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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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位置的。想起刘警官的话:“他来到警局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们先问你。你的话就是证据!”他竟然对我这般信任,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入狱。何况,当时的情景,我如果为了维护和徐斌的感情,而说了谎,说他绑架我,那么他就无可翻身了。他真的这么就把自己的未来放在我手上吗?一想起那一层,我就觉得我对他始终太残忍。他说他爱我!是的!而我,却把这份情感践踏了。
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去问候他了。于是就拨通了坤哥的电话。歌声过后,我听到了有人拿起话筒的声音,于是就道:“刘警官,让我问你,为什么不来听课?”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喂”了几声,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对不起,默默!他在睡觉,我帮你问问他!”接电话的竟然是Susan,我一下子愣住了。Susan怎么会在坤哥那里,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的?Susan竟然在他那里过夜?
我愣在那里,听到电话那头传来Susan的声音:“懒虫,电话!”
接着传来坤哥慵懒的声音:“不接,谁都不接了。昨晚和你那个了那么多次,太累了。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那个?我又惊又诧,胸中仿佛有一口气,难以提上来。他们,都已经“那个”了?脸像火烧,心口沉闷。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震惊的事!Susan和坤哥,他们——!我的天!我的心情仿佛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默默,他说他很累,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他,等会再打来吧!”Susan打了个哈欠,“我昨晚也没睡好,想去补个觉,以后再和你聊!”
“哦!我明白了!”我咬住嘴唇,双手不住地抖动着。不怪Susan,是我拒绝坤哥在先,他们在一起是合情合理的。我自己拿不定主意,才成就了他们。是我的错!可是,为什么心却那么疼呢?似乎有很多刀,在割着我的心脉。比徐斌那次更强烈,更疼痛!
“对了,下午有个同学会,在‘王子K歌’,你去不去?”她轻轻地问,“笑笑回来了,现在在高校当讲师。他提到了你,想让你一起去!他向我要了你的手机号。”
“哦,我不去了!你代我问候他吧!”我淡淡一笑。终究,我又对Susan说谎了。我突然觉得我们越走越远,距离大得让我无法适应。忍住泪,挂了电话。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阳台上,泪流满面。痛,心痛,只有痛!全身无力,真想问问自己,到底怎么啦?当初拒绝坤哥的时候,不是没什么感觉吗?为什么一想到Susan和他,就觉得自己很凄楚呢?突然觉得嘴里有股腥味,原来是嘴唇咬得太用力,流血了!
我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淡淡地笑!脸色应该像天空一样苍白,只有嘴唇上的那点殷红,才让我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无语,看向苍天!苍天静默,只有淡淡的云飘过!
第九十章 婚姻
在阳台上坐了许久,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心情渐渐地平静。回想起曾经和Susan一起走过的日子,那是多么让人怀念!我们今天,却成了彼此的心痛。为什么会这样?Susan喜欢徐斌,而且那次她听说徐斌有喜欢的人的后的反应,那么的强烈,我现在仍可以感觉到她的心痛。为什么今天会和坤哥在一起,而且有了那种事?记得她曾经说过,“不是会成为另一半的人,我是不会把自己献出去的”,坤哥,如今成为了她生命中的另一半了吗?
如今我们四个人,究竟成了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最终还是成了孤单的一个。哈哈!好笑!坤哥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我承诺,我有什么理由伤心?徐斌呢?从我寄回电脑后,也一直没有和我联系。如今,我是不是两边都不是人?沈默默,你终究是太高估自己了。
想了想,从阳台上站起来。到了厨房,剪了一个荷包蛋。然后找了一张椅子,靠在椅子上吃。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峦,遥远而夹杂着雾气。江南的山水,终究是迷人的。只是不远处的高楼挡住了它的英姿,只露出它巍峨的一角。我看着,看着,想起很多事情,都和Susan有关。而以后,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该以什么方式继续相处。
“默默姐?”楼下传来一阵叫声。我伸出脑袋一瞧,竟是小林。
“什么事,小鬼?”我眯起眼,看了看他。心里无端地有种牵引,在影响着我的思维。仿佛原本面对是皑皑白雪,突然受到了阳光的照耀,虽然依然很冷,但有了一种希翼。是坤哥叫他来的吗?突然又一想,即使是,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我能再从Susan手里把他挖过来吗?即使抢来,那感情也是变质了的。何况,我真的也想拥有他吗?
“默默姐,我能上来吗?”小林在楼下问到。我看了看他的自行车,上面仿佛放着什么东西,可是有点近视的眼让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恩,你上来吧!”我点点头,出去打开了门,然后坐回了阳台,默默地看向天空。爱情究竟是什么?没有的时候那么渴望拥有,有了的时候又弃之不顾,是不是只有得不到的才有价值?我总是一山望着一山高,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得不到。想起不久前去听的一个婚前的心理讲座,那专家说:“你要的是爱情还是婚姻?一般来说,爱情是婚姻的基础,而婚姻是爱情的终结。当你想要同时拥有的时候,你就需要一点润合剂,只有让你的生活永远充满新鲜感,你才能在爱情和婚姻里如鱼得水,否则爱情会变成一种障碍,婚姻则是一种束缚。可是,谁有那么大的精力让自己生活每天一个样呢?所以重要的是夫妻俩能够以彼此为中心,为对方着想,方能和谐的相处。”我不知道那专家的逻辑对不对,我总觉得两个人既然决定了结婚,就应该早就有了共识,婚姻应该是爱情的延伸才对。我之所以放弃徐斌,是觉得我们之间无法达到共识。
不想也罢,婚姻和爱情的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人们讨论的话题,争了几千年,谁都说不好其中的奥秘。想起钱钟书的《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说出了所有人的想法。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没有坟墓的爱情将会死无藏身之处!所以我也是渴望婚姻的,只是想找对人而已。
“默默姐,这是坤哥给你的!”小林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东西?”我疑惑地看他打开那长长的包,竟然是那架天文望远镜。天!他怎么知道我对这东西感兴趣?可是,他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那晚说了那么重的话,他难道一点都不生气?那么,他和Susan又是什么关系?
