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男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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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抚触温柔却有力道,在她为他划下伤口的那片区域来回摩着,那触感雪腻的肌肤上一片无暇,所有曾经留下过狰狞模样的口子都早已不在了。
她努力睁着眸想要看清他,心儿因他触摸而咚咚直跳,口中不停的分泌着香唾,居然有种馋得紧的感觉,馋到想要将他狠狠的吞吃入腹才能解饥啊。
☆、?第五十三话?
第五十三话
“瑾、瑾之,我……原也不想的。”她这是怎麽了?明明已是又馋又饿,应该立即先扑倒他,将他啃食入腹才是,却边强忍着饥渴,咽着口水,边还在这儿跟他唧唧歪歪个不停。
他心里明白这姑娘的脾气,只是那日她虚弱又焦急的强喂他鲜血的模样儿已深烙脑中了啊。吁出一口暗叹,他垂下长睫柔声道:“以後不可再这般了。”
“嗯。我以後定会小心谨慎,不会再让自个儿被人掳了去的。”她重重颔首,有些得意的又道:“再说了,每次你都细心的帮我上药,还天天给我抹雪肌膏,你看你看,不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麽。”
四周静静的。
男人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人的眼眸定定的对视着。半响,他才轻笑出声:“你这别扭性子啊,还真是不可爱。可我知你心中定是明白得很,不过你既然嘴硬不认,那我也就不再提了。只是记得以後不可以了便是。”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试图转移话题道:“……那个,玉瑾之啊,你还未告诉我,你究竟怎麽处理的苏家呢。”
他自是知她的小心思,不过也不点破,只是爱怜的问道:“你真想知道也成,只是得答应我,此事交给我处理便好,你别再过後又想着逞英雄的要自个儿再去解决一回。”
“嗯嗯嗯,我答应你,同意你帮我报仇了便将此事过了,你快说说吧,不知道时还好说,偏得我这苦主知道了,却不知道自己的仇家现下到底是个什麽姿态,何种下场,真是心中闹腾的如百爪挠心啊。”
他见她应了请求,也不再卖关子,忆了郑家人这些天来一直不间断的回报,缓缓开口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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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公子,您瞧这事儿我等办的可还算入眼?要是有何不足之处,您得帮着提点提点?”如雷的粗厚嗓音,正是来自於花厅中坐在玉瑾之对面的中年红脸大汉口中。
“这次有劳郑家了。有郑家家主您亲自操办,玉某自然是再放心不过了。”
花厅中静悄悄的,许是为了方便二人密谈,边上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那郑家主响亮的笑音几乎叫梁顶的灰尘都震的不住扑扑落下。
他双目发光,大掌重拍着自个儿的膝盖:“不瞒公子,我们郑家同这苏家瞧着彼此不顺眼都几百年了,两家同是修真世家,本家驻地又隔得颇近,百多年间为了争资源,争地盘,大动静难得,可那小冲突是日日不断啊。哪天要是太安静了,反而觉得奇怪了。”
似讲的有些口渴肚饥了,那红脸家主端起手边高几上的茶碗,一口饮尽,又卷光了几个小碟中的酥饼点心,这才满足的擦擦嘴,继续说:“先前我曾上邀月山庄拜会,那时就想同公子寻思着,看能否让苏家别这麽得寸进尺,乖乖的退回去。当时公子说不愿插手……嘿嘿……嘿嘿……没想到今儿个倒是叫我捡了个现成便宜。”
“苏家这般痴傻的得罪了公子,惹得您出了重手整治他们,设计断了他们财路,夺了他们资源,让他们连老巢都守不住,教我们给一锅端了啊。哈哈哈哈,快活,真快活啊。”郑家这家主虽看着是个糙人,可心思却是个细腻的。江湖传言都说无双公子一怒为红颜,即使心中清楚这是事实,却也不会当着人家的面儿,就把某些大家有默契的东西明摆着说出的。
眼前这这无双公子啊,断断然是个冷淡的性子。虽然这副皮相颜色极好,气质也是斯斯文文的,但他活了几百年,也算是见惯了各色人心,这玉瑾之眼底的眸光冷然的跟夹霜伴雪似的,他绝对不会感觉错了。只是这麽一个俊庞还带了些病态,一脸不吃荤不沾腥,摆明了一副冷得难亲近的德行的男人,真有女人能把他这口冰灶给烧热了?
