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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嫖男神-第5部分

小说: 嫖男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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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互相憎恨厌恶。

可是他却在她死後夜夜孤单的看着她的画像,在她生辰那日煮一碗素面,独自吃完後躺在床上睁眼到天明。她就那样的看着他,日日夜夜的看着。

她不懂,他为何会爱她。

哪怕重来一辈子,他竟还是爱着她。也许他很早之前就爱着她了。

她後悔了,她不要他爱她。她只要他讨厌她。她不要变成他的弱点。

“夏川唯一,你在逃避什麽?我的爱真的让你那麽为难,那麽不堪吗?”他的那双眼睛似乎要将她看了个通透。

逃避什麽……她想着自己在他墓前流下的泪,想着那时的心痛和窒息。

她心痛他的傻。他爱她,她怎会不知?只是她一直让自己装疯卖傻。两人之间的暧昧早已存在。就如同她完全可以忽视他,明明他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罢了。却总是故意招惹他,她就是想要他看着她,不准他忘记她的存在。

这个男人用他的隐忍,他的傻,叫她的心烙印下他。哪怕她重活了一世,心中却还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爱。

她松开牙齿,略沈的男音似带笑意:“消气了?若还是气着,还有另一边,你咬便是。”

“玉瑾之,都是你逼我的。姑奶奶我算是豁出去了!最坏最坏不就是拉着你一起死麽。行,若真如此,那我们一块死了也能算作一对苦命鸳鸯吧。”

他满是兴味的瞅了她一眼,抓住她的一只玉手轻轻放於掌中道:“没关系。如真能与你死後还做一对苦命鸳鸯,我倒真真满心欢喜。”

捏着大手的小手掌心发着热,心中翻腾着莫名的滚烫。有股说不出的澎湃意动。她发觉自己真糟糕透了,只不过是一句话罢了,竟会被烧熔了心房般的又想要掉金豆子了。

夏川唯一,你不争气!

太不争气了!

暗骂着自个儿,偏她心底仍是软软的,悄悄的叹了口气。将那温热的大掌反握的更紧。

喉中微梗,她咽了咽,好半响才找回声音。“你要跟我一块儿,那以後你便只能有我一个,也只能认我一个。自然,我、我也一样只会有你一个,只认你一个。你可想好了?”

闻言,他嘴角一暖,注视着她轻垂的娇颜道:“好。”

她小脸扬起,听他又道:“那从今往後,你可不得再耍小性子说不要我了。否则看我如何治你。”

听着他充满暗示的暧昧说法,她脑子即刻变得不纯洁了。双颊飘上了两朵红云,张嘴欲驳,但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说不出口啊……

“唯一。”他低声一唤,微灼的气息喷上他本就烧滚的脸颊。

男人的脸似乎靠的越来越近,挺直的鼻尖轻轻点住她的,四目相交。“好想吻你。”低沈的男音似若古琴音符,重重的击打悠荡。

她呼吸变得深重了几分,胸肺鼻腔中尽是他男人的气味,热烘烘的浑身难受,身子仿佛爬上了千亿小蚁。

“你、你、你太不矜持了!”微颤的语气没有一丝气势,听在男人耳中全然只有那小女儿家的娇态。

他薄唇微勾:“我变得不矜持也是同你学习。”下一瞬,温润的唇瓣压下,密密的吮住她那张似乎还想继续喋喋不休的小嘴。

男人嘴角高扬,姑娘软软的溢出娇吟,芬芳的小口温顺轻启,主动欢迎他那入侵的唇舌。

这个吻,甜似蜜糖,软若棉花,她的心口被熨的又酥又麻。

“瑾之……唔……先……先停下来……”她柔软的下腹被一个凸起的硬物定住,她睁开水眸望见他那双紫瞳中不容忽视的两簇火焰,好容易才将自己从他怀中解放了出来。

她被吻的小脸泛红,眼角眉梢染满春情媚色,就像一颗粉红是的甜果,叫他恨不得立即塞入口中仔细品尝。

“玉瑾之……我……我早晨刚来葵水。所以……所以你再忍些时日吧。”她扭着手指垂头对他低声道。却不知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让男人看的更是下腹一紧。