“这东西,我不要!”我很镇定地说。
第九十一章 疑问
“默默姐!”小林为难地看着我。
“坤哥说我不接不行吗?那我打电话给他,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厉声说。既然他现在是Susan的,我已经不能也不想再介入了,还送我这东西干嘛?让我对着它,回忆起那晚的事吗?拿起手机,却愣住了,我该怎么说?要是又是Susan接的电话呢?手停在那里,犹豫了。
“默默姐!你不要为难我嘛!坤哥说过,你可能不会接,但是他说了,你不接也不行,要是你不接,他就天天缠着你,让你倒霉一辈子!而且,这是他送你的最后的礼物,因为这见证过你们共同的时光。”小林看着,目光充满了惋惜,“默默姐,你为什么不喜欢坤哥,其实他真的很好,而且对你,是真的!”
“我知道!”我微微一笑。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如果他真能继续缠着我,那我们或许可以重新来过,我甚至可以试着去改变他的那冲动的脾气,可是现在中间有了个Susan,我最好的朋友。我突然明白当初Susan看到我和徐斌时的那种感受了,原来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伤痛!这是最后的礼物!我如果不收下,那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而且,Susan如果真的找到了她自己的幸福,我也应该祝福她的才对。我和坤哥,如同一面镜子在眼前,虽看得到彼此,但都是不真切的。他向我表白的方式和时间都不对,而且,上天也没有给我明白理解他的时间。就这样误会重重,就这样匆匆别过。
“默默姐,这是Susan姐让我给你的!”小林递过一份信。
“是什么?”我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Susan姐说,这是坤哥写的诗。Susan姐她不会看,说默默姐文学功底好,会懂得的。那些诗,坤哥写了很多,Susan姐说搁在家里太浪费了,不如让默默姐看看,如果能够发表那就太好了。”小林笑着说,“我平时看到阿成哥和坤哥在涂涂鸦鸦的,都不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原来是写诗啊!哎呀!我怎么就不懂呢?”
我才想起曾经听阿成说过坤哥和他都会写诗。会写诗的人,一般都有比较敏感的心,所以,那晚我对坤哥的话一定造成了他很大的伤害了吧!不然,他怎么会说出“天天缠着你,让你倒霉一辈子”的话呢?是气话,也是一种自我宣泄!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默默姐?”小林在一旁看着我,目不转睛,好像怕漏掉我一丝表情。
“恩,好!东西我收下,你先回去吧!”我淡淡地说。
“恩,那我先走了!”小林一笑。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知道他下楼了。才打开信封,果然是坤哥的字,也是龙飞凤舞的,却和执戈者不同。他的字虽然刚劲,却是有种随意的散。而执戈者的,却仿佛一种行云流水,现在一想,应该是一种书法。练得那么好,真的不简单。
只是一首诗,叫《春的寂寞》:“春的寂寞是一只只鸟雀飞向高空,划上简单的浮影风吹过杨柳,梳剪它妖媚的秀发倒影在湖面的吻里被石子激起的波纹淹没
春的寂寞是一排排即将远航的船离开了岸,追随着海上漂流的梦想情人的书简在离人的热泪中,塞满船舱
春的寂寞是一首首动人的歌却是离别的歌它幽幽低沉,伤人欲绝回荡在空气中,在天地间沉默”
我沉默着,看着眼前的诗句,心中颤然。离别的歌?他说的是我们吗?我们真的像在即将远航的船前挥手道别的情人吗?我默然。毕竟是自己不懂得诗,找机会问问玖意。只是,Susan要把这诗交给我做啥?真的只是想让我发表吗?
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人家在发泄而已。我们不会再有机会重逢了!我已经不是他的心的归属,即便是重逢,也是隔着重重心灵的屏障了吧!
第九十二章 梅山
笑笑的车停在楼下的时候,我正支起天文望远镜看向天空,纯粹是打发等人的时间,也算是物尽其用。镜头里一片苍茫,大概是朵朵白云挡住了视线。听见他在楼下大喊:“别对着太阳!”
我回他一笑:“我又不是傻子!”
他也一笑:“我看你就挺傻的!下来吧,我们去北山。”
我到房间里披了件外套,拿起包就下来了。笑笑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一笑,坐到了他的旁边。他看着我,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低沉:“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想安定下来?”
我一愣。
“你说你和男朋友刚分手,听Susan说他会很有钱,你怎么会放弃呢?你最大的理想不就是嫁个经济稳定的人吗?”他看着我,眼镜后面的眼神很深邃。
“恩,可是也要合得来啊!”我淡淡地说。
“怎样才算合得来?”他又问。
“就像我们一样