚真是被吓到了,被慕元澈拥进怀里足足退了十几步,稳住身子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姑娘,你怎么威胁人呢?我真没干这缺德事,我一家老小都在这里你让我去哪里?这没道理啊,便是去官府打官司,也不能这样无法无天啊。”店老板很激动,让他舍弃了自己的店面,那他以后拿什么谋生?这小姑娘看着挺温和的,怎么能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更何况这事儿跟的跟他没关系啊。店老板很激动,绝对不能退步啊,这要是退了,自己以后便要带着一家老小去哪里过营生?
“你别这么说,在我心里谁也及不上你……”司徒镜低声说道,看着夜晚的眼神灼热无比,真恨不得这一刻剖开自己的心给她看看。
司徒镜心里叹一声,好不容易说出口……难道真的是天意吗?他从出生便是被人寄予厚望,因为他是司徒家的长子,是司徒家的希望,是司徒家的荣耀。可是,如今他也有求而不得的东西了,眼角看着一旁的小跑过来的郦熙羽直直的站在夜晚的面前,眼晶晶亮的死盯着夜晚,那满脸的笑容,满带的惊喜,哪里还有平常郦家长子的稳重跟肃穆,就真的像是恢复了八/九岁孩童的天真一样。
夜晚点点头,又笑着说道:“你们再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有什么人背着你们偷偷溜上去。我们先上去看看,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是不是?”13acV。
夜晚必须要弄明白这是一个意外,还是有人要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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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楼,果然触目可见做灯笼的各种材料,还有一些已经做好的正堆在一旁。二楼的窗户打开着,几个人走了过去,探头一望,这窗口这在方才出事的正上方。夜宁紧皱着眉头跟司徒镜两人细细的查看,果然就发现外面挂灯笼的铁钉不见了。从钉子的痕迹来看并不像是自然脱落,倒是想受了外力被硬生生的拔出来,因为那房檐上钉子的周围有一道小小的划痕。
郦熙羽,郦家这一代的延续跟希望,郦家嫡支所有的希望。郦家自从孝元皇后过世后,内部纷争不断,即便是郦丞相力挽狂澜,依旧是无法压制各旁支蓬勃的野心。由此可见,子嗣不旺,兄弟不齐,世家越是庞大,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所以有了郦家做样子,司徒镜更是不敢踏错一步,生怕因为一己之私,拖累了家人。
“这位公子,天地良心,不是小人推卸责任,实在是知道这样的盛会贵人多,这每一个挂灯笼的钉子都是被细细的查看过的。出了这种事情,草民也是纳闷的很啊,您想想啊,我没事会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店老板急忙解释,微肥的脸上一脸的担忧。
听到他这么一说,夜晚便看着夜宁跟司徒镜说道:“倒不如我们上去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道。”
灯笼被这两股力量同时击中,顿时碎裂开来,火花四溅,木片横飞。
本来若是夜宁或者对面的那人两人只有一个击中那灯笼,按照两人的力度=应该是刚刚好把灯笼击打出去,夜晚安全无恙。
“司徒大哥,我们下去吧。”夜晚笑了笑,转身又对着灯笼店的老板说道,“老板,你还是连夜离开吧,不然的话我怕你有生命之忧。”
“阿晚……阿晚……你怎么样?”夜宁快步的跑了过来,紧紧的盯着脸色异常苍白的妹子不住的喊着她的名字。
晚手全心藏。“晚妹妹,都怪我,若不是我贸然出手,你也不会受了惊,你可还好?”
也没想到另一个人居然是司徒镜,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推开夜宁,努力的自己站直身子,“我没事了,方才只是事发突然,有点惊到了,现在已是好多了。”
“臣女身份卑贱,如何敢当得起小世子这个称呼,还请小世子喊我夜姑娘就好。”夜晚恭恭敬敬的回道,周遭这么多人看着,夜晚哪里敢像是在无人的时候,可以随意说些话,她不能,也不敢。
夜晚几乎站不住了,紧紧的捏着夜宁的手臂,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可她不能,她再也不是郦香雪,再也不是了。
明明,他们是嫡亲的姐弟啊。
慕元澈携着郦熙羽的手缓缓地走过夜晚的跟前,继续往前行去,丝毫没有停留。但是两人低微的说话声夜晚还是听到了几分,只听慕元澈对郦熙羽说道:“再过几日,我正要去帝陵,你随我一起去就是了。”
百姓狂呼,群情激动,万岁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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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眼睛在地上的残骸中扫视一圈,又抬头看着那灯笼落下的地方,这灯笼掉下来真是一个意外?夜晚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意外,更何况上元盛会多少贵人出游,要是真的误伤了哪一个,这些小店为生的店主谁又能招惹得起?
司徒镜这一刻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阿晚也不会受了惊吓,受了伤,不会这样惊慌无措的抱着叶宁哭喊了。
世家瞧着风光,但是随着宗族的不断繁衍,旁支的不断增多,人才不断涌出,作为本宗反而压力更大。
“夜兄莫要这样说,若不是在下贸然出手,晚妹妹也不会受惊,实在是抱歉,还请见谅才是。”司徒镜虽然是对着夜宁说话,但是眼睛却是一直落在夜晚的身上,夜晚此时真是有些狼狈,就连头发也有一绺给烧焦了,地上那件被慕元澈扔掉的大氅更是被火烧出了十几个窟窿,此时躺在地上依旧能见证方才的危险。
夜宁当然不敢说皇帝的坏话,忙说道:“人家后来也救了阿晚一回,算是扯平了。司徒公子,怕是要继续在这里看斗彩大会的,我便先带着阿晚回府去。”
夜宁转身看着妹子,夜晚同样正看着哥哥,两人已经心里明白,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还能有谁。
司徒镜却是以为夜晚知道了慕元澈的真实身份,有些害怕,毕竟方才她才跟慕元澈分开,两人还差点被从天而降的灯笼砸到。
慕元澈的眼睛扫过夜晚,只有短暂的停留,便扬声说道:“朕,微服而来,便是欲与民同乐。所以,请大家继续。”
夜宁平日不关注这个,司徒镜却是说道:“是内阁学士杜大人的女儿杜姑娘。”
“镜哥哥,你说什么?”夜晚没听清楚司徒镜的话,却被这一声姐姐给喊得镇住了魂魄。她竟是不敢回身去看,生怕是梦一般。
夜晚听到司徒镜的话,这才想起还有个慕元澈来着,忙回头去看,就见身后早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