“你这姑娘,真是个魔星,生来就是克我的啊。”能看不能吃的男人气郁。低头深吮了几口她撅着的甜蜜小嘴,“既然葵水来了,那你快早些个歇下吧。刚才闹腾的你也定是累了吧。”

她没否认,水亮的美丽墨瞳闪烁着迷离光芒,然後点头道:“嗯,那我准备洗洗便歇下了。你也早些回自个儿的寝房吧。我们来日方长。”

他深深的看着她,突然猛地低下头,狠狠的亲了樱唇一口,便一副被狗追的模样,急急的奔出了房间。

作家的话:

好啦~两人交流完毕~这下我家姑娘没心结了~能安心想着把她家玉哥哥给嫖了的这件头等大事了哈哈哈!

不过也不晓得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嫖谁!

然後要找个因由才能让唯一名正言顺的压男主吧!所以大家稍安勿躁啊!肉马上就来!理由都有了,肉还会远麽!

ps 谢谢Mou的礼物~麽麽哒~

☆、?第十一话?

第十一话

苍冥峰山脚下有一繁华的镇子,这几日来镇子上都传着,那苍冥峰山腰处的庄子前,新开了一处药庐。

那药庐主人倒是不张扬,不显摆,不像是有心做生意,仿若更似什麽大家公子因无趣,才想着开了这药庐解解闷一般。

虽是如此,可来药庐看病问诊的人还真当是不少。

当中十个有九个是女眷。

只因着前些日子有位前往苍冥峰采药的嘴碎婆子不意间瞧见新开的药庐,好奇之下便敲门而入,想问主人是否收那新鲜药草,结果发现里边儿有一位英俊到天地无色、日月无光的年轻男子。自称是药庐主人。跟着又不意间发现,原来那公子不光是生的英俊无双,谈吐也极为文雅风趣,竟还有着一手不俗的琴技。使得她得意洋洋的回到镇子後便到处宣扬了开去。

午後,阳景隐入云间,风儿凉爽。

药庐前的山石小路,一顶小轿在随行丫鬟的指示下小心翼翼的停了下。帘子撩开,一名长相富态的妇人矮着身迈出,在丫鬟的扶持下缓缓的步进庐中。

富态妇人两眼笑眯眯,像是见到了啥期待已久的东西,两边胖颊红彤彤的道:“玉先生,小妇人叨扰了。”

“张夫人请坐。玉某看妇人脸色不错,应是快要痊愈了。”他笑意温和,俊脸温煦,又道:“夫人相信得知自己不久後便能身子大好,定也十分高兴吧。”

那妇人胖脸微怔,又露出笑来:“正是正是,小妇人这些日子明显感觉身子骨比平时舒坦多了。玉先生果然是年少有为啊。我这陈疾也看过不少大夫了,却没有一人能如先生这般有效。”胖脸万般害羞的垂下,搭着丫鬟的短圆五指不知怎地竟溜了至玉瑾之的衣袖之上。

“玉先生,奴家心里其实……”

“天色看着有些阴沈,怕再晚些就要落雨。一落雨这山道泥泞难行。夫人若被耽搁在山中,那可不好,还是趁着落雨前尽快回府才是。”

他心中有些不郁,但也未扯回衣袖,由着那妇人握着,微笑起身走至轿前,还殷勤的为她揭开轿帘。

“玉先生……但是奴家……”

他冲着胖妇人微勾嘴角,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对方却看得痴了,双颊微红。

“绿儿姑娘,你家主母的药再服七日便可。旧疾应就能除净。你好生照看她继续服药。”扭过身,他对着那丫鬟道。

丫鬟眼目一亮,脸蛋迅速酡红,呐呐道:“公子……公子记得奴婢的名字……你竟然记得……”

“之前听过张夫人唤你。快回吧。路上小心。”他抚了抚衣袖,对着丫鬟温和点头。

“哎……”丫鬟小手捂着左胸,忍不住软软一声叹息。

手袖负於身後,淡淡回身步入庐内,便见那一身金红裙装的姑娘正两手抱胸,倚在通往後头别院的小门旁似笑非笑。

“不愧是‘无双公子’啊,行情真是高涨呢。凡人间的女子们可少见过你这般俊俏的,果然是招蜂引蝶惯了的。”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神色古怪,唇角扬起,话中听着句句褒奖,却是夹枪带棒,隐含着的讥讽味儿十足。

“唯一……”他张口唤她,嗓音透着好无辜。

“我倒是在想,若是把你卖了,靠你那张脸,能赚进不少银子吧。虽然这凡人阿堵之物於我们无甚大用,但也不算是全无用场呢!”

