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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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再找个人为夫人分忧。小女年方十六,虽然只有蒲柳之姿,可是也能为大人执帚,为夫人解忧。不知大人是否满意?”
毅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赵大人,不是说有宝物给我观赏吗?不如我们先谈正事吧。”知府脸色有点难堪,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这个……其实,这整个赵府,也只有一件算得上宝物了……大人已经看过了。”
毅假装思索了一下,了解地看看赵小姐:“哦,还真是个宝物呢!只是,这种家里的事情我向来是不管的,都是夫人做主。”毅看了我一眼,这个人,居然把这种烫手山宇扔给我,有点过份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大人也刚好随着毅的眼光看到了我那个瞪眼的动作,他也许以为我生气了,有点战战战兢兢地说:“不知司徒夫人……”我礼貌地说:“赵大人,令千金确实容貌秀丽,而且性情温婉,只是我家相公如今居于下位,恐怕委屈了令千金。以令千金这样的人品容貌,可以另择佳婿以配。”
我看到赵知府又要说什么,立刻抢先一步阻断了他:“赵大人,不如这样吧,我们在天都也认识一些年轻俊秀,我给令千金物色物色,定然给她选择最好的夫婿相配,如何?”赵知府被我这么一塘塞,脸都有点发绿了,可是又不好发作。
我看了一眼赵小姐,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来了,一个劲地看着毅,眼睛里面都蓄满了泪水。赵夫人看到冷场了,立刻拍拍我的手说:“哎呀,我说这司徒大人对夫人就是好,我家哪里容我如此呢?司徒大人,您都把夫人宠到天上去了,真是羡慕死我了。”
毅又喝了一口酒深情地看向我说:“赵夫人说得是,夫人是我这现在最珍惜的人,今后也将是这样,夫人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如果娶了别人进来,万一夫人不高兴了,我自然也要冷落那个人,与其这样辜负佳人,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去惹祸。对不对啊?夫人。”
我感觉自己的脸也火辣辣的,不再去看毅,只是盯着自己前面的饭菜。然后我听到有人愤然离席的声音,抬头一看,看到厅堂外面赵小姐凄然而去的背影,赵夫人说了句:“你们别见怪,她被我惯坏了,我去劝劝她。”里面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们俩和赵知府。
宴无好宴,聚也无益,毅微醉的样子,起身说:“赵大人,打扰你们了,我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了。”赵知府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他叫了个下人带我们出府,并对我们说:“司徒大人走好,恕赵某不能远送。”
扶着毅上了自己的马车,看到他还微闭着眼,我捅了他一下:“好啦,别装了。”他睁开眼睛,分明清醒着呢:“我是真的醉了,不是喝酒喝醉的,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嘲讽地看着他:“原来是被美女给陶醉了呀!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破坏你好事了。”
他突然伸手把我困在怀中,我想挣开,可是他的手臂非常有力,我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他陶醉一般地嗅了一下我的头发说:“真好闻,这种味道只有我的惜惜有。我早就陶醉了,在你五岁的时候就陶醉在你的笑容与快乐之中了。我可能一辈子都清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我的心在飞,快乐地飞,还有什么比毅的情话更加能让我满足呢?可是我又想起一件事情,转过头问毅:“毅哥哥,你不是说要让这个赵知府为你所用吗?”毅说:“本来是这样想的,这个人很机灵,在津北和朝廷都有一些人脉,如果他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办起事来可能会更顺利一些。只是,他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妄想用自己的女儿来爬上高位,还要看入不入得我的眼呢!”
看到毅如此坚决自信,我知道他其实放弃了更快让自己恢复原职的机会,有点愧疚,他是为了不让我自责而损赵小姐的。他看出了我的愧疚,摇摇我说:“行了,别想了,如果早知道你这样胡思乱想的,就不带你来了。”我听了,立刻推开他:“说什么呢?你当然要带我来了,不带我来你怎么去推掉这个赵小姐。”
他促狭地看着我说:“吃醋啦?如果我娶赵小姐回来,你会不会不理我了?”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说:“会,如果你娶了别的女人,我会永远离开你,一辈子都不让你找到。”毅用很得意地眼神看着我:“不会吧,我的夫人原来是妒妇。”
我看到他眼睛中的得意之色,才明白自己上他当了,我立刻无所谓地说:“你如果看上人家了,就娶了人家吧,别出去又说我不给,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他赶紧又抱紧我说:“才不要呢,你别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然后自己跑出去玩。既然已经嫁给我了,就一辈子都不许离开。别说什么赵小姐,就是天和公主,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正文 恢复原职
自从上次从赵知府那里回来,赵知府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毅,而且有一些平时找毅的地方官员也似乎受过特殊关照,也不再来找毅了。毅也安然地继续过自己被贬的日子,当然他不是颓废地等待,而是积极地争取。他继续找守卫边疆的有功之将,这些人与朝堂之上的大臣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借他们之口为毅说话,是一件很合得来的买卖。
我还常常从一些在津北做生意的卓图人口中听说卓图王朝的事情,他们并不是我们所想像得那样噬血,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据说他们都崇敬自己的领袖,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可汗,那是他们心中的神。
他们可汗年龄比我们的皇帝还小,是一位年轻有为的领导者,是他在老可汗去世后英明地处理国内事务,才让卓图王朝免受分崩离析之灾。也是他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让各邦臣服,让卓图国的经济有所提升,都快可以与天和王朝媲美了。
听了他许许多多的传奇,我在思考:这是个怎么样的男子啊?如果天和王朝的子民也如他们的子民一样爱戴一样拥护我们的皇帝,那么天和王朝的成就又怎么止步今天?
