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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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谁告诉我的,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凌羽咄咄逼人地盯着她问道。
蔚明珠坦然地看着他说:“那告诉你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是蔚飞燕先给我下药,把我送到了宗政墨床上,我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凌羽愣了一下,给自己送信的人的确没说这一点,可是想到宗政墨,他就恼怒地叫道:“那找乞丐凌辱她的事总是你做的吧?蔚明珠,你别想否认,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却是清楚的,帝都丐帮的弟子都是听你的吩咐,没有你的命令,他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瑛”
蔚明珠冷笑道:“说到这个,那你也有嫌疑,我可没忘记丐帮现在的帮主还有副帮主都是你的徒弟,难道你就不会为了当年的事杀蔚飞燕吗?”
凌羽急道:“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蔚明珠,你别想推给我!”
蔚明珠淡淡一笑:“凌羽,我会做这样的事,以蔚飞燕对我做的事,我怎么对她都不过分,只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我没做,愿不愿意相信,随便你!”
“和我你也不说实话吗?”凌羽失望地看着她。
蔚明珠回视着他,反问:“凌羽,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难道要我承认了才是对你说实话吗?你对我的信任就只这么一点吗?”
两人互相看着,许久,凌羽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我想相信,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明珠,如果真是你做的,你太可怕了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帮丐帮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感觉你身上藏了太多的迷,我我看不懂你!”
“那就找你能看懂的人去吧!”蔚明珠赌气地冷笑道:“夜深了,你回去吧!白蘋,送客”
凌羽失望地看看她,没等白蘋进来赶人,就赌气地走了。
蔚明珠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心烦,让白蘋打水来梳洗了就睡下了。
一晚没睡好,翻来覆去想着纸条上的意思,乌祐为什么对自己起了反心呢?他想做什么?难道要学当年的丐帮王,以为现在有实力了,想自立为王吗?
自己身边到底谁是奸细呢?
除了白蘋燕子,知道自己最多的事就是冬竹和胭脂,胭脂性格诚实,也没什么花花肠子,蔚明珠相信这个奸细不是她。
那就只剩冬竹了!
蔚明珠想到冬竹,就忍不住想起了当年她为了乌祐和自己闹别扭的事,她会和乌祐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吗?
她越想越没信心,冬竹这丫头比胭脂聪明,前世只是没有表现的机会,所以到死也没什么出众的行为。可是这一世就不同了,在她的调教下,冬竹越来越出色,办事能力强不说,还懂得举一反三,这三年,因为她屡次出色地完成了她交给的任务,她的俸禄都翻了几番,得到的赏赐都有几十万两了。
冬竹再没像上次说过离开自己的话,每次都说跟着她才能让家人过的越来越好。蔚明珠听说她家里让她回去成亲,她也没回去,说要侍奉蔚明珠成了亲才会考虑自己的婚事,她一度很感动,对冬竹和胭脂也是加倍的好。
她真的无法想象冬竹会背叛自己!
要不要再试探她一次呢?蔚明珠很纠结,这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愿意怀疑她
胡思乱想着到天快亮了她才朦胧睡去,没睡几个时辰就被胭脂叫醒了,说该去给蔚飞燕送葬了。
蔚明珠起身,换了一身孝服,到前院,就见蔚敬明、蔚敬之和凌羽都是一身白衣,等着李婉纱来就一起去义庄给蔚飞燕送葬。
昨晚的一通吵闹,最后李婉纱还是在母亲和老夫人的压力下妥协了,答应了简单地给蔚飞燕办丧事,她一身素服,在母亲的陪伴下走了出来,看见蔚明珠,她眼睛里就射出了恶毒的光,狠狠地剐在蔚明珠脸上,只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大动作,就抹着泪走了过去。
“走吧!”蔚敬明把母亲和外婆让上了马车,一行人就启程前往义庄。
到了义庄,蔚飞燕已经入殓,虽然葬礼从简,李家还是请了法师来给蔚飞燕做法事,念了一卷超度经才起棺。本来蔚飞燕是应该被送到老家的祖坟安葬,老夫人不同意,怕玷污了蔚家的祖坟。就重金在城郊买了快风水宝地,也算是给蔚飞燕的弥补。
这事李夫人也赞成,毕竟自己的女儿现在是蔚家的夫人,她也要为女儿考虑,这要是犟着把蔚飞燕送回去,以后蔚家出了什么事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李婉纱虽然心里不快,看到老夫人都出了坟地的费用,葬礼的全部费用也是她出的,就咽下了这口气。
她哭哭啼啼地把蔚飞燕送出了三里多,才坐上了马车跟着去埋葬。
老夫人和蔚廉用也上了车,一起过去了,蔚明珠随三叔母上了车,几个丫鬟都跟在后面走着。
等到了墓地,雇佣来的已经挖好了坟,一番折腾,等下了葬都是xx时了,老夫人撑不住,就让蔚廉用和蔚瑾瑜先送自己回去,其他人留下来等立碑,烧纸钱。
蔚明珠虽然烦不胜烦,念在死人最大,还是耐心地等着。
太阳太晒,她坐在马车的阴影里等着,头晚没睡好,这一闲下来就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睡竟然睡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呼吸困难,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全是黑暗。
呃,难道自己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她转头,猛地发现不对,自己怎么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啊!