他知道以她的脾性,说得愈轻快,心火那便是窜的愈凶狠。

那张美艳的小脸不怒反笑继续道:“依我看,你拿自个儿待价而沽,消息一放出,肯定涌来大批女眷争相竞标吧!”

他一怔,不晓得她竟会有这般大的反应,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了?

越看越有这个可能性,他左胸激跳,心房急切震荡,难以言喻的愉悦陡然爆炸开来,瞅着她的凤眸流光异彩闪烁翻涌。

“唯一……我……”

“哼……玉先生,又有姑娘家上门瞧病了!快去接客吧!”她不由分说的打断他,冒着火焰的美眸越过他的宽肩,斜撇着大门外。

“啊?什麽?”他下意识测过脸,瞥见一姑娘提着小食篮踏进药庐里,是山脚下宣纸铺子的丁老板二闺女。那日在铺子里见他一次,便自来熟一般的总来药庐寻他。

“玉公子,我、我多做了一些小点心,就送来给你佐茶用。你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如果……如果你觉得还算可口,我能天天做来给你。反正咱们两家迟早变作一家,呃……不是,我是说……哎呀,人家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了。可是不说,你又怎麽会明白呢……玉公子……”

他由着那丁老板的闺女在一旁自言自语,神态既害羞又欢喜。他眉心微蹙,只在意那原本倚在那儿的姑娘已跑的不见踪影。

☆、?第十二话?

第十二话

该死的混账王八蛋!

夏川唯一气呼呼的掉头冲回别院,手握成拳,连做了好几个深吸吐纳,胸口却仍像被烈火烧灼着一般,既痛且热。

之前,她因着无聊,想着玉瑾之好歹也有一手不错的炼丹术,灵素宫更是修真界专攻医毒之派。她虽还未学得多少,可瞧瞧凡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不若开个药庐玩玩,也算是找点小乐子。

可是她现在後悔了!恨不得立即关了这该死的药庐!只因来‘拜访’他的姑娘多到数不清的地步,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有了年岁,已嫁作他人妇的夫人。这该死的男人,简直就是毫无节操!

酸苦在喉中漫涌,汹汹的侵占了味蕾。她尝得满腹的酸涩滋味。气鼓鼓的未经思索,急步闯进他的寝房,想要发泄出心头酸气愤火。一把抓起眼前百宝阁上的白玉琉璃碗,看也不看的便使劲的抛掷了出去。

“啪!”手臂用力挥抛,眨眼便将那精巧的玩意儿给砸了个稀烂。

气狠了的姑娘不停挥臂,狠狠的将房内精巧摆件、字画古玩,全毁了遍。就连床上榻间的锦被靠枕也无一幸免,都叫她拿剪子绞成了一堆破布片。

待再也没东西能糟蹋後,她微喘着气,杏瞳黑得发亮,瞧着脚边地下那一片狼藉与空荡荡的屋子,蓦然的兴起欲想大哭的冲动。

她心知肚明这是怎地一回事儿,晓得一切因由。毫无疑问的……是她吃醋了。

僵直到发疼五指仍无意识的抓着剪子,她拖着步伐有些恍惚的爬到只剩了软垫的榻上,下意识的抱住双腿,把自己圈成一团。

心跳的太促太响,似乎下一刻就会跃出嗓眼。然後她可以亲眼目睹自己那颗脱离开躯体了可怜的心,挣扎着、妄动着,无力回天了。

“啊!”手中的铁剪突的一滑,没来得及收势,直直刺入另一手的掌心里。

“唯一!?”满溢焦急的男声在院里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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