“郑家主是个聪明人,自是那群苏家的蠢货比不得的。”玉瑾之双目依旧微敛,只是低头转着麽指上的翡翠扳指,嘴角倒是浅扬着。
“呃……哈哈……哈哈哈哈……”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被打断,到底是个老油条,虽然那淡然无波的恭维话让姓郑的听了脊背陡然发凉,他却借着好爽的大笑掩饰着盖了过。
作家的话:
谢谢1017511滴礼物车车~那个东西话说看着好高级啊~嘻嘻~
☆、?第五十四话?
第五十四话
男人看着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姑娘,爱怜又小心翼翼的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她今日定是累了,毕竟身子还未大好,果然,这小人儿将他如何对付苏家的事儿当成了睡前故事听了吧,等他说完了,她便也睡的香甜了。
心中想到苏家,这个令他心中不郁的名字,本来温柔的眸子霎间似覆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姓苏的这麽大胆,愚蠢的敢动他放在心间间上儿的人,那麽等待他们的下场,岂会就真的如现在这般简单?
他的唯一,可是一直被众人捧在手心的人儿,而他,更是恨不得将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一切都双手奉上。就是这麽一个娇滴滴软绵绵的,他日日小心疼宠着的剔透人儿,姓苏的竟敢伤了她,欺负她,让她遭了难,莫非还真当他是个温吞无害的性子,所以生得了一副好狗胆,嚣张的撩拨他的底线?
他这人,虽然世人皆说他随和温和,半点方寸不落,心思良善等等,其实皆因冷情。都说剑修之人刚直不阿,他这般性子,却也算是个剑修中万中无一的异类了。何况相对於用剑,他更喜爱音攻这种高雅又杀人於无形的方式。只需随意潇洒的坐在远处,弹着琴奏着曲,便能手不血刃的了结了敌人,那又何必需要将场面弄得血淋淋呢。
这边,沈浸於甜梦中的她,隐隐约约的似听见了身旁男子的一声长叹,这叹息密密麻麻的,像是那无数缠绵悱恻的情丝,幽然的在她梦中延生徘徊着,
“玉瑾之,嘻……”她那轻不可闻的梦中呓语,还是叫他捕捉了到。女子娇软的声线如同悠长淡雅的铃雪之香在暗夜中飘荡,叫他心湖中暗涌不断的情愫也激荡了开。
伸手轻覆上她的眼眸,想到她如今还是眼疾未愈,心中就又是一绞,绞的他俊颜上不自觉的便噙着一丝苦笑。
她的眼是因着他而弄伤的。这姑娘真傻,傻到竟会对他这这般豁出了命去啊。
她对他看来是真有了心的。否则以她的凉薄性子,岂会如此……
“呜呜呜……呜呜……”她不知为何,或许是梦魇了?竟小手不停扯着锦被,抽泣了起来。
“唯一,唯一……你怎麽了?”他叫她的哭声而回转了神思。
怀中哭的满面泪痕的女子似乎也被他唤醒了,只是状若被他突然起来的呼喊声惊吓到了,哭嗓被呛的咳嗽不止,狼狈又让人心疼。
她有些丢脸的将脑袋埋入他的胸口。双肩因忍着呛咳而轻颤,呜呜的啜泣声依旧没法立即停止,又咳又哭的可怜样儿叫他左胸疼痛。
“做噩梦了麽?莫非是梦见我死了?”
……嘎?这男人说的什麽话!