这时我想到了萧元庆,他也是个聪明睿智的皇帝,可是他不太懂得如何势在笼络民心。如果我在他身边,也许我可以帮他做一些事情,可是他一做皇帝我就出嫁,所以我除了让自己不再与他有接触之外,不能帮他做任何事情。
他至今仍没有立皇后,华锦郡主善妒恶毒,定然不是个好的皇后人选,文孪虽然温顺而且聪明,但又太过文弱,恐不能统御后宫。萧元庆必定是孤苦无助的,可是我多么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让他倾诉衷肠的人,不至于自己一个人太难熬。
我很满足与毅两个人的平静日子,白天他去访客,我就四处走走,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些好吃我饭菜等待他回来,我觉得自己真正像一个妻子了。毅也总是回来陪我吃晚餐,即使有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了,也依然会陪我吃上一两口。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在津北待了仅仅八个月,朝廷一张圣旨就把我们催上了启程之路。离开那天,毅陪我在津北四处走走,他望向天都城的方向对我说:“惜惜,对不起,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过我答应你,完成那件事情以后,我们就隐居山林。”
我知道他必须要回去,因为他的心从来都在朝堂之上,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结果,但我愿意陪着他,直到他厌倦了那些的生活以后,再陪他同看日升日落,云卷云舒,花开花谢。
回去的路很短,短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到达天都城了。再次见到熟悉的街市和熟悉的乡音,我没有一点喜悦感,因为我早已经厌倦了繁华,厌倦了繁华背后人心的阴险与肮脏。
司徒府比以前显得更加萧条了,步青云上前去敲门,守门人打开了门,往外看了一下,立刻跪在了地上,泪水涟涟地说:“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奴才日盼夜盼,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
走进院子,两排白杨傲然挺立,像是威武的将士在欢迎着主帅一般,我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毅种这两排白杨的意图。庭院非常干净,一片落叶都没有,推开厅堂的门,里面的用具都一尘不染,可见我们不在的日子,留下的人是如何精心地照料着这个地方。
毅被官复原职了,如今又回府了,整个司徒府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毅封赏了这次追随他的那些侍卫,至于在那次暗杀中不幸身亡的侍卫则厚养其亲人。留存府中的三个下人做事尽责也受到了奖赏。毅当夜就在司徒府摆了一个宴会,宴请一些朝廷官员。
虽然气氛是喜悦的,但我总觉得这风光来得有点虚,所以晚上的宴会我也依舟车劳顿为由推却了。自己在房间里面练着字,企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些,仍然是燥动得紧。
第二日,皇上就下旨,说晚上在皇宫为毅举行洗尘宴,还特地嘱咐他带了夫人同去赴宴。我不知道萧元庆要干什么,虽然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可是我同时也知道他是个睿智的君主,对于江山他有自己的职责。那么今晚的宴会又代表着什么,这样地大张旗鼓,定然不是一件好事。
正文 无奈纠缠
说了是洗尘宴,毅没有穿朝服,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衣衫,看起来比以前雍容多了,有了一派重臣之风。我也随着他的装扮,选了一件浅紫衣衫穿了,把头发盘了一个飞天髻,插了一个步摇。除了成婚之时,还是第一次如此隆重地打扮。
走出来时,满府的下人或者侍卫都不再侧目,环儿在旁边得意地笑,那笑容好像在召示天下:你们看看,我家小姐多漂亮啊!她就是这种性格,我也不能怎么改变她,就由她去了,像她这样活得单纯反而是一种快乐。
走出去,毅看到我也是微微愣了一会儿之后就说:“你打扮起来简直是仙女,平时就应该多打扮打扮。”我打趣他道:“就只有打扮的时候才漂亮?平时就是丑八怪?”毅赶紧解释说:“惜惜,别错误,我是说你本来就漂亮,再一打扮,都不像是凡间女子了,让我担心你随时会飞走。”
随毅走入龙华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发出一声声赞叹。在这种上万辐的目光之中,我随毅入了座。立刻有人来与毅寒喧,无非是司徒大人前途无量,司徒夫人美貌异常之类的恭维话。
在这席间,我看到了宰相府的宰相大人和我的大哥,三哥。我的目光对上了萧元康的云淡风清,但我看出了里面的波涛汹涌。他瘦了好多,下巴都尖了不少,这八个月,他一定受了很多的苦,而这些都是加之于他的,我有点心疼。也许看出我眼中的情绪,他摇摇头,淡淡地笑笑。
有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一句:“皇上驾到,孪贵妃驾到。”所有我都停止了谈话,跪在地上齐声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孪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接着有明黄一道冲我们起来,他说:“众卿平身,今日既然是司徒大人的洗尘宴,各位可以随意,不必太拘谨。”
待众人谢恩后落座,他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他拍拍毅的肩膀说:“司徒大人别来无恙,朕可是等你等好久了。”毅谦卑地说:“司徒毅不才,不能尽忠职守,还害皇上劳思,是臣的过错。”
萧元庆又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都说这津北的风很凛冽,我看我们司徒大人倒更加硬气了。”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旁边的文孪提醒他说:“皇上,您在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