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蔚明珠无言地看着萧暮雨,前世她嫁到北魏,她的父母在宗政麟即位后也没能幸免,萧家被宗政麟找了个借口满门抄斩,她两个幼小的弟弟在抄家的过程中就被御林军杀了,萧暮雨的父母要是知道这样的结局,还能留念这眼前虚假的繁华吗?
人啊,不到最后关头都会怀了侥幸心理的!
蔚明珠怎么能将萧家的结局统统告诉萧暮雨呢,别说萧暮雨可能根本不信,就算说了,又怎么知道冥冥之中,自己企图改变什么,不会将他们送往更残酷的深渊呢!
“明珠,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你说今天段王爷请我们来游玩想做什么啊?”萧暮雨率先转开了话题。
蔚明珠释然地摇摇头,丢开了那些纠结的事,不屑地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估计也在选择和谁合作利益最大吧!你别忘记了,北魏的公主是来和亲的,他自己也想选妃,怎么可能不为两人谋个好去处呢!”
萧暮雨叹了口气:“男人怎么这么多心眼啊,他们就没一点真情实意吗?把自己的婚姻拿来做政治的筹码,他们就甘心这样过一生吗?我们是弱女子就罢了,他们比我们强大,也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萧暮雨的话让蔚明珠想到了宗政墨身上,一时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是啊,连宗政墨这样强大的人,他也要被逼着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她们这些女人,又怎么敢说可以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呢?
蔚明珠一时就有些心灰意冷,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如果要报仇,找人杀了宗政麟和蔚飞燕,宋茹丹就行了,她偏偏没这样做,她到底想要他们有什么样的结局才会满意呢!
一时她很想结束了这一切,这样就不用矛盾了。
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凤凰山,凤凰山是离城最近的山,这边有个很著名的姻缘庙,所以山下的小村也跟着受益,开起了很多铺子卖姻缘符,红豆珠链,香囊,许愿丝带。
众人在小村停了一个时辰,众位小姐都下车去买了许愿丝带,香囊之类的,打算一会上山挂在许愿树上。
萧暮雨拉着蔚明珠也跟着买了不少,七皇子抢着要给钱,白蘋没等他找侍卫就抢着给了。
宗政墨站在不远处看着,又是一副云淡风轻欠扁的样子,暮兰也跟来了,此时则带着欧啸天他们去买东西。
蔚明珠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这人对自己就真的放手了吗?这可不像他!
“五殿下,你怎么不买啊?你就没什么心仪的女人?”段淳姬买了许多,过来看他站着不动,就好奇地问道。
宗政墨懒懒地一笑:“本王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求人不如求己,本王想要的自然会不择手段地弄到,又何必求呢!”
蔚明珠听到这话就翻了个白眼,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这才是这人的本性!
宗政麟这次来倒没纠缠蔚明珠,耐心地陪着蔚飞燕去买了很多东西,让蔚飞燕的丫鬟抱着东西过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宗政麟已经成了她们小姐的准夫婿,她们以后就是王妃的丫鬟,运气好点被宗政麟看上,还能做个偏房什么的!
蔚明珠瞥了一眼就转过了头,正好看到霍昭昭买了许多东西,过来含羞带怯地递了几样给宗政墨说:“五殿下,我帮你买了几样,一会你挂在树上吧,菩萨会保佑你心想事成的!”
宗政墨意外地看了看她,随即一笑,接了过来:“谢谢霍小姐!”
霍昭昭脸顿时红到了脖颈,痴迷地看着宗政墨的笑脸,竟然忘记了周围还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蔚明珠给了宗政墨一个白眼,小女孩也要诱惑,他到底有没有廉耻啊!
那边冷银屏见状就瞪了霍昭昭一眼,跑过来把手中的东西都塞给了宗政墨,甜甜地叫道:“姐夫,我也给你买了,一会你挂上去,给自己求个好姻缘啊!”
得,蔚明珠把冷银屏从自己哥哥媳妇的候选人名单上也划去了,这一看就是迷恋姐夫的人,不配做她嫂子。
这时暮兰回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就变了脸,上前一把从宗政墨手中抢过了东西丢在地上,还骂道:“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往皇兄手中塞,真没规矩,皇兄,你用我买的就行了!”
冷银屏顿时急了,张口就叫道:“暮兰公主,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东西,难道你的是买的,我们就不是买的!”
霍昭昭一副要哭的样子,咬着嘴唇委屈地看着宗政墨。
蔚明珠顿时无语,伸手一拉萧暮雨说:“走吧,我们先上山,免得一会太阳太晒!”
萧暮雨跟着蔚明珠走了,边低笑道:“她们两是不是对五殿下有心啊,那暮兰公主怎么这么小心眼啊,难道她不希望五殿下为她找个好嫂子?”
蔚明珠冷冷一笑,当年看到宗政墨抱暮兰那一幕她还记得,再加上每次在宗政墨面前提起暮兰他就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兄妹’两不简单,只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蔚明珠无法想象宗政墨会和自己的妹妹,只是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呢?这样的想法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只是一想到皇上的多疑,她实在无法想象皇上能容一个妃子偷人,在宫里养下一个野种!
而宸妃会偷人吗?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猜测暮兰不是皇上的孩子,只是暮兰如果不是皇上的孩子,那会是谁的呢?
“明珠,你在想什么,我和你说话呢!”萧暮雨不满她走神,拉了拉她。
蔚明珠回过神来,赶紧笑道:“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管好自己就行了!”
萧暮雨叹了口气说:“明珠,你如果不想嫁给四殿下,你也要为自己找个好人家啊,我看段王爷对你有一番心思,我担心你被皇上赐给他!”