她猛地抬起头,泪珠犹在脸上,眸子怒焰中烧的瞪着竟会自己咒自己死的男人。
“这般震惊,莫非我还蒙准了?”他轻笑,伸手抹去她颊边的泪花,语气轻松。
她已是被气的快把两只眼珠给瞪出来了。
用力的吸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她挤出话:“说什麽呢你!呸呸呸……也不嫌晦气……”虽是骂,心中却明白他是故意逗她。但转又想到之前梦见的前世,一幕幕她死後的事儿清晰的在脑中不断略过。看着面前的男人,竟有种掌握不住命运的悲凉感,情绪的弦紧到即将断开一般。
强忍着泪不要再哭,偏眼泪似要跟她作对,更是难以自己的一波接一波的纷涌出来。
一只拿着帕子的大手温柔贴近。
他依旧叹息,却又有着拿她无可奈何般的宠溺。
男人轻抬起她尖巧的下巴,用帕子小心的帮她拭着泪。
女人哭的毫无形象,一副受尽委屈又饱受欺凌的小媳妇模样般的,不仅没因着他而止住泪,反倒是肆无忌惮般的哭的更厉害了。
“玉瑾之!”哭声陡然又放大了些,她边哭边扑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边蹭着他的胸膛边将涕泪都留在了上头。
他由着她折腾,并未多说多问一句,只是随着她籍着哭泣发泄出心中的不安。
哭声渐隐,眸珠津泪的姑娘从怀中抬起哭红的脸蛋,极近极近的望着他的深长的凤目。
男人努力想掩去波澜,但慢了一步,那紫幽幽的瞳心当中的复杂情绪被她一览无遗。
爱,怜,疼,宠,怒,惊,担忧,恨不能身替……等等等等,太多太多感情的夹杂着,像一把烈火,轰然将她烧的全然殆尽。
这个男人,跟她如此贴近的这个男人,他的一切已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深入她的骨血里,他们注定了缠绵难休啊。
作家的话:
为滚床单做剧情铺垫~嘤嘤嘤~
☆、?第五十五话?
第五十五话
她微微放松了些搂着的力度,用雾朦朦的眸子怔怔的盯着他瞅。
这张面皮真说得上是天下无双了,就连那眉宇间晦暗的阴郁之色都没能减了他的绝世光华,反而更是凭添了几分动人姿华。
怎会这般好看?怎能这般好看!她顿时觉得上天果真是不公平,为何他就连悒悒,亦能如此惑人。
“傻瓜,只不过是个梦罢了,竟也能哭的这般伤心。你莫非不知道梦都是相反的麽?”男人深邃的双目垂了下来,透落在她脸上,边轻拍着她的背边又道:“我方才也想了想,之前从未听过你会做噩梦,所以定是因着这次的事儿,叫你心中有了阴影。”
他语调轻轻,但是声嗓却发紧,紧到让人一听就背脊能陡的窜上一股寒气。
她鼻尖发酸,酸的叫热乎乎的水汽直往眼眶里钻。
她知道他的意思。
这男人,明明不是他的错,却一直认为就是他惹来的事端。
要说这件事儿吧,其实本就没有一个硬性的错与对。苏月荷没错,夏川唯一没错,玉瑾之更是没错的。错的只是玉瑾之爱的是夏川唯一而非苏月荷,但是那苏月荷却不但看不透、放不下,反而认为若是玉瑾之没了夏川唯一,便会看见她苏月荷了。
她倒也不是个烂好心的,所以即便觉得苏月荷有些可怜可悲,只因着儿女情长,却毁了自家百年基业,但也没有可以大度的不与她计较。她可是差点就被这姓苏的小蹄子弄瞎了,依她的性子,本就不是个能圣母一般,不计前嫌原谅敌人的人。
或许是重活了一世,她只是看透了好多事儿的本质,感触多了些罢了。可小心眼儿的性子还是依旧的。
只是这男人……却似乎比她这苦主儿还要忧郁隐忍啊。
“说我傻,其实你才是最傻的一个!”她抬着头一瞬也不瞬的凝视,低低的吼,心口有些发闷,闷得那口因着他总是将错误归结於自个儿身上而引起的火气,更是燎旺了几分。
“玉瑾之,你傻到家了!有你这种没事儿喜欢背黑锅的冤大头麽?”她声音硬硬,面庞有些扭曲。
他似乎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