“有人吗?”蔚明珠伸手摸了摸,她竟然被禁锢在一个长方形的木箱里她猛然想起蔚飞燕的棺材大惊,难道自己被人钉在了棺材里?
“有人吗?”她吓得大叫起来,伸手到处摸,越摸越肯定自己是在棺材里,只是不清楚是被埋在地上还是只是被钉在棺材里。
她叫了几声,感觉呼吸更加困难,就不敢叫了,费力地往上撑着棺盖,可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无法撑开。
难道自己就这样完了?蔚明珠越想越心虚,躺在棺木里,眼泪不知不觉滑了出来,她重生难道就是为了再死一次吗?
呜呜,她不要啊!
棺木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昏昏沉沉中感觉棺木动了,下面似乎在马车上,不时有些颠簸。
她顿时精神一振,又敲起木板来,可是外面没任何动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人搬动到什么地方,随后被放了下来。
“有人吗?”蔚明珠又去敲棺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反正没人应她。她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就无助地躺着。
躺了一会,她突然不甘这样死去,就伸手摸了摸身上,她随身携带的短剑没了,银票倒是还在,她忍不住苦笑,自己空有这么多钱,如果这样死了,拿到阴间会不会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呢?
她摸到头上,发现自己的发簪还在,不禁一喜,这发簪可不是一般的发簪,是她花重金打造的,虽然不是削铁如泥,却能当刺锥用,是她给自己留的应急装备,当时是想着对付宗政墨的,这家伙不是动不动就把自己抱进怀中吗?
她就想,自己打不过他,危急的时候拿来刺他一下也是可以的。发簪的尖头她还浸了强烈的麻醉药,就算是老虎,只要被刺中入血,就会迅速昏迷,宗政墨决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只是没想到本是拿来对付宗政墨的,却还没派上用场自己就快完了。蔚明珠自嘲地一笑,拔下发簪就微侧了身子在自己眼睛前的木板上挖了起来。
她也不图挖多大,能挖出一个小洞让自己透透气就行。
她挖一会歇一会,只觉得自己手都挖酸了,木板总算被她弄出了个小洞,她大喜,将鼻子贴过去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口气,才感觉自己头不是那么昏沉了。
她歇了一下,把眼睛凑过去,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的。
现在是晚上了吗?
蔚明珠沮丧地爬在上面,看了又看,还是看不清,她不甘心,又接着挖,想着要是能挖出一个大洞让自己钻出去也是好的。
只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累得手又酸又痛不说,还把手上的皮都磨破了,才把木头挖出了两指宽,呼吸是没问题了,想钻出去估计还要挖个一天吧!
她放平身子躺着,撕下一块裙布裹住了受伤的手,又累又痛,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蔚明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朦朦胧胧醒过来,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她顿时精神一振,有救了。
此时也不知道外面是友是敌,她没急着求救,细心听,就听到一人说道:“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陷我们不仁不义”
有人低低说了什么,声音太远,蔚明珠听不清楚,心就提了起来,难道是自己的仇人吗?
又有一人叫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吗?我们知道你有苦衷,可是她和你有什么仇,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这几年如果不是她照顾我们,我们能有今天吗?”
“她是在利用我们,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懂?当年她救我们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们被抓进去都是她陷害的”那人声音大了,蔚明珠顿时听出了他的声音乌祐
她的心瞬间就凉到了底原来最终还是冬竹出卖了自己。当年为了试探乌祐他们的的事乌祐全知道了,这事当时除了冬竹和胭脂,根本没人知道,胭脂没那个心眼,就只能是冬竹出卖了自己!
蔚明珠冷笑,这三年来,她还以为冬竹是诚心归顺了自己,原来是在等着给自己这样一刀啊!
曹铸沉声说:“这事我们为什么不听听五小姐怎么解释我觉得她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决不是真的想害我们!”
“画虎容易画骨难,你怎么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我不会被她利用的!兄弟们,我是把你们当兄弟才告诉你们这件事,现在你们选择吧,是要跟我,还是要跟她!”乌祐霸道地问道。
外面一时就没了声音,蔚明珠胡思乱想起来,乌祐背叛自己,难道就为了报当年自己陷害他们的仇吗?就没其他想法?
许久,海岱说道:“三哥,你对我们一点都不诚恳,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瞒了我们很多事,你想让我们跟你,你也该坦诚一点吧!你说吧,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事?”
乌祐皱了皱眉,有些心虚地说:“我哪有事瞒着你们,你别乱想了!”
海岱冷笑道:“不是我乱想这三年,大师傅把你当心腹,培养你发展壮大起来,让你做丐帮的帮主,让我们给你做副手,我们从来没有怨言,因为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好我们都欣慰。可是你扪心自问,你把我们当兄弟了吗?你没权力的时候你是把我们当兄弟,可是你做了帮主就没把我们当兄弟了!你背着大师傅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我们都可以不当回事,可是你这样防贼似地防着我们,我们心里不舒坦!”
“海岱,你别乱想了,我我真的没有外心!我只是不想受那女人的气,想强大起来好脱离她!”乌祐烦躁地叫道。
“四哥,你就别怀疑三哥了,他也是为我们好啊,五小姐毕竟是官家的小姐,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她对我们好是别有目的的,我们及早脱离她,免得被她害死,这也是好事啊!”关笛见气氛尴尬,就忍不住劝道。
海岱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