蔚明珠回头,看到不远处,段淳轶和严蔺陪着段淳姬跟在后面,她想了想说:“你说的对,看来我真要为自己找个人家了!只是谁是我的良人呢!”
萧暮雨呵呵笑道:“七皇子啊,你没看到他一见你就两眼放光吗?你嫁给他,跟着他去封地算了!”
蔚明珠笑了笑,一会宗政飏追了上来,叫道:“明珠,你们两别急着走啊,等等大家,小心遇到野兽!”
萧暮雨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揶揄道:“七哥,你这担心好没道理,你要说遇到色狼都还有人信,这遇到野兽哈哈,谁不知道凤凰山根本没野兽啊!”
凤凰山这边山坡平缓,还有个湖泊,周围最多的是花草,动物就是些野鸡野鸭而已,哪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啊!这也是很多小姐喜欢来踏青的地方,春天来时可以看到满山的海棠花,夏天来到处是果子,秋天树叶都是金黄色,走在树林里还能捡到银杏果,这进入冬季,也有看的,一种类似于梨花的白色花最多,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运气好点的话还能看到杜鹃。
杜鹃在凤凰山很少,因为当地的村民觉得不吉利,看到这花就连根挖了,所以很稀少。
出来外面看到这大自然的美景,别说蔚明珠心情很好,就连萧暮雨都放下了忧愁,拉着蔚明珠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像个孩子一样欢欢喜喜地去采花。
还没走到姻缘庙,她手上就是一大捧,她的丫鬟帮她辨成了花环,给她和蔚明珠每人一串挂在了发髻上。
宗政飏乐呵呵地看着,和段淳轶他们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等蔚明珠她们采够花,宗政墨一行人也跟了上来。
蔚明珠看到暮兰坐在软轿上,由两个侍卫抬了上来,就不屑地撇撇嘴,就娇弱到这份上啊,怕累就别来。
暮兰看到她们带着花环,嘲讽地骂了一声:“野丫头就是野丫头,一束野花就乐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蔚明珠听到了,懒得和她计较。萧暮雨却不干了,这暮兰公主一张口就嘲讽人,她有多高贵啊,不就是身份比大家高一截吗?
她冷笑道:“暮兰公主,那你倒和我们说说,你都见过什么世面啊?”
一个深宫里长大的公主,就这两年才跟着宗政墨去了渝州,渝州还比不上帝都繁华,她能见到什么啊?
暮兰哪受得了萧暮雨这样的挤兑,立刻反驳道:“我皇兄送我的珠宝比这野花漂亮多了,什么珍珠玛瑙都是世间少有的,估计你们见都没见过,你们为束野花就乐呵成这样,要是见到我的珠宝,估计你们眼睛都直了,说你们没见过世面难道还说错了?”
萧暮雨哈哈笑起来:“哟,敢情暮兰公主拥有几件稀世的珠宝就叫见过世面了,啊呀呀,真是笑死人了明珠,这么说我们两没有稀世的珠宝,我们就成了土包子了!哈哈”
蔚明珠莞尔一笑说:“人家是公主,拥有绝世珠宝的确值得骄傲,我们呢就别和人家攀比了,还是做我们的土包子吧!一束花能让我们拥有快乐也不错啊,平平淡淡才是真”
说完她拉着萧暮雨就往前继续边采花边走,还说:“暮雨,我在乡下听到一些山歌很好听啊,你要不要我教你唱,很好玩的!”
萧暮雨笑道:“好啊,唱两句来听听!”
蔚明珠就拉开嗓门唱道:“哎呀嘞,咁阿伶呀,一个咁细个妹子来讨饭”
萧暮雨听她怪声怪调的,笑的差点打跌,捧着肚子直笑:“这什么意思啊?”
“这是说多可怜啊,这么小的女孩来做乞丐”蔚明珠解释完又唱道:“哎呀嘞,对面埬脑着白衫子嘿哪个,是不是阿牛哥!”
“哈哈这又是什么意思啊?”萧暮雨好奇地问。
“这是说对面山上穿白衣服的是谁,是不是阿牛哥来,跟我学,很好玩的”
蔚明珠边教,萧暮雨就有样学样,只觉得这山歌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很有韵味,两人就一唱一合地旁若无人地边唱边走。
暮兰见两人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中,气得脸色都变了,看到宗政墨含笑看着两人的背影,就急道:“吟寒哥哥,不许看她们!”
宗政墨顿时就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才慢慢地说:“暮兰,你要是累了,我就让啸天先送你回去!”
免得给我丢人宗政墨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在蔚明珠面前比富,真不知道暮兰这么没头脑,蔚明珠可是帝都最富有的女人,在她面前比富,那不是让蔚明珠笑掉大牙吗?
“吟寒哥哥我做错什么了吗?”见宗政墨赶自己,暮兰声音顿时小了,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宗政墨,眼睛就红了。
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宗政墨皱了皱眉头,怕她又哭出来惹人笑话,就冷冷地说:“帝都比你富有的人多了去,你几件珠宝就值得拿出来炫耀吗?也不怕人笑话!”
他看向段淳轶和段淳姬,暮兰就没声音了,自己刚才的确冲动了,就忘记了这里不是只有她一个公主,人家北魏公主和皇子都在,她炫富,这不是惹人笑话是什么啊!
“吟寒哥哥,我错了,我再不乱说话了行不行,你别赶我走!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让我也欣赏一下美景吧!”暮兰讨好地陪笑道。
宗政墨看了她一眼,想到她说的也是实情,她身体不好,师父轻易不允许她出门,这出来一趟的确很难得,就默许了。
一行人边玩边走,到了姻缘庙都快用午膳了,这时那些早来的村民,还有赶来求姻缘的信男信女都差不多求完了,三三两两往回走。
蔚明珠前世也和小伴们来过姻缘庙,只是来时还没及